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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双腿微微分开,试图弄出个透气的架势,好叫那种见鬼的痒意都给飞走,不止是这样子,我觉得我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到底是药,这都是真神药来的,把我弄得极难受。
“这么怕我了?”他拍拍沙发,人往后靠着,双腿大赤赤地打开,就当着我的面儿,把西装外套连同马甲一起都给脱了,全挂在沙发左侧,浅粉色的条纹衬衣袖子让他挽至肘间,朝我伸出手,“白白过来,这不坐着,难不成让我抬头看你?”
我听这话都觉得胃都疼,以前都是这样子,他坐着我就不能站着,非得跟他一起坐着,惟有一个时候他能让我坐着,就是坐他身上,——我一想到往事,脸就更烫了,要不是把脸烫熟的事没可能发生,我早就这么怀疑了。
“周、周叔——”我得求他,这我知道的,人就跟着蹲下来,两手就抱住他的左腿,抱紧了就不放手,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就贴他的小腿,隔着个裤子,“周、周叔、叔叔,您救救我吧,我得了个怪毛病,医生查不出来……”
他到是低头看我,也任由我抱着他大腿,就是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什么事压在心里一样的,那手就抬起我个下巴,非得叫我迎向他的目光,我就一瞬间就对上了,那一眼,也够叫我吓的,吓得我不轻。
“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能救得了你?”
轻描淡写的,就跟没事人一样,这人心理素质极好,我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瞧瞧他,一脸正直无私的架式,听得我牙都疼。
不止牙疼,是整个嘴脸都苦。
偏他还一直握着我下巴,我万分觉得可能只要他不开心,就跟着能对我下巴下手似的,我还不敢说些不中听的、不三不四的话给他听——
我不止底下痒,身上烫,现在是心里更苦。
哪里能让他这么就混过去,我本着就是解决问题的大无畏精神过来的,没道理会叫他占据天理的,我抱着他个腿,把脸往上面磨蹭,稍稍地想一回那次被我亲妈从山沟沟里弄出来的情形,眼泪就来了。
“叔、叔叔,你帮帮我,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吧,”紧抱他的腿——
他到是动作缓慢地拉开我的手臂,不让我再抱着他——不是我不想抱,实在是力道比不过人家,人家好歹是男的,我是女的,先天的差距都就这么蛋疼,更别提他是打定主意要弄开我的手——
“假哭什么哟——”他还取笑我,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这一手玩的还不够腻的?”
我——
只好不哭了。
我索性就坐在地面,瞧瞧这大理石地面比我家厨房那个流理台还要干净,我也顾不得坐下去是不是不太雅观,反正就是想坐,还想耍无赖,“你给我吃了药,现在又不管我,不是存心叫我没脸嘛?”
“你没吃药就出门了?”
冷不防的,他又奔出一句话。
这句话好伤人自尊,尤其是与他都对头这么多年,一下子叫他再去扶别人,也不知道村里是不是还能受得起,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泥菩萨的性子,被人这么一问候,想不生气都难呀——
我告诉自己得克制一下脾气,可火气一上来,就真的克制不住,“你才他妈的没有吃药,你自己不吃药,叫我吃什么药!”
好好说话才是正理,跟他来硬的是真不行,可我是给气的——
理智就没有了。
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让他好好地把我身上的问题给解决了,决不是像这样的吼他一顿,冲动是魔鬼,果然没错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烫面给我爸吃;我爸今天生日;唔;卖相不太好;还是能吃的哈哈;今天完全是个杯具;蹲电脑前一天;只有这三千字;看来太不敬业了;刚0点时去京东了;年中大促嘛;买了牛尔的化妆水跟精华液;其实是这两样我用完了;得补上;哎;付钱不付不了呀;悲痛呀;明天早上再去付
☆、第031章
他真是给我面子;抬起眼皮瞅着我——
也不说话;就光看着我。
我涨起来的气势被他这么看着;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就瘪了,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不敢看他一眼,脑袋耷拉着,想想这么容易给吓着;比较孬;面上有点过不去,又抬起头;微仰着下巴,盯着他。
他到是露出笑意;朝我勾勾手,“那药有效吗,过来我看看。”
鬼才让他看!
我恨恨地想,看他的笑脸那是浑身不得劲,“都是什么该死的东西,你几时给我用上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理他的手,就那么站着,不肯靠近他一步,感觉靠一步都是件恼人的事,“我哪里得罪了你,你非得这么叫我日子过不下去?”
他惊讶地张大眼睛,那双眼睛极为黑亮,“什么叫你日子过不下去?”一副好意给雷劈的表情,他人往后靠,表情凉了半截子似的,“给你找的好药,给你用上,还说我让你过不下日子?有这么埋汰人的?”
我……
他居然还说是好药,给我用的好药,是好药能让我不时场合不时时机的痒?能让跟中了那什么春什么药的感觉差不多似的,看到人就觉得全身有种热度,这也是叫好药?
鬼信了他!
“什么鬼东西,你自己怎么不吃,非得叫我吃?”我双手紧握成拳,又堪堪地放开,实在是没力气放在这上面,强撑着一股子愤怒,“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非得要这么对我?”
“回你家去——”
我的话才刚完,他就冷冷地丢我一句话,这话可森冷的,我一瞬间有种错觉,觉得身边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双臂想环在胸前,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暴露自己自己气虚的弱点,还是盯着他——
一步都不肯动。
“走吧,赶紧走——”他站起来,没看我一眼。
下逐客令了。
哪里这样的混蛋?把我弄来,结果我没说上话,他到是先轰人了,有这么待客的?亏得我刚才还求他——他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吧,我不过就埋怨了他两句,用得着这么突然的就冷了脸?
他给我吃了什么破东西,我都不能埋怨两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有时候那心比海底针还要海底针,可我能怎么办?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质问他,他是什么人,难道还不清楚?硬着来没用,他只吃软的——
眼见着他又落座,作势又要去翻那些可恶的文件,我不由得急了,哪里还管得自己那点面皮子的事,赶紧的就跑过去,“叔、叔叔——”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手,被挽起来的袖子硬是让我拉了下来,我又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尴尬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呢,会不会人话了?”
冷不丁的,他斥我一句。
只要能理人就好,要是不理人,那才是算大事儿,我心里稍稍地就那么松了一松,赶紧蹲身子在他面前,硬是叫自己的姿态放低,“叔叔,我晓得你给我吃药是对我好呢,我这不是人难受嘛——”我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着急地看着他,“叔叔,你碰碰,你碰碰,是不是特别的热?”
他的手硬是不过来,我硬拉着他,硬是让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胸口,急切地叫他再碰碰,“叔,是不是很烫来的?”我一边拉着的手,还使劲地按在胸口,不让他的手离开,“都是您给吃的药,吃的我浑身不对劲,不止全身烫人,还、还……”
他硬是挣脱我的手,那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看得我满面羞赧,嘴里的话几乎说不下去,“叔——”只好叫他,心里的无奈就甭提了,被挣脱的手空落落的,更别提刚才被他的手碰过的胸口,像是凉凉的,那种冰爽的劲道,叫我回味无比——
可——再不敢拉他的手了,他生气了,我扛不住,哪里有像我这样的人,刚才他要看,我还不叫他看,现在到是送上门叫人看,人家不看了,简直再蠢不过,机会就得抓住,怎么到这个时候脑袋就不灵光了——
我真想撞个墙,好把脑袋撞得灵光点,既然摆明就是找他解决问题的,想着那么点面子做什么,迎上他冷冷的目光,我的心呀颤颤的,连肝都是颤颤的——双手一狠心,也不管这里是办公室是不是太不合适了,把衣服下摆给拉出来,不止是拉出来,硬是把下摆往上捋,一直捋到胸上——
露出浅色的胸衣,我再也没有勇气往上捋——却硬着头皮挺着胸朝向他,“叔,给看看——”我都想哭,自己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都有点哭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可就是想哭,但也没哭出来。
他表情淡淡的,比刚才的森冷要好点儿,——可依旧是没理会我,视线微微扫过我一眼,在我的期待下,他到是推开我——
我哪里还能料到他会这么对我,一屁/股就坐在沁凉的大理石地面,本来还想再求求他,瞧瞧他那个就等着我求他的表情,我的心都凉了,总算明白一件事,有个人狠得下心对你下手,求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我想我这一步是走错了,早上我见到李胜伟,就应该高贵冷艳的甩开他自己走人,咱大不了找个男人解决一下,我就不信了,非得这么求他了!不就是缺个男人嘛,我就把这个药效定性为跟春/药一样的东西,找个男人就解决了。
果断地站起来,将衣服往下扯,我努力让自己的脸就得面无表情,再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捡回自己放在沙发里的包,抬手就敲敲他的桌面,“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解决。”
他依旧没看我,只是翻着他手边的文件,我咬咬牙,离开这里,离开的时候还重重地踢了一脚他办公室的门,就这个,他也没抬头——
“要是踢坏了,记得赔钱。”
更气得我差点吐血,这个男人从骨子里就能逼得我吐血,他轻描淡写的,我到是给撩拨的没有自控力,完全是一场实力成负比的渣战斗,而更可悲的是他可能没把我当对手,我只是他闲时养过的小宠物,两年前我没听他的话,于是他给了我一个教训,让我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药效里去后悔曾经胆大妄为地当他的小宠物。
“李胜伟在哪里!”
我朝秘书室大吼,颇有点疯子的架式,我疯了,是的,我肯定是疯了,不然我怎么还能够躲在这里,我最最应该做的事是叫秦百年滚蛋,他有什么权利把我的工作弄没了,他有什么权利非得安排我的人生!
秘书们到是镇定,没有一个露出惊愕的表情,她们像是最受过最严格的训练,一个个的表情柔和,其中一个还给我带路,李胜伟就在楼下,他的办公室也挺大,当然,没有周作那么大,谁叫他是助理,而周作是老板。
“秦小姐——”李胜伟一如既住的恭敬,他一直是这样子,明明表情上有点异色,还是同我打招呼,也不介意我来势汹汹的架式,还让那秘书下去,他并请着我走入他的办公室,“与周先生聊得不愉快吗?”
我心里堵得慌,他还这么问,摆明在我伤口上洒盐,我到是想“呸”他一口,又想想觉得自己太没有素质,就省了这个想法,“我的行李呢?”刚才丢他车上了,我这个人随手丢东西的坏习惯。
“周先生让人把你的行李送到他那里去了,”他迎上我愤怒的眼睛,白皙的面容露出好奇的表情,“周先生刚才没同你说吗?我以为周先生同你说好了,行李已经去了周先生那里。”
“我靠!”叔可忍,婶不可忍,他凭什么呀,刚才我求他,他不理我,一转头到把我行李拿走了,我气得几乎浑身发抖,怎么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凭我的智商跟他顶着,实在是不够看,我手指到李胜伟面前,他躲后一点点,我也不管,就用发抖的手指对着他,“你跟他说,我那几件衣服不要了,他爱要就要去,甭跟我玩虚的——”
“周先生没跟你玩虚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李胜伟打断了,他认真地看着我,替周作说话。
我听都不要听,周作那样的人,别人替他说的好话这能听?更何况李胜伟是他的助理,给人讲好话,那还不是本份来着?
“他都结婚了,神经病是不是?结婚是结着玩的?”
我瞪他一眼,他就后退一步,我就懒得瞪他了,索性走人。
在周作公司一耽搁,回到老秦家都是近中午了,回家时我还顺带理了理情绪,老秦家里的人可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我也没必要在他们面前露情绪,情绪稍稍恢复的时候,我走入小区门口——
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叫我,脚步停了下,我回头看到白色的车子慢慢地驶到我身边停下,车窗缓缓地落下来,露出陈利人的脸,他朝我一笑,“从外面回来?”
我虽说情绪已经收拾过一回,看到不相干的人还是会觉得讨厌,指着离我仅仅一步之遥的车子,“有车了不起呀,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