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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菉言却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黏来的对象……
本来在她喝醉酒的那一夜,他就该理智点不去招惹她,偏偏当时的他像被她迷惑了一般。
而这一沉迷,他就无法停下来了。虽然期间他曾想过利用白思丝来转移对她的注意力,但显然那方法失效了,不然现在在他床上的会是白思丝,而不是夏菉言。
唉,他真的被夏菉言强烈鲜明的个性吸引了,而且欲罢不能。
至于欲罢不能的后果……
他没尝试过,所以不知道。
罢了,他不愿去想太多。
激情过后,体力耗损不少,聂綮巽亲密的搂着夏菉言的腰,在自己都厘不清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夏菉言从梦中惊醒过来——她作了一个恶梦。
但醒过来后看见睡在她身旁的聂綮巽,还有他的手搁在她柳腰上的事实,她倒情愿再回到梦中。
因为残酷的现实比恶梦更可怕。
现在的情况似曾相识——但上一次她是喝醉了酒,还可以替自己的行为辩解,这回她可是意识清楚,再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
夏菉言心底有千万个自责,但无法理性的逃离聂紫巽的拥抱却是不争的事实。
“喔……”她发出懊恼的申吟,随即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既然她有一次偷跑的纪录,这一回就不再那么生疏了。
她轻轻的挪开聂綮巽的手,然后悄悄的想起身……只是腰部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又将她给拉回了床铺。
“又想逃跑?”聂綮巽的唇在她耳边磨蹭,轻声低沉的问。
“啊……不……我……”想“落跑”被“抓包”的夏菉言支支吾吾,压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聂綮巽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直接且带着惩罚性质,他的唇热情的覆上她……
“为什么还想逃开我?”他问,唇霸道的吸吮着她,要求她的回应。
“我……我不喜欢这样……”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他的唇,她喘息的回答。
“这样是哪样?”他的唇来到她耳畔挑逗的舔吻。
喔,迷乱的感觉又来了……她浑身又开始瘫软……
不行,她得让自己有理智一点,不能每次他一吻她,她就举白旗投降,连话都说不出来。
使尽全身的力气,夏菉言将聂綮巽推离她的身子。
她喘气呼呼,粉颊嫣红,瞪向聂綮巽。
“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她豁出去了。“不管你怎么威胁我,大不了就是离开‘微精’ ,我已经不在乎了!”
她厌恶无法控制的自己,也厌恶陶醉在聂綮巽怀中的自己!
“你想在公司传什么八卦就去传吧,反正我不会再上你的床了,那只会让我为自己更加感到可悲……”
夏菉言说着说着,眼眶不争气的泛红了。
聂綮巽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看到她泛红的眼眶,他一收臂弯,又将她锁回自己怀中。
“不许哭。我不喜欢看你哭……”他吻去她脸庞的泪珠。
听他这么一说,夏菉言更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得更凶了。
“你不要哭啊!”由于不知该如何安慰女人,聂紫巽的语气难免差了点,命令的意味显而易见。
她并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落泪的女人,却是他第一个出言安慰的女人。
以往他一点都不会为女人的泪水心疼,但面对夏菉言,他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对劲,他逐渐失去了掌控权。
但他不愿马上弃械投降,只愿有些让步。
“我威胁你是别有目的,换了别的女人,我还不愿威胁哩。”他无奈的承认。
“你讲得好像我应该骄傲被你威胁……我不希罕!你去威胁别人吧,我相信白思丝一定很愿意受你威胁。”夏菉言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坚强,只是一味的哭泣撒娇。
“唉……”聂綮巽长长的一叹。
这就是女人的本领,总会以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别人的话。
他轻啄她的唇、她的粉颊、她可爱的下巴……
“白思丝不只一次暗示我可以带她上床,但我没有。整个礼拜以来,我的脑子里只容得下你……”
这是他最近乎“投降”的话语,若她再刻意曲解,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底线只到这里——
听了聂綮巽的解释,夏某言疑惑的抬起螓首望向他。
她把他所有的话加总起来,在脑袋里整理一番……
难道他的意思是——
他喜欢她?!只是他用“欺负”、“威胁”的方法来表达他的喜欢……
又不是小孩子!
“你喜欢我?”
“某种程度上的喜欢。”聂綮巽翻翻白眼,只愿意这么承认。
“所以你威胁我?”
“因为我们两个很明显的彼此不容,况且我从不追求女人,都是女人自动倒贴上来……”
“你的行为真像幼稚园的小男生。”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
她倏地释怀了,而且似乎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现在才惊觉,原来自己也喜欢上他了,所以她才会对两人只有性爱关系而感到痛苦跟不满。
那他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两情相悦呢?
对夏菉言调侃的批评,聂綮巽扬起一边的眉。
“说我是幼稚园小男生?”他动了动他的腰,要她感觉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小男生。
事实上,他胯间的男性已经昂扬坚硬了,正蓄势待发。
夏菉言当然有感受到他已坚挺的巨大,在他身下的她无处可逃,但她就是气不过自己总是被欺负。
她恼得狠咬他的肩膀一下。
“你这女人……”聂綮巽痛得龇牙咧嘴。
不过他随即很诡异的笑开了。“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没有任何预警,他火速敞开她的大腿,坚硬长驱直入她隐密的幽x。
“啊……”夏菉言睁大眼眸,感受他在她深处的巨大。
聂綮巽才不理会她的抗议呢!谁教她刚刚取笑他像个小男生,他只好用行动来证明。
钳住她的脚踝,将她的美腿架于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更深入她。
“嗯……”他的巨大充满了她,她仅能无助的申吟,任由他摆布。
他爱死了在她里面的感觉,又湿又紧,舒服极了。
双手捧着她的臀,他无法控制,狂野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
他也想温柔体贴,但一进入她,他就投降了……
“对不起……”他喃喃的在她耳畔道歉,为自己近乎粗鲁的占有。
夏菉言完全被他的节奏带着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坐云霄飞车般,只能无助的申吟,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一场欢爱来得又快又猛,两个人都不愿意稍稍停下来歇息。
两人身上所燃烧的爱火都快将对方燃烧殆尽……就算燃烧殆尽了,也无怨无悔。
两人贪欢的后果便是——
他们都迟到了。
当夏菉言再度从聂綮巽的大床上苏醒,已近中午时分。她发出尖叫,然后惊醒了聂綮巽。
他倒是不甚在乎,将气急败坏的她捉回怀中,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要不是夏菉言坚决阻止,他恐怕又会将她压在身下……那他们可能要直到天黑才会离开这张床了。
夏菉言慌忙的跳离聂綮巽的怀抱,却找不到自己的衣物。
聂綮巽慵懒的躺在床上,给了她指示。
夏菉言捉起床上的丝被裹住赤裸的身躯,连忙来到客厅寻找她的衣服。
当她看到自己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衣服,她发出想杀人的尖叫。
卧房内的聂綮巽仍是一派优闲,嘴角扬着笑。
衣服不能穿更好,这样她就不会挂念工作,而把他“晾”在自家床上了。
他也热爱工作,但他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跟她耗在床上。偏偏夏菉言不肯合作,一心一意只挂念公事。
为此,他微微感到不满。
于是他离开床铺来到客厅,将气急败坏的夏菉言“抓”回大床上……
那一天,两人双双向公司请了假,只是公司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同时缺席的原因。
事情总是超乎人们的想像,不是吗?
第八章
作者:雯子
他们在恋爱吗?
这是一个问句。
她跟聂綮巽有情人的亲密关系,也像情人一样朝夕相处、打情骂俏——除了在公司里仍维持相敬如“冰”的形象。
他们在恋爱了吗?
夏菉言不仅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对工作游刃有余的她,偏偏在情感方面的领悟力却低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情路上,她完全被聂綮巽带着走。
他是个好情人,除了有时候明显的霸气之外,他对她很好,也很温柔,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无话可说。
在这种情况下,哪个女人不会轻易就掉入爱网里?
连向来被人称为女强人的她也被迷惑了……
只是,人的本质是贪心的。有了一个外貌跟能力都相当优秀的男人为伴,接下来就希望对方只为自己倾心,倾心之后又要计较谁爱谁比较多……
对她来说,爱情比工作还来得难懂,也来得麻烦多了。
最近她跟聂綮巽独处时,总会忍不住想开口问他——
在他心中,她到底属于怎样的位置?
但她不敢问,真的不敢,怕一开口,原本的美好都会消失。
于是,她只能继续当缩头乌龟,继续在“我们算不算是一对恋人”的问题中打转……
“在想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开着车的聂綮巽腾出一只手拥住夏菉言的肩,将她微微拉向自己,趁停红灯之际,倾身偷了一个吻。
“开车专心点。”夏菉言娇瞪了他一眼,嘴巴说不满,心头却是甜蜜。
“好,会专心一点。”话是这样说,但他又偷了一个吻才踩油门。“我以为你跟我在一起这些时日会稍稍脱离原本严肃的个性,没想到还是一本正经。”
今天下午,他要夏菉言跷班,然后带她到基隆吃海鲜,还到五星级饭店的顶楼喝咖啡,欣赏港边的美丽夜景。
他们在凌晨时分才离开基隆,而明天他们还得上班。
反正跟聂綮巽在一起本来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夏菉言现在才发现,他不仅霸道,还有一点人来疯,讲难听一点就是任性。
“我的个性始终如一,哪像你,在公司一脸严肃冷酷,事实上你的个性才不是这样。”夏菉言用有点被他骗了的口吻说道。
聂綮巽并不反驳,因为他也是在认识夏菉言之后,才知道自己的个性中有这样的一面。
通常,他对女人是很冷漠冷酷的,尤其是想搭讪他的女人。
他跟夏菉言第一次见面时,误会她是想吸引他注意的女人,所以对她特别不客气。
至于公司里那一堆对他有好感的女同事——很抱歉,他没有博爱的精神,也不打算和颜悦色,因为那只会为他惹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他在公司通常都是冷着一张脸。现在这份工作对他而言是游刃有余,但他仍以严谨的态度面对,毕竟他以后要面对的可是比现在更大的工作量跟更重的压力。
而夏菉言是唯一可以让他放松心情的人,他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可以逗她,瞧她一脸正经却又忍不住脸红的模样。
“你个性表里如一?大家都说你是女强人,我却不这么认为。”聂綮巽也提出他的看法。
“那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人呢?”夏菉言好奇的问,想知道聂綮巽是怎么看她的。
他好笑的觑了她一眼。“我的看法是,在我怀中,你不是女强人,而是一个性感可爱的小女人,尤其是在我身下时,啧啧……”
“讨厌!”夏菉言捶了他一下。
“瞧你这副娇态,哪来的女强人模样?”
“喂,别说了。”她抡起拳头又想赏聂綮巽一拳,却被他在半空中拦截。
他钳住她的手腕,甜蜜的啄了她的手一下。
“别生气了,我热情的小女人……”他摊开她的小手,又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
“今晚住我那好吗?”他用恳求的目光看她。
“不行,明天得上班。”夏菉言狠下心拒绝。
说到这一点,她就有点不服气。自从跟聂綮巽进一步交往后,她在工作方面就蹉跎许多。
但聂綮巽却丝毫不受影响,在公事上的表现依旧尽责抢眼。最近公司还盛传总经理大人对他极为赞赏,准备提拔他为公司高层干部……
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