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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小黑连忙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乱蹭,水汪汪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也不甘落后的拽住他的衣角“丘蜀黍~师傅~徒儿知道你抓鱼了辛苦,待会一定帮您按摩,我发誓,再耍赖我就对不起天地良心!”
他鄙视的瞟我一眼“你本来就没良心。”
“咕~~”一滴眼泪刷得掉下来
“哎哟~湿傅,您不是常常教导徒儿要做有责任心的人么?如今,徒儿我已经是标准的良好市民,可你将它们抓来却又不吃掉,浪费粮食这种行为轻则被良心的谴责,重则可是会被社会鄙视滴!”
丘殊听到良好市民几个字时,白胡子不着痕迹的抽了抽。随后敛去,继续吹胡子瞪眼不说话。
“咕~~~”两滴眼泪刷得掉下来
“湿傅啊~您怎么能没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呢?”
“滚!老子不认识你!”
“咕~~~~”大雨倾盆而下
我咬牙,用力一掐大腿“呜呜~湿傅,为何你会在道德的路上越走越远?呜~徒儿好伤心”边说边把眼泪鼻涕的擦在他袖子上。
“滚一边去!”他终于受不了,一把甩开我们,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奔进厨房。
咩嘿嘿~
不多会儿,鱼香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漫,我深吸口气将口水擦掉拔腿就朝厨房跑,准备趁他不注意时先捞点开胃。第三次被毫不留情的丢出来后,我一跺脚索性抱着小黑飘到厨房顶上,揭开一片瓦,瞅着里面流口水。
半个月前,在这屋里醒来时我很淡定。看着窗外随风飘荡鲜艳欲滴的花海,心肝有些抽蓄。
当初我欲来此时,却被幽蓝那贱人拐走。如今只想尽快回魔都又阴错阳差的来到这里。狗血!真TMD狗血!
听到门外有动静,我立刻躺回床上装睡。有人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屁颠屁颠的小黑。原本还以为会是那俊美不凡的痴情半魔神,哪知却只看到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花甲老人!在风中凌乱三秒后,我起身冲出门外以24钛合金狗眼将整间小苑里里外外搜寻30遍,确定并没有年轻男子的踪影后,我心灰意冷的朝老人抱拳笑道“多谢魔神相救,小女子日后必定知恩图报。今日我还有事急着办,先告辞了!”说罢,暗自瞟小黑一眼,示意它过来。
这男人当年追求慕微仙子不成,又独自在这守了几百年;魔界的变态是众所周知的。环境因素下,谁能保证他不会心理残疾?更何况我又偏生长得如此貌美可爱,难不保他会对我有企图。无论如何,还是快快撤退为上!
小黑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花甲老人此时一拍桌子“别拿老子和兮灵那浮浮躁躁的小子相提并论!”
我愣住“难道你不是那什么半魔神?”
他又一拍桌子“老子的成熟知性岂是那死小孩能具备的!”
“那兮灵人呢?”
冷哼一声,他道“哼!那小子把这里交给我打理后就云游四海去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
“哎哟~伤口好疼,看来还得多休息几日才成痊愈哎哟~头好痛,我要休息休息养精神。”说罢,我捂着伤口又颤巍巍的躺回床上
老人眼中寒光一闪“你不是说要事在身么?”
两耳自动贴合,人家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
于是,我就这样厚颜无耻的住了下来,很自觉的将他的逐客令当成关心。一方面是打算在此避避风头,二来,是真得对兮灵此人很感兴趣,多在此待一天,见他的几率就越大。
饭菜起锅后,我和小黑很自觉的坐到桌前捧着碗。丘殊老头极为不爽,但无济于事。他的厨艺很好,味美汤弄,令人想吃的冲动停不了!
“小黑,多吃点,否则容易暴躁,甚至还可能得忧郁症呢!”
一块鱼肉进入小黑碗里
丘殊老头看着落空的筷子脸绿了
“这鱼鳔不仅口感最好,还有美容作用,我要多吃点!”
丘殊老头脸紫了
“鱼唇的主要成分是胶原蛋白,有抗肌肤老化的功效。人家是女孩子,你们不能抢哦~”
丘殊老头脸黑了
三思后,他将筷子一放,温柔慈祥的笑道“既然认了我做师傅,那为师就不能辜负你的一番诚意。明日子时,到院里为师教你习武。”
手中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我忐忑“子子时?湿傅,你又在开玩笑~”
“不想练?可以,吃完饭就给老子滚出去!”
次日子时,某女美梦正甜,耳际忽有锣鼓声作响、经久不息!恼怒睁眼正欲吼,却被人一脚从床上踹下。傍晚时分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回房后,她在耳朵里塞了很多棉花。
又是子时,酣梦正熟的某女,忽觉全身彻骨一凉!浑身发抖的回头,某老头抱着盆站于床头,微笑,不语。劳累一天回到房间,她将门窗全部关实又用桌椅抵住,然后才放心的裹着防水布袋入睡。
还是子时,某女翻身,迷糊中忽见一锋利斧头破门而入,重重砍在床板上,惊醒!疲劳过度踉跄回房后,她搬来几块厚实木板,一块做门挡风。其余的用钉子在床板的基础上建成一人大小的盒子。确定万无一失后,跳进盒里,睡觉。
依旧是子时,熟睡中,某女忽觉身后有几道阴风袭来。她急忙起身想逃,却忘了床已被改造。额头狠狠的撞在木板后又悲催的掉回床上,于是,臀部一阵尖锐刺痛!颤抖着手将尾指粗细的银针拔出,虽不见血,后劲却很强。晚上精疲力竭的回到房间,她将木板拆掉将一个古董花瓶塞进被子里,然后躲进衣柜。
永恒不变的子时,某老头冲进来将花瓶拽出掐完后,又将某女从衣柜里拎出来掐一遍
从此,朱色小苑里多了几道惊悚的风景。半夜三更、夜黑风高之时,院子里总有一个红衣披头散发的女子,扎着马步在泠泠冷风中泪流满面
亥时,同样是泪流满面的红衣女子,挑着四只水桶在小苑和河边仿佛徘徊。来时,捅是空的,去时,桶是满的。
子时,厨房火灶前,此时的红衣女子脸上已多了许多黑色符号。忙碌于拿柴、烧火、煮饭、炒菜之间。
各位看官一定疑惑,此女子向来胆大包天不受束缚,为何突然会一反常态呢?
答案我们还得从丘殊老头授武时变化多端的辅导工具说起。话说老头最开始用的是一种叫见血封喉的树的叶子、后来慢慢发展到毒蝎子、食人鱼、红蜘蛛、眼镜蛇、豺狼、豹子、老虎、狮子
于是,小黑每晚也多了一项任务,便是给它痛苦不堪的主人按摩,令其惬意入睡。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手法也由最初的生疏到熟练、精通。一条龙能将按摩练习到如此程度,这孩子不容易。
某日,挑水途中,偶遇一兔子。吾当即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弃水桶而追之。
兔子腿虽短,速却极快,吾一蹦二跳三扑倒,一无所获。气急之下,提桶砸之,兔倒地。吾喜上眉梢,正欲提起,忽现一群兔,百只有余,齐齐咬来。吾大惊,转身逃跑,轻功稍有成就。无奈敌军数量太多,吾跑不过兔,被石绊倒。
兔群起而攻之,重伤!
师久不见归来,心下担心,特地来寻。见此,直呼丢人。
痛矣,吾于晕之前发誓,日后必定痛改前非、专研苦练,势必将匪兔抓之、烤之、食之。
勤奋努力数日后,吾觉功力已大有进步。
遂守地待兔,许久未果。幸,皇天不负苦心人,终见一兔,戏弄一番后烤之。肉鲜味美、肉香引来群兔。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互攻之。
踹踹腿犀利、爪爪功无敌,终将群兔撂倒。
筋疲力竭,所幸不辱师门,归家。
——节选自《沐歌的武功是怎样学会的》
次日醒来,漫天遍野全是兔,毁林无数、摧花无数。
兔王威武,直呼纳命来!
吾惧之,躲师身后。师无奈,向群兔赔礼道歉、低声下气。
许久,兔王答应饶吾一命,但必须躺倒任群兔咬之。不得抗议,否则,兔奸!
尘埃已定,吾认定,卧倒
兔群毫不嘴软,剧痛,体无完肤。病床上,吾立誓。
兔不犯吾,吾不犯兔。兔若犯吾,礼退三尺。兔再犯吾,据理与争。
兔还犯我,撂倒、拖至隐蔽处。连毛带皮、生吞!
——节选自《一个民族是如何团集起来的》
——全选自《沐战记》
重病的情况下,丘殊老头仍铁石心肠,每天准时准点、半分不落的将我拖起来折磨!
某天恰逢天降大雨,在大雨中扎马步三个小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昏迷不醒中觉得有人在我额间吻了一下,轻声呼唤“薇儿”
☆、第10章
在高烧中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天,醒来后竟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做什么都有劲,心情也由此格外灿烂。
丘殊老头挑眉“好了?”
“恩恩”我点头
然后,他将一些渔具和水桶甩给我“那走吧。”
魔洛河畔的曼珠沙华开得极为漂亮,将鱼钩放到水里已经一个上午了,却一直不见有鱼上钩。早上只喝了碗葱花粥,此刻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小黑也饿了,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水面。
突然,丘殊老头的鱼竿动了,我激动得冲过去“湿傅湿傅!上钩了,有鱼上钩了!”
他不理我,慢悠悠的收着线,我拽着小黑去捡柴火。回来时正好看到他将鱼捞上来,是一条很大很肥的鲤鱼,看样子不低于三斤。
开怀一笑,我利落挖坑,再将柴木搭好。小黑作为一个可以自行移动的打火机,有着非常好的职业道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屁颠屁颠的拿过鱼叉“湿傅,快把鱼拿过来,我做最拿手的烤鱼给你吃!”
和兔子一族惊动一时的战争中虽然我没占到什么便宜,但因为每日有兔烤的缘故,烧烤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人聪明也是件没办法的事。
哪知,他鸟都不鸟我,双手一松,鱼重新回到水里,大摇大摆的甩着肥尾游走了。
我和小黑顿时风中凌乱“湿傅,你怎么了?手被鱼咬了么?”
他又将鱼钩抛出去,在岸边慢吞吞的坐下“钓鱼最考验的就是耐心与毅力,我不会抓鱼给你们的。想吃,自个儿动手。”
无语望天,湿傅,你浪费时间拖着我们来钓鱼又不给我们吃,究竟是为那般喃那般?
就这么忧郁着又坐了会儿,依旧无鱼投入鱼钩温暖的怀抱。我瞬间炸毛,一把拉过小黑拴在鱼竿上“小黑,听说你们龙族个个都是游水的好手,我对你的技术爆一百二十个放心、去吧,抓个百八十条鱼回来,我们今晚做满鱼全席!”
“咕~”小黑反抗,我两眼自动选择无视,潇洒一甩,将它扔进河里!
“咕咕~~”大黑在水里拼命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我有些后悔,但想着即将开锅的美味就又狠下心来。
丘殊老头终于舍得看我,尽管除了鄙视还是鄙视“你看不出来么?它不会水?”
我愣住,然后大步跳进河里,水位越来越高渐渐的没过胸部,所幸小黑无事。看着它奄奄一息弯腰痛苦咳嗽的样子,我竟破天荒的哭出来“小黑,我不知道你不会水,呜~对不起”
小黑摇摇头,伸出爪子抚上我的脸,轻轻的将泪水抹掉“咕~”
我却哭得越发汹涌,多日以来的压抑委屈终于得到发泄。丘殊老头一副事关己的模样继续钓鱼,小黑躺在我怀里安静得倾听着。直到实在没力气哭我才软绵绵的停下,用袖子胡乱将眼泪抹掉打算上岸时。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条金鱼一直停在那里看着我,眼中折射出的45度忧郁眼神瞬间将我秒杀!
这鱼看着极为眼熟,好像曾经装死欺骗过我。这次又傻不隆冬的出现,看来它生来就是给我吃的。尽管杀它并非我本意,但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将小黑放回岸上,我提起鱼叉轻轻朝它走近,轻声诱拐道“小鱼,过来,我给你糖吃。”
它眼中貌似闪过讥讽的光,但还是摇着小尾巴过来了。
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我将鱼叉对准它,一鼓作气刺下去!
就在鱼叉离它头部不足3公分的档,脚裸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扯了一下。我重心不稳,整个人狼狈的跌进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在步步靠近,我连忙睁开眼,看到小金鱼在眼前急躁的游来游去。见我睁开眼,它突然冲上来在我唇上咬了口,又红着小脸飞速游走了。
于是,我再次凌乱了,捂着流血的唇泪眼汪汪的看向岸边淡定的某人“湿傅,我被一只鱼强吻了!”
勾唇,他柔柔一笑“那鱼的牺牲太大了。”
“”
抱憋着泪水,我将鱼叉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