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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虽然知道这些,但他却更想在外军任职,正想开口拒绝,猛然相当上一年自己曾经想到过,为免父亲遭到武则天的血洗,进宫当禁卫,万不得已可以一刀结果了武则天,虽然说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但这个念头还是有的再想着,若自己拒绝了武则天的这番意思,那有可能让武则天觉得不快,这个老女人恼羞成怒的话,那可不是好事。
武则天虽然是征询意见一样,刘逸也是明白,这是不能拒绝的事。
也是一个得到重用的绝好机会,不能错失。
刘逸当下长吸了口气,恭敬地行了一大礼,“天后娘娘如此厚爱,微臣感激不尽,微臣一门三代俱沐皇恩,为国尽忠是本份,娘娘有任何吩咐,微臣都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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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历史上这个时候左右千牛卫改名为左右奉宸卫,书里为了称呼方便,还是用左右千牛卫,其属下高级军士用千牛备身称之!
第五章同乘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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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武则天露出了微笑,似对刘逸这般说辞很满意,“即日起,你就除去左亲卫校尉职,行千牛备身职”
“天后娘娘识人如炬,奴婢甚是敬佩,像刘公子这样身手绝佳之人,不用在御前护卫天皇陛下与天后娘娘的安全,那真是可惜了”上官婉儿在瞄了刘逸一眼后,恭身向武则天说道。
“婉儿,就由你领刘逸去,将一切手续置办妥当吧!”武则天再露出笑意。
“是,天后娘娘”上官婉儿行了一礼后,即轻步往刘逸身边走过来。
“微臣告退,”刘逸也忙向武则天行礼告了退,即跟着已经走到身边的上官婉儿往外走。
上官婉儿走在前头,从一名宫人手中接过一袭白裘长袍,披在身上,刘逸跟在后头,出了长安殿。
殿外已经有一辆马车候着,这是宫中专用的马车,就和刘逸上次在西市时候看到太平公主所乘的马车有些类似,杏黄的车盖,差不多颜色的车身、闱帐,马车体积很大,看样子可以坐上十来个人都不成问题,有两匹马拉着,一名宦官模样的人在车驾上候着。
上官婉儿在两名宫人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待坐定后,掀开帘子,对车外的刘逸道:“刘公子,你随我一道,去左卫官衙,还有兵部衙门,取了你的官碟身凭,再回到千牛卫衙中备薄”
“一切听凭上官姑娘吩咐!”站在车外的刘逸向露个出脑袋的上官婉儿行了礼,应道。
看起来这上官婉儿如今的身份已经挺高了,竟然可以在宫中乘马车出行,刘逸想着自己得步行跟着上官婉儿的马车出宫了。
马车起步,却是往右银台门方向行驶,刘逸也是快步跟上,幸好马车行进速度不快,刘逸可以跟上,不过刘逸心里也在郁闷,自己的马在建福门方向,从右银台门出大明宫,马儿取不上,不成要自己一路跟着马车跑,那有些过了,虽然说自己的体力还能吃得消,但这样跟随在一驾马车后面跑,太失面子了。
难道这小妞儿在玩自己?刘逸有些怀疑,不过从刚刚所处的长安殿位置出大明宫,由右银台门出,往位于太极宫内的这些衙门去办事,是最近的一道门,上官婉儿或者说驾车的宫人这般选择也是无话可说,刘逸只希望马车不要跑得太快就行了。
马车在宫内绕来绕去走了一会,不到一会,即从右银台门出了宫。
刘逸也是受到了守卫右银台门禁军士兵的盘问的搜查,不过在上官婉儿出示了一块特殊的腰牌后,也即放行了。
马车出了右银台门即折向南,在大明宫与太极宫之间的甬道上行驶。刚过了上元节不久,天气还是异常的寒冷,走在这几乎整天晒不到太阳的甬道上,更是寒气逼人,比在大明宫内冷多了,跑跑路暖和一下身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在驶行右银台门不远后,出乎刘逸的意外,马车停了下来。
走在车侧外的刘逸正疑惑间,马车的侧面窗帘打了开来,露出上官婉儿的俏脸来,“刘公子,上车吧”
刘逸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个深得武则天信任的宫中女官,如此做定是有用意,说不定准备与自己说什么事儿,当下也没客气,转身走到车后,掀开帘子,躬着身钻进了马车,随即摘下军帽,放在车侧,“多谢上官姑娘!”
上官婉儿似乎对刘逸没有推拒或者问询她的邀请有些意外,当下也动了动手脚,本能地避让了一下,“公子客气了!”
马车内很宽敞,因时下还是刚年后的严冬时节,马车车壁装有厚实的棉绒,以抵御外面的寒气,车底也有毛毯垫着,还有一炉炭火,更添了暖意。
上官婉儿一身裘袍已经脱去,依然是青衣双翅小帽的装扮,有些男儿的英气。
刘逸在上官婉儿的另一侧正中坐下,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不知是车内熏的,还是上官婉儿身上发出的。
也不及探寻,刘逸对正斜着眼看他的上官婉儿略抱拳,“不知上官姑娘有何吩咐”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可以算是密闭的空间里,里面光线又显得有些黯淡,似有一些暧昧的气氛,刘逸在钻进车里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他也不去注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知是上官婉儿也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因为车内较暖和,脸上竟然微现红晕,表情倒是镇静,直看着刘逸道:“我想问刘公子一句,你是如何知道我姓上官的?”
这句问话有些出乎刘逸的意外,他还真没想过上官婉儿会有如何一问,他自己感觉知道上官婉儿姓上官,那是很自然的事,根本没琢磨过人家问这样的话,将如何回答。
刘逸也明白过来,时下的上官婉儿只是宫中一名宫女,虽然说身份稍稍的有些特殊,被武则天看中了,留在身上做事,但远还没有被武则天委以特殊重用的时候,名声也不太大,其名讳不被人知那是很正常的事,试想宫中这么多宫女,被人知道名讳姓氏的有几人?
刘逸这样一个很少入宫的人,更是不可能知道宫人的姓氏,上官婉儿奇怪也在情理之中!
不成上官婉儿让自己上车,就是问这个问题?
刘逸已经快速地想好了如何回答,当下微微一笑道:“上官姑娘才情非凡,在下虽然整日呆在府上,孤陋寡闻,却也知道天后娘娘身边有这么一位才情绝佳的女官”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本我只是应天后娘娘的令,依题著了几文,如何敢称才情卓绝”不过话虽然如此说,心内却很是惊喜,被人称赞总是件高兴的事,虽然不知刘逸口中所说的宫外有名声传出是不是真的,但被人关注总是让人得意的。
“在下素闻上官姑娘不只文笔珠圆玉润,调叶声和,一手字体更是气势不凡,无论是书法还是诗才,皆不输于你祖父”刘逸也是违着心拍马屁,和这位武则天面前的女官搞好关系,入宫中后会有很多方便。
“看来刘公子对宫内的事知道的颇多,连我祖父的事都”上官婉儿在听了刘逸这几句话后,似微微的有些伤感,把脸侧过去,有些落寂
第六章相互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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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触到姑娘伤心事了,在下是无心之举,”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刘逸有些尴尬。只是刘逸也是有些不解,对武则天这样把自己的父亲、祖父都杀掉,上官婉儿怎么会甘愿替武则天卖命的呢?武则天也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有杀父仇恨的人给予重用呢?
上官婉儿强笑了一下,“没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况那里我还是个襁褓间的小儿,一切都没有记忆”
上官婉儿自记事起,就和母亲郑氏一道生活在掖庭宫内。宫中人多耳杂,母亲也很少与她讲这些祖上事儿,上官婉儿慢慢长大,才将一些事儿搞清楚的,只不过在宫内见识了多了,许多想法都是压在心底,不轻易表露,但不知道怎么,今日在陌生的刘逸面前却感情流露出来了。
刘逸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上官婉儿也停了口,侧转脸过去,车内气氛有些尴尬。
刘逸挑开车侧的帘子,看到车子还在两座宫殿间的甬道间缓慢地通行,离目的地还远着,也即放下车帘,却不经意间看到上官婉儿正偷偷地注视着他。
刘逸也装作没看见,伸手在火炉上取取暖,“世事变化无常,谁也不知道下面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儿,许多时候只能选择接受,想开了就好”说这话间,也想到那还未谋面过就已经身死的父亲,不禁有些黯然,只是脸上没有露出来,看着上官婉儿,话中很有深意地说道,“活着的人总是要想办法好好地活下去,才能做其他事的”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似又被触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来,但旋即就没了,依然靠在车侧,“刘公子心思非一般人可比,一些话我可听不明白!”
“姑娘心中自是最明白了,许多事早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没有人可以懂姑娘而已!”刘逸依然是淡淡的语气,盯着上官婉儿说道。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脸上有点惊异,盯着刘逸看了一会,但没从刘逸脸上看出什么来,微微的有些失望,“公子说话太深奥了,小女子心思简单,实是听不明白!”
刘逸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轻声地说了一句:“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总是没有几人能明白的!”
听刘逸这话,上官婉儿眼中射出异样的光芒来,但口气却是不变,“刘公子是在说自己吧?你带孝从军,此自是需要常人不具的勇气,肯定会有许多人不明白的”
上官婉儿隐隐地感觉到,刘逸似乎知道她心中的许多想法,或者说猜测到她做一些事的目的,但刘逸没有明说出来,也不敢造次问询,只是假装不明白,将事引到刘逸身上。
刘逸所做的事,也是一般人不敢做的,重礼教的时代,要违反常理做事,总是要一番勇气的,就如没有官职的刘逸这般请求带孝从军,肯定会让人诟病的,上官婉儿有些不能理解的同时,也很是佩服刘逸有这样的勇气。
“多谢上官姑娘没有责怪在下不守孝道!”刘逸抱拳行了一礼。
“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没说你什么!”上官婉儿也学刘逸那淡淡的口气说话,对刘逸没有继续刚才的话更是失望,但表情却是不变。
“上官姑娘,在下想不明白,为何在下刚到左卫军中才不过十数日,天后娘娘即令我入宫中值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吗?”刘逸冷不妨问道。
上官婉儿似对刘逸这样的问话并无意外,也恢复了原先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刚刚在宫内时候不是都已经说了么”
这小妞在打太极,刘逸有些忿忿,盯着上官婉儿看了一会,眼神有些咄咄逼人,上官婉儿却不避让地看着,有些不甘示弱的样子。
不过上官婉儿最终还是不敌刘逸的眼神,垂下了眼帘,轻轻地说道,“你不问这个行吗?以后你自己会知道的!”
“行!让姑娘为难的事,在下就不问了,”这小丫头,肯定不是个善茬,从她的眼神上就可以看出来,只是如今年纪还小,一些事儿还藏不住,从眼神上表露出来,再过几年跌打滚爬,见多识广了,那就可能“老奸巨滑”了。
现在上官婉儿至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说自己年纪和她差不多,但后世那近十年的特工生涯下来,见识与心机当然要比眼前这位小女子高多了,但是这样的心态却不能表露出来,不然要被人猜疑的。
入了宫中做事,就如自己大哥曾经说过的,随时可能受罚,或者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自己表现大异于常人,那可能会无端遭疑,特别是在多疑的武则天面前,谁知道那个已经到了更年期的老女人心血来潮时候会不会玩砍人的游戏,凡事还是小心点好。
若能将面前的上官婉儿争取过来为已用,那以后做起身来不是就非常顺手吗?想到这,刘逸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见刘逸好一会不说话,脸上一副高深莫测沉思的样子,眼巴巴看着刘逸的上官婉儿似有些好奇,“刘公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刘逸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以后在宫内当值,许多事都是不知晓如何做,需要上官姑娘的指点,还请多多指教,若有什么唐突地方,还请见谅!”
“待你入了宫,自会有人与你讲这些事,若有不明白的事,你不过有许多事还得你自己注意,我只是普通的一个宫人,帮不上你什么忙!”上官婉儿说这话,却带着笑意,还有一丝促狭的表情。刘逸求她事儿,她没来由地高兴,“若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也可以来问我,只是”却停下不说了,表情有些得意。
“那在下要多想想,要如何做才能博取上官姑娘的信任,让姑娘多多指教才是”见上官婉儿如此表情,刘逸心中一动,露出他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看着上官婉儿说道。
果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