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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番外 作者:西菱(晋江vip2013-01-23完结,宅斗宫斗,宫廷侯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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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楼倚在床上默默伤心,想一回,哭一回,自己回思与秦中月虽说过几句亲密话儿,究竟也没有过什么极亲极爱之事,原以为伤心一下子也就罢了,谁知待要不哭,竟止不住;要认真细想究竟有何可哭,又想不出,因此越发烦恼,自己想不通,越性只管乱哭一气,只要解了这烦乱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注1:寻摸,第二字读轻声,字面义,即寻找、摸找,中性或贬义。
  注2:看,多用于口语,类似语气助词,可解释为“当心”。
  注3:消停,第二字读轻声,意为安静、安稳,不惹事。
  注4:扇,读阴平,一声。字义应作“皴”解,指秋冬天风吹后皮肤泛红、干裂。
  小小打个滚,求花花。。。。好不。。。。


28、二十七、慧心多自误,欲近反成疏

    这么胡乱哭了几气,春袖回来,见云楼木呆呆地倚在床上,只管闭着眼睛流泪,倒唬了一跳,忙赶过来拉着手儿,叫了两声。云楼回过来,睁眼见她来了,且一脸急色,便露出个笑来,说道:“我没什么事,不过心里不舒服,白哭几下子罢了。”
  春袖因见她脸上带泪,又要笑,只当她痛得糊涂了,忙忙地叫小丫头打了热水来,拉云楼来洗脸。洗完,因瞧云楼止了泪,两个眼睛虽红肿不堪,幸而精神还清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叹道:“我的小祖宗!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就把你哭成这样!难道方才把魂儿吓掉了,现在还没回来?你告诉我,我领你叫叫去,只怕就好了。”
  云楼勉强道:“并没有吓着,不过忽然想起一件伤心事来,所以哭一阵子,现在已好了。”
  春袖点头叹道:“你不用拿这话晃我,必是才刚出了什么事了,你才这样。我素日瞧着你是最稳重的,若不是大事,断不能失态到这样。只是你既不说,我也不问了。只劝你一句话:人一辈子不过百十年罢了,但凡有一口饭吃,有个地方睡觉儿,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世人穷死饿死的虽多,更多是自己心里解不开,生生把自己逼死的。越是聪明人,越是容易入这魔障。你是个聪明人,可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才是。”
  云楼却是从未听过这话的,此刻听了,再细想想,这道理竟是再真不过的了,便不由得说道:“姐姐,你是个看得开的人了,所以才说得出这番话。可叹我迷在这红尘里,恐怕已入了魔障,难出来了。”
  春袖道:“我如何有这见识,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我不过借来劝你。若你果然能明白过来,我也是积了件功德了。”
  云楼听说,便知是林姨娘素日告诉春袖的,因细想林姨娘为人行事,随份从时,圆柔自守,虽有聪明,却一丝不肯逞露,在众人前虽无好处亦无坏处,便是有十分好处,也只暗暗地施与人。别的且不说,只说能在秦夫人之下这些年,没有半分错处,也无甚可供人指点的毛病,便是会做人了。如今再听了这话,更是想不到她竟能如此通达。
  凝神细想了半日,云楼便叹道:“人人都说大小姐是女中豪杰,依我看,三娘子才真真是个隐世高人,能跟着三娘子,也算有福了。”
  春袖也点头感叹,忽又想起事来,笑道:“真真我是被你吓糊涂了,三娘子才叫我带你去说话儿呢,我怎么给忘了,就坐了这半日!”
  云楼疑惑道:“三公子和四姑娘走了么?叫我说什么话儿?”
  春袖笑道:“早走了,你还只管哭自己的呢,也不跟着。这倒正好了。你不知道,三娘子说跟你投缘,每
  每要叫你说话儿,只是你在那院里,不好干巴巴地跑去叫的,可巧你来了,就说一回话,解解闷也好。”说着便推她道:“快去罢。”
  云楼听说,只得跟她去了。到了屋里坐了,林姨娘却也没问她什么,只说些家常闲话,问问年纪家乡生平等事,因瞧她精神不爽,又将要晚饭时了,便叫她回去。
  这时已是天黑了,雪也止了,林姨娘原要叫个小丫头送她回去,云楼因心中有事,正要一个人走走,便说不必,独自一个捡着僻静小路,避着人,边回思那事,边慢慢走着。刚走至上房西边院墙往花园中转弯处,冷不防墙角忽地跳出一个人来,一把抱住云楼,便往墙角拖。
  云楼这一惊不小,猛一使劲挣开了,才要喊,那人已忙忙地伸过一只手来捂住嘴,笑嘻嘻道:“是我,别叫。”云楼听着声音耳熟,再细一瞧,果然是个熟人:这可不就是那楚江侯家的小侯爷萧庭么!
  萧庭见她认出来,把捂嘴的这只手松了,另一只手早又拉住云楼的手,云楼因怕人瞧见,只好跟着他走至墙根下,心犹自跳个不了。萧庭便上下瞧她两眼,笑道:“看不出来,丫头长得瘦瘦弱弱没几两肉的,劲儿倒不小。”
  云楼不答腔,只说道:“爷这时候来作什么?天都黑了。”
  萧庭笑道:“正是要天黑了才好。”
  云楼听如此说,又见他鬼鬼祟祟的,而且又没听说前头有客来,心中便猜着了,说道:“爷竟是偷着来的不成?”
  萧庭撇撇嘴道:“若不偷着来,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来呢!因为上回我来了你们这里,还顺手带了个丫头回去,爹娘知道了,把我好一顿训,叫我再不许往这府里来了,为这还把我拘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今儿偷了个空儿,我还不来?”说着,便朝云楼挤眼,笑说:“上回我叫你送的笺子,你可送去没有?有什么回话儿呢?”
  云楼听问,方想起那笺子还在自己妆匣子里,却又不好说没送去的,低头想了一想,便说:“这大冷天的,可往哪里私会去呢?若在外头,可不冻死了呢!”
  萧庭笑道:“哟,你倒是心疼我。既这么着,你索性再劳动劳动,你们这里总有一两间空屋子,你就找一间就是了。”
  云楼道:“虽有空的,只是都锁着,怎么进去呢?”
  萧庭嘿嘿笑道:“那怕什么?你瞧瞧你们府上的大门也都锁着,我怎么进来的呢?你只管告诉哪里有,别的不用你操心。”
  云楼想了想,说:“花园西边那一带院子,原是我们二爷住的,因他成了家,所以起了墙隔开了,可巧还有两三间原先的门房没隔在里头,如今也没人,爷就往那里去罢。”
  萧庭点头道:“行,我就等你去。”口里说着,眼睛却只管盯着云楼瞧,也不走。
  云楼便低头道:“爷快走罢,这地方恐怕有人过来,见了就不好了。”
  萧庭一笑,忽然伸手把云楼脸蛋捏了两下,笑道:“我可等着去了。若是人不来,或者你敢诓我,白把我搁一夜,你可等着!”
  云楼忙往后退一步,抿嘴不语。便听沙沙两下轻响,一抬头,竟已走到不知哪里去了。见打发走了,自己方松口气,理理衣裳,也不敢逗留,忙忙地走回去了。
  来至门首,远远地只见里面灯火通明的,算算时候该吃完饭了,云楼便进院来,才走了两步,便见小丫头青叶儿跑来,边跑边摆手儿。云楼不知意思,便且站住,看她过来,问道:“怎么?”
  青叶儿瞧瞧无人看见,便小声说:“告诉姐姐,进去不得呢!出了大事了!”
  云楼怔道:“什么事?”
  青叶儿道:“今儿公子和姐姐出门去,我出来扫雪,看见霞影姐姐进姐姐屋里去了,我就赶过去告诉霞影姐姐说,姐姐不在家,有话等回来说罢。霞影姐姐说:‘没有胭脂了,来寻一点儿,等她回来我告诉她就完了。’说着就进去,拿了姐姐的花粉匣子回去了。可巧我正扫到公子房门前,就听见霞影姐姐说一句‘这是什么’,又问燕钗姐姐说:‘你识字儿,你瞧瞧。’燕钗姐姐就‘嗯’了一声,完了就半天没个动静,霞影姐姐就问:‘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燕钗姐姐就说:‘竟告诉不得你!这事儿竟是大事!’说完,就叫来杨枝儿说,公子和姐姐回来了,就随便指一件事儿把姐姐支开,也不许人进屋里。霞影姐姐还问怎么了,燕钗姐姐也不吭气,还说霞影姐姐听不得,叫她和拾翠姐姐别处逛逛去,且别回来,也别告诉人。姐姐你说,这可不是出大事儿了么!”
  云楼听了这话,心顿时一沉,便知是笺子事发了,不禁扭头往屋里望去,隐约两个人影,便只觉心中一片冰凉。待要进去,又觉无言可对;若不进去,那笺子上写的不过是淫词艳曲,又未指名姓,如今从她的妆奁里翻出来,还有什么好讲的?
  因此自己怔了半日,恍惚只觉一片灰心,将往日那千般思虑万种情愁一时悉皆冷了,反倒定下心来,向青叶儿微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你来告诉我,你回去罢,别叫人看见了。”
  青叶儿见她神情态度反常,倒疑惑起来,说:“姐姐心里可有数了?要不要我去叫开杨枝儿,姐姐进去分说分说?”
  云楼点头道:“多谢你,我已有数了,你只管去罢。”
  青叶儿见这样,虽疑惑,也只得去了。这里云楼也不顾冬
  夜风寒,独自静静站了一会儿,便慢慢一步一步往前走,隐约听见里面说:“谁去三娘子那里问信儿的?”
  便听一个丫头说:“我才去了,正好看见霞影姐姐问春袖姐姐,说是早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话才说完,门前台阶上杨枝儿因瞧见云楼,转身便跑进去,叫道:“公子,云楼姐姐回来了。”说完,便打帘子。
  云楼慢慢上了台阶来,往里一望,只见里边秦中月坐在榻上,手里捏着那笺子,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抬头。燕钗站在里间门边掀着帘子,见她进来,甚为惋惜地瞧了她一眼。
  云楼进来,杨枝儿便出去,关了门。霎时屋里静悄悄的,只听见蜡烛爆花儿的声音,云楼此时已是什么也不怕了,面上也没有一点儿神色,直挺挺地走进来,站在地下,瞧着秦中月。
  


29、二十八、倾身为一注,多情翻无情

  半晌,只听秦中月声音平平地说了一句道:“怪道你今日说出那些话来。”说罢,便不言语。
  云楼也不分辩,急得燕钗只在一旁递眼色儿,令她跪下认错,云楼也不理,只说:“公子打算怎么处置我?”
  秦中月便猛然抬头瞧她,说:“你也不分辩一句?”
  云楼冷笑道:“既已说出方才那句话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横竖你已认定了。”
  秦中月被她气得噎住,只说出一个“你”字来,竟再说不出话,只直直地死盯着。燕钗忙上来抚拍,半日方才缓过气来,燕钗急道:“都这时候了,你还犟什么!向公子认个错,求个情,说两句好言语还不会么!公子又不是那等严苛待下的人,你就实说了,又能怎么!”
  话未说完,只听门外吵嚷起来,哐啷一声将门撞开,两个人咕咚咕咚跑进来,燕钗忙问“是谁”,就见帘子后边滚来两个人,前边那个燕钗认得是余霜纨屋里的含珠,后边跟进来的是杨枝儿,瞧见燕钗,就嚷:“我说了,燕钗姐姐吩咐,不叫人进来,这丫头非要往里闯,我死命拦也没拦住。”
  燕钗见含珠急得这样,倒不顾生气,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慌得这样?”
  含珠进来便“扑通”跪下,喘着气说:“秋绡姐姐不好了!指着名要见云楼姐姐,所以我也顾不得死活了,好歹叫云楼姐姐跟我去罢!”
  燕钗听了吃了一惊,忙道:“怎么忽然就不好了?不是说病已经好了么?”
  含珠道:“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求公子叫云楼姐姐快跟我去要紧!”
  燕钗便看秦中月。秦中月因方才听了云楼两句话,不觉心灰神黯,此时也没心再与云楼对证,便点头摆手,说道:“去罢,去罢。”
  含珠听了,忙爬起来拉云楼,说:“姐姐快跟我走罢。”
  云楼见秦中月这样,下死眼地使劲盯了他一眼,燕钗只怕她再说出什么气话来,忙上来与含珠一个推一个拉拽出门去了,不提。
  且说这里含珠只顾拉着云楼急走,走到半路,才发觉云楼不大对劲,便站住细往脸上瞧了瞧,只见竟像是魂不在窍似的,忙摇晃了两下,叫道:“姐姐!姐姐!”
  云楼听叫,慢慢回过神来,瞧了含珠一眼,慢慢说:“你怎么来了?”
  含珠见她竟像是糊涂了,忙说:“姐姐你忘了,我到
  三公子屋里找你去,拉了你来的。”
  云楼道:“找我作什么?”
  含珠说:“秋绡姐姐叫我来,只说是性命相关的大事,定要将姐姐请到,谁知我到了你们屋里,那小丫头竟拦着不让进,我没法儿,硬闯进去拉了姐姐来的。”
  云楼听了,又出一回神,方缓缓回转过来,知自己一口气堵住,所以一时糊涂了,如今清醒过来,听含珠如此说,想起萧庭来,便猜定是与此事有关,便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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