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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瞪我,你跟娇娇置气,也不至于到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是不是?”周各各劝我,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这样子跟二叔一起,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戳着你的脊梁骨?”
我本来还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的,这一听,完全就没兴趣了,忍不住有点口是心非来,“人家说我,那都是嫉妒 ,那是她们得不到周作的青睐,我有什么好怕的,人家二十几岁的都嫁七八十的,周作又没有七八十——”
周各各闻言,那目光有点深,“你呀——”他到像个大哥一样,那目光还有为我同情,长叹一声的,“你看着自私,其实心里最软不过,别人对你好一点,就能记在心里,二叔那个人,你真不要记着,他要是真为你好怎么能这么对你,他能这么对顾姨,也能这么对你的……”
他的同情恰恰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我要的东西他给不了,他了悄法子给,可却莫名其妙地把我请来这里,想对我做“思想工作”,“我想这么多干嘛,人还能保证得了一世?我还没想那么长远,就几天我也就行了,”我故意的,其实我是真悚了周作,在周各各面前,我还是要面子的,“他现在对我好不就行了,总比得上一直没有享受过的好吧?”
“你这么想是不对的,这是及时享受主意,人不能为了一时的享受而自己一辈子后悔的,”周各各估计是在政府机关待久了,也把那套官话学的挺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听得差点狂喷血,当然,这只是一种形容词,我要真是喷血了,那哪里还有命在,早就这样子喷呀喷的不在这世上了,“我要想什么?”我问他,就坐在那里,“跟着感觉走不就好了?”
都佩服自己,能把话说到这份上,真是太赞。
他的眉头皱起,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白白,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眼睛往上翻,“他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到是真话,要不是他把我弄这里来,我早就跑路了,还用得着现在还留在这里,压根儿就离周作十万八千里了,呃,说的好像有点夸张。
“那一晚,并不是我。”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同情意味更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开会后就吃饭了;回到家时已经快趴下了;呃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一件事;我居然还回了留言;泪奔;就是没更新成功;半夜两点醒了;本来想一边码字一边看比赛;结果出现奇葩的进球大战;看完后又睡了;于是白天来更了
☆、第036章
我开始没听清楚;或者说我没能理解也行,就看着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依旧坐在那里,面上有一丝苦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像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在我身上;我当然不相信;不相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他所说的;“你胡说——”
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不敢想;不敢去想还有谁,这个人除了他还有谁?
“我有必要?”他怜悯地看着我,“白白,是周作,那个晚上是周作——”
“不可能!”我激动的大叫,一手指着他,“你就算是讨厌我,也没、也没必要……”
“或者你可以问问张阿姨。”他很好心地指明一条道给我,表情还有多点别的情绪,有些厌恶,又有些抗拒,“你问她,就会知道的。”
“那、那天早、早上……”
张姨,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我与张净的合作,我一下子就成了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慢慢地瘪了下来,开始是不想去相信,可他一指出张净,却是由不得我不信了,可这样的结果叫我有点难以承受——
周作!
我还问他,分明是抓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那天早上他的房门被推开,里面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周各各,压根儿就不是周作好不好?
“在你清醒之前,他叫我过去,说是满足一下你的想象。”周各各很冷静对我解释那天早上的事,他不再像是刚才那种直直的坐姿,而是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微微朝前,双手交叠成塔状,也就是停顿一下,“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简直气得不行,再也忍不住地站起来,伸手就往他脸上甩巴掌,完全是怒从心头起,恶起胆边生,这一下几乎用上我全身的力气——可我的手叫他给抓住,用上的力还差点让我朝他扑过去,再没有比这个更让我生气的事。
这一下给制住,我另一手已经把挂在肩头的包取下,不管不顾地就砸向他,他估计是没料到我的动作这么快,结结实实地让我砸了个正着,抓着我的手,他被迫放开,已经来抢我手里的包,不止他——守在门口的几个高壮男人更是抓住我的手臂,让我想再砸一下的念头只能消失在心里。
他到好,还是坐了回去,就这么坐在那里,一手捋了捋头发,抬起头笑看着我,“我很遗憾,”口气里一点遗憾的意思都没有,他举起手指,呃,是右手中指,在他自己眼前轻轻地摇了两下,“其实那天我觉得挺美妙的,可惜得给他让道儿——”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手里有瓶硫酸,能把泼到他脸上,把他个无耻的脸都给烧成炭状,叫别人再也认不出他来,最最无奈的是我知道这仅仅是想想,真泼了他,估计牢门就像我打开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瞪得眼睛发酸,被架住的我,动弹不得,但还是心像是给烧着了一样难受,“呸——”朝他脸上吐过去,见吐出去的口水刚好往他衬衫前襟上落,我明明要觉得大快人心的,却是想哭,可——我哭不出来,一点都不能哭,当着他的面,我不能哭!
他脸色都没变,仅仅是拿起纸巾擦脸,擦完后就纸巾精准地丢入脚边的垃圾桶,人站在我面前,以虎口箝住我的下巴,箝得死紧,我试着摇脑袋,——还是让他给狠狠地箝住,,我说了,我不想哭的,可真疼,疼得我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烫烫的,脸上像是被烧过一样,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堪过,即使被人当成第三者,我也没觉得这么难堪,也许又可能是我根本没干过那样的事,才没觉得难堪,可这回是真难堪,完全将我长久以来的认知都狠狠地打错——
甚至没给我保留一点点希望,所有的信仰都在今天倒塌,我说过爱一个人不是光努力就行的,这个人根本不该让我爱上,我也不该爱上这么个人,他一点都不值得。
“别哭,哭起来不太好看呢。”他还抽出几张纸巾替我擦眼泪,动作很轻,做起来也利落,像是对这种事早已经是驾轻就熟,“白白,你这么哭,二叔可不得伤心的?不好的,这样子不好的,你得高兴,得高高兴兴的,对了,就是这样的,就是得这么笑的——”
他还扯我的脸,把我的脸颊扯开——
眼泪“吧嗒吧嗒”的我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脸在眼里已经模糊,脸颊被硬生生地扯开来露出让他欢喜的笑脸来,疼得我更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想要摆个姿态,高傲的姿态转生走人,现实太残忍,非得硬生生的叫我知道那些年那些事。
“娇娇说叫我劝劝你呢,”他朝我脸上吹口气,又摇了摇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的,你要是不同二叔一起,可没我的好处,谁让我们家那位二叔是能人呢,现在就乖乖地回去吧,别流眼泪呢,挺难看的,顾丽真算什么,不够看的,你回去哄哄人,还愁什么秦百年的,秦百年算个鸟,你说对伐对?”
他一吹,我的眼睛就跟着眨巴迅速地眨巴,眼泪就落得更快,整张脸都叫泪水都烫着了,还有他的手,我是又烫又疼的,从来没有想过他像今天这样可怕,可怕的叫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就知道流眼泪,世上最无能的事不是哭,有时候哭的好,就是一种最好的手段,我哭起来那是最最软弱的事,不是我不想坚强一点,实在是坚强不起来,要坚强也得有坚强的理由,我这算是什么——
也许很多事我都不明白,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就是他应该与秦娇娇是统/一战/线,而不是这样子劝我,与一开始那种苦口婆心完全不同,完全是掉个头的姿态,再加上他说的“事实”,更是一股冲击波般,狠狠地朝我冲过来,把我冲得体无完肤。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问他,声音都哽咽。
“你想躲哪里去?回去吗?不想想你的工作是怎么没有的?”他“好心”地提醒我,并把话说到点子上,“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我也不是怕这个,真的,就是他的话把我的愤怒给引起来了,我的工作为什么会没了,还不是秦娇娇跟秦百年的主意?我反正都叫人当成第三者了,不明正言正的当一回,让他们给气死,实在是太没有胆魄了!
可周作——
我真不敢去,我真没有胆儿,给他一说,到是真跟硬起了心肠一样——
真的,他就真的把我送到周作面前,还是送到他公司的,我到是想逃,逃不走,周作那里我是借尿遁的,又让人好端端地送到他面前,跟押解犯人似的,他到是低头看文件,我坐在办公室有半小时光景,他都没抬头。
我以为他会冲我发脾气,至少这是起码的,跟我想象的差远了,他就是没理我,就当办公室里压根儿就没有我这个人似的,完全无视我。
他越不理我,我越觉得这面前真凶险。
又想想这周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危险——
我就坐在沙发里,也不敢玩手机,就等着他“施舍”一个眼神给我,我就这么等着,人也难受,今天惟一的感觉就是看到周各各不热了,真的,一点都不热,根本没有那种感觉,过来的路上我心里还有庆幸——
但坐在周作办公室里,我才发现这仅仅是我的错觉。
因为我现在、呃,就是两腿交叠在一起,腿中间痒得厉害,就跟蚂蚁一直在咬似的,叫我不和几时安宁,这还不是全部,我还觉得热,办公室里的冷气算是充足的,对我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还是痒我的,热我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杯具的事,在周各各那里我都快要以为这药效快过去了,没曾想,只能是因人而异,让我觉得这个破东西更显得很玄乎,更闹不明白这简直跟搞玄幻一样的事,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
我纠结的在想,忍不住想吐槽一下,想想还是歇了这门心思。
到是办公室门给推开,是那位好心给过我无线密码,还有领我去找李胜伟的秘书,她才刚推开门,人已经退到一边,大开的门外头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简直周作年轻时的翻版——
周弟弟!
这三个字,几乎让我惊呼出声,尤其是想到他、他看了、看了我……我就觉得面上烧得厉害,他到是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下意识地就低下头,想装作不认识他——隐隐地觉得他的视线往我身上掠过,我是没看见,就是有种感觉,像是视线移开了,身上也没有了那种沉重的负担。
“这里有客人?”周弟弟问得很直白。
我立即就站了起来,巴巴地看向办公桌后头的周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给卡住了;呃;睡去了;明早起来看来水果牙的比赛
☆、第037章
“外面玩够了?”
周作还是没抬头;听上去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
“爸说的可真没趣,”周弟弟到是不在意他的冷淡;迳直走到办公桌前,两手撑着桌子边缘,“我可是趁难得的休息天过来看看您,您至于跟我这么冷淡嘛;好歹都是小半年都没见面了——”
他说着;就将头转向我——
我万分忐忑不安;迅速地低下头。
“好像是秦白白?”他突然的将话头对向我。
他可装相的;我没敢揭穿他;毕竟那些事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是透一点点出来都是要人命的事;可他这么一问我;还把我的名字叫出来,我能怎么办,自然是点点头,除此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我应得很轻,要不是仔细听,我恐怕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脚步声沉重有力,我坐在那里觉得脚步声分明在靠近我,更是一个大气都不敢出,忽然的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手的主人“亲切”地试图拉我——我赶紧往旁边退开,上半身朝后仰,戒备地看着他。
他手上一落空,到是不怒,就是一笑,“不要这样嘛,打个招呼,至于躲我跟躲瘟疫似的嘛?”他头转向那边的周作,“爸,小妈这么怕羞呀,我不就是打个招呼呀,这吓得跟什么似的,可怎么跟你在一起?”
说得我心惊肉跳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僵硬,不止是脸,就连身体,刚才还热着、痒着的身体,现在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我僵在那里,头缓慢地转过去看向周作,他依旧在忙,又是不抬头的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