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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随便他!她若选择这种相处模式,他无条件奉陪,因为这次想吵架的人是她。
明明不是情侣的两个人,如今却像情人般在呕气。
“。。。。。。”紧咬住唇不发一语,厨房里的单小浣拿菜瓜布用力刷着锅子,好以这样能让自已好过些,偏偏眼眶又红了。
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掉眼泪?她就是想哭,或许因为关毅司恶劣的态度,也或许只是因为他——
那种感觉。。。。。。就像这个世界谁都可以不了解她、欺负她、但不能是关毅司。她不懂为何会这么想,却无法阻止自已这么想。
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要讨厌他的,谁知真的讨厌他的时候,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像是决心到死都不理会他,单小浣已整整三天没开口和关毅司说话,只是默默做着事。
“咳咳!”将杂志放回书架,单小浣掩嘴咳了声,从昨天开始,她的身体就忽冷忽热,脑袋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小浣,我要咖啡。”关毅司语气冷淡,听不出起伏。
单小浣点了点头,转身进厨房煮咖啡。“咳咳咳。。。。。。”
移开书本,关毅司偏头偷偷憋她一眼,心中不满的程度逐渐升高。
看来她真的打算和他呕气到底,可恶!
十五分钟后,单小浣端着刚煮好的咖啡出来,霎时香气四溢。
“等等。”关毅司叫住放上咖啡要离开的小浣,挑高一道浓眉。“咖啡没加糖?”
闻言,单小浣眯眸。他喝咖啡从来不加糖,摆明存心找麻烦。
她从橱柜拿出两包糖包。
“咖啡太淡了。”用目光示意她将咖啡拿回去重煮,关毅司毫不掩饰想激怒她的企图。
这个家伙!
动怒的下场就是头晕目眩兼呼吸困难,单小浣硬撑着不肯示弱,拿起咖啡甩头便走。
“咳咳咳。。。。。。”
“别忘了我是你的老板,这是对老板的态度吗?”关毅司凉凉的开口,黑眸瞬也不瞬地望住她,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老板。。。。。。单小浣敛下眸,拿着马克杯的手微紧。
难道领人一分薪水,就连尊严都得抛弃?若非需要这份薪水,她早就。。。。。。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单小浣硬是把声音挤出发疼的喉头,十分沙哑。
关毅司黑瞳倏缩。
她表现越是平静,他越是不满。好吧!他承认自已病态,因为他也不懂到底要单小浣怎么做他才开心。
“单小浣,看着我说话!”他沉下音量警告。
连和他争执的力气都没有,单小浣抬头望他,异常泛着酡红的清丽脸庞失去生气。
她的头好痛,痛得像要炸开了,皮肤热汤汤的,任何轻微的碰触都感觉到疼痛,背心不断窜起恶寒。
“咳咳咳。。。。。。我当然会尊重你。”咳嗽越来越频繁剧烈,单小浣不想和他继续无谓的争执,只想尽快结束谈话回家休息。
这就是她的回答?
关毅司危险地眯细黑眸,胸臆间有股怒焰,却厘不清到底为了什么愤怒。
生气吧!最好失控的对他大吼大叫,不然像第一次见面时狠狠送他一拳也无所谓,就是不准用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对他。
“单小浣,别因为我对你比较好,就想挑战我的耐心极限。”他哼。
单小浣头更痛了,不懂他对自已究竟哪里不满?她都已经顺着他的意思,他仍有那么多不满。
“我没有。”
“你的表情就是这么说的。”
“咳咳咳。。。。。。我不想说了。”单小浣捂嘴咳了两声,眼前忽然一片昏黑,她赶紧抓住沙发撑住身子。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看着我。”关毅司用力抓住小浣的手腕要她转身,马克杯应声落地。
哐啷!
单小浣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软软往后倒去。
“小浣?”关毅司吓一跳,眼明手快地捞住她的身子。
“。。。。。。”
视线变得模糊,看不清他焦急的神情,单小浣只隐隐约约听见关毅司担心的低喊,但她没有力气回应,缓缓地闭上明眸。
第六章
“妈咪;爱情是什么?”六岁大的小浣仰头问;圆圆的眼眸灿亮;手里拿着安徒生的童话绘本;她还看不懂字;故事是从照顾她的保母那儿听来的。
单雪恩低头望着可爱的小女儿;轻轻摇晃杯内金色的酒液;嘲弄地轻笑。
虽然才早上八点多;但她已经习惯在酒精里麻痹自己。
“爱情是欺骗、伤害和背叛。”就像曾经口口声声说他对她的爱至死不渝的男人,召集变成永远等不到的身影。
欺骗、伤害和背叛?小浣似懂非懂。
“小浣,你要记住,千万别爱上太漂亮、太有魅力的男人,那只会让你痛苦一辈子。”单雪恩抱起女儿,一字一字地告诉她,要她将这些话牢牢刻在心版里。
“妈咪”小浣眨眨眼,不懂母亲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好可怕。
“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背叛人鱼公主,对白雪公主一见钟情的白马王子最后不会HAPPY ENDING 一样。”
“关毅司,你到底是怎么样虐待人家的?好好一个人变成这副德行。”席菲菲双手盘胸,没好气地问。
虐待黄颖威也就算了,反正他刻苦耐劳惯了,人家可是娇小柔弱的女孩子耶!这家伙就不能高抬贵手吗?
面对席菲菲的质问,关毅司薄唇紧抿成一直线不发一语,眸光落在单小浣因发烧而泛红的娇颜上。
“没事,没事,多休息几天就好了。”陈医师拿下听筒,笑着安抚不断碎碎念的席菲菲。“不过是流行性感冒,我先帮她打退烧针,等等护士会拿药过来,三餐饭后服用。”
“只是感冒?”席菲菲一脸怀疑。
“她的体质比一般人差一些,感冒加上过度操劳,发起病来会比其他人严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陈医师笑着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针筒。
“小陈,不会有问题吧?”席菲菲想再确定。
陈医师是她高中好友,当她一接到关毅司的电话后,当机立断带着好友过来到府看诊。
“请相信我的医术。”陈医师轻哼,回头朝关毅司开口,“这几天心意一给她吃清淡营养的食物,她太瘦了,需要补充营养。”
“我明白。”关毅司颔首,心中狠狠自责。
他到底怎么了?曾几何时真变成没血没泪的暴君?没看出小浣的异样,在她不舒服的时候还如此逼她。
关毅司忧心的神情没逃过席菲菲的眼,她看着沉睡中的梦艺不安的单小浣目光最后停在关毅司刚毅的侧颜。
聪明如她,当然明白关毅司出现这种神情代表什么意思,她固然高兴关毅司终于走出SELINA的阴霾,却不禁有些担心。
最重要的一点,她该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他SELINA要回来?!
空气里飘散着一种好闻的气味,混着蔬菜香的肉粥,让人胃口大开。
单小浣被这股香气引诱,幽幽转醒,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她眨了眨水眸,赫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不!不应该说陌生,房间的摆设她似曾相识,这里是
关毅司的卧房!
单小浣惊得立刻掀被跳下床,仿佛还能闻到被褥纯属于他的男性气味,刹那间胸口热血翻涌,头更晕了。
“吓!”
单小浣人还没走出房门,就正面迎上端着热粥进来的关毅司,两人大眼瞪着小眼,胶着的目光里隐隐有什么在燃烧。
“你醒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毅司轻声问。
昏迷的记忆重回脑海,单小浣越过他身侧要走。
“医生交代你需要多休息,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一把抓住她冰凉的皓腕,关毅司不由分说拉着她坐回床沿。
“你”喉咙还是好痛,发不出声音,单小浣无法表达抗议,只能皱眉瞪他。
她不满的表情关毅司看到了,他软下语气。
“我不是故意凶你,我只是~~~~唉,先坐下吧!我熬了粥给你喝。”她叹气,好看的俊颜蒙上了忧郁。
他为她熬了粥?
亲自熬粥?!
单小浣古怪地瞪他,怀疑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看来你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关毅司大手抚上她的额头。
他突如其来的碰触令她瑟缩了一下;不习惯他的碰触。
“我好多了。”她躲开,对关毅司忽然的温柔举止不解。
“你得了流行性感冒发了高烧,加上身体底子不好,生起病比谁都严重。”关毅司瞬也不瞬地望住她,深不见底的黑眸瞧得人心慌。
“……”
“医生说你需要多补充营养,所以我才熬了这蔬菜肉粥给你。”关毅司不断说话,似乎有些紧张,“先说好,即使不好吃也不准嫌,补充营养最重要。”
单小浣依旧没出声,只是静静用那双灿亮的眸子望住他,仿佛在猜测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喂你吧!这粥很烫。”关毅司用汤匙舀了一口送至她唇边。
瞪着那瓢粥,单小浣没动,怀疑他想报复自己。
“我不会害你的。”关毅司薄唇扬起一抹苦笑。
单小浣迟疑了一会儿,张口。
“抱歉,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请原谅这几天我的无理取闹。”
他莫名的暴怒、焦躁、找麻烦,直到小浣昏倒,他过份的紧张和担心,他才明白原来啊……他喜欢上她。
就像幼稚的小男孩拼命欺负小女孩,就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瞪圆明眸,单小浣没想到他会道歉。
“我的脾气修养有待加强,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关毅司俊颜显得无辜,教人不忍生气。“你想去早餐店工作就去吧!我不会再阻止你,说穿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怕你太累。你看,不就真的病倒了吗?”
“……”
“小浣,别讨厌我,好吗?”
她那句讨厌,他一直一直记在心里,耿耿于怀。
没想过自己还能爱人,自认心死麻木的他,不知何时对她动了心气心才会出现这些奇怪的举止。
不,不准用这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她,她会无法招架。
单小浣别过头。
好端端的干嘛向她示好,她不要他对她好,她宁愿维持原样。
她是真的这样想的。
就怕自己的心会陷落,再也收不回来……
“看来你已经彻底讨厌我了啊!”她抗拒的表情微微扎痛他的心,关毅司笑笑自潮。
没办法,谁教他一开始就走错方向,她会讨厌他是理所当然,不过他不会因此放弃,会努力转变她对他的看法。
关毅司不要她讨厌他,难道……
他喜欢她吗?
不可能!单小浣甩甩头,甩掉这可笑的念头,关毅司怎么可能喜欢像她这般平凡的女子?
她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心有期待,他和她是两个永远无法交集的世界。
无意识切着马铃薯,单小浣恍神了,思绪飘到三天前关毅司对她说的那句话
别讨厌我,好吗?
心软了,因为这句话心墙崩塌。
“好痛!”食指传来痛感,鲜血汩汩冒出,单小浣吃痛地低呼,将指头含在嘴里。
这就是爱胡思乱想的下场。
“怎么了?”关毅司见她的声音,立刻跑过来。
“没事,洋葱没了,我现在去买。”不敢直视关毅司的脸,单小浣扔开围裙匆匆越过他,“晚上吃咖哩。”
“小浣?”
单小浣装作没听见,抓起钥匙直奔下楼。
就让她单独静一静,好好想想吧。
“小浣?”关毅司急喊,唤不回像逃离似的冲出去的娇小身影,他不是笨蛋,当然感觉得出她在躲他。
思及此,关毅司眸心微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悦耳的手机铃声忽地响起,是单小浣的手机。
关毅司没理会,只是若有所思地走到窗边,直到手机铃声响了又响,像是没人接誓不罢休。
“单小浣目前不在,请你晚点再打来吧!”关毅司替她接电话。
“单小姐不在啊?”手机那头苍老沙哑的女声有些焦急,“有办法马上联络到她吗?”
听出对方不对劲的证据,关毅司浓眉聚拢,嗅到不对的氛围。
“出了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单小姐的母亲她……”
她不敢相信,妈妈怎能这样对她?她是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