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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轻柔耐心的抚触下很快被开启……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她的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而狂跳不止,她说:“文泽,就这一次,我们轻轻的,小心点儿……”
然而,这句话仿佛一句要命的魔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这一刻,文泽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不上不下地停在了那里,然后——垂头丧气地认命。
骆赏儿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看自己仅余小内的身子,看看文泽挣扎纠结的表情,也很泄气,她说:“文泽,你自控得真不像人类……”
“就因为我是人类,才必须自控的,哎……”文泽痛苦地挠挠头,给骆赏儿一颗一颗系上扣子,为她和自己盖上被子,幽幽地说:“算了……”
语毕,他又隔着被子抚摸上骆赏儿的下腹,哀怨地说:“都是因为你……看你出来我怎么收拾你!臭娃!”
文泽关灯躺下了,却立刻翻了个身子,背着骆赏儿,隐隐约约在念什么“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
骆赏儿不觉好笑——什么时候学的?
文泽正在那里煎熬呢,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子,从骆赏儿那儿缓缓游移至文泽的腰上,顿了下,似乎是在积聚勇气……
晴天一声“咔嚓”的霹雳啊!那个小包子一鼓作气,居然就来到了……
文泽瞬间动弹不得——骆赏儿的手在被子里伸过来,温柔地覆在了他身体的某一部分上,像是安抚委屈的小孩子就要摸摸他的小脑袋瓜那样,一下一下地……
文泽按住那只体贴的小手,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赏儿,不需要的……”
“不能一直让你忍着啊……”身后传来一个柔和暖人心扉的声音,骆赏儿说:“教我吧,文泽……”
文泽松开那只手,苦着脸说:“五姑娘再勤奋也不如我儿子蜗居的家门好……”
骆赏儿满头满脸的黑线:“文泽,你不要得寸进尺……”
……
骆赏儿亲手扒光了文泽,然后操着一双手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过程。然而,在骆赏儿唐突忙乱的动作里,文泽本人的真实的感受是:自己是一个刚被剥了皮的猪,正被宰杀……
……
文泽任由骆赏儿不得要领地动作着,不发一语。
她很笨拙,却也十分认真。
骆赏儿的手就那样不紧不慢地上下着,每当文泽快要上升到一个境地急切地渴求她稍微快一点的时候,她就气人地停顿下来,甩甩微酸的手,从头再来,继续不缓不急的机械运动。
问题是——完全是匀速!!!
文泽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折磨人的、毫无章法的“安抚”里疯掉了……
他蓦地转身面对着她,骆赏儿看到,文泽的额头上竟然已经全是亮晶晶的汗水了。
骆赏儿看着他,真是有点儿心疼了,她用被子角擦擦他脸上的汗水,说:“怎么还不行呢,快出来啊……”
文泽哭笑不得,他纠结着一张俊脸,说:“赏儿,你是故意的吧……”
骆赏儿一边加速一边笑眯眯地道:“你有自虐倾向,谁让你不教我。”
文泽抓狂:好样的!她这句话刚说完,干脆就停在那个临界点了……
他终于不再被动地等待她的自学成才,恨铁不成钢地扣住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继而就快速地动作起来。
骆赏儿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她呆呆地看着他汗湿的脸庞因为晴欲的熏染而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光彩,此时此刻的文泽带着平时少有的魅惑力,他低声的闷哼里充满了深深的渴望以及终于得偿所望的满足。
……
终于,一切归于静止。
文泽大汗淋漓地埋在骆赏儿的颈窝里喘着粗气,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按在自己的身体上,轻微颤抖。
许久,他只手抽来纸巾为两个人清理干净,骆赏儿有片刻的失神。
文泽环住骆赏儿的腰肢,说:“一会儿我再去清洗下,先让我抱抱……”
骆赏儿轻拍着文泽劲壮的脊背说:“好……”
文泽吻着她带着馨香气息的耳畔,沉默了下,说:“赏儿……我们要开始学习当一对合格的父母了。我们有很长很长的路要一起走,首先就要彼此照顾和体谅。赏儿,我也是初学者,我们一起进步,好不好?”
“其实,文泽……你真的做得很好。是我,开始莫名地情绪化了……”
文泽一边抚摸骆赏儿的头发一边说:“书上说:‘孕妈妈的情绪波动很大,容易因为一点儿小事而发怒,强烈的情绪波动会对胎宝宝造成剧烈刺激,可能会严重伤害胎宝宝,因此准爸爸一定要多多包涵忍让,体谅孕妈妈。三个月内还要注意千万避免夫妻亲密生活。’,呵呵,你看,我刚刚差点就没把持住。哎……没办法,谁让我的赏儿那么有魅力……”
“油嘴滑舌!”骆赏儿哧地笑了,笑得很开心,她说:“不过,我很受用……”
“哈哈!你开心就好!”文泽拉开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用自己的鼻尖去蹭骆赏儿的,两个人呼吸相闻。
被子底下,骆赏儿抚上文泽光裸的强健身躯,她说:“那要不,让你也开心下……再来一次?”
“贼丫头!”文泽捏捏骆赏儿的小鼻子,把她的双手也一并收进怀抱里,更加抱紧了她,说:“我啊,等着你可以的那一天……”他伏在她耳边说:“这种事情,愈久弥香……”
……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欢迎捉虫╭(╯3╰)╮
那啥……大家积极踊跃说点啥吧
O(∩_∩)O()
☆、文泽是个好学生
()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文泽偶尔去F大站站讲台,当个风流倜傥的另类讲师,享受一下女大学生们爱慕的小眼神,课下在窄小的教员休息室里骚扰骚扰自己的小妻子。
偶尔呢,去公司里溜达一圈,口是心非地慰问下被自己欺负着忙得团团转的史兰可,不亦乐乎。
偶尔去拜会下自己欢脱可爱的妈妈和深入简出的岳父岳母,跟长辈们汇报下骆赏儿的近况。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各个知名的孕妈妈俱乐部专心学习和讨教的好好学生。
好妈妈俱乐部的老师们总是漾着暖暖的笑容夸奖他:“呦!小文又早到啊……呵呵,你啊,以后一定是个负责任的好爸爸。你妻子也真是的,从来就没见过,忙成这样?”
文泽笑笑,半是委屈半是护短地说:“没关系,我体谅她。”
骆赏儿要是在,一定会说:“虚伪可怕的家伙……”
一起上课的年轻准妈妈们对文泽的印象都特别好,他在大家的眼中总是恭谦有礼、温和友善的。
教室里也有陪同妻子一道来学习的体贴准爸爸,但是没有像他这种情况的——带球的那个没来,反而是快当爸爸的一个人在认真地学习……
文泽的那票兄弟们抱怨得厉害,说他有了老婆忘了弟兄,文泽在电话里笑笑:“我打入我老婆的朋友圈子内部,争取给你们几个还在游荡的家伙也寻觅个人生伴侣什么的。”
“算了吧,你每天都想着怎么打入你老婆内部了吧……”
……
这一天,孕妈妈俱乐部的老师们终于见到了神秘莫测的文太太——
她……居然还是个大学生!
几个指导老师看着骆赏儿穿着的F大院系衫面面相觑。
一旁总是独来独往的单身妈妈纪馨妤温柔地笑着说:“这是文太太吧,我是纪馨妤。我们大家都对你特别好奇呢。”
“呵呵,老师们好。馨妤姐,你好!叫我骆赏儿就行了。”
文泽和大家微微颔首,然后接过骆赏儿刚脱下来的外衣挂好,又回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携她坐下。
他抬眼看看骆赏儿,又低下头看了下手表,说:“离上课还有20分钟,你和老师们聊聊吧,我去下洗手间。”
“好。”骆赏儿点点头。
文泽走了,教室里除了骆赏儿,只有一对夫妻、纪馨妤和三个老师,大家都围过来和骆赏儿说话。
“你多大啊?”
“结婚多久了啊?”
“什么时候怀上的?”
“哎呦~真好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骆赏儿面带微笑一一招架着,心想,文泽的人气真不是盖的,人家都好热情……
只有有一个姓周的女老师似乎对骆赏儿有那么一点敌意,问话总是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她说:“你先生总是一个人来呢,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
骆赏儿笑笑:“因为我要上课嘛。”
大家也都说:“这么年轻,还是个学生,怀着身孕还要上学,真是个挺坚强的女孩子。”
周老师蹙起眉头,说:“怀孕了就好好在家里养胎呗,总不能事事都让先生操心,仗着年纪小,就想什么是什么。女人嘛,结婚了就得为家庭做得多些不是?”
骆赏儿一时被问住了,说不上话来,心想:文泽不是说大家都很和善的么……
纪馨妤打着呵呵圆场,说:“周老师教学经验最丰富了,多给骆赏儿讲讲吧。”
骆赏儿找到台阶,立刻就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本着讨好似地说:“是啊是啊,周老师,您给我说说注意事项什么的,我还拿了小本子来记呢。”
周方看了下手表,不咸不淡地说:“特别重要的,你们检查的时候医生都会说过了,你不记得?这快要上课了,以后有空再说吧……”
骆赏儿瞅着周老师的背影直咬牙:文泽不是说,这个周方阿姨最好了嘛!什么啊!这明明就是灭绝师太级别的,刚认识就说话冷飕飕的,不讲情面……
大家都回到座位等着上课,纪馨妤坐在她旁边,说:“你别往心里去啊,其实周老师没恶意的。”
“啊,没事儿。”骆赏儿一笑。
“妹子,你真是嫁了个好丈夫,文先生温文尔雅的,又体贴又会照顾人。”
“嗯,也还好啦。”
“你刚怀孕三个月,还这么瘦,得多补充点营养啊。”纪馨妤捧着近7个月的肚子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说:“宝宝三个月的时候,我正因为感情问题每天都痛苦不堪着,根本吃不下什么,”她顿了顿,继续说:“后来他还是离开了我。你知道么,那时候,我为了保胎特别艰辛难熬……”她说着说着就有点哽咽了。
纪馨妤因为怀孕整个人都有些浮肿,但是还是不难看得出,她是个美丽的女人,骆赏儿看着她精致的容颜,想不通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和她腹中的宝贝怎么会被抛弃。
“可是我终于熬过去了,”纪馨妤摸摸肚子,说:“我得谢谢我的孩子,是他给了我这个妈妈坚强下去的勇气。”
骆赏儿听了这些话心里也很沉重,她伸手拍拍纪馨妤的脊背,说:“不要想了……都过去了,现在你和孩子都好好的,馨妤姐一定会顺利生下一个健康的小宝贝的。”
“谢谢。”纪馨妤握住骆赏儿的手。
“聊什么呢?”文泽拎着一个袋子回到教室,一面笑一面拉过来一个椅子坐在骆赏儿面前。
“聊文先生呢。”纪馨妤巧笑倩兮,骆赏儿却瞅见她的眼角还带着泪珠儿,顿时就心酸了。
“喔,聊我?赏儿说我坏话了吧?”文泽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小薄毯子细心地盖在骆赏儿的腿上,还并掖好边角,说:“盖着吧,教室里比外面温度低了点儿。”
“哪儿可能呢,”纪馨妤说:“文先生这么贴心。”
“应该的,女人都不容易。我家赏儿年纪小小的就要为了我早早当上妈妈,我再不体谅她、照顾她就实在可恶了。”
纪馨妤有些落寞地笑笑,没说什么。
……
这一节课上得骆赏儿呵欠连连,周老师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好在说话还客气,骆赏儿也懒得多想。
倒是看着周老师对文泽特殊地和善亲切的样子让骆赏儿极为郁闷了一阵子。
下课后,文泽牵着骆赏儿的手走出教室。
“先去吃个饭,下午一起去做第一次产检。”
“是啊,终于得一起去了,我不用当那个坏人了。哼哼……这个事情你自己去就不行了吧?”骆赏儿撇撇嘴。
“阴阳怪气!”文泽搂过她的肩膀。
“还不是被周老师批评的!其实她都不知道,是你怕我累到才不让我来的……”骆赏儿嘟着嘴巴,一抬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纪馨妤,她喊道:“馨妤姐!”
纪馨妤回头:“呦,你们不是先走的吗?怎么还走在我后头了呢?”
“喔。刚刚去了下洗手间,馨妤姐这是去哪里?”
“去吃个饭,下午去做第五次产检。”
骆赏儿冲口而出:“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吧。”
文泽皱了下眉头,但也没说什么。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