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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灯光灰暗,看不清长相,但从那行为、那举止里,就可以肯定是个有内涵的人。
在黄龟毛们质疑的眼光中,我娇柔一笑,倒在警服男身上,泪花闪闪“亲爱的,他们欺负我!还说看不起你们,要做了我,呜呜~”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档,我反手勾起警服男的下巴,吻了上去!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他眨眨眼,又继续哭道“不仅如此,他们还说还说要把你家祖先的骨灰挖出来,做蛋糕吃,呜呜~~”
这厮也很配合,操起腰间的电棒就砸在桌子上,两眼喷火的望着黄龟毛他们“MD!是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他妈今晚不揍死你,也关你一辈子!”
其他警服微愣两秒后,也附和道“对,治不死你们也让你们断子绝孙!”
黄龟毛一伙被吓得腿一软,瑟瑟发抖。微愣三秒后,一溜烟跑了,头都不敢回一下!
“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起来,趴在他肩上撒欢。
警服们看向我,神情有些古怪。突然,我身旁的警服男一把搂住我的腰,满脸阴霾,从那性感的唇内吐出三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字“八万块!”
我心一颤,怎么这声音仔细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回头,摘掉警服男的帽子,小心肝一下子跳到了喉咙“尧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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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终于明白是什么是刚出虎窝,又进狼手。我这才刚出狼手、又掉蛇群!
他笑,阴嗖嗖的,搂我腰的手越发收紧,大有勒死偿款的趋势“真幸福,你还记得我。”
我也笑,两眼狂扫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呵呵~,尧尧,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又见面了!哈哈~ ”
尧尧伸出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越来越近“亲爱的,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想得心疼肉也疼了。“
我笑得脸都快变形了“哈哈,我这人魅力无穷贤良淑德,有人想也是正常事。我也想你,哈哈~”
尧尧点头,杀气重重“好,很好,既然我们都那么忘不掉对方,不如想个办法,解决着相思之愁吧。”
我暗想,这里他的人手太多,就算逃,成功的几率也不大。倒不如先顺他意,再伺机也不迟。便点头道“好啊好啊。”
他打横将我抱起,凑到我耳边低声暧昧道“还不出钱,你就等着哭吧。”
我心跳加快,不是因为动心,是恐惧啊!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还轻浮的亲他一口,娇嗔道“别这么凶嘛,人家怕怕~”
其他警服哄堂而笑,看我们的眼神,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他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对一个警服说“你先照顾一下场子,我去办正事。”
警服们点头,他加大臂力,抱着我往外走。
僻静的工地上,尧尧将我一推。后背一阵剧疼,我伸手摸向身后,试图找出有用武器。
尧尧欺身压过来,将我禁锢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举着电棒,在我胸前来回比划“亲爱的,你是准备还钱呢,还是尝试下传说中的‘电蒸馒头’?”
我手继续摸索,脸上微笑,反问道“是不是尝了电蒸馒头,就不用还钱了呢?”
他笑起来,那叫个妩媚,手轻轻抚摸我脸“当然不是。只是,你也知道,我们男人嘛,下手总是没个度。打青了,那还好,但是打重了,弄个半身不遂,或者胸部凹陷,也是有可能的。”
我猛地打个激灵“亲爱的,你舍得?”
他在我脸上啵了口“当然舍不得。美色诚可贵,性福价更高。但,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
冷汗直冒,更加用力的摸索,摸啊摸,还真被我摸到根类似钢筋的东西!可惜,cha在墙里,得拔|出来。
心里有了底,为了拖延时间,我伸出空闲的手,对他勾勾手指。
他鄙视的瞟我一眼,把头凑过来。我趁机,反手勾住他的头,在他震惊的档,将舌探进他嘴里,挑dou他。手在身后,用力的拔啊拔~
沐氏逃跑术守则:打得过就不要跑,打平手也别急着跑,打不过给我用尽吃奶的力气跑!打不过,也跑不过的话,对不起,你就只能泪奔了。不想泪奔的,还有独步武林成效最高密招——色|诱!
想当年,我那老爸就是用这招把我老妈制服的。
我老妈是谁?那可是流氓中的巅峰、猥琐中的极致!在那个流氓还不盛行的年代,她毅然跳出来,成为红遍城里城外的第一女流氓!在某次追击中,被当时狼狈逃跑的老爸色诱,一吻定情!在那个闪婚还未开始的年代,我老爸老妈公然开头炮,仅相识两天,就坐在了结婚登记所。
这段历史曾经雷倒了无数人,但更多人将其奉为经典;更在心里深深的崇敬着。
情场老手毕竟是情场老手,愣了两秒后,危险的眯起双眼,他反被动为主动。捧起我的头,火舌四蹿,强势且霸道的吻起来!
我顿时觉得体内有股火在烧,越来越旺!
老娘可不是什么纯情的鸟,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为了压制yu火,只能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身后。
我用力!用力!再用力!
“吱~ ”
太激动了,太振奋人心了!拔|出来了,的确是根钢筋!
尧尧停下来,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九分无辜外加十分纯情的看着他,摇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到。”
皱了皱眉,他也没多疑,又低下头吻我,双手开始不安分。
他手伸进我裙|内,摸到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扯
我左手举起钢筋,对准他后脑勺,就要用力打
就在这融合了情se与暴力的瞬间
“我爱当舞男,我爱当舞男,我是天下第一绝色大舞男”他手机突然响起来。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我快速收回钢筋,‘扑哧’一声笑出来。MD!他这铃声、太TMD令人纠结了。
“靠!”他低咒一声,举起手机就吼,严重的欲求不满“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来?你小子想剥层皮是不是?”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无奈“对不起啦,老大,破坏你好事了。只是,这时间快到了,你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还有,在这火烧眉毛的档,阑珊竟然不见了!”
尧尧眉拧得可以打结“什么?阑珊不见了?你没打电话给她?”
“打了,可是一直关机,老大,现在怎么办?”
尧尧沉吟,忽地将目光扫向我,眼中闪过精光,闪得我小心肝直慌“没事,别乱了阵脚,我马上就回来。对了,把阑珊的舞裙准备一下。”
挂断电话后,尧尧暧昧的看向我“沐歌小姐,你可愿打工还债?”
废话!当然不愿意,但这节骨眼,我能说不吗?显然不能撒~
见我点头,他笑,伸手拉住我的手“那走吧。”
奇迹般的,有电流迅速传遍全身,小手一抖钢筋就掉下来,与石头相磕,发出清脆的响声
静默~
他挑挑眉“你这是打算?”
我赶紧解释“呵呵呵呵,好、、好奇怪,这钢筋怎么就自动跑到我手上了呢?好奇怪~,难道是我的手比较有魅力么?呵呵呵呵”
他嘴角抽了抽“真恭喜你没有想用它干什么坏事,否则,呵呵呵呵呵呵。”
那笑阴森中带点残酷,再带点嗜血、还带点玩味。
我浑身情不自禁一颤
昏暗流色的灯光、纵情震耳的音乐、暧昧妖娆的舞姿、醉生梦死的嘴脸、
舞台上,八个穿着警服的男子依队静止,无数霓虹灯探照在他们身上。伴随音乐,一把扯掉领带,露出性感健壮的胸肌,引起无数尖叫。举手,轻抚肌肉,随着鼓点,跳跃各种撩人姿势。尖叫连连、大小不一的花束满天飞向舞台。
白烟倏地吹起,烟渐消逝,一男子立于舞台中央,绝美的脸庞、妩媚的笑容,风情的双眼、极致性感的勾引,掀起热浪狂潮。四周喷起细水,衣服湿透,露出完美性感曲线、隐隐约约。男子一抬手、一抛眼,都妖媚到了极点。
舞台上空垂下一根钢丝,身着薄纱野性的裙子,女子缓缓降落。男子甩头、勾唇,大手掐住女子腰肢。女子伸出食指,轻解男子纽扣、浓重的烟熏妆下,皆是妩媚。
音乐到达最高点,两者在雨中密切相贴,不留缝隙,呼吸间都带了暧昧的声音。
在引拨了阵阵高|潮后,灯光暗下,舞者退场,空留一地旖旎
“冷啊~冷!”走回后台,我就在找厚衣服,来慰寄我饱受冷水摧残的身心。可惜,翻遍所有衣间,连件稍微厚一点的都没找到。
抱紧双臂,吸吸鼻子,尧尧,你NND,老娘和你势不两立!换好衣服,知道要淋着雨跳舞,我抵死不从。哪知,尧尧把我的裙子一收,冷笑道“不跳,我就不还你衣服!”
好啊,不还就不还,只是身衣服而已!可是那衣服里有我所有的家当啊!
MD,奸、实在是太奸了!
尧尧下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的,就跑去和老板那演出费和红利。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接过酒吧老板手里的钱,分给众舞者后,才把目光转到我身上。
在我身旁坐下,他拿出随身携带的迷你计算器,噼里啪啦敲打一通后说道“每个人的演出费是5000人民币,但你是我引荐的,所以得给我1000人民币做引荐费。扣除身下的4000后,你总共还欠着我75598。3圆人民币,准备什么时候还我?”
眉头一皱,我怒瞪他“裙子被你藏哪去了,快点还给我!这身衣服,湿淋淋的,你想冷死我啊?”
他摸摸我的胳膊,又捏捏我的脸“放心,你这身皮比铜墙铁壁还厚,区区这点温度好不足以冷死你。”
猛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我咬牙切此“你TM就是周扒皮他老爸儿媳的老公!”
他挑眉,厚颜无耻道“谢谢夸奖,我很受用。”
无奈的翻个白眼,硬的不行,我决定来软的。
双手抚上小腹,我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看向他“相公,宝宝怕冷~”
他嘴角抽了抽,看向我的眼光厌恨毒辣,完全可以杀死三十只大象,半天无语。
他让看场子的那个男的走过来“大嫂有宝宝了?大哥,你真厉害,马上就要当爸爸了,我要当宝宝干爹!哈哈,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兄弟们,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好!”其他男的喝彩同意。
尧尧沉默两秒后,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手掌着实在我腹部‘温柔’摸了两圈,挑眉笑道“好啊。不过李杜你以后得努力赚钱封红包,想当我孩子干爹,可不容易。低于五万,你不好意思。多于十万,我不好意思。对吧,老婆?”
身后顿时一阵恶寒,终于理解什么是‘笑里藏刀’的最高境界!
李杜的笑脸出现龟裂现象,悲惨凄凉道“老大,你不厚道。”
尧尧假装无辜“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红包又不是送给我,收的人是宝宝。你这样是在说宝宝不厚道、无良吗?”
李杜欲哭无泪了“不、当然不是。”
尧尧追根究底“那你是什么意思?”
从这点你们就可以看出尧尧的小肚鸡肠和斤斤计较不是一般人能登上的境界!
被他那双眼睛盯着,总有种被设计的感觉,我还是快点逃的好。
站起来,贤良一笑“为了孩子的健康,我就不和你们去凑合了。怀孕得人要多睡,各位,我回家了哈~”
尧尧搂住我“老婆,这三更半夜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孤身一人回家。再说了,既然有宝宝了,我今晚就送你回家,随便见见岳父岳母,好吧咱两的婚事办了。”
我顿时冷汗直冒了,他这不暗示着要向我老爸老妈要钱?
群星繁挂的天空、寂静的十字路口、明亮璨若的路灯、寂寥无人的街道
白裙女子歪着脑袋、皱眉苦思,食指恰点眼前的四个岔口,摇摆不定“好像是这条路、呃又好像是这条。可对这一条也很熟悉、另外这一条也很有印象”
蓝衣男子站在身旁,漫不经心的修着手指甲“亲爱的娘子,不急。今晚想不起来,咱们还有明晚,明晚想不起来,咱们还有后晚。反正为夫有的是时间、也乐意陪你压马路,只是,为夫担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吃不消。”
嘴角抽了抽,我回头,无限哀怨的看着他“尧尧,我真的记不起来回家的路了。”
尧尧低头一笑,继续忙手中的活“娘子又在开玩笑了,这路都走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娘子这玩笑实在不怎么高明,天色尚早,再过一、两小时,上班族才开始活动。为夫只是担心娘子一宿未归,岳父岳母大人会大发雷霆罢了。”
“哎~”我长叹口气“夫君有所不知,为妻在家实属爹不疼,娘不爱。至于晚归问题,更是无人关心。儿时,为妻太孤僻,导致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