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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统一定价策略、多元定价策略、控制定价策略、那个……”虽然骆赏儿的痒痒神经不怎么敏感,可像文泽现在这样,手指打着转转在人的锁骨和肩头处摸来摸去,肯定是有感觉的啊,问题是这个动作越来越若即若离,似触非触的,实在难受,骆赏儿想起某些限制级镜头以前文泽固有的小节目,脑袋顿时死机了。
“哪个?”文泽脸不气不喘,闭着眼睛继续手里的动作。
“还有那个……”
“嗯?”文泽的尾音轻轻扬起,似是根本就没有在听了,食指和中指一挑、一拨就钻进了骆赏儿的前襟里。
“喂!手拿出来!”骆赏儿不淡定了。
“还少一个,快说。”文泽不为所动,手指头逡巡着就向下了。
“十……”他点着食指和中指像人的两只脚一样迈步,向下挪了一小段。
“九……”又一小段。
“八……”
“停、停、停!”骆赏儿隔着衣服双手扣在文泽的手背上,忙道:“我想出来了!想出来了!”
“是什么?”文泽抿唇一笑,继续说:“七……”达点。
骆赏儿一个激灵,脱口而出:“转移定价策略!”
“很好,”文泽如愿以偿地把手掌心覆上去,道:“下回你答不上来就这么治你。”
“在公司我还要遭受你的毒手么?”骆赏儿欲哭无泪。
“哈哈哈!好了,快起来,我们回家去。”文泽好笑地拍拍骆赏儿涨得通的脸,道:“今天让你好好看书复习。”
“喔。”骆赏儿整理了下衣服,确认这样走出去不会被人误以为是非礼才站起来,心想:文泽,你个如假包换的色狼!
……
培训考如期而至。
骆赏儿觉得自己答得相当不错,正常发挥。
罗想一出来就追着她对答案,骆赏儿笑着安慰她说:“都考完了,轻松下,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师姐考得可算相当好,不用想那么多,这下可以放松了,我可就惨兮咯。”罗想垮着肩膀。
骆赏儿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刺耳,怎么这么像罗想以前讽刺葛舟的话。
骆赏儿自觉没有说什么容易招惹人不愉快的话,她板起面孔,说:“我考完就不想再去想它了,你要是想对答案,找白思南吧。”她说话的语气倒也还客气,只是没有什么表情,说完就走了。
……
下午,成绩出来了。
100分满分,白思南以95分的高分居于首位,葛舟分数最低,48分,这都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
让骆赏儿觉得惊讶了一下的是,自己和罗想的分数一样多,都是86分。
罗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并列第二,也不算是太差。毕竟,想超过白思南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紧接着就是具体岗位的分配。
白思南第一名,却最先挑选了最普通的业务员,他觉得从最基层做起来才会真正得到锻炼和宝贵的市场经验。
“岗位还有一个营销总监实习助理、一个翻译和一个销售策划助理。”人事科男职员说:“你们两个名次并列,互相协商一下吧。”
罗想看着那张纸,笑着说:“我来做助理吧,骆赏儿师姐她有病,身体不好,才休了一年假的,助理跑来跑去,一定很辛苦。”
骆赏儿的脑子嗡地一下,我有病!?
男职员扶了扶鼻梁子上的眼镜,说:“这个职位不怎么辛苦,就是偶尔会跑跑腿,给高层递个文件,听销售总监的意思给整理点儿文件什么的。”
骆赏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罗想说:“那个师姐身体不好,我来跑就行了。”
“身体不好啊,”男职员说:“那你做翻译吧,英语怎么样?”
骆赏儿心口堵着块什么东西,觉得不爽极了,她冷冷地说:“我身体完全没问题,跑腿也可以。”文泽还说过希望她竞争到这个职位呢!
罗想甚是无辜地看过来,诧异地道:“师姐?不用逞强的。”
一边的葛舟少见地说话了,她冷冷地嗤笑了一声,说:“干脆你们两个抽签算了。”
罗想瞪了葛舟一眼,一扭身,坐到凳子上背着大家不说话了。
男职员也不说话了,这个气氛实在有点儿剑拔弩张的味道。
骆赏儿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的英语其实还不错,但是要真正接触大量的英语文件还是会有点儿吃力,这不失为一个良好的锻炼时机。
狼华在不断地开拓市场,以后要想帮到文泽,助理的岗位不见得会给她什么历练,但是能够熟练地运用英语绝对是相当有用处的。
况且,她何必贪恋偶尔能够接触文泽的那么几分钟的时光,文泽整个人都是她的,一辈子都是她的,还怕看不够么?
于是骆赏儿沉思了下,终于开口道:“好,我愿意来做翻译。”
……
☆、心机
()
自从竞争岗位那件事情过去以后,罗想跟以前没两样,在骆赏儿面前有说有笑的,像那些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文泽,在家里很是感慨了一下不能见到骆赏儿的遗憾。
万事开头难,骆赏儿刚接手各种国际合作营销策划案的翻译就隐隐地感觉到了吃力,国际贸易学的专业词汇她还算熟悉,可是对于数不胜数的习惯用语和个别词汇的特殊用法她总是觉得难以应付。
整整一个上午,仅仅是把各种英文文件资料整理归类就让骆赏儿焦头烂额了。
坐在电脑前的她累得腰酸背痛,一看手表,居然已经十一点半了。
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是文泽的——
“怎么样,第一天工作还算得心应手?”
骆赏儿笑笑,回道:“还好,一般辛苦,老板有大餐伺候么?”
几十秒钟以后,文泽回——
“当然,我亲爱的员工小妹兼老婆大人,想吃什么?”
骆赏儿拇指点击手机按钮,打字飞快——
“咖喱撒尿牛丸!!!”
坐在办公室里的文泽摇摇头,啼笑皆非。
“笑什么呢?”史兰可拎起皮包正要走出去,看文泽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笑得开心,不觉也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在和赏儿发短信。”
“这么开心,什么啊?给我看看?”史兰可走过去。
文泽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说:“你没空窥探我的**,我有任务要交给你。”
“啊?任务?”史兰可皱眉,道:“你这个老板也太黑心了吧,都快下班了还要压榨我?”
“嗯,”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史兰可,说:“可可,去看看君君吧,总把孩子放在寄宿学校也不像话。”
史兰可的嘴角牵动了下,似是一个无奈又哀伤的笑容,她叹了口气,怅然若失地说:“我对不起君君,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文泽专注地看向史兰可,分外认真地说:“不,可可,你是个好妈妈。为了君君,你舍弃了许多,你在孩子面前一直都很坚强,君君从来没有看到妈妈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很健康地长大了,也特别活泼开朗,那是你作为一个单亲妈妈能给君君最棒、也最难能可贵的礼物,真的。”
“哎……”史兰可叹息。
“别叹气了,今天老板高兴,给你发奖金。”文泽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
“奖金?”史兰可不解。
“嗯,给,”文泽递给史兰可一张支票,然后笑着说:“这次的奖金你一定喜欢,不用缴税、不用在公司留记录,是以我文泽个人名义给你的。”
史兰可拿过那张支票就傻眼了,那个金额精确到了人民币几元几角,她怎么会不记得?
“文泽,你这哪是给我奖金啊,这是在故意损我吧?”紫域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三,史兰可职业生涯中最好笑的乌龙错案……
文泽朗声笑着摇头,说:“哪敢。不用担心,那笔糊涂账早就修改过来了,这是从我的个人分里抽出来的。至于这个特别的数字嘛……”文泽顿了下,得意地说:“不得不说,它的确是对于你的一种激励,以后要深思熟虑过后再想着找你记恨已久的人算账,不要空欢喜一场。”
“讨厌的文泽……”史兰可把支票放在文泽的桌子上,说:“我不要,又不是公司给我的,以你个人名义给我,算什么?再说了,赏儿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凭白给了我这么多钱,她不多想才怪?”史兰可一本正经地描述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杀气浓重,骆赏儿同志突然发现她老公的账户上少了好多RMB,你金屋藏娇的罪证就确凿无疑了~”
文泽笑喷,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鬼扯了,我金屋藏娇也不会藏你这么年迈的。”
“去死!”史兰可把手提包丢过去。
文泽笑着一闪身就轻松地躲过去,顺便伸手抓住了那个挎包,然后把支票塞进去,拉上拉链。
有人敲门,史兰可忙把自己的包从文泽的手中抢下来,然后去开门,她看着门口长得水灵精神的女孩子,想了下,然后说:“你是营销新来的F大实习生吧。”
罗想愣了下,忙点头:“对、对!您好!文夫人!”
文泽和史兰可都傻眼了,文夫人!?
史兰可哭笑不得地说:“你可认错了,我不是文夫人,我是总经理史兰可,你们前辈口中传说着的‘灭绝师太’。”
“噢,哦!对不起,总经理好!”罗想忙鞠躬,心想还以为叫她文夫人她会高兴一点儿呢,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层关系。
“董事长,我先走了。”史兰可回头跟文泽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过去看君君了。”
“好,一个礼拜以内都不用来上班了,这一段你一直都忙着公司的事情,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陪陪孩子。”文泽自己作了父亲以后就越来越能够体谅做父母的心了,想想史兰可自己独自支撑的这么多年,实在不容易。
“啊?”史兰可刚想说什么,可看着一旁的罗想还站着等,只好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退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史兰可就手舞足蹈起来,连走路都画圈了——
儿子!文叔叔给钞票了,咱娘俩去shopping!shopping啊!
“什么事?”文泽看向眼前的女孩儿,换上了一个严肃的表情。
自从知道她在竞岗中跟骆赏儿耍了点儿小手段以后,他就一直想见见这个颇有心机的女生。现在看来,外表天真纯美,实在是一副无害善良的样子。
“喔,那个董事长……”罗想在努力地让自己的微笑和讲话都自然一些,可还是有点儿紧张,她说:“马总监让我把这个文件给送过来。”说完,双手恭敬地拿着一叠资料送到了文泽的桌子上。
文泽拿起来随意地看了下,眉眼一动,单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资料放下,问:“马总监是这么说的?”
“马总监说是要送到这个楼层的……”罗想的声音小小的。
文泽觑着眼睛看对面站定的女生。有的时候他真的不大能理解,这明明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孩子,怎么心机就这么重?
“你找错地方了,这个资料是要给李督导的。出电梯左转才是他的办公室。”文泽细细地观察着罗想的表情。
罗想瞠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说:“我找错了?对不起,打扰您了,董事长!”一边说一边了脸。
文泽说:“嗯,那出去吧。”
“喔,”罗想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董事长,我是F大这一期分过来的实习生罗想,不知道您记不记得了,我见过您的!我刚来公司做事情,还有些生疏,不过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好的!”
果然。
文泽用玩味的眼光审视着罗想,他点了点头,说:“嗯,期待你出色的表现,出去吧。”
罗想低下头,沉默了下,终于说:“董事长再见!”然后就出去了。
文泽把头枕到椅背上去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然后给骆赏儿发了一条短信——
“上来。”
……
骆赏儿走出营销部1607室,正好看到电梯下到这一层,连忙赶了过去。
罗想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师姐,你去哪里啊?”罗想迎面看到骆赏儿不禁问。
骆赏儿言简意赅地道:“有点儿事情。”
“下几楼?”罗想问。
骆赏儿这才注意到电梯是下行,就说:“我上楼去。”
“上楼啊,”罗想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和你一起上去吧。”
“你不是才下来?”骆赏儿皱眉。
“我拿错资料了嘛,烦死了,这工作好烦呐,幸亏师姐你没有干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在那里等着我弄,哎呦……”罗想拉了拉骆赏儿的胳膊,说:“你等我下啊,我换了那本营销策划案,马上就出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