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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先问你的,你倒问起我来了。”洛吹雪侧头一笑,躲过耳际的微痒。
“告诉我你在想谁?”被他紧箍住身躯,威胁的唇已经移到颈侧,紫罗兰色美丽的眼眸一片璀璨,丝毫不怀疑下一瞬间的危险。
洛吹雪眼光悠然移至远处,盛开的紫莲仿佛为了吸引她注意一样微微的摆动,雾气还在弥漫在整个湖面上。“我累了,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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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缺扳过她的身体,双手珍视的捧起她的脸,紫罗兰色的眼眸流露出怜惜,四目相对中沉默的把她深深的埋入自己怀里,“雪,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洛吹雪在他怀里惊异的抬起眼,却又沉默的更深埋其中,并未做任何回答。她爱他吗?愿意和他共度一生吗?她不清楚,一直以来她只是被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原本平静无波的生活被他打乱,横生不该有的情绪,那是一种慌乱与恐惧。他那样的男子,对她真的是爱吗?或许是像江瀚一般,由不断的得不到而生成的一种势必征服的决心。而到最后,当洗尽铅华,她交付全部身心后失去了当初的兴趣。她一直追求的,是舅舅对母亲的那种生死不渝的爱情,而她,对于月无缺,真的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
“雪,做我的妻子,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好不好?”月无缺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躯逐渐僵硬,却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轻轻的安抚着她的后背,郑重的许下一生的承诺。他不想再错过吹雪,他已经认定了她,就一定不吝与许下承诺,虽然他此生最厌恶被束缚,但是为了她,他甘愿。
洛吹雪闭上双眼整理自己的情绪,再睁开时,已自他怀里抬起头来,巧笑嫣然的对上他凝重的表情,“做什么这么严肃?”
“雪,嫁给我。”月无缺直直的对上她多变的眼眸,扑捉她来不及闪躲的一抹慌乱的情绪。
洛吹雪精灵的眨了眨双眼,调皮一笑的旋转离开他的包围,犹如轻灵的彩碟一般闪到一旁,皱了皱鼻子,“才不要嫁给你呢,你那么多红颜知己,你这颗花心大萝卜。”说罢笑着跑离了他身边,直向层纱后的轩外冲去。
月无缺只觉心仿佛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悔不当初。无论以前他如何游戏感情都好,但上天既然安排吹雪到他身边,他就不会轻易放开她。可无论他如何做,雪依然不信任他,她巧笑的背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信任,这都只得怪他往日过于轻狂,今日活该得不到雪的全然信任。不过没关系,他只要一直陪在雪的身边就可以了,无论用多久的时间,多大的耐心,他一定要等到雪。既然她不希望自己提这些事,那么他便不提,他也不希望在雪的瞳孔深处流露出躲避或者是惧怕。
含笑的追随去那抹白色的身影,身形微动,一瞬间便欺身到洛吹雪跟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再不想放开。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威胁道,“花心大萝卜,恩?”
“哎呀,我错了,错了嘛。”洛吹雪急忙讨饶认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觉中跑到轩外湖边了,贪玩心起,不禁问道,“无缺,你的轻功是不是很好呢?”
月无缺追随她的视线,只见她含笑望着返着薄雾的湖面,立刻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宠溺一笑,“雪是想?”
“恩,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啊就在想,若能踏着紫莲在湖上行走,一定有意思。”讨好的对他露齿一笑,洛吹雪轻扬着渴盼的眼。
月无缺双手圈住她的腰,瞬间已经掠出长廊,踏着硕大的紫莲轻盈的在湖面上飞掠,远远看去,真如凌波仙子在湖上行走一般。洛吹雪只觉自己身轻似燕般飞舞,鞋袜却丝毫未沾到紫莲,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愉悦中惊喜的眼对上月无缺含笑的面,璀璨若星辰的黑眸与浩瀚如夜空的紫眸相对,温情的气息在莲香中飘散。
风烟楼
“绰约,你一直要寻的人,如今寻着了没?”一袭紫色纱衣,凝脂玉肌若隐若现包裹住玲珑身躯的女子闻罢手中一顿,险些洒出杯中的酒。明媚的眼睛一转,道不尽的媚尽数流露出来,透过晶莹的眸,“不再寻了。”
“约儿,我不懂你。这风烟楼表面为天机门所有,暗自里却玄机四起。细细为冰王所用,蝶舞是临相一派,思玉出自门内,却无论如何,我都看不透你。”一袭浅蓝薄衣,轻盈动人的洛吹雪倚在一张矮桌前,双手懒懒的拨弄琴弦,伴随着闲散的动作问出凌厉。
“原来你早知道。”风绰约闻言有些惊讶的抬起眼,随即放下,“也对,你毕竟是一国之相。但又为什么?”
“约儿,我视你为朋友,知己,自然对于你不愿吐露的事不会加以过问。”洛吹雪继续弹奏着轻柔舒缓的乐曲,仿佛方才那一丝凌厉都隐了去,不曾存在。
“人世间总有许多无奈之世,无论是你处在如何的位置。”风绰约风尘万千的瞳孔深处透着无限的疲惫,“雪,其实我真的很累。”
“不需要我帮你吗?”洛吹雪依旧弹奏着一曲古韵,垂首而问,洞悉一切的眼眸中忍不住怜惜。
风绰约自嘲一笑,落寞相对的似乎只有自己,小小的瓷杯残留着半杯的酒,清晰的映出自己看破风尘的眼眸下一颗妩媚的朱砂,轻扶着那颗暧昧的痕迹,薄唇轻启,“谢谢你,雪,但,这终归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洛吹雪止了琴调,恍惚中风绰约的笑反射入眼,是一种道不出的遗憾与无奈。没有继续探究,绰约永远是风尘中浮动着万千的情愫,冷然中含着独有的情痴,情之一字,如斯伤人。只得含笑而略,举起酒杯,把这一腔愁丝尽数随喉而入,宁愿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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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温暖的阳光散播着初春的暖意,积雪早已融化,一江春水正逝去。透过精致的雕窗栏,斜斜的打在女子身上,鹅黄色的衣衫仿佛也鲜活起来,与那萧影翠艳的阳光化为一色。暗然廖寂的起居室内与备受阳光瞩目的窗角鲜明交错其中,尽数交汇在女子沉静的面庞。默默的自那隐晦的瞳孔深处,道出尘世的沧桑。
上一世也是如此,她也有着同样迷茫的时候。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被赵姐训练成商业间谍,永远以不同的面貌面对她的一桩桩CASE,久而久之,无论是面对谁,都无法吐露真实的情感,如同被封印一般。认识江瀚同样是在一次任务中,却没想到自己被封印了26年的感情被他打开,他以温柔,呵护,包容,耐心来窃取她的心,她彻底的失败了,变的都不像她自己,被他挖掘出一面面她从未想到的自己。却在后来,她绝望的明白她至于他不过是又一个新鲜刺激的游戏,不过游戏的难度高,需要很长的时间攻破。所以她离开,放下对他的一切感情四处游历,完成她自小的梦想。后来到这个世界,可又为什么遇到相同的人,对她说相同的话,命运真容不得逃避,她已经逃了一世,却不知道这一世要如何面对?
“丞相,临公子求见。”伊人碎步入了内来,打断了女子漫无边际的思索。洛吹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应道,“请他到会客室,我随后就到。”
须臾。
“徒儿拜见师傅。”一袭淡蓝衣衫,白玉一样精致美丽的少年对洛吹雪行礼。
“快起来吧。”洛吹雪急忙扶起他,临渊也中规中矩的道了谢,客气的在一旁坐下,举止大方得体。与年龄相符的,略带羞涩的笑和清澈无邪的眼神,更有客气的与妙人,可人上茶后的道谢都令得她们含笑而下。
洛吹雪但笑不语,如果她不是那日瞥见他的如何作为,恐怕真以为他是家教良好,举止有礼的临小少爷。待家里的丫头一个个离开会客室,洛吹雪放才开口道,“不知临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临渊呆呆的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晶莹的光辉,璀璨至极,可爱的唇微微张开,“姐姐,你那日说的话,做不做的准?”
洛吹雪几乎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自然笑道,“当然做的准了。”
“太好了,姐姐。这些日子我都怕姐姐不理会我了呢。”临渊面上一松,却是一副天真的笑,纯然的喜悦散发出来。
洛吹雪浅笑应道,“不会的。”
“可是,姐姐。”临渊好看的眉皱了皱,有些气恼的嘟着嘴道,“过几天祖父就要把我送到学院去了,我就有数月都见不到姐姐了。所以——”
“所以?”洛吹雪有些不明所以的接口。
“所以今日渊儿希望姐姐陪我一日,可好?”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自然生成天真的表情,带着点撒娇的可爱味道在里面,任谁都很难拒绝。洛吹雪暗生心思,虽然此间少年一副乖孩子的模样,但或许只有个中人明白他的危险性,越是美好的让人无法拒绝,越是到后来被蛊惑。
“那你想到哪去呢?”洛吹雪只是一径的笑,她打赌这家伙绝对没表现的那么纯良无害。
“风烟楼。”红唇微启,再自然不过的道出冰幽城最为旖旎缠绵的温厢软阁,眼里一片晶亮,带着玩味和挑衅。
洛吹雪注视他许久,暗叹了一口气。果然被猜中了,不过,她又如何舍得让他失望呢?
不归路 续卷…冰帝丞相 第32章 初情
一袭红衫,面目娇俏的少女随着音乐摆出动人的舞步,她纤细的双手交错而动,白嫩赤裸的玉足踏在黑色的地毯上,强烈的比对使得她的舞步显得更为轻盈,仿佛振翅欲飞的彩蝶。
窗外,两道人影栖息在那许久不曾动过。情况显得有些滑稽,仔细看来,他们衣物皆为上品,饰物也价值连城,却作贼一般齐齐挤在屋后窗前,自窗缝中窥视。突的,其中一名身着白衣的公子小声道,“这位就是风蝶舞,以冠绝天下的舞技闻名于世。”听这声音,不禁叹息,这不正是那位朝中重臣,右相洛相吹雪吗?他旁边润玉一般的蓝衣少年开口道,“那坐在那儿的是谁?”
洛吹雪闻罢朝正座看了一眼,席上一位男子含笑而坐,飞扬的眉,素色衣衫,想了一下道,“岳阳王冰玄夜。”
“岳阳王?”蓝衣少年,临渊显得有些诧异,“怎么会在这,姐姐入朝不过3,4年,怎么认得他呢?”说来岳阳王与冰王乃是同胞兄弟,一向深居简出,长居岳阳州,因此临渊才有此一问。
“我不认得他,更别说见过他了,不过是猜的。”洛吹雪道。
“猜的?”临渊好奇道。
“待会儿再告诉你,现在我要看风蝶舞跳舞。”洛吹雪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既而转到风蝶舞身上。
谁知那小鬼不一会儿又没耐心的缠上,“姐姐,告诉我嘛。”
“好吧,好吧。你看看他身上的玉佩。”随着洛吹雪的声音,临渊果然看到他暗青色的长衫上一块黑色的玉佩,的确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冰王也有一块,冰王那块刻的是卿,他那块想必是夜了,天下也只得这两块玄玉。”
“窗外的朋友,何不一起入内欣赏?”曲毕,位居正座的男子突然对着他们开口。
讨论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相互在眼里看到了尴尬,洛吹雪先是陪笑道,“渊儿,你去,姐姐我若是被他看到,对姐姐我的声誉有损。”废话,他此番来,无非是冲着太后的寿宴去的,日后被他见到了她还用混吗?
临渊也委屈的低下头,“不是我不为姐姐的声誉着想,但祖父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渊儿定要受重罚,姐姐也舍不得对吗?”说罢还可怜兮兮的看着洛吹雪。
“既然这样,渊儿,我们撤。”既然替死鬼不配合,只有走为上策。临渊配合的拉起洛吹雪,正待转身,却对上两名黑衣侍卫,一个个都挂上肃杀沉重的面孔,冷冷的打量着他们。“我家主人有请两位公子。”
洛吹雪藏在临渊背后道,“请两位带路。”语毕跟随在他们后面而行,不忘抖出一张白帕遮住脸。
入了内,只见乐师早已退了去,只留有冰玄夜同风蝶舞在内。冰玄夜依然是好脾气的笑,与冰玄卿七分相似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淡然的啜一口茶,笑道,“这位公子为何以帕遮面?”闻言在前的临渊立刻回头来看,却手臂上吃痛,一面暗自埋怨着他不拿出另一块给他一面不甘愿的替她扯着慌“不瞒公子,家兄素有隐疾,怕惊吓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