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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选手的比赛都结束了,大部的人都认为,该是宣布最终成绩的时候。
据事前公布的规则,这次武举比赛并不和春季时候举行的科举一样,在考试结束几天后放榜,并在礼部南院张榜告示,而是在比赛结束后直接宣布名次的。
也就是说,比赛结束后,马上就可以知道谁是大唐首届武举比赛的头名获得者,其他那些上榜的武士也基本可以知晓。
只不过由谁来宣布武举比赛头名获得者,是吏部官员?兵部官员?或者是当今的天皇陛下?大多的人还不知晓,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最后一个上声比赛的刘易安,肯定是稳获大唐首届武举比赛的头名了。
主持赛事的吏部侍郎裴行俭和兵部侍郎岑长倩正在飞快地整理资料,比赛已经结束,按事前朝廷的命令,最终的结果是由他们宣布的。各选手的成绩都已经出来,按成绩评定名次,还是比较简单的。裴行俭和岑长倩也准备将名单整理出来后,马上向在场的所有观看者及参赛者宣布,再呈给皇帝和皇后过目,
就在众人在等待结果的宣布时,却有一名宦官模样的人,从皇帝与皇后所坐的地方,快步地跑过来,对坐在执裁席上的裴行俭和岑长倩密语了几句。
这名宦官跑到裴行俭和岑长倩边上,说了几句后,裴行俭和岑长倩也再次商议起来,稍一会,两人各自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什么。
这让刘逸的心一下子揪紧起来,这次武举比赛制定的规则有欠缺,无法全面体现一名选手的水平,若只是按规则打分的话,他们几个表现好的成绩差不多,难以做出决断那是肯定的,不知道会不会凭桓彦范和敬晖是当朝宰相推荐的,而将这头名“状元”授予他们其中的一个。
这是刘逸事前没有想到的事,他不知道接下来裴行俭等人会如何宣布。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兵部侍郎岑长倩站了起来,示意全场安静。
场上所有观看的人也马上静了下来,岑长倩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奉天皇陛下和天后娘娘的旨意,刚刚比试成绩最佳者,桓彦范、敬晖、刘易安需再增加几场比赛,决定最终名次!”
这样的决定让全场再次欢呼起来,这正是大部分人所期望的,这三名成绩最优秀者相互间比试一番,最好能有更加精彩的表演,以让他们过足眼瘾。
而刘逸也是大松了口气,幸好组织者没有卖人情,不然还真的要带着遗憾回去了。
“增加比赛第一项,步射,一百步,每人五支箭,以靶数最多者为胜!”岑长倩继续宣布着比赛的项目,还特意把“靶数最多者为胜”这话咬的特别的响。
一百步的距离,对于一般选手来说难度是有些大了,但场上大部的人都明白,对于这三位成绩最好的武士来说,一百步的步射实在算不上什么,也不一定能比出谁的成绩更好来。
只不过,这次比赛是三人同步射击的,刘逸似乎明白过来裴行俭等人如此决定的原因。
兵部的官员很快地划定了一百步的射击区,三个新的箭靶重新摆起来,间距相差只有几步远。
刘逸与桓彦范、敬晖各自在射击区站定,三人还相互看了几眼,刘逸从其他两人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敬佩,也有一些不服,但刘逸只是回以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没有任何表示。
随着指挥的兵部官员手中的令旗挥下,三人几乎同时摘箭举弓,几乎将弦拉满,再慢慢地放了一些,刘逸抢先射出第一箭,接着敬晖与桓彦范也先后射出,在场上观者叫好声中,三人的箭依次命中靶心。
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出乎谁的意外,三人还是拉动弓弦,将他们手中的第二支箭射出,接着第三支,三人同样都是正中靶心。
第四支箭,是桓彦范和敬晖先射,同样正中靶心,但让人没想到的情况出现了,刘逸手中的箭迟迟没有射出,在其他两人不解中,刘逸却瞄了又瞄,但还是放下,桓彦范和敬晖更是不解,但他们还是把最后一支箭射出。
大多的人都以为,三人将都是满环的成绩,决定名次还要看下面的表演,哪知道刘逸在桓彦范和敬晖射完后,却快速举弓,接连射出两箭,只不过这两箭的射击方向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那是奔桓彦范和敬晖和箭靶上而去的
第二十九章马上对战
在场上许多人的意外中,桓彦范和敬晖射在靶上的五支箭,全部被刘逸大力射出的这两支重箭射落下来,几支箭还被射断了。
三个箭靶上,只有刘逸面前的那个有三支箭插在靶心上,其他两个靶都是空空的,大部的人都没弄明白刘逸是如何将人家的五支箭用单箭将其扫落或者震落的,桓彦范和敬晖也是不解,但他们却是没法去探究了,心里也在恼恨刘逸手段的卑劣,都用异常恼怒的眼神看着刘逸,敬晖甚至有些跑过来考试刘逸的冲动,所幸还是忍住了。
不过桓彦范和敬晖在稍稍的想了一下后,也明白过来刘逸的用意,刚刚执裁的官员宣布的规则是看谁箭靶上落箭的靶数多,并没要求用什么手段,他们没有刘逸想得那么多,看来是被刘逸“暗算”了!
刚刚这一百步步射的结果已经没法挽回了,在三人对战的第一个回合中,刘逸取得了胜利,敬晖与桓彦范差不多都在想着,要在下面的比赛中暗算一次回来,将劣势扳回来,不然面子被折了,成绩也会被拉下。
原本他们两个在比赛结束时候以为一切都成定局,比赛的结果只会按吏部和兵部官员的打分情况来判定,从他们的估计来看,刘逸应该是成绩最好的,但没想到,皇帝和皇后却令他们三人相互间再进行比试,待比试结束后再判定名次,这又给了他们希望,想着得到朝中高官推荐,待遇可真不一样,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虽然说第一场比赛刘逸取胜了,但敬晖与桓彦范也明白,只要在下面几场比赛中获胜,武举头名的资格还是有可能落在他们头上的,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比赛。
“桓彦范,零环,敬晖,零环,刘易安,三环!”报告成绩的兵部官员已经在那里高喊了。
一旁观看的裴行俭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看来刘审礼的这个幼子不只箭术精湛,头脑也是不简单,找到了刚刚这项比赛项目中他们故意留出的漏洞。
“下一场比赛,马上枪术,两两对战!”兵部侍郎岑长倩再次起身高喊。
“马上对战?”这样的决定让许多人惊讶之下又更是兴奋,今日的比赛虽然说精彩,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就是没有武士间精彩的对杀,最能显男儿勇气的马上对战,如今组织的兵部官员宣布了增加的比赛项目是两两对战,那肯定有非常精彩的对打场面可以看了。
岑长倩马上宣布了规则,三人间相互比试,每个人都要和另外一人比较,再看成绩,但不能致人伤亡。
第一场比赛是刘逸一敬晖,挥着马槊的敬晖眼神凶狠,紧瞪着刘逸,似乎要把刘逸吃下肚一般,刘逸却还是保持那不露声色的表情,淡淡地看着敬晖,只不过刘逸这般淡然的目光却让敬晖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他也明白,面前这个比他小上不少年纪的少年人,身手是非常不错的,而且心理不是一般的镇静,连举枪的姿势都很是随意,让人看不出其所动来。
只是敬晖看着自己的身材,远比刘逸来得壮实,当下也想凭自己那灵巧的身段,还有大力的击杀,将刘逸击落马下。
看到刘逸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敬晖沉不住起了,挥着长槊,策马往刘逸冲过去,而在敬晖启动之时,刘逸也驱动身下的坐骑,往敬晖迎过去,敬晖挥着的长槊还没递到刘逸面前,刘逸的长枪已经快速刺出了,速度与落点让敬晖大吃一惊,忙举槊搁挡,哪知道刘逸却已经快速变招,长枪直往敬晖腋下而来,敬晖又忙举槊阻挡,虽然搁开了刘逸这快速的几招攻击,但已经显得手忙脚乱,两人一个照面过后,各自跑开一段距离。
刘逸的枪斜指着地面,依然用淡淡的神情看着敬晖,仿佛刚才的比试没有发生过。
有些感觉被人轻视的敬晖心生怒意,调转马身,又向还未启动的刘逸冲了过来。
这次敬晖吸取了教训,密切注意刘逸出枪的动作,想等刘逸出招时候,找个空隙寻机攻击。
但出乎敬晖意外的是,在两人刚一接触时候,刘逸却是已经快速向他刺来,远比他的速度快,敬晖忙变出击为搁挡,哪知道刘逸刺的枪已经改成拍,一杠枪大力横拍过来,敬晖忙矮下身子,准备躲开刘逸的这大力一拍,但让敬晖及所有的观者都没想到的情况出现了,刘逸却再次变招,以枪支地,整个人在马上腾空而起,伸腿往敬晖飞踹而来
刘逸集中全身大部力气的一踢,把正矮下身子来不及做出应对的敬晖踢落马下,而他自己却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敬晖的马上。
敬晖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手中的长槊也抛到了一边,满脸羞愧地从地方起来,捡起长槊还想上前对刘逸出招,但看到坐在自己马上的刘逸笑吟吟地注视着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场对仗,他败了!而且败的有些莫明其妙,甚至有些窝囊,自己都没把身手展露出来,就被刘逸踢落马下,敬晖有些愤愤,但也不得不佩服对手出招的快速,让他来不及做出应对。
敬晖看刘逸取胜后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甚至没有取胜后的得意,也让敬晖不得不佩服对手的镇静,这实不是这样一个少年人应该有的。
敬晖扔了手中的长槊,对刘逸行了一礼,表示认输。
场上观看的人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刘逸的出招还真的出乎他们的意外,在刺枪过程中将敬晖踢落马下,而且招式才不过四五招,让人感觉一下子就结束了,有些不过瘾。
刘逸对敬晖还了礼,再对场上的观者行了礼,兵部的官员也马上宣布了比赛的结果,刘逸与敬晖的比赛,刘逸取得了胜利。
刘逸心内也很是兴奋,这场胜利来的太轻松了,自己是凭速度取胜的。
稍稍的休息片刻,接着是刘逸与桓彦范的比赛
第三十章第一是无可争议的
刚刚在一旁观战的桓彦范看到刘逸出招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招式间的变化更是无常,有些心生惧意,比敬晖更是小心谨慎,在上场后眼睛一直盯着刘逸的枪,还有具有强大攻击力的双腿看,生怕刘逸又以枪上的动作为掩护,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出击。
对打开始,刘逸却是改变了出击方式,刚出招时候即全力出击,大力的一枪刺出,防着刘逸其他动作的桓彦范并没用全力搁挡,手中的长槊碰上刘逸全力刺出的一枪,长槊都几乎被磕飞,吓了桓彦范一跳,赶紧用力握紧手中的长槊,准备抵挡刘逸接下来的刺枪,并趁机反击。
桓彦范却没料到刘逸接下来会是连续快速的刺枪动作,枪尖不停地在他面前刺来刺去,直把他的眼睛都看花了,根本没有机会反击。桓彦范心内也是非常的恼怒,一上场就被刘逸压着打,没有还手的工夫,自己引以为傲的槊术也使不出来,但刘逸刺枪的动作还在不停地进行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桓彦范不敢大意,全力地抵挡着。
转眼间刘逸已经刺出了数十枪,桓彦范搁得汗都下来,手也酸了,刘逸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桓彦范心中的怒意更甚,也想在刘逸的攻击停止后,以同样的方式还击刘逸,让他也防不胜防,却在不防间,眼前突然失去了刘逸长枪的影子,桓彦范却还在惯性地舞着槊搁挡,此时刘逸却已经将手中的枪快速地换手,以手拿着枪头那端,另一端直往桓彦范的腰间刺来。
在桓彦范来不及做出应对间,刘逸手中的枪杠刺中桓彦范的腰部。
桓彦范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另一侧倒去,手中的长槊也脱手而飞,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
此时刘逸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将枪换过身来,依着枪舞动的惯性,枪尖划过桓彦范的面前,刚刚用手支着身子想起身的桓彦范,被吓的再次躺下,而刘逸手中的长枪已经摆了回来,枪尖直指桓彦范的胸膛,再次准备起身的桓彦范,只觉得长枪就要刺进自己的胸膛,吓得又躺了下去,不敢再动弹。
刘逸长枪的枪尖停留在桓彦范的胸膛前一会,看到桓彦范不再动弹,这才撤了枪,不过刘逸的动作却还没停下,手中的长枪依然快速的舞动着,把最后的几招自创的、攻势非常凌厉的枪法使完。
在众人眼花缭乱中,刘逸的身子顺着枪势,再次腾空而起,手中的长枪全力刺出,这正是整套枪法中最具杀伤力的一招,即使庞大如战马那样的身体,也是要被刺穿的。
这也是最难把握的一招,当日原来的那个刘逸就是在使这招时候没把握好,坠马昏迷的。
不过现在的这个刘逸已经能很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