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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自信?”太平公主有些傻眼,刘逸对出征的事一点都没在意,好似去旅行一般,刘逸说的虽然轻松,但她还是心有不甘,“我知道,你是一点都没替我们着想过,根本不管我们的感受,就想着你自己立军功,为自己脸上贴金,父皇与母后都信任你,对你重用,你没有军功,也是照样可以在朝中谋高位的,你为何还这样呢”太平公主说着,紧紧地抓着刘逸的手,“我会向父皇和母后相求,让他们委以你更高的官职,听母后口气,她是准备晋你的职了”
刘逸摇摇头,“我不愿出现如公主所说的这般情况,我希望凭借自己的真实能力,在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之后,才被你父皇与母后重用!”
“三郎,你为何不愿意让我帮你呢?”太平公主有些着急,她知道刘逸心高气傲,所以为刘逸做事也一直xiǎo心谨慎,一些事还不愿意让刘逸知道,但她真的希望刘逸能让她帮忙做许多事,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她感觉到被刘逸信任,这种信任感觉是她最梦想得到的,但刘逸一直没有给她。
“月儿,出征的事你母后既然已经同意了,也就没法更改了,我希望再有这样一战,能为我博得更高的名望,那样想必也是你所希望的,”刘逸看着太平公主有泪huā冒出来的眼睛,依然带着笑意道,“你也不要担心,离出征应该还有好几个月呢”
“那好吧,我知道劝你也没能用,”太平公主再次lu出可怜巴巴的神sè,“那,三郎这几个月你要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第四十七章再探邙山
刘逸费了一番心思,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太平公主这个难缠的人儿打发走。##看xiǎo说必去##
刘逸在太平公主走的时候,看到这妖nv眼珠子在luàn转,脸上一副狡黠的神sè,nong不清楚她是不是又准备去做什么见不得人事,或者打着替自己着想的旗帜搞什么勾当。
这nv人做事经常出乎人的意外,刘逸对她也没法度量,就随她去了,刘逸连吩咐都懒得吩咐了。
刘逸在太平公主出府后一会,将所有下人打发出去,自己一个人呆在房内想事情。
xiǎo云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刘逸这副样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不知刘逸是不是和太平公主闹什么不愉快了,又不敢问,只得乖乖地呆到其他屋里去了,不敢去打扰刘逸。
到了天将黑时候,刘本悄悄地来到刘逸屋内,报告了所有的亲卫都已经回到了城内,并告诉了刘逸一件很让人惊喜的事,刘逸在听了刘本的报告后,也马上带着这些亲卫出了府,神sè紧张的xiǎo云等人被刘逸告知,他有要事要出去,让她们不要等他。
刘逸来到安置亲卫的那个院子,将他在年后要再次出征安北的消息告诉了亲卫们,同时也马上宣布调整了训练的内容,改成主要进行那些在战场上需要用到的技能,刘逸也准备在接下来这段时间,尽量争取假期,以便有时间亲自带领亲卫训练——
“三郎,你为什么又要请求出征啊!”刘逸所租的那个xiǎo院的主屋内,一身男装打扮的上官婉儿正可怜巴巴地问刘逸。
这是上官婉儿费了一番心思找理由,得到武则天的允许,正大光明地出宫来的。当日刘逸在武则天面前请命出征,让她很不好受,担着心,这两天都没睡好,很想找机会当面质问一下刘逸,这样的大事竟然没和她商量就决定了,让她有些委屈。##看xiǎo说必去##
刘逸在宫内值守的时候得到上官婉儿的暗示,也在洛阳宫mén外不远处候着,在上官婉儿出了宫后,将她唤到自己所准备的马车上,把她拉到自己所租的那个供自己所居的xiǎo院子。
上官婉儿在进了刘逸这个xiǎo院,看到边上只有刘逸的几名贴身亲卫后,有些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但在刘逸把她带进屋后,委屈感再次涌上来,也就马上质问起刘逸来。
“婉儿,裴尚书此次肯定会再以主帅的身份领军出征,有裴尚书领兵,突厥叛军肯定一触即溃,此是能立军功的最好机会,我作为裴尚书的弟子,裴尚书又在天后娘娘面前要求我一道和他出征,我如何能不请命出征吗?”刘逸将上官婉儿扶到榻上坐下来,笑着道。
“可是,在裴尚书提出请命之前,是你自己先向天后娘娘提出要求的,我知道,是你自己想出征,并不是因为裴尚书的缘故!”上官婉儿眼中闪着泪huā,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见到婉儿了,所以想以出征这样的理由来躲避我?”
像上官婉儿这样本身没什么依靠的nv人,遇到刘逸这样一个情xing相投,又各自表lu并接受了对方的感情,如今又以身相许了,差不多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爱郎身上,也是以刘逸的nv人自觉,也总是希望心爱的人儿能时时在身边,陪着自己,给自己以关爱。
如今因为许多原因,刘逸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感觉,让心思敏感的上官婉儿心里很不好受,特别是刚刚前些天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刘逸,刘逸又无法常陪伴着她,让她患得患失,也是怕刘逸因为许多原因嫌弃她,那样对她的打击将是致命的,虽然说她也知道刘逸出征并不是因为她刚刚说的缘故,但伤心之下还是很牵强地把这两者扯在了一起。
“婉儿,这如何会呢!”刘逸拉着上官婉儿的xiǎo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笑着道:“我这些日子天天想着的就是我们家的婉儿,怎么会因为你的缘故而故意避出去,去遥远的安北征战呢。**更新最快**若可以天天和你呆在一块,自是我刘逸最希望的事,可是有太多的原因要让我去立军功,以谋升迁,你放心,上次三十来万叛luàn的突厥人,我大军都能轻松地将其击溃并全歼,这次只不过是一些突厥人残兵败勇,人数不到十万,如何能奈何得了由裴尚书亲领大唐百战雄师呢,想必年后出征,到了年中时候,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刘逸说着刮了一下上官婉儿的鼻子,打趣道:“当日有一个人曾经说过,她已经及笄成年了,已经是大人了,我想啊,有人比我成年的还早,应该比我更懂事,可是这话说说都已经好几年过去了,这个人还老是哭哭啼啼,婉儿,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越长越xiǎo了?”
有些被刘逸话逗笑的上官婉儿翻了个白眼,跺了一脚道,“你这个人为何老是拿以前说的一些玩话来打趣我?我不理你了!”说着别过脸去。
“婉儿,真不理我呀?”刘逸探头看着上官婉儿,依然笑嘻嘻地说道,“来,给为夫转过脸来,笑一个,对,这样才好吗!”
已经转过头依在刘逸怀里的上官婉儿因为刘逸这些玩笑的话,难过的感觉也少去了,但依然有些不开心,将刚刚忍不住lu出的笑容收了起来,靠在刘逸身上,低着头不说话。
“婉儿啊,即使要出征,也要几个月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多,我想啊说不定,这几个月过去,你就烦了我,不想理我了,到时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那你就不会和现在这样想了!”
“我如何会恼你!”上官婉儿提手抱住刘逸的脖子,“婉儿恨不得天天能与你一起呆着,整日都是想见到你,最不希望就是你出征去远方,你去一天,我就担着一天的心,睡不好觉——”
“婉儿,好了,出征还早,今日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刘逸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一会出城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你早就想去的地方!”
听刘逸这样说,上官婉儿脸sè大变,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三郎,是什么地方?”
“你先不要问,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刘逸拉着上官婉儿的手,来到摆置铜镜的化妆台前,“我先给你置个妆,出城可不能让人知道的!”
上官婉儿也没再问,一声不吭地坐着,任刘逸为她着妆。
一会,一个面目全非的上官婉儿出现在铜镜里,与刚刚出宫时候完全不同的模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俊俏xiǎo伙子,刘逸原本想打趣一句,但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事,也收住了口。
刘逸自己也整好妆,带着刘本、刘全及其他几名刚刚进城的亲卫,分先后出了城。
一行人从洛阳北mén出城,出城后上官婉儿与刘逸同乘一骑,和其他那些亲卫一道,打马往邙山方向飞奔。
依在刘逸怀里的上官婉儿一脸的肃容,出奇地没问询什么,没问刘逸带她去做什么。
已经是冬天了,上官婉儿出宫时候衣着还是有些显得单薄,刘逸也把自己的一件裘袍带出来,把上官婉儿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严严实实的,这样还怕她冷,在跑了一阵后,和她换了个身,自己坐在前面,让上官婉儿坐在后面,令上官婉儿紧紧地换着他,刘逸希望这样能以自己的身子为上官婉儿挡挡风,不让她因为追风的快速奔跑而受冻。
刘逸虽然采取了这样措施,但上官婉儿还是感觉到浑身的发冷,在即将抵达目的地时,都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几名已经将这一带情况探的非常清楚的亲卫在前面带路,在奔跑了xiǎo半个时辰后,拐进一条极少有人来的xiǎo径。马儿奔跑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刘逸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上官婉儿身子在颤抖着,他也马上将上官婉儿换到面前来,同时将自己身上裹着的锦袍脱下来,再裹到上官婉儿身上,并将上官婉儿的身子抱在怀里。
领路的几名亲卫在xiǎo径上奔跑了一阵后,拐往一个已经没有什么路,但如今枯草已经衰败,马儿也可以行进的山坡,再慢走了一阵后,因上坡的路已经很陡了,一行人都下来牵着马步行。
刘逸将上官婉儿抱了下来,再牵着她的手往山坡上走,上官婉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
来到几个没有什么特殊标记的坟堆前,那几名领路的亲卫停下了脚步,对身后跟着走来的刘逸行了一礼道:“少爷,就是这里,据我们的打探、查看,这是就是上官——上官相公父子的安葬之地。”
一名亲卫说着,走到坟堆面前,将一块残破的石碑上的那些倒掩着的枯草除去,再对刘逸说道:“少爷,这里有标记——”
刘逸拉着上官婉儿的手上前,蹲下身子,将那块碑前的杂物清除去,只见那块残破的石碑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几名字,‘上官仪之墓’!
虽然有这么一点标记,但刘逸还是不敢完全确信这就是上官婉儿祖父上官仪的坟墓,一名亲卫再走到两坟相接住,在清除了一些杂物后,两坟相接处也lu出一块石碑来。
刘逸上前,通过辨认碑上模糊的字迹,也基本相信这里就是上官仪和上官庭芝的墓。
这块碑简单地记述了关于这两个墓主人的情况,大意是说因为上官仪父子犯事,在洛阳被处斩,此人是冒着生命危险,将上官仪父子两人的遗骸收葬的——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最难消受美人恩
刘逸站起身,对身边一脸木然神情的上官婉儿轻声说道,“婉儿,这里应该就是你祖父与父亲的安葬之地”
上官婉儿咬着嘴chun站着,面sè苍白,双眼空dong无神,有泪huā在打转。**
刘逸见上官婉儿如此,也没再说什么,马上吩咐跟随自己来的这些亲卫们用所带的刀剑等物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坟上的枯草,再培添了一些泥,将那些碎石类的东西都扫到一边去,让已经有些塌得不成样子的墓恢复形状。
面sè惨白的上官婉儿依然木然地站着,看着刘逸的这些亲卫整理,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出声来。
坟墓大概清理完整,刘逸示意随行的那些亲卫全部站远去,不要过来打搅。
那些亲卫将一些所带的东西放下后,悄无声息地退到山坡下面,所骑的马匹也牵走了。
查觉到刘逸所带的亲卫都走了,刚刚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的上官婉儿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颤歪歪地跪了下来,以头触地,“祖父,父亲,nv儿不孝,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们葬于何处,都没能来看过你,也没替你们恢复名誉”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上官婉儿哭得非常的伤心,和上次在她的母亲坟前所表lu的情况类似,在寒风中更显得凄楚,刘逸都有忍不住想落泪的冲动。
刘逸在上官婉儿哭了一阵后,蹲下身子,xiǎo声地安慰起来,“婉儿,你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或许你祖父和父亲,他们已经到了另外一个极乐世界,重新开始生活了,他们脱离了苦难与烦恼,也是一种解脱,你就为他们的亡灵祝福吧”刘逸想着自己这样奇迹般的经历,还真的有可能有这么一回事,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消失的人,有可能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继续他们的生命。上官婉儿不解地看了一眼刘逸,依然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此刻的上官婉儿心情很是复杂,除了感ji刘逸为她所做的事外,还想着其他的东西。自己的祖父与父亲被胡luàn安置在这里,自己却没有能力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