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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呵呵一笑,小心地开着车。
其实,他心里一直在仔细琢磨着老医师的话。
医生说,赏儿孕五周了。18周以内为了胎儿的健康发育最好不要做B超,从初步的检查来看,现在孩子很健康,宝宝正在妈妈的子宫里茁壮地成长着。
他现在大约只有一粒苹果籽那么大,但是一个鲜活可爱的宝贝却已经在妈妈肚子里开启生命的征程了,一个只属于他和骆赏儿两个人的小生命啊,多么奇妙……
文泽注意着前方的路况,心下思考着,回去该怎么做才能更好的照顾骆赏儿。看来,得好好修一门新功课了,科目的名字叫作:准爸爸。
……
文妈妈家的车库最近整修,文泽的车子只能开向最近的停车场。
文泽在地下停车场停稳,骆赏儿先行下了车子等文泽开进车位。
一辆宝蓝色的车子从车位里退出来,慢慢地朝出口开去,不知道怎么的,车头一歪就朝溜边走着的骆赏儿直直地开过去。
文泽一下车就看到这让他胆战心惊的一幕,他大喊一声:“赏儿小心!快躲开!”
骆赏儿一回头,打了个趔趄。
……
虽然司机狠狠踩住了刹车,那车子还是正好杵在了骆赏儿的腿上。
文泽三步两步跑过去,拉着骆赏儿上看下看,惊魂未定地说:“怎么样?没事?”
骆赏儿说:“什么事也没有,就轻轻碰了下。”
文泽稍稍心安,看向那辆车子里刚刚走下来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那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一下车就一连声地弯腰鞠躬道歉着:“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新手,刚拿驾照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停车场坡度的问题还是怎么的,您没事吧?”
文泽没等骆赏儿说话就搂过她冲那人说:“你刚拿驾照就敢在这么窄还有人的地方开车!?女士,你不觉得你胆子太大了点吗?!”
文泽的声音不大,但是任何人都可以从这句话里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震怒。
骆赏儿抬头看看失了镇静的文泽,又看看对面那个低着头也吓得不轻的女人,温和地说:“文泽,我又没事,所以就算了吧。”
她上前一步对那位女子说:“姐,你别介意啊,我先生没有恶意,他也是吓坏了说话才这么冲动的。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后开车也应该小心着点。”
……
最后,那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文泽搂着骆赏儿一言不发,他们一路往文妈妈家里走着,文泽的脸色也就一直难看着。
到门口的时候,骆赏儿轻轻拽住了文泽。
文泽回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骆赏儿的双手捧上文泽的脸,她看着他,只是微笑。
也许是被她温柔的神色感染了,文泽的神色稍霁,他伸手拨拨骆赏儿的发丝问:“怎么啦?”()
☆、我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奶奶了
()
“文泽,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骆赏儿去拉文泽的手,一摇一晃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板着个□面孔了好不好?”
文泽看着骆赏儿的眼睛,她的样子,太过真诚和美丽……
他心下一动,倾身低首吻过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轻柔地亲吻着。
两个人的脚步之间还有段距离,可是头颅如此挨近,远远地看着,那是一幅太美太美的画卷。
良久。
文泽放开骆赏儿,悠长地叹了口气:“哎……”
他上前一步把骆赏儿搂进怀抱里,说:“我向来自视颇高,好像经手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一样。可是,这两天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用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心,说:“你怀孕了我都不知道,居然还带着你出去疯玩。你发烧、我只能干心疼着,什么也做不了。刚刚看着那车子开向你,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万一要是有什么差池,该怎么办……赏儿,我真的太害怕太害怕了。你想个办法,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更好……”
骆赏儿轻轻拍着文泽的脊背,像哄慰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男孩儿。
这样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又心存顾虑和担忧的文泽是骆赏儿所不熟悉的,他一向是温和的、自信的、果敢的,当涉及到她的健康和安危时,那个胸有成竹的文泽不见了,他是现在拥抱着她、害怕失去、恐惧一切细微无法预知事情的不安的男人。
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
其实,这两天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是怎么样的感情,会让文泽遇着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骆赏儿深深感动着,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甜腻腻的歌声便在两个人的身侧响起来:“甜蜜蜜~你们搂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哈~开在春风里~”
两个人迅速分开,一回首就看到文妈妈笑得是那个贼兮兮啊。
文妈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娇羞状,说:“哎呦……看得我老脸通!我都不好意思了!别停别停,你们继续、继续啊……”
骆赏儿和文泽面面相觑——妈妈,您这是看了有多久了?
“矮油~在门口圈圈又叉叉的,是怕家里不可以咩?快进来快进来!我给你们找个更好的地方嘛!”
骆赏儿欲哭无泪——妈妈,不是所有的亲热行为都可以叫作“圈圈叉叉”,您“潮”错方位了……
……
“我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奶奶了啊……”文妈妈恍然若失地说。
这大大出乎文泽和骆赏儿两个人的意料:得知骆赏儿怀孕后,妈妈没有兴高采地欢腾,反而甚是失落的样子让他们很是意外。
“哎……我怎么就当奶奶了呢……好早好早……”文妈妈一脸的难以接受。她捂着脸,打着变了调的哭腔:“呜呜呜……我不想这么快就老掉。”
“呃……”骆赏儿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求救似的看着文泽。
文泽走过去,看着自家母亲装哭的样子甚是无语,想了半天才说:“妈,您都55岁了,不年轻了啊……”
骆赏儿顿时一惊——文泽,你、你、你……这是要闹哪样儿?这分明是火上浇油啊!
果然……
“小泽,你混蛋!”文妈妈腾地站起来,勃然大怒,她一手掐着小蛮腰,一手指着文泽,手指直哆嗦。
“我56岁了!你连你妈多大了都不记得!你个不孝子!混蛋小泽!”
……
原来是这样……
骆赏儿汗——真头疼,母子俩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文泽冲她挤眉弄眼——看见没?成功转移我妈注意力!这就是能力!
骆赏儿看着文泽无力地摇头——知道不?妈妈不失落但却愤怒了!你就是白痴!
就在两个人眉目传信之时,文妈妈忽然恍然大悟地说:“哎?我就要有个可爱的小孙孙了吗!?”
妈,您就闹吧……文泽揉揉额头——“你要当奶奶了”和“你要有孙子了”差别很大么……
“赏儿!我要有个可爱的宝贝孙孙了!”文妈妈“嗖嗖嗖”走到骆赏儿旁边拉着她的手,一屁股坐下来,眼中大放异彩:“赏儿,我要有孙孙了,几个月啦几个月啦啊?”
骆赏儿嘴角直抽:“哦呵呵呵……五周了。”
“这么大个儿了啊!好、好、好啊……”然后又一脸担忧地问:“这么大了,可怎么还没显怀啊?小泽那么大的时候我都走不动路了!哦!对了对了!你们结婚还不到五个月吧?”
骆赏儿很是无语:妈妈,是五周啊,不是五个月,啊啊啊~
她看着文妈妈一脸暧昧的笑意,忽然就想起了QQ上很是经典的那个挤眉弄眼的猥琐表情……
……
午饭过后,文妈妈总算正经了回,拉着小两口叮嘱了很多事情。
“小泽,赏儿的学业问题你们商量过了吗?”
“还没有。”
“妈妈想着,孕妇总是在家呆着也不好。还有不到3个月,赏儿这学期就该结束了,要不,咱把这学年上完再休学一年?你们怎么想的?”
骆赏儿点点头:“我觉得好,我也不想在家呆那么久,在学校和大家在一起,心情愉悦,对宝宝也好。”
“在家里,和我在一起就心情不愉悦了?”文泽嘟囔着。
“少胡闹!”文妈妈一巴掌拍在文泽的胳膊上。
文泽委屈:您一天到晚都在胡闹好吧?
文泽正色道:“我不是胡闹。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赏儿去了学校,同学们都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万一被撞着了或者我不在她身边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在家我会憋坏的。”骆赏儿说:“你安心啦,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那我是干什么的?”
“晚上暖被窝的!”文妈妈没好气地说:“你真不理解孕妇的心情,准妈妈最讨厌闷在家里没事情做了。”
文泽说:“可是,这样,早晚的学校、家里来回折腾,我真怕赏儿吃不消。”
骆赏儿说:“就先这样吧好不好?万一有任何不适,我一定乖乖回到家里闷着,你就别担心我了。”
“哎……”
“总叹气,就快要成个小老头儿了……”骆赏儿习惯性地去抚平文泽的眉心。
文妈妈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一起生活,一起成长,一起孕育一个备受期待的小生命,一起经历这些寻常百姓家最朴实也最不平凡的事情,这是多么珍贵的过程。
携手走过数十个春夏秋冬后,他们将会褪尽青涩,回想过往,看遍万千世事,他们会不断学习怎样相互扶持、彼此体谅,那个时候,他们将更加紧密地相拥,就像她和文永航走过的人生一样……
……
永航……你知道吗?我今天又有一件开心的事要和你讲。
你要当爷爷了,我要当奶奶了。我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可是,我还是和两个孩子闹了闹。你看,我还是和你在的时候一样调皮捣蛋吧?
你要是在,一定会一边笑话我和儿子儿媳妇撒娇,一边跟着我混闹。呵呵……
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了,可是我会很坚强很勇敢地走到生命的最后。
因为见到了你,我可以骄傲地告诉你:我没有像曾经说过的那样,失去了你就懦弱地放弃生命。我让儿子、儿媳妇放心地看到我开朗快乐的样子,我把我们可爱的孙孙照顾得白白胖胖,让他/她又健康、又幸福地生活着。还有,我走的时候很安详很平静。你要不要夸奖我一下下?
说完这些,我会深情地拥抱你,然后告诉你,我有多么地想念你,多么爱你……
永航……()
☆、文泽驾到
()
骆赏儿再度像假期以前那样回到学校里,心境却全然不同了,她时刻想着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上课下课走路都稳稳当当的。
室友们不知所以然地看着她几天以来一直处处小心翼翼的,脑袋里一群的问号。
课间,韩澈终于忍不住拽着骆赏儿七摇八晃地问道:“我说赏儿,我们以前那个蹦蹦哒哒、东跳西跃的活猴子哪儿去了?难不成你回去过了个小假期,再回来就华丽变身了?你还我以前的赏儿!你还我!”
“别摇啊……我头晕!”骆赏儿连忙掰开韩澈不知轻重的那双白骨魔爪。
“是啊是啊,那个活蹦乱跳的骆赏儿为啥不见了嗫?让我来为大家说他一说……”一直趴着补眠的涟漪忽然抬起沉重的脑袋,睡眼朦胧、没精打采地来了这么一句。
“得!你先把你那熬夜打DOTA挂上去的国宝眼圈养好了再参与群众谈话吧!”于莹一巴掌拍在涟漪后颈子上,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珍惜生命,珍惜课间,老老实实睡会儿吧您呐!”
“我是真的知道……”涟漪迷迷糊糊地说着,早昏睡过去了。
“话说,你该不是有了吧?”韩澈忽然间问了这么一句话。
骆赏儿的心突突地剧烈一跳——还真让她给蒙着了!
“你搞笑!他们又不是傻子,这么年轻,搁谁不得先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于莹抢白道。
好险……骆赏儿深呼吸。
“哎……房事有风险,圈叉需谨慎呐……”旁边一直偷听的同班男生张景鹏实在忍不住暗自嘟囔了这样一句话。
几个女生并没有听到。
“来来来,说说,你们假期都干了些啥?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大战七百回合来的?”于莹一边拍着涟漪一边把脑袋凑到前面韩澈和骆赏儿中间问。
“说什么呐你!不知羞!”骆赏儿翻白眼。
“我来补充!总结起来,骆赏儿和她家那谁谁的三天国庆小假期就是这么过的:从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你说的那是种猪好不?”骆赏儿七窍生烟。
“噗!貌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