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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何计策?”
“叶儿,如果一个面貌丑陋脾气恶劣的女人,你们男人会愿意娶她吗?”
“姐姐是想此法不妥,若姐姐只是寻常人家之女,倒行得通,只是姐姐贵为一国公主,那权势利益却是要比姐姐要来得诱人得多。”
哪呢?!对哦,怎么会忘了这一点?!>;o<;
失策,失策!
这么说,罪魁祸首还是你个影舞叶咯!
我狠狠瞪向某人,某人干笑一声:“这不是姐姐自个儿的要求么,我还不想让你做我的姐姐呢,要做便做我爱妃。”自然这后面的两句话我是没听见的。
这可有些伤脑筋了。
那“你收了我的封号”
“君无戏言。”>;o<;
“不能反悔吗?或者将我编排个罪名从这皇族中除名算了!”呀!这倒是个好方法,一劳永逸啊!
“那姐姐便答应叶儿做我妃子。”他喜极,我—却恼极!那还是做你个皇姐好多了,想想—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伸口神仙般的日子(虽然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快成个废人了==#),最重要的是,至少不用被你套牢了呀!
“哼!想得美你!”某人欣喜的脸迅速跨了下去。
我阴阴一笑,凡事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所以么“我要试试,你不要拦着我。”
某人长叹一声,听之任之去了!
世上什么最可怕?流言!所以,我便来散播流言吧!
凡事都有起因,无风不起浪,现代社会大凡名人有个风吹草动都立马被捕风捉影地添油加醋地一一报道出来,而这古代么,虽然说没有现代发展迅速的传媒,但是—有说书人啊!一方弹词,一张嘴,就能将那死的说成活的了好的说成坏的了,不管可信不可信,自古以来人的好奇欲望是相同的,所以—
将我的想法说与精明的青青听了,第二日,便得了一个好消息,说是有个说书人明日便来给我说书了。
这么快?!
瞄瞄青青,你很厉害么!哼!想必是某人的杰作吧!不然宫里的人哪里这么大胆敢随便带外面的人进宫啊!==|||
既然某人睁只眼闭只眼纵容我实施此项计划,那我便要做得完善完美。绝对不能让人生疑咯。
化个丑装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才能让人觉得我是个十分可恶骄横跋枞之人呢?这个倒要多加练习才是啊!而且须得有人配合才是,青青虽然是不二人选,但是光是一人好像不足以显露我的缺点啊,那个小喜么,却是个呆头呆脑的直肠子,若是说清了,反倒会坏事,不说估计效果还要好一些啊!
于是连夜与青青密谋计划来。
“青青,瞧瞧我这个架势摆得如何?可像个恶霸地主婆?”我头上带满了金银首饰,只差没将整个脑袋压弯咯,在那灯光下耀眼得很,身着一袭大红的衣衫,外罩大绿的外衫,嗯,我自个儿看得都想吐!俗,太俗儿了!>;o<;
一手叉腰,一手装作指着某处,一只脚踩在了一旁的圆凳之上,抖啊抖,形象毁灭得自认已经很厉害了。
“姑娘你确定要这般作么?”那青青已经是一脸发白了,想来是我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了罢。
“当然,不然还有别的好办法吗?”我涂了浓厚眼影的大眼睛横扫了某人一眼,某人一阵恶寒,我很清楚地看见了,哼!接受能力有待巩固。
“嫁与皇上不是很好的办法么我什么都未说!”哼!算她有自知之明。
“要嫁也不是现在!”我说道。“明天还要青青帮个忙与我合演一出苦肉戏了,至于那个小喜么,我们就不要告诉她了,省得她露了陷儿!”
“好吧,姑娘只管吩咐便是,青青都听姑娘的。”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啊。
“姐~姐~你这是何打扮?难看死了!”自那门外走进来的不是影舞叶是谁?
此时他一脸又惊又怕又气又恼,几个急步,跨了上来,青青悄悄地退了下去,他将我头上那些个即沉重而又贵重得要死的头饰不知轻重地一一扯了下来(至少还知道没弄疼我的头皮!)随手一扔,再跟着继续扯身上那两件红配绿的衣衫,我一急,连声唤道:“不要这么用力啦,我明天还要用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哎呀!你还扯!住手啦,再不住手,我踹你哦!”
他停下了手,一脸黑线地望着我:“姐姐明日便要以这种面貌示人么?”
许是瞧见了我脸上厚重的粉,一脸嫌恶地用那尊贵的皇袍为我擦拭起来。
用的力气有些重了,我疼得哇哇大叫起来:“疼!好疼!你轻点儿啦!”
“难看,姐姐什么都不用便是最好看的了,今后不许做如此装扮!”
“哎呀!谁愿意用这些东西啊!擦在脸上难受得很,若不是被那些人逼婚,我至于如此么我!哼!说来都是你的错。”好像有些痒,不由得伸手便想抓,没曾想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他凑近了,皱起了眉头:“姐姐,你上了胭脂么?”
“上了,不过不是被你擦掉了吗?”
他伸出一手,一抚,眉皱得更紧了,再抚,下一刻,已经成了大大的川字了!
我心下一个咯噔,立马冲到那铜镜面前,可惜天色已晚,光线本就不太明亮,再则那铜镜么—哪里能像我们那里的镜子好用啊,虽然只能模模糊糊地看个大概,但也足够瞧清我脸上那些个红红点点了!
天天啦!我竟然过敏了!
上一秒刚想尖叫,声音刚刚在嗓门口,突然想起—这不是天助我也!下一秒那堵在喉咙口的尖叫声便化成了一道呼唤声:“好棒好棒!这下想不难看都不行啦!”
某人却是气极:“那帮老匹夫,朕不会放过他们!”
次日,青青与小喜均被我脸上的红肿吓得大叫起来!可见有多恐怖了,嘿嘿!
端坐在那主位上,那说书的先生低着头,想是知道眼前的人是何人,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冷哼一声:“这便是你们找来的京城最好的说书人么?”即便不是最好,我也会说你是最好的了!
“回公主,是的。”青青机灵得珢,装作被主子吓大的样子,也同样哆嗦着回道,那声音竟然都带些颤音了,嗯嗯,青青,演技不错哦,有当演员的潜质!只可惜了那小喜一脸见鬼了一样看着我与青青,我想她现在定是在想今天的艾春天与青青是不是与昨日相同之人了。
“抬起头来!”我也想给自己鼓掌,没想到我的演技也是如此高杆啊。
那人低声回道:“公主,小人不敢。”
“叫你抬便抬,啰嗦什么!”啪地一声,将那手中的茶杯用力往地上一掷,效果很好哇,只是可惜了那茶杯,式样蛮可爱滴说。
他已经跪趴在地上了,口里连声唤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抬头!”
他缓缓抬起头来,一见,那双眼的瞳孔放大了至少有十倍,很好!想见我的牺牲是值得滴。
不过,光是如此还是不够滴!>;o<;
“小喜,倒茶!”小喜未回过神来,愣愣地瞧着我,我佯装一怒,将那桌子一掀,那桌子上的点心水果茶水之类地全散了个干干净净!
“聋了吗?这等愚蠢之人留着何用?来人!”高声一起,唰唰唰,几个人高马大的宫庭侍卫手持钢刀站了来(这自然又是青青安排的,哼哼!还不是某人么)。
冷眼一扫,见那小喜小脸已经吓得惨白了,与青青偷偷对视一眼:“将她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她以为我是当真的了,吓得大声哭喊起来。
此时,青青立马扑了上来,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戏:“求公主饶了小喜吧,求公主饶了小喜!”那哭得是声泪俱下啊!
“哼!本宫最见不得替人求情之人了,来人,一并拖下去,剁碎了喂鱼!”
“是!”
清场,干净利落,独剩那位想晕却硬是晕不过去的某说书先生了。
“哼!胆敢违抗本宫命令的,一律斩!怎么?你也想违抗本宫的命令么?”这下,那人已经是完完全全地晕倒了事了。
嗯,很好,想见我所塑造的恶妇及丑妇形象不出几日便会在这虎都城中传开来吧。^o^
那么,现在,便是等消息啦!
只是可怜了那小喜,这次应被吓得不轻了吧。
“诸位可知一女子年近二七仍未嫁出去是何原由?”虎都最大的茶楼内,一名说书人将那折扇一开,故作深沉地问道。
“先生说的可是那人?”听客甲悄悄问道。
说书先生四下一望,见无官差,点点头道:“正是。”
“有传闻,虽说那人名为之姐,实际却是最为受宠之女子,想是他极为疼爱此女子,便不让她出嫁吧。”听客乙。
“非也,非也。”说书先生摇头晃脑了一番,四下张望一番,轻咳一声将那日自那宫中流传出来的事情一一说与出来!
一时,满城风雨啊,对那喜善公主的品性是越传越过,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后,已经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最喜听人受折磨惨叫身高五尺脸黑如碳长满恶疮满口黄牙整个一恐怖母夜叉!
我不得不说,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正文:第八十一章 结婚(一)]
既然世界上有打不死的蟑螂,也有打不死的程咬金,那么,世界上再出现些不怕娶个母夜叉回去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我想我是错估了这权势的诱人程度了。
“姐姐认输了吧。”影舞叶一脸难看地望着我说道。
我趴在桌子上挺尸中“我认输。”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将我自那桌上抱了起来,搂进了自已的怀里,头靠着我的背:“姐姐就莫要操心了,我自会去想办法封住那帮老匹夫的嘴的。”
想办法想办法,可惜未等得他想出办法来,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何谓逼婚一族了。
太皇太后催我,说的是:春天确实年岁也不小了,哀家到你这年纪已经做了好几个皇子的母亲了,哀家年岁也不小咯,与春天实在投缘得很,你就让哀家在有生之年,见到你成亲吧!
==|||得,深刻教育外加柔情打动,说得我差点儿没当场落下几滴泪来然后便想干脆做个妃子得了!
皇太后催,哦,不,她不是催,她是实实在在地威逼了!说的一长串连珠炮语,速度快得可以媲美连打机关枪,在我头晕90%面积后,我大致得出一个结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说话够毒吧!>;o<;
皇后竟然也催我,说的是:姐姐,我实不赞成姐姐嫁出宫去的(说得我好像跟她有多熟似的,天知道我可是只见过她一面,还是在那次册封的时候),只是,这宫里宫外那些话说得难听得紧,姐姐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皇上考虑才是啊,皇上贵为天子,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名间,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我抽抽嘴角,怎么我不成婚就会影响到影舞叶的天威了呀呀呀>;o<;
所以,烦烦烦!
这宫里实在是快将我憋得发疯了!
“我要出宫!给我令牌!”简单明了,干净利落!
“姐姐可是要买什么东西?我让人去买?”
“我要出去散心啦,好烦啦,不是这个催就是那个催,什么时候我这么讨人关心啦!”
他皱皱眉,末了,说道:“那姐姐须得答应叶儿一件事。”
“什么?”还以为要费好多口舌呢,只有一件事么?
“每日宫门关闭之前姐姐须得准时回宫。”
就这事?!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呢,这还不简单啊!我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他亲了我一下:“姐姐这是自寻烦恼,说了我会处理的么。不过,也好,这宫里也实在闷得紧,就让七弟与你一道去吧。”
影洛霖?好吧。
于是一行三人—我、影洛霖、青青乔装打扮出了宫。
出门在外,以女儿身行走江湖(呵呵,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嘛)是非常不明智的一个行为,所以—我与青青扮装翩翩少儿郞(只是自认,汗!),影洛霖自然不用扮了。
“四哥,四哥,我们去梦幻大剧院瞧瞧去吧,那个地方听人说很是有些意味呢!”这个影洛霖自打出了宫门,就像那活蹦乱跳的蚂蚱般,四下奔跳得厉害。
古代也有取这个名字的?我满脸黑线,问道:“是个什么地方?有些什么好看的?”
“嗯,只听说是将各个地方五花八门的表演归纳起来,晚间表演,约费时一个半时辰。”
听来似有些趣味,怎么像现代的大剧院的操作模式啊?
不过,天色好像已经有些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