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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遇见四殿下啦。”
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过程我是不能说实话的,不然我就真的成了个妖怪啦啦啦==+
“咳咳呵呵,小丫头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咳许久未听小丫头说笑话了,说几个来听听吧。”
“好的,皇上。”
“有一对地主夫妇,出名地吝啬。一天男的进城去,走着走着想上厕所,但转念一想:这么好的肥料可不能便宜了别人。于是一直憋着。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找个厕所就上。可是也除了放几个屁之外,什么也没有拉出来。于是心中得意不已。回到家里,向老婆讲述自已的经历。谁知老婆一听大怒:你这个败家子,哪有你这样过日子的,省下这几个屁来吹灯该多好!”
“哈哈哈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一时,只见皇帝老儿的精神似乎更加地好了,心下也是欣喜万分的。
“大殿下架到!”正说笑间,突然听见福起德高声唤道。
大殿下?那不就是太子么?但是为什么不叫太子殿下?反而叫大殿下呢?难道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这里的称呼改了么?==!!!
正疑惑间,见门外走进来个翩翩俏公子,不是那恶魔太子影风奇又是谁呢?
下意识地往一旁的影舞叶靠去,低垂着头,生怕被他认出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免了。”刚还笑呵呵的皇上一见影风奇,收回了笑容,淡声说道,眼里似乎夹杂着些隐忍的目光。
“大皇兄。”影君莫及影舞叶朝着影风奇唤道。
这下我更加蒙了,怎么连他们也不叫他太子殿下啦啦啦++!
影风奇四下望了望,问道:“父皇,儿臣打老远就听得父皇与二皇弟四皇弟他们的笑声,何事如此开心啊?”
“哦,是个小丫头在说些笑话给联听呢。”顺着皇上的视线,影风奇望向我,脸色一变,半响回过神来:“是你!”
被认出来了被认出来了
怎么你们的记性都要这么好哇哇哇==!!!!
我郁闷不已,无法,只能不情不愿地道了个福请安道:“太子殿下好。”
顿时只见影风奇那张好看的脸刷地像涂了一层黑碳,阴沉得不得了。
再一瞧皇上、影君莫及影舞叶及其余众人都是一脸的难看。说错话了么我?O_O!!!
“父皇,春天姐姐在外多年,并不知情,请父皇饶恕她。”还是影舞叶反应迅速。
“都退下吧,朕今日累了。”低叹一声,皇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众人鱼贯而出。
“哼!四弟不要得意,鹿死谁手仍未可知呢。”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影舞叶未作声,只是待影风奇走远了,方道:“姐姐今后可莫再叫大皇兄为太子了。”
哪呢?!==!
“大皇兄已经被废了。”影君莫为我解了答。
哪呢?!!==!!
那个恶魔太子竟然已经不是太子了么?
这几年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呀呀呀>;o<;
[正文:第三十六章 伤逝!]
以影风奇之残暴而被废我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要拍手称快了,事实上,私下里我已经在欢呼,只差没敲锣打鼓了。
想也是,如果一个国家的国君是个暴君,怎么不会引起民愤呢?
唐朝的魏征有句话说得好:水能栽舟,亦能覆舟。
这日,我又在皇上跟前说着笑话,却看得出来皇上的精神已经是油灯枯尽了,前阵子的好转似乎只不过是我们的一时错觉罢了。
以百依之聪明,不难看出这户人家并不是寻常的达官贵人,但既然当事人不愿意道明,他也就不多问,只是每日例行着自己医者的本份,尽心尽力地尽最大的努力想要医治好皇上,但阎王要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
“丫头,你来说说,一国之君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这个这个皇上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啦?==!
不是在说笑话么?为什么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么一个严肃的问题上来啊?
“皇上,我只是个小女子,并不太懂这些政治上的东西。”瞧了瞧他似乎有些不悦,我连忙又说道:“不过,我却是知道有民才有国,只要天下的百姓能吃得饱穿得暖,只要为官者肯为百姓做实事,只要皇上您知人善用,我想这应该就是成功的一国之君吧。”
“好个有民才有国,好个知人善用,你一小小丫头能有如此见地,着实不简单了,朕那孩儿为何就是不知呢?”瞧他点了点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去了。
我不由得悄悄地抹了抹汗,吁了一口气,难怪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只是,不知你说的孩儿又是哪一个呢?
“朕的大皇儿,丫头觉着如何?”
==!!!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自己的儿子品性如何不问你自己,干嘛问我这个与他交情不深,空有恨情的局外人呀呀呀
说好那肯定是睁眼说瞎话呢,说不好你听了又岂会高兴?在天下间的父母心中,没有不是的子女不是?
一时,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词,竟答不出话来。
“罢了,朕的大皇儿品性如何,朕是再清楚不过了,丫头这些年在外漂泊,不正是朕那皇儿”瞧了瞧我有些难看的脸色,皇帝老儿苦笑了一下:“咳,那二皇儿与四皇儿,依丫头之见,如何?”
这个我可就能回答了。
“不是我说呀,皇上,您的遗传因子可真不是盖的呀!”
“遗传因子?”
“哦,就是您的血脉嘛,皇上,二殿下与四殿下可都是人中之龙啊。”
“正是,正是。”皇帝老儿开心不已。似是对这两个孩子很是感到满意。
“只不过么,二皇儿个性过于温和了些呀。你说是也不是?”
“就是就是,二殿下什么时候都是笑咪咪的,很难让人能生起气来呀,在他身边,多火爆的脾气都发不出来啊啊,皇上我说得没错吧。”
“正是。”皇上也不住地点头,一会儿又问道:“那四皇儿呢?丫头与小四素来最是亲近,应该最了解小四了吧。”
“四殿下呀,皇上,我说了您可不要怨我哦?”在征得他的同意后,我敞开心怀说道:“怎么说呢?我觉得四殿下是个诡计多端,聪明得紧的一个人呢,虽然现在年纪不太大,但有时候使的手段可不比那些个成年人差,像我,就上过他好几次当了呢。”
“哦?说来听听?”
==|||“不要了吧,皇上~~”一时口快,竟然将自己的丑事泄露了出来。
“嗯?”
“那好吧,我说了皇上可不要笑话我哦。”
“那是自然。”
于是我便一一道来。
“哈哈哈小四果真如此对你么?”
“皇上,您刚说了不笑话我滴。”
骗鬼,是谁说君无戏言的?我跟他急!
那现在笑得这么大声的人是谁?不正是那个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笑话我的皇帝老儿么?==!
“丫头竟被小四如此捉弄过”望着他强忍住笑,算啦!要笑就让他笑吧,否则一个不好,又憋出什么病来,那可不好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皇上,您还是笑吧,憋着伤身体呢。”
于是,他又大笑了起来。
哎!
好不容易,皇帝老儿慢慢地止住了笑,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来,此时,竟然无形中散发出迫人的气势:“丫头可愿答应朕两件事?”
这么严肃?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也跟着严肃起来:“皇上只管说就是了,为了皇上,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不过,可也得要我做得到才是啊。”
“呵呵丫头倒是挺会说话。”皇上瞄了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笑了笑:“这第一件么,朕封你为开怀公主可好?”
一旁侍立的福起德一听,轻轻地吸了一口冷气。
哪呢?!我也惊呆了,有这么好的事么?
皇帝老儿竟然要封我做个公主?封我一个小婢女为公主?!
公主=荣华富贵,但是同样地也附带了很多个不利之因素啊—譬如说失去自由,再譬如说被嫁到其他国家合亲!
不好,不好,怎么想怎么不划算啊。
“皇上饶了我吧,我这样粗野之人怎么能入皇室呢?那岂不是让人耻笑么?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皇上与福起德均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末了,皇上笑了开来:“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丫头啊。既如此,那便算了吧。”我一听不禁松了一口气。
“第二件么”他瞧了我半响,直盯得我头皮是阵阵地发麻:“听闻近几日你都与小四同睡一床?”
我抽抽嘴角!是谁?是哪个大嘴巴败坏我的名声?虽然这是事实,但我是被迫的好不好哇,最主要的是,我的清誉,我的清誉没啦啦啦
“是是呀,但是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哦!四殿下将我当作姐姐,我也将四殿下当作弟弟,而且四殿下年纪尚小,我们并没做什么坏事哦”我焦急地解释道。
却不知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所以
“小四现未知事,朕不怪你,那么,你答应朕,在你有生之年,绝不做小四的妃子!”
什什么?皇帝老儿刚才说了什么?
以为我自己听错了,瞪大一双眼张着一张大嘴愣愣地望着皇上。
“不愿意么?”刚说完,只见他那突然有神的双眼竟然闪过了一丝杀意,吓得我是一个提神,扯扯嘴角笑道:“皇上在说笑话么,我怎么会成四殿下的妃子啊。”光是想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我跟小屁孩?==!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然是答应啦,皇上,先不说我年纪比四殿下大了这么多,更何况终究有一天,我还是要哦,回家的呀。”
“是么,如此甚好。今日之事切不可道与外界听,春天,起德,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回得乾坤殿,我仍是弄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我答应如此荒诞的没谱儿的事呢?
后来,再仔细一想,突然灵光闪过—不就是你个皇上怕我个地位低下的小婢女老牛吃嫩草么?>;o<;
哼哼!我才看不上你家乳臭未干的小鬼头呢!
先不说他年纪小了我这么多,但就是他身为皇室子弟这一条就够让我嗤之以鼻了。我一个现代人,可不愿意像古代的女子一样,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一夫多妻制。
想通了,心头的迷团豁然开朗。
终于,还是迎来了那伤感的一天—皇上仙逝了!
百依被早早地送出了宫,让我连道别的话都未来得及说。
然后便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发生了—影舞叶竟然被册立为太子,只等皇上入葬以后,即刻登基!
当福起德宣读遗旨时,在场众人脸色均不一样,有欣喜的有愤怒的有仇恨的也有面无表情的。
当念到:着艾春天服侍朕有功,奖赏黄金500两虽然不该,但是,呵呵,有钱进就是好事情滴
影君莫是最先跪下来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顿时,只见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群人,均高声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影舞叶高高在上地挺立在那高台处,那份镇定,那份大气,让人由然而生敬意。
我一时也瞧得是气血翻扬,好一个少年皇帝啊!^o^
[正文:第三十七章 登基!]
先皇大丧,整个皇宫忙碌了整整半月有余。
这期间,跟在影舞叶身后,见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皇太后,现在应该称呼她为太皇太后了,她的悲痛之情自然不是用言语所能形容的。
晋升为皇太后的皇后(也就是影风奇的母后),那张扭曲的面孔生生丑化了她那张艳丽的脸,不知为何,见着她那愤恨的目光,我的心下不禁一阵阵地发寒。想也是,本来这个皇位应该是自己的儿子坐的,可惜
这次,可终于见着了影舞叶那亲生的母妃—德妃。
那日,是先皇灵位停留的最后一晚,她似夹着一阵冷风走进了灵堂。
偷偷打量着她,给人的头一个感觉就是—冷!她待人接物很是冷漠,仿佛天下间所有的事物都不放在她的眼里。怎么说呢?嗯,就像橱窗里展示的漂亮的古典模特儿,冰冷而没有人气。
停留在先皇的灵位前,她并未下跪,反而似乎从嘴角散发出了一丝丝笑意?!我以为我看花了眼,想再仔细瞧一瞧时,却已经不见她的脸有任何表情了。
停留了很少的一小会儿,就见她举步似要离去。
影舞叶低声唤住了她:“母后就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