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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房间内只剩下我与影舞叶。
我心生不悦:“有你这么跟自己老婆说话的么?”
[正文:第六十章 争吵!]
他盯着我:“姐姐不愿见她,我便让她不在姐姐面前露面,怎么姐姐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一听,半喜半忧,喜的是他如此维护我,忧的是我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看重我?
“她是你老婆,也是你今后要相处一辈子的妻子,再怎么说,也不能以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对她么。”我憎恨自己,其实我并不想这样说,我想说你离她远远的,最好休了她没想到,我竟也是如此别扭的一个人,也许碰到爱情,再理智的人也会变得不理智起来吧。
“姐姐果真这么想么?”他抓紧了我的手,那脸色难看得很。“姐姐真的就一点儿都不恼么?”
“是啦!是啦!我干嘛要恼,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的家务事你自己去解决,关我屁事啊!”我无端生起气来,也不知道自己吼了些什么。
“不是我的谁?哼!姐姐在说笑吧,我与姐姐做了夫妻间该做的所有的事情,姐姐竟说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一听这话,我更加气了。嘶吼道:“那又怎样!谁规定做了这种事就一定要绑在一起了?哼!就算是成了夫妻,如果感情不合,照样可以离婚!”
他一时脸色竟绿得厉害得很,那急促的喘息声让我不由得发了傻他定是气坏了!==|
“你”我刚想开口说话,他突地一个拉扯,狠狠地阴郁地朝着我一字一句说道:“我不管姐姐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从何而来,姐姐需得记住我上次对你说的话,生亦同床死亦同穴!我知道姐姐的心总是不定,总是想逃离我,那么,我便要封姐姐为贵妃,姐姐别想离开我半步!”
他说什么?封妃?!
不!
“我不要!我不做你的妃子!”我挣扎起来,心下竟恐慌不已。
他牢牢扣住了我,阴冷一笑:“由不得姐姐。”此时竟然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相。
我被他那狠绝的样子怔住了,半响,大叫一声:“影舞叶!别逼我恨你!”
他幽幽一笑:“恨便恨吧,只要姐姐心里有我。”
转身离了去。
我瘫软在地,六神无主了。我果真要做那万花丛中的一朵小红花了么?便如那古代众多嫔妃一般,使尽一切手段只为博君一宠么?
不!我不要!打死我也不干!
那日过后,我竟然被软禁了!该死的影舞叶!我动着脑筋
计策一—装病,却立马被识破,无果。
计策二—撒泼耍赖,将那屋内能摔的便摔能扔的便扔能撕的便撕,却被某人一句话愣是气个半死:姐姐想扔便扔,这些个物什宫里多得是,只是姐姐得防着不要伤着自个儿才好。
计策三—呜我想不出好的方法了。==!
难道真的要出下下策么?
你够狠!好!我艾春天也不是个软脚虾,不让我出门,那我便绝食,我在赌,我在以自己的身体为赌注。赢了,我便有逃离的希望,输了不!我不能输!
饿了一天一夜,便觉着那浑身已经发软了,睡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没劲,话也不想说。唉!挨饿真是一项非常人所能忍受的酷刑啊。
“姑娘,你吃一口吧,这天大的喜事姑娘为何却是不开心呢?”红柳坐在床头,望着我苦闷不已。那青青已经是哭哭啼啼了起来。
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道:“他一日不放我走,我就一日不吃东西。”
“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少年天子,天下间女子莫不想得此荣幸,怎地姑娘却是一心想逃离皇上身边?姑娘这厢不好过,皇上那边也不好过,姑娘可知这几日皇上脾气大得很,那些个服侍的人莫不都被他训得有如惊弓之鸟,姑娘就依了皇上吧”
我心下一个冷笑,看来你个红柳也是站在那个臭小鬼身边的咯!我鄙视你!
我冷哼一声,偏过了头去。
青青倒是哽咽着声音说道:“红姐姐,姑娘说不想做什么皇上的妃子便是真的不想做了,你瞧姑娘不惜绝食来抗拒此事,你怎地不替姑娘想想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死了这条心,还在此说这些让姑娘伤心的话?”
青青,呜不枉我真心待你一场啊。你是我的知音,我感激你!
“唉!君无戏言,皇上决定的事,谁人能更改?”红柳长长叹了一口气。
是么?君无戏言,皇上决定的事,便真的不能更改了么?
饿了三日,他竟都没来,只是让人带了话:若是姐姐有事,便让红柳青青陪葬吧!
好!他够狠!他定是料准了我的软心肠,知道我不忍心看着旁人因为我的关系而受到牵连,我咬牙切齿,好吧!这局我输了,我认输还不成么?转而一想,我干嘛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的身体我怎么能再想方法跟他斗?
于是,我开窍般主动要起东西来吃。
红柳见我开了窍,欣喜不已,立马端了东西来喂我食用,正喝着汤呢,却见青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见得我,脸色竟然一白:“姑娘,皇上皇上翻牌了!”
什么呀?翻牌?翻什么牌啊?翻牌!
头一个眩晕,那心脏竟似被人用手紧紧勒住般,让我喘不过气来,不知是因为没吃东西还是别的原因,那手竟无端发起抖来。
“谁谁的牌?”这是我的声音么?这么破碎!这么沙哑!
“是皇后。”
我再无力坐稳,往后生生倒了下去,蜷缩在一起,心好痛,从来没有过的痛,痛得竟似就要裂开了般,好难过,想哭竟然流不出泪来。
青青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大叫一声,便放声哭了起来。我竟然还有心思觉得好笑:青青,哭这么大声做什么呀?我还没死呢!
红柳一把扶住了我,嘴里说道:“姑娘,我知姑娘你难受得很,想哭便哭出来吧,这样忍着伤身体啊,姑娘”
哭么?我为什么要哭?这是迟早的事情,我做什么要哭?我没哭,我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我干嘛要哭,他翻谁的牌与我何干,与我没关系,没关系呜”
我终于哭了出来。掏心掏肺地大哭了起来!
爱情是甜蜜的,为什么我的爱情却是如此苦涩的?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正文:第六十一章 归去!]
'老妖婆?老妖婆醒醒,醒醒'
谁?是谁在唤我?睁开眼来,看见的是立在床前的那双在幽暗的夜色中闪着金光的眼睛,是黑波!
我坐起身,轻叫道:“黑波,是你么?”
'是我,你还好么?'
我心中一紧,清冷的床让我觉着从来没有过的冷意,苦涩一笑:“不好,我一点儿都不好,我想回家,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使用引,我好想回家啊,黑波。”
它立在那黑暗中,未再说话。
半响,它缓缓靠上前来:'上来。'
我一愣:“做什么?”
'我带你出宫。'我抽抽嘴角,不是我不相信你啊,而是你黑波凭什么认为可以带我出宫啊?
'相信我。'此时,它那坚定的眼神无一不告诉我可以信任它。
我臣服于它的眼神中,点点头,不管了,信它一回吧。
我坐上了它的背,什么时候,它已经长成这般大了?
'抓紧了。'耳边传来它的话语。
“好。”我俯下身子,双手搂住了它毛绒绒的脖子,然后便是闪电一般的奔跑速度。
那狠狠刮过来的疾风生生刺疼了我的脸颊,我将头埋进它的颈脖,借此好过一些。
“有狼!”
“宫里怎么会有狼?你瞧错了吧?”
“没错,是头白狼,快看,背上还驼了个人!”
“来人!有刺客!”
被发现了么?我抬起头,瞧见那宫里竟一下子灯火通明了起来,熙熙嚷嚷了起来。
“站住!什么人?”
黑波停住脚步,望着前方戒备森严的众多侍卫,我心下一凛—逃不了了么?
'抓紧!'黑波一个命令,我下意识里牢牢搂紧了它,它竟然一个大跳跃,生生地跃上了那高高的宫墙!如果不是非常时期,我一定会拍手叫好啊!黑波!你好厉害!^o^
“这狼会飞!”
“放箭!”
“谁敢放箭!”一道冷喝传来,划破夜空。
竟然是他!他竟头发未冠,衣衫凌乱,连鞋都未穿。可见方才是匆忙间跑出来的。
几日未见,仿若隔世,再见得他此种模样,心下一个凄然—他是自那温柔香中而起吧
他无视跪倒一地的众人,仰头望着我,似怕吓着我般,轻声唤道:“姐姐快下来,上面危险得很。”
他竟以为我在玩么?
我冷冷一笑:“我要走了。”
他一听,面色一片惨白,脚步竟然一个踉跄,身后的福全稳稳拖住了他。
他伸手挥开福全,站直了,轻声道:“姐姐不要走!姐姐不愿封妃,我不封就是了,只求姐姐不要走。”
不是封妃呵,叶儿
我再度深深望了他一眼,即便有诸多不舍,也得放下,也许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痕吧轻拍黑波身子,黑波会意就想抬步
他一把夺过一旁侍卫的佩刀,唰地一下抽了出来,比着随行而来的红柳及青青:“姐姐若走,她们便得人头落地!”红柳青青吓得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面色一白,恨恨地盯住了他—他又威胁我!
挣扎不已,左右为难,暗一咬牙:“叶儿若是不明事理之人,也不配做一个明君了。”
他冷声道:“姐姐留下来,叶儿便是一个明君,姐姐若走,叶儿不妨做个昏君!”
“你!”
一时,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流淌着紧绷的气氛。
“姐姐快下来吧,皇上担心得很。妹妹也挂心得很哪。”突地一道柔和的嗓音传了来,我顺着来声望去—竟然是皇后!
也似急匆匆赶了来,那散乱的发随意披上的衣让我硬起了心肠:“你做个明君还是做个昏君都与我没关系!黑波,走!”
不再留连,与我何干?与我何干?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做昏君也好做明君也罢,都与我艾春天没关系!
身后传来他那撕心裂肺的大叫声:姐—姐!
终于出宫了么?
那眼角的泪却不受控制般缓缓滚落了出来,缓缓落入黑波那温暖的身体里去,许是累极,我倚着它沉沉睡了去。
恢复人身的黑波怀里搂着眼角挂泪沉沉入睡的艾春天,一脸复杂至极。
似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头未抬,冷声道:“出来吧。”
“少主子。”竟是那樱琦。
“少主子为何将她带出来?”此时那樱琦是一脸阴沉直盯着黑波怀里的人。
“我的事轮得到你来问么?”黑波冷哼一声。
“是,樱琦知错。那少主子有何打算?”
沉吟半响,黑波紧了紧怀里的人儿,那金色的目光在夜色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我自有打算,你去做一件事。”
“是,请少主子吩咐。”
“你去迷惑影舞叶!”
樱琦听了似觉得万分惊奇,那满脸的讶异怎么都瞒不住。
黑波抬头微微一笑:“命?呵呵我便偏要逆天行事。去吧。”
樱琦行了礼,似阵风般不见了踪影。
黑波伸手轻点艾春天的额头,一道柔和的金光闪过,她竟似梦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弯起了嘴角。他喃喃自语着:“为什么偏偏是你?”
低叹一声,身形微晃,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安定王府
今夜的气氛很不安宁,似要发生什么事般,易长卫没来由地觉着烦燥不安得很,已近深夜确无睡意。
突地,身子一凛,快速奔到置剑的地方,抽出剑来,冷喝道:“出来!”
缓缓地,自那阴暗的角落里步出一个人来,竟然是名有着金色眸子的俊秀少年,怀里横抱着一名身着白衫的少女,那少女似沉沉入睡着。
待看清了那少女的面貌之后,易长卫一惊,失声叫出了声:“春天!”
那少年缓缓坐在了圆凳上,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似并不想松手,轻抬眉毛:“王爷怎么还不睡?”
“你是何人?春天怎么了?”易长卫在摸不清眼前此人是敌是友,不敢掉以轻心。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我是何人么,王爷就不要问了,我此次来,是想跟王爷你做笔交易。”
易长卫也缓缓朝对方面前的圆凳上坐了,轻皱眉头:“你凭什么与本王谈交易?”
“王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