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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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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花咏静无奈地叹口气。对一脸狂怒正瞪着她看的颂莲王道:「颂莲王,你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我瞧你心肝脾肺肾五内俱焚,头顶都在冒烟了,这样实在不好,对养生大大不利,所以才给你小小扎一下。」晃了晃手上一根四寸长的银针,很客气道:「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感谢我了。」

   「花……咏……静!」身体仍然没法律动自如的莲朣只能咬牙发出一点声音。

   「就说你别急着谢我了嘛,再等等,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先休息一下,等会你好了,随便你怎么谢我都成。」大方地挥挥手,决定暂时不理她。转身对周夜萧道:「你的气色很差呢,不只是被颂莲王打那一下的关系吧?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反正都来府上了,就都看一下。」

   周夜萧好不容易喘过气后,摇摇头。看了眼仍然怒火冲天却无法开口说话的颂莲王,然后转向花神医,哑声轻问:

   「王说那易莲是帖毒,是真的吗?」

   「嗯,是的。我因为在帮齐安治疗,所以把这几百年来跟墨莲有关的药物都拿来研究一番,发现其中就属易莲是一帖剧毒。这毒是慢性的,通常服用后十几年才会发作,然后慢慢衰竭而亡。」点点头,没发现周夜萧脸色一片死白。迳自边想边往下道:「刚才颂莲王在前厅问我是不是帮周子熙治疗过,我说没有。我还来不及见到周子熙,他就出意外亡故了。不过听说他服用过易莲,我就肯定了就算那时他没有遭受到袭击的意外,应该也活不了几天了。那易莲的解药,我到现在还配不出来呢。」

   「是你……是你!」莲朣恨声道,努力发出声音吼:「是你害死子熙……是你用天杀的易莲害死……子熙,害死我的……子熙!」

   「不……不可能……」周夜萧脸色灰白得有如已经死去。

   花咏静觉得这个说词不对,很实事求是地插入他们的谈话道:

   「你在说什么啊?虽然周子熙是身中剧毒没有错,不过我明明听说他是死于袭击的嘛,如果他没有被袭击,接下来才会因为毒发而死。你现在是在胡言乱语什么?!无论如何,周子熙是死于意外,总是改变不了的事吧?」做人不可以随便胡言乱语,这样不太好。

   可惜,没人理她。

   「怎么会?易莲居然是毒?」喃喃轻语,失魂落魄地。

   「对啊,它是毒。我正要写篇文章到皇家学刊公开说明这件事呢。这种毒是没药救的,服用它的人会在未来几年内受它折磨,到最后衰竭而亡。像周子熙这样,第十五年才发作,已经算很有福气了,一般通常活到第八年就差不多该毒发身亡了呢……」

   「是吗?」周夜萧突然惨笑出声。

   「你居然敢笑!这很好笑吗!」他的笑惹来莲朣更巨大的怒火,要不是被花咏静下的禁制还没完全冲开的话,肯定会扑上来给他一顿好打。

   「服了易莲的人,会死是吗?」周夜萧再度问花咏静。

   「会死人没错。没药医的。」花咏静很有耐性。

   「那么……」周夜萧无视莲朣的怒瞪,依旧在笑,笑得好悲惨好凄绝。然后,定定地望着这个盛莲国医术第一的女子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啊?」花咏静不明白周夜萧的意思。

   周夜萧举步维艰地走到花咏静面前,一手揪住她衣领,质问:

   「如杲服用了易莲的人会中毒死去的话,那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没有死?」

   服了易莲的人不只是子熙。

   比子熙更早一天,他周夜萧,也服了易莲!
第四章 失踪





  像个游魂,而不再是影子。

   影子还有个恨处,而游魂却是连想恨,都无处凭藉。

   周夜萧任由青华小心翼翼地为他受伤的双手上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得一如傀儡。而青华则是满脸的痛意,主子手上的伤有多重,他的脸色就有多惨白。

   天啊!数不清也清不尽的裂瓷碎片,密密麻麻地扎在王君本来洁白无瑕的双掌上!其中更有一片又长又尖锐像根针似的,直接将手掌给穿透!

   一定很痛很痛,非常非常痛吧!青华脸上青惨得像会随时昏厥过去。

   如果这伤是在他身上,他一定会痛得哇哇大叫,更是没办法直视这些恐怖的伤口!可是他的主子却永远表现得出人意料之外,即使身体遭受这样的重创,他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个如此文弱体虚的人,却可以对疼痛毫不在乎?!青华深深感到不解。

   颂莲王的怒火似乎永无尽头。昨日,盛怒中的王,在离去前,控制不住地将王君狠狠推倒在地上,使得满地碎片都扎进王君双手掌心!扎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可王却一点也不知道,她只是发泄完怒火后,甩袖而去。完全不知道王君在她粗暴的猛推下,为此受到重伤!

   王君也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受了伤,竟然不说,甚至还刻意将双手藏在宽袖中。由着鲜血去流,任着双手去疼,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手。直到今天一大早,他领更衣佣仆进房来要服侍主子梳洗,这才发现王君竟然双手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本来血已经不流了,可为了要把皮肉里的碎屑清理出来,青华不得不一一又将那结痂的创口给挑开,无可避免地又让血渗泌出来,很快沾满了一手掌。

   「痛吗?王君,痛的话请忍耐一下,属下会很小心处理,很快就可以上药了,等上完药,就不会那么痛了。」青华不由自主地轻喃安抚,虽然王君并不需要这样空泛的安慰,但他仍是不断地说出口——因为需要安慰的人是他自己。

   他觉得好难过、好想哭。看着主子过着这样悲惨而无处诉也从不与人诉的生活,无法想像这样的日子要怎么把长长的一生度完?!

   王君现在才不过三十六、七岁,未来还有一百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哪!

   以前王与王君两人之间的相处都是相敬如宾,他只是觉得奇怪,觉得这对夫妻太过冷淡,简直像陌生人,而不是夫妻。可是,在知道王与王君和王君兄长间的过往,以及亲眼见到王对王君施暴后……那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到底是对怎么样的夫妻啊?冷淡又憎恨,多么复杂的纠缠……

   就算王君曾经犯过涛天大错好了、就算王君真的陷害过自己的兄长好了,但青华还是很私心地倾向于王君这边,觉得颂莲王不该这样对待身体孱弱的王君!

   何必王亲自动手教训呢?王君早就对自己毫不留情地残害着了。

   王君或许是真的抢了他哥哥的荣华富贵,可是这样的荣华富贵,王君并没有更正享用挥霍!

   王君或许是抢走了他哥哥的爱情,可……爱情真的能抢吗?主君是成为颂莲王的夫君没有错,然而他并没有得到爱情!

   如果王君做过千错万错的事,伤害了许多人,并被判定为此生不可饶恕的话,那么他也为这些付出代价了,而且是不断不断地在付出代价啊。

   也无须任何人来囚禁监督或日日夜夜地宣读他的罪状,因为王君自己正是那个最不放过自身罪业的人!

   王君过得好苦好苦,而且总是嫌弃自己还不够苦似的,把身体纵容得这样糟还不够,居然现在更是任由颂莲王暴力伤害!

   颂莲王是个具有天生神力的女人,听说她随便一刀就可以把一只小船给劈成两半!相较之下,王君是多么孱弱的一个男人,根本连颂莲王一根指头的力道都承受不起!

   可自从那日在雨中开了先例之后,颂莲王似乎就无所忌惮了,居然这样对待王君!太可怕了!虽然不清楚颂莲王为什么会在昨日发那么大的脾气,把全府上下的人都吓得直打哆嗦,腿软得连路都没法走……可是,再怎样生气,女人怎么可以对男人动粗呢?!这实在太不应该了,盛莲女人大多性情温和,这种对丈夫动拳脚的事,简直是骇人听闻!怎不教青华看了胆战心惊,对婚姻不仅失去憧憬,并显得畏惧退缩。

   看到王君这样,他真的好难过,难过到甚至连自己都对将来要面对的人生恐惧起来……这样完美的男人都如此不幸了,那他这小小的奴仆——即使是个银莲,又能指望会遇到怎样的女人呢?

   「王君,这样好多了吧?属下会不会扎得太紧了?如果太紧的话,属下马上重新包扎。」青华小心翼翼地将干净的白棉布一层层将王君伤痕累累的双手包扎好后,轻声问着。

   周夜萧静瞅了青华一眼,倦淡地漫应:

   「这样行了。你退下吧。」

   主子都叫退了,他实在没有硬留下来的道理,可是……

   「王君,您今儿个还没用膳呢,要不要用点?」

   「不了。」不饿,什么也不想吃。

   「这怎么行呢?王君,请您勉强吃一些吧,厨房那儿已经给您备好了慢火精炖的莲香银鱼粥,是您一向爱吃的。就吃点吧,好吗?」

   他一向爱的?他有什么爱的吗?周夜萧微一回神,偏首看了青华一眼,问:

   「你说炖了什么?」

   「莲香银鱼粥。」青华很高兴这引起了王君的注意。

   「莲香银鱼粥吗?」自语,不记得自己对这种食物有特别喜欢过。可是每年生日,他都会让厨房送来一碗。

   为什么呢?为什么对这一品食物如此执著?他闭眼想了下……

   啊,是了,因为那是子熙唯一会煮的食物,而且是子熙特地为他学来的——因为子熙以为他喜欢吃,而且医生建议他要多吃银鱼,对改善他的头痛有帮助,他听过就算,没当一回事,而子熙却牢记在心。

   后来每年生日,子熙都会煮一大锅银鱼粥,哄着他吃,说是两兄弟一同庆祝生日,就得吃这个。这是只属于他们两兄弟的食物与节日,连子熙最心爱的颂莲王有次想参与,并讨一碗吃,都被子熙拒绝。

   那是子熙特地为他做的食物,老实说,不好吃。可子熙却不知道,因为他总是把粥吃光光,子熙便错以为自己厨艺尚佳,得意不已呢……

   唇角不自觉地微扬,像笑,却又带着千般苦涩。淡道:

   「那就让厨房送来一碗吧。」

   青华眼睛一亮,开心点头,有些急切地道:

   「是!是!属下马上去厨房端过来,请王君稍待,马上就送过来!」说完,急切地行了个礼,快步跑出去了。

   周夜萧看着青华像只射出的箭似的立即跑得不见身影,微微一叹,才收回目光,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从后脑勺袭来,他毫无防备地陷入昏迷中,整个人狠狠往地上摔去——

  
   「听说你前阵子闹失踪,谁也找不着,把自己的气息消灭得连六大长老使尽力气也无法找到。既如此,为何又回来了?」

   佣人在桌几上无声而迅速地摆好香茶与茶点后退下。莲朣这才淡淡地开口问来客,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挤出两分心思去调笑来人。

   「因为责任。虽然我已经不是正统的宗主,但骨子里还是有抛不下的责任。」

   「自找麻烦。所有人都认定你是花家最正统的宗主,你又为何偏要在这方面想不开?连你自己都明白,那个叫花灵的女人完完全全不适任继承花家的正统。你明白,却又坚持退位让与她,让与她了又不能放心,成天提心吊胆于她会把花家覆灭。你这叫自讨苦吃。没有人会同情你。」

   「我也不需别人同情。」被颂莲王调侃的花吉莳不客气地说道。

   「也是。与其花时间力气去介意别人同情或嘲笑,还不如快些把那个失踪的女人找回来。不为了让她执掌宗主大位,而是为了你们家族盼了千年的『花承万代』。可别让她真的把『花承万代』送给李格非当聘礼了。」说到这个名字,不自禁有些咬牙。

   花吉莳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就不劳操心了。」决定这个话题不该继续下去。问道:「刚才我来时,你说正想找我,是什么事?」

   颂莲王在全国人的心目中向来是既敬又畏的形象,毕竟她实在不是个温和可亲的人。但花吉莳不同,两人自小一同长大,光是有深厚情谊这一点,就足以让两人私下相处时没有尊卑上的顾忌,更别说在身分上,花家是仅次于皇家的顶级贵族,这让花吉莳这个自认为已是「花氏前任宗主」的人,立于莲朣面前从不拘礼惶恐,讲起话来直来直往,一点也不在乎颂莲王喜怒莫测的脾气。

   「嗯。」莲朣目前也没心思对旁事好奇,说道:「本来我打算再召咏静过府一趟,我对易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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