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手说着就想去攀聂祁宏的肩膀,结果却发现这人忒的高大,自己堪堪只到人肩膀便讪讪的垂下了手。
聂祁宏睃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后头又从阴影里出来一人,那人盯着聂祁宏的背影低声问:
“可有什么不妥?”
打手不甚在意的笑笑:
“不就又一个被我们绿娘迷住的人吗?能有什么不妥?主子也忒的小心了。”
那人板起脸来沉声道:
“做好你的事!”
“是,是。”
打手赶紧躬身诚惶诚恐的应了,待那人走后冲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扛起大刀重新隐进了黑暗里。(未完待续)
第一六零章 后院起火(世净光同学打赏加更)
暮色四合一匹快马疾驰出元云镇在宵禁时分停在了元重镇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
聂祁宏翻身下马,客栈里立刻跑出一名小二来接过马缰来将马牵入后院,聂祁宏进门后跟柜台后的掌柜对视一眼,对方微点了头,聂祁宏方才快步上楼,掌柜的立刻转出了柜台亲自上了大门,打烊了。
天字一号房。
两名侍卫在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时已经警惕的站到窗口掀了窗户往外看,见是自家主子来了,便谨慎的观察了聂祁宏身后,见没人跟踪方才齐齐出门迎接。
“进去再说。”
聂祁宏一路风尘仆仆的过来,晚饭都没有吃,他顾不得许多,一撩衣摆在临窗的桌前坐了,问:
“可有什么情况?”
侍卫景乐道:
“属下一来便去元重镇各个官员府邸查看,最近一个月内并未发现有谁离开元重镇。”
侍卫穆朵道:
“属下去了军营,除了一个校尉回乡探亲之外没有一人离开,那名校尉家在南方已然走了两个月了。”
聂祁宏蹙了眉头,他们收到的消息并不准确,只说了有官员在元云镇和羌人私下接触,至于是哪里的官员却是不大清楚。这元重镇和元云镇是西北重镇,一个囤积了大量兵马粮草,一个是边关贸易之所在,最有可能通敌的便是这两个镇的官员,元云镇的官员认识他的不多,是以他亲自去查看,而元重镇他曾经带兵在这里驻扎了几年,几乎这里每一个官兵都认识他。元重镇的新任知府是去年新上任的,据闻还是从西南升迁而来,对聂祁宏自是不熟悉,不过因为连军营也要去查探一番,是以聂祁宏只派了两个侍卫过去,他也很是庆幸,这次出京带的是在西北这边脸生的景乐和穆朵。
这处客栈是京城暗卫在这里的联络点,除了元重镇的镇守将军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这次过来,他们便选择了在这里落脚。
“叩叩叩。客官,要不要用热水?”
聂祁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景乐忙道:
“再来点儿吃的。”
“是。”
小二推门而入,把热水放下后退了下去。
聂祁宏拧了汗巾擦了一把脸掌柜的就亲自把饭菜送了过来,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虽然不丰盛却也精致可口。
“隔壁和楼下两件都没有安排人住下。”
掌柜的低声说了一句,便退了下去。
聂祁宏略点了头,招呼了景乐穆朵坐下吃饭。
撤了碗筷之后,景乐看了穆朵一眼,穆朵犹豫了下。开口道:
“将军,我们在第五大营里见到了易大人。”
虽然聂祁宏已经卸了将军职位,只是他身边跟着他浴血奋战多年的亲兵侍卫们还是习惯叫他将军。
聂祁宏一下子没明白过来,疑惑道:
“哪个易大人?”
景乐穆朵面面相觑,景乐嘴快道:
“就是您府上那个易姑娘的父亲易大人,如今在第五大营里面做苦力。因为是被判的贪污舞弊,易大人在那里过的不是很好。”
前线将士们拼了命的保家卫国,朝廷官员却拼了命的贪污舞弊搜刮百姓银钱,一国之平安。强壮,富庶靠的不光光是朝中文官们。还有武将兵士们的浴血奋战,那些官员贪污的不仅仅是百姓的血汗钱。还有将士们的卖命钱,是以边关将士们最恨的便是贪污舞弊的官员。
一般来说被判流放的官员是到不了军营的,来到边关都是参与边关建设做苦力的,易大人得以进军营当苦力应该是某些人的运作。
穆朵瞪了景乐一眼,他本欲试探一下将军,若是不记得了,所幸就什么也不说了,偏生这个景乐多嘴多舌,要他说,那些贪官一抓住就应该五马分尸!
聂祁宏微微张了嘴,薄唇随即紧抿了起来,那个女人啊……
景乐和穆朵见聂祁宏没说话,两人心里都有些打鼓,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主意,过了一会儿方听聂祁宏说道:
“先秘密找个信得过的人把他看管起来,改日我有话要问。另外,元云镇有蹊跷。”
景乐穆朵神色一凌,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聂祁宏蘸着桌上的茶水在桌上细致的画了那家暗娼的地形图,道:
“那个地方看上去外松内紧,很容易进去,不过在我和那个女人进入到内院的时候周围起码有三个人跟着我,一路上又有不少的暗哨,所以这次行动务必要小心谨慎,这极有可能是羌人在我朝的一处秘密据点。”
“是。”
景乐穆朵两人起身恭敬的应下。
聂祁宏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低声安排了过去断掉那个暗。娼据点的计划,安排完之后已然快到了半夜,景乐和穆朵各自回房休息,聂祁宏也休息区了。
第二日下午景乐和穆朵一身血腥气的回来了。一天没出去的聂祁宏头也不抬的问:
“可办妥当了?”
那些人跟了自己那么久,他没必要跟着过去办事,若是他们连那点儿事儿都办不好也就白白跟着他那么久了。
“是,”景乐瞅了穆朵一眼,穆朵板着一张脸,景乐摸了摸鼻子不情愿的继续说道:“只是那地方不是羌人的秘密处所,而是京里人开的。”
“京里?”聂祁宏有些惊讶,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可是知道是谁?”
穆朵摇头:
“没问出来,上百号人之抓住了两个活口,其它人不是反抗被杀就是自尽了,剩下两个人我们分别拷问,一个耐受不住折磨寻了机会自杀了,另外一个值说出了京里贵人四个字就已经被人给杀了。”
“杀了?”
聂祁宏拍桌而起,昨日他已经吩咐了,未免节外生枝,他让景乐和穆朵抓住人以后直接就在元云镇的秘密据点审问,他眯起了眼睛,一双丹凤眼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是,”景乐和穆朵跪了下去,后者低首道:“是卑职看守不严,那人是被从窗外飞进的银针杀死的。针上粹了剧毒,见血封喉。”
聂祁宏闻言缓缓做了下来,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
穆朵继续道:
“卑职追出去已经见不到人了,看样子对方很熟悉据点附近的地形。”
聂祁宏继续一言不发,景乐的头上浸出细密的汗来,穆朵悄悄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从胸前掏出一个细长颈的白瓷瓶来,起身恭敬的放到桌上,重新退下去跪着,道:
“这是那枚银针,若不是当时有阳光晃了一下看到了有光芒一闪而过,卑职也想不到要去仔细搜查尸体,结果在尸体头上发现了这枚银针。”
聂祁宏拿起了瓷瓶,因着刚才穆朵说这银针有剧毒,他拿出一方帕子铺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倾斜了瓶子一根头发丝细的银针从瓶子里滑落出来,寸许长,泛着幽蓝的光芒,若不是这光芒,这样一根银针落在帕子上谁也不会注意,更遑论藏在头发里了。
“你怎么找出来的?”
聂祁宏眯着眼睛屏住呼吸托起帕子对着窗外的阳光仔细看着这枚细细的银针,似乎一呼一吸之间这银针就会飞走似的。
穆朵道:
“卑职找不到伤口,所幸一把火把尸首烧了,这枚银针就在头骨部位。”
聂祁宏点了点头,把银针收了起来交给穆朵:
“好好收起来,这件事情列入绝密,另外元云镇的几个据点全部拔除,暂时不在里面设据点,半月后重新选址设立据点。至于元云镇里面的人……既然已经打草惊蛇,所幸全部审问一遍。”
穆朵道:
“是。”
聂祁宏缓缓点了头又道:
“至于新据点的人手,我从京城调集。想必元云镇据点的内贼应该已经死了,你顺藤摸瓜过去,看当初是谁引他进来,平日里和谁接触最多,另外再把据点里所有人的家人都拘捕起来。”
“是!”穆朵应道:“卑职已经命人将那些人的住处都围了起来,盯紧了出入的人等。”
聂祁宏敲着桌子眯起眼睛道:
“周围跟他们来往密切的人也要全抓起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
穆朵和景乐沉稳有力的应道。
聂祁宏又想了想,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至于审问后的结果,自会有人跟他汇报:“明日我会回京,这边……”他看了一眼垂头跪在地上的穆朵和景乐,道:“穆朵留下,景乐跟我回京。”
两人应下,穆朵又道:
“要不要再调集几个人手跟将军一起回去?只景乐一人怕是不够安全。”
聂祁宏道:
“无妨,既然可以带着你们两个过来,也可带着他一个回去。”
“是。”
两人又应了,景乐又很不应景的问:
“将军,还要不要见一见易大人?”
穆朵瞪了景乐一眼,真是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那个易大人或者易姑娘给收买了,三番两次替他们说话。
景乐却很无奈,他不是觉得那个易姑娘很得聂祁宏的欢心,更何况外界不都传言说将军特意入宫将这个罪奴给要出来了吗?罪奴啊!终身不得出宫的罪奴!将军都肯要出来养在府里,虽然没有名分,可是可见她在将军心里的地位。那么这个易姑娘的爹爹易大人的情况也应该让将军知道吧?他这可是避免将军后院起火呢。(未完待续)
第一六一章 你知道些什么
聂祁宏在第五大营的一处隐秘帐篷里见了易大人。
易大人蓬头垢面的被人领进来一件聂祁宏,不由得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压着他的兵士一脚踹到易大人腿窝,易大人腿一弯跪了下去,只听那兵士冷声道:
“见了我们将军还不下跪?!”
聂祁宏不满的对那兵士道:
“你们的将军在元重镇将军府,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将军了。”
兵士崇拜的看着聂祁宏道:
“卑职知道,只是在卑职心里,将军永远是我们的将军!”
聂祁宏仍然皱了眉头有些不满,他的亲兵们叫他将军也就算了,因为是在京城里,这边的将军也不知道,而且也是私下里才叫一叫他就没有制止过,没想到边关的将士们还没有改变称呼。
景乐见聂祁宏不大高兴了,忙对那兵士呵斥道:
“王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回头记得跟将士们都说了,以后你们的将军只有元重镇的那位!”
“是!”
兵士躬身应道,他也是跟过聂祁宏几年的,深知聂祁宏的脾气,不敢有违立刻应了下去传话不提。
景乐看了聂祁宏和跪在地上的易大人一眼,亲自上前去扶起了易大人,道:
“易大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你们慢慢聊,我出去看着。”
景乐搬了马扎让易大人坐下,自己出去守在了帐篷门口。
易大人偷偷的看了聂祁宏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心中不由的忐忑起来,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王爷可是见过小女了?”
聂祁宏疑惑的看了易大人一眼:
“易大人何出此言?”
易大人不知聂祁宏是试探自己还是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小心斟酌道:
“罪臣被抄家那日曾经让女儿从后门出去找王爷。卑职怕女儿慌乱中忘记了罪臣的话,还提前缝了一张纸条在她贴身的小衣里,嘱咐她务必要去找王爷。难道不知小女跟王爷说了什么,王爷才来的吗?”
聂祁宏道:
“说了什么?”
易大人紧紧盯着聂祁宏,见他面无表情,心里直打鼓。他在这里消息闭塞,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当初让女儿去找聂祁宏还是知道他是个冷面王爷,铁面无私,还真是不知道这个王爷到底是不是跟那边是一伙儿。万一……
易大人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不敢想象女儿若是落到那群人手里的下场。
聂祁宏有些不耐烦:
“到底何事快说。”
本来被景乐提醒了一下,他只想着过来瞅一眼,嘱咐人好生照料着易大人也就算了没成想还牵扯了一些什么,聂祁宏又道:
“易姑娘是在王府,而且据说失忆了,她是否脑袋受过伤?”
易大人满面震惊,他倏地站了起来走到聂祁宏跟前一叠声的问:
“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