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退了下来,专心教导徒弟。去岁,青竹的关门弟子倾城以一曲《游园惊梦》名动苏州,日后倾城的声望更是节节攀升,这大周朝爱听戏的就没有不知道倾城的。
如意班据说半月前就到了京城,却一直没有安排演出,聂耳心里痒的那是猫爪似的,现在一听明天有演出就坐不住了:
“几时开唱?是倾城出场吗?”
小厮笑着说:
“酉时开唱,直到亥时。”
聂耳猛地站了起来,把茶碗塞到了紫苏的手里,转身就想寻易敏之,却发现她人早就来了,聂耳挠挠头,笑道:
“敏姐姐,让我回去吧。”
易敏之睃了一眼聂耳,笑着问那小厮道:
“小哥儿,你说那如意班是什么来头?竟然让我们大少爷坐都坐不住了?”
小厮笑道:
“易姑娘竟然不知道如意班?那可是咱们大周朝最有名的戏班子了!听说百年前还出过一……”
小厮说到这里顿了下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着,易敏之只是看着他并不去问,那聂耳似是有些忍不住想要问,却又忌惮易敏之,不敢开口,生怕他问的多了,易敏之去聂祁宏那里告他一状,说他迷恋戏子了。
他们忍得住,可有人忍不住,那聂清婉一溜烟的跑了过来问:
“出过一位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零七章 男人有孕
那小厮笑眯眯的说:
“回姑娘的话,那如意班百年前曾经出过一位王妃。”
“王妃!”
聂清婉掩口低呼,就连远处的聂清颜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孔微眼珠子一转拉着聂清颜跑了过来,插嘴道:
“戏班子里都不是男人吗?难不成还有女子?”
小厮笑道:
“这位姑娘真是好见识。如意班里唱曲儿的都是男子,谁家又舍得让闺女出来抛头露面呢?”
易敏之垂了眼睑,这是暗示自己让府里三位姑娘抛头露面的在这样简陋的庄子上住下吗?
只听那小厮说:
“其实这也是秘辛,知道的人并不多,奴才也是偶然听人提起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等着别人问他,果不其然,聂清婉急急的问:
“你倒是说啊!这么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小厮为难的转头看了看,花护因着院子里有女眷,方才叫了小厮进来就再也没进院子,不当值的侍卫也都在屋子里呆着。这边若说有外人,也就张嬷嬷家的胖丫和一个孙子了,另外就是孔博孔微父女两个。
聂风最不耐烦人这吞吞吐吐的做派:
“你要说就说,不说话带到了,你就走吧。”
小厮忙谄媚的笑道:
“三少爷,可别啊!这黑灯瞎火的,您怎么也得让奴才过了夜啊。”
聂风眼睛一瞪:
“还不快说!”
小厮这才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
“奴才有个发小在那个王府里头当差,这事也是从那边传出来的。说百年前,如意班有一个台柱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现如今的青竹,倾城长得都不如他的万一。那唱腔,说绕梁三日还委屈了人家呢。不过可惜,那位台柱子就露了一次脸就传出来被一个王爷给包下了。之后听着就说那台柱子生了急病没了。后来王爷娶了王妃,那叫一个宝贝,谁都不让见。不过还是有人千方百计的寻了机会去偷看。您猜猜怎么着?”
这故意卖关子就连聂凌都受不了了,一脚踹在了小厮的屁股上。小厮往前踉跄了半步站稳了身子,转头对着聂凌讨好的又是打拱又是作揖:
“谢二少爷赏。”
聂清婉嗔道:
“油嘴滑舌!还不快说!”
小厮忙道:
“回姑娘话,这见了王妃的那人啊,那一瞅,可不是如意班那个戏子吗?那台柱子虽然只露面一天,可是早有人画了他的画像出来,更何况那人正是王爷一个至交好友。当初是陪着王爷一起去看了那场戏的,那样一个美人,只看过一眼,谁不记在心里?所以那人是断不会认错的。那人嘴也算严实,和王爷关系也好,知道王爷娶了一个戏子苦口婆心的劝了很久,后来不知道是被人给偷听了还是怎么着,这事就传了出去,当年还闹腾过好一阵子,还是王妃后来挺着大肚子亲自出来宴了客方才消了那谣言。”
聂清婉好奇的问:
“王妃出来怎么就不问了?”
小厮道:
“姑娘。您想啊,那戏子不是个男人吗?男人怎么会有孕呢?”
聂清婉红了脸不再追问。
倒是聂清颜瞅了聂耳一眼,低声道:
“你这奴才尽是胡说,那王爷娶的自是好人家的闺女。不过与人长得像了一些就遭人胡说八道的。这且不说一个男人怎么成了王妃,单就娶一个戏子,家里的父母也是断不会同意的。若是没有父母高堂,还有宗族在,族长怎么会允许一个戏子进门坏了家风呢?”
易敏之诧异的看了聂清颜一眼,只见她仍是怯怯的表情,眼睛却清亮坚定,她转头看了一眼聂耳,那聂耳似是在想什么,神思已然不在这里了。
那小厮眼里闪过一抹讥笑,面上却是陪笑道:
“大姑娘说的是,这本就是奴才听来的,做不得准,做不得准。对了,三少爷,夫人说,前段时间您托她寻的东西找到了。”
聂风闻言忙叫道:
“是吗?在哪里?”
小厮笑道:
“那些东西太多,有的也太大,奴才就没有带来。”
聂风的脸沉了下来:
“没用的奴才!”
小厮陪笑道:
“三少爷何不自己回去看看?”
聂风依依不舍的看了孔博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聂耳却是已经磨着易敏之要回去了:
“敏姐姐,让我们回去吧。”
易敏之瞅了一眼那一脸窃喜的小厮,摇头:
“做事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们要在庄子上呆半个月,那就只能半个月后下山。相信你们父王也不愿意你们做事半途而废。”
聂祁宏这座山果然大,压得两个孩子噤了声。
易敏之满意的点点头,对有些焦急的小厮说:
“天也晚了,你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花护!”
“姑娘。”
花护出现在大门口,也不进来,只远远地拱手。
易敏之唇角勾着一抹笑说:
“带他去你们的房间休息,好好招待。”
“是。”
花护点头,转头叫了一个年轻的护卫带着小厮去了他们的住所。
见这边没事了,易敏之拍拍手让大家散去,聂云对着聂耳使个眼色,在易敏之进屋之后聂云拉着聂凌去一旁说悄悄话,聂耳聂风两个先回了房间。
此时宫里刚刚用罢晚宴,皇后着人去打听了,皇帝今晚独宿在寝宫哪里也没去。
大宫女倩儿帮着皇后去了繁重的华服,换了便服,头上格式钗子步摇也都去了下来:
“可见圣上还是不怎么宠着那边的。”
那边指的就是荀贵妃,皇后垂了眼不接话,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倩儿又道:
“奴婢听说荀贵妃今儿个可是准备了不少的酒菜,还练了新的曲子要弹给圣上听。”
准备的这样充分,细致,皇帝却没有去。
皇后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倩儿见状不再多话,为皇后净了脸,重重脂粉褪去,呈现在人眼前的是一张清丽端庄的脸庞,年近四十的皇后因着保养得当,皮肤仍旧光滑细致,看上去像是未到三十的年轻妇人,倩儿羡慕道:
“娘娘皮肤真好。”
皇后垂头笑了,轻拂衣摆进了内室。
倩儿跟了进去:
“娘娘还要看书吗?”
皇后摇摇头:
“把绣架拿来,我给二皇子做的衣服还有些花样子没有绣完。”
“娘娘可真疼二皇子。”
倩儿笑着吩咐众人抬来了绣架,又点上一炉香,捧了茶果点心就带着宫女们退出了房间,掩上了寝宫大门。
一朵娇黄的花瓣绣了出来,皇后低垂臻首细细的检视着上面的针脚,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脖颈,热气吐在耳边:
“又在劳神了。”
吼吼!!!下章有肉肉!!!(未完待续)
第一零八章 污蔑(慎入)
皇后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发丝细的针轻轻扎在毛毛躁躁的手背上,一点鲜红瞬间沿着苍白的手背沁了出来。网高品质更新
那人也不气恼,笑着把手伸到了皇后嘴边,皇后斜了他一眼,伸出香舌来轻轻舔舐。
粉红的舌卷起那滴血珠在牙齿上轻轻滑过,珍珠般的齿上便染上一丝鲜红,那人心头一热,低头粗鲁的吻上了红润的唇瓣。
“君儿……”
一阵低喃自唇齿间流泻而出,皇后纤细的手指较紧了身上大红色的凤穿牡丹刺绣喉头一动,滑出几个字来,却被吞入了唇齿之间听不真切。
那人低吼一声,弯腰抱起了皇后,大红的褙子掉落地上,捏皱了的凤凰疲倦的栖息在凋零的牡丹上。
“嗯……”
皇后低吟出声,白皙抱养得当的手臂缠上了那人的脖颈,一双手攀上了那人乌黑的发间,高高的抬起了精致的下巴,把那人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胸前。
艳红的肚兜上头绣着鸳鸯戏水,鸳鸯交颈人缠—绵
一双手揉碎了一对鸳鸯,光滑的丝缎在身上不断摸索,蹭起一串火花,皇后难耐的摇着头,按着男人脑袋的双手从开来,开始向下滑,细长的指甲拂过壮硕的背脊带起一串细小的疙瘩,朱唇轻启,一口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
涂着丹蔻的素手继续往下滑,溜进了男人的亵裤之中。
男人动作一顿,长出一口气,双眼含情的看着皇后:
“君儿……”
皇后松开了嘴,白皙结实的肩头印着一排细密的牙印。
“如何了?”
男人摇头,一双手肚兜的系带指尖一挑,鸳鸯滑到床畔。
“没有机会。”
皇后皱眉道:
“就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上。哪儿那么难下手?”
男人的大手握住那一团丰满,看着那滑腻的肌肤顶着一抹嫣红在自己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端王府不是那么好进的。”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喉头逸出一丝呻吟:
“嗯……你。不是还安排了人进去吗?”
男人从散落的衣物中摸出一样物事来,皇后瞥见了,面色更加绯红。低啐了一口,男人哈哈笑道:
“你不也喜欢吗?”
皇后嗔怒的瞪了男人一眼。一把把男人推倒在床上,身子蛇一般滑了下去。
男人迷离了双眼,从喉头迸发出一声低吼,半响平复了气息方才道:
“安排人容易,只是下手难。”
皇后抬起头来,抓住艳红的肚兜在唇畔擦了擦,又从男人身上探过了身子从床头端了茶来漱口。男人看着眼前晃动的两团白嫩的大馒头身子往下一滑,张口含住了上面红嫩的樱桃,皇后的身子立刻软了半边,好不容易把那漱口的茶水吐到床边的痰盂里,胳膊一软,整个人压到了男人头上。
男人的手顺势沿着柔软的腰肢滑了下去,刚刚疲软的地方又坚挺了起来。
身下的被褥早已濡湿一片,皇后难耐的晃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他们……嗯……就这里……他们……这几天……去庄子上……哦……”
男人搂着皇后翻了个身,把她细长的腿架到腰上,腰一沉。两人同时舒服的低吟出声,皇后更是把即将出口的高昂呻吟化作一声低回婉转的吟哦吐出口去。
深夜。
天气热的人睡不着觉,易敏之起身出去寻一口冷水喝,却听到隔壁房间有些异动。
她悄悄掀了帘子进去。炕上徐嬷嬷四仰八叉的躺着,把紫苏挤到了角落里,两个人睡得烂熟,里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皱了下眉头,按说紫苏是聂耳身边的大丫鬟,常常值夜的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她掀了内室的帘子就要进去,脚下却好像踩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是用了迷香,难怪。
易敏之装作不知,只掀了帘子进去,聂耳聂云两个围在聂风的床前不知做些什么。她走上前去:
“你们在做什么?”
聂耳聂云两个被吓得跳了起来,转头看是易敏之,忙背着手站好了挡住身后的聂风。
聂云说:
“聂风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们看看。”
易敏之侧头看去,聂耳往旁边挪了挪挡住她的视线。易敏之皱眉道:
“让我看看。”
聂云忙道:
“聂风有些发烧,你白天还要照顾清姐儿可别把她给传染了。”
易敏之板着脸道:
“让开!”
声音有些大,一旁睡着的聂凌不满的拉起了被子蒙住脑袋。
聂云笑道:
“你不过一个奴才,凭什么命令我们?”
易敏之冷声道:
“就凭你们父王让我照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