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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为什么没跟我说?”
于淡定被这句话一堵,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当然是知道的,很多天没有吃肉的人,一次可以吃个一斤多也不是怪事,只是,是她提议的,据她所说的自助方式也挺新鲜的,只是价格定低了,她想到的是客人吃的大部分是素菜,没想到这些人都是冲着肉食来的,这也难怪,她自己就不怎么喜欢吃肉食,只是不适用于所有人,因为有很多人是没有或者很少有肉食吃,而不是像她一样是不吃。
他想了想,小心说道:“没关系,这半个月的开销我来出,好不好?”
墨白摇摇头,对他,很失望,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竟然都不提醒她,就等着开业这天看她笑话。
回到家里,墨白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银子首饰都集中在了一起,以一天一百两的速度亏下去的话,七天过后,还有些首饰当掉可以周转。
晚上,于淡定睡在床上,等着仍在翻帐本的墨白,墨白每一笔每一笔细细算过,二楼雅间没有空过,赚了十来两,一楼如流水席,一天到晚都有人,更没空过,收入和支出,亏了八十多两,厨房里堆了一堆蔬菜,好在是冬天,明天应该还能吃,肉食是一点也没剩下。
墨白哀叹,看样子,开店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要不然,在现代,她也做成功了。事实证明,首次创业,失败率是80%是很有科学根据的。
她合上帐册,抱了床被子到榻上去睡,于淡定拉着她的手:“娘子——”
墨白瞪他一眼:“谁是你娘子?有相公看着娘子亏钱不说的?”
“娘子,你开心就好,玩玩而已,不必较真,再说,咱家有的是银子。”
墨白一听,更生气了,她是认真的,费了那么多心力,在他的眼里,只是玩玩而已,气愤地说道:“你走,再不要看到你!”
说完,眼睛就红了,当她是耍猴呢,拿银子给他表演,让他看戏。没一会儿,眼泪就流出来了,于淡定起身抱着她:“别哭了,银子没了,我给你还不成吗?”
墨白哭得更凶了,他是他,自己是自己,欠他的,总得还呀。
“别生气了,我帮你还不成吗?”
“我不要你帮,凭我自己,我就不信不行,哼,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个晚上,两个人像刚成亲那会儿,各睡各的,墨白睡着后,于淡定将她抱到了床上,清晨,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在床上,愣了会儿,没看到于淡定,才松了口气,匆匆忙忙地洗漱后,就坐上马车出门往店里赶。
情况比第一天稍好,只是亏的稍少一些。
半个月下来,墨白默默地清算了一下,前期的费用不算,光是营业额和支出加上人工费,就亏了千两左右,她叹了口气,好在,明天所有东西就是明码标价了,应该不会亏了。
谁知,平时的客似云来,到了明码标价的这天,变成了门可罗雀,墨白才明白,整个新安城,就那么些人,下馆子吃饭,也是偶然为之,前段时间的提前消费,使得现在没人上门,只有二楼雅间,生意尚可,毕竟是新鲜吃食和新式桌子,前段时间嫌人多没来的人,人少了,倒也愿意上门尝一尝。
一天下来,不赚不亏。
随后的日子,不温不火,最高峰一天的纯利也不过是一二两银子,补上亏空的那个大洞遥遥无期。
于淡定近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天到晚见不到他,墨白就是见到他,也是很不高兴,让她想起她的失败,她现在就如驼鸟,恨不能藏头藏尾,哪里让人来接近她。
他见她这样,心里很烦闷,没想到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卖光了首饰,也不接受月份钱,更不接受他的帮助,他甚至不敢带人到她的火锅店去吃饭,怕她误解。
暮春刚过,夏天来了,火锅店迎来了寒冬,大热的天,谁也不愿意大夏天围着火炉吃东西,墨白毕竟是在市场经济下长大的孩子,知道坚持下去有害无益,每个伙计发了点银子,她果断地认赔关了铺子,窝在家中,总结经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昨晚写了些另一个现代坑的;结果;两边的男女主打架;写了也觉得不好;只好在早上专心来码这边的;所以更晚了~对不起!
初吻
墨白一下子闲了下来,人也懒散了起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吃过早饭后到花园走走,然后坐会儿,看看鸟看看花。中午吃过饭后就午睡,到吃晚饭才起来,晚上偶尔有兴趣到院子中间看星星看月亮,给艳红她们讲讲故事。
于淡梅偶尔来陪陪她,见她懒懒地不大说话,直摇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做生意失败了,要是能让她做成功,估计她也会精神了。
于淡定见她这样,倒是天天来,她不是在睡觉,就是不说话,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干着急,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一走近,她就满脸戒备,令他不知道能做什么才能让她像以前一样快乐无忧。
慢慢地,中药也不吃了,胃口也不见好,人也没什么精神。于淡定心急如焚,正想着要不要送她回墨家休养一段时间的时候,却出现了转机。
有一天,墨白出去散步的时候,正好看到逃学的于淡休上树掏鸟蛋,把她气得够呛,她抢过于淡休手上的四个鸟蛋,放在手绢里,再吩咐艳红拿来细绳,她把裙子往腰间一撩,系在腰间,“蹭蹭蹭”地上了树,看得艳红和于淡休一阵目瞪口呆,在树杈上坐好后,再垂下细绳,艳红将手绢系好,她在树上拉了上去,将鸟蛋放在鸟巢里。
下树的时候,她的脚有些发抖,上去时,手只管用力往上攀爬,下来时,看着离地有些高,再加上还是小时候爬过树,很多年不爬了,难免有些心惊胆颤,她凝神小心脚下,终于安全着地,手心脚心后背都是冷汗。
回屋泡了个温水澡,心境竟开了许多,连着胃口也好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失败就失败吧,话说失败是成功他妈,下次再做什么,考虑清楚了再做,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惨的。
于淡定见她心情好了许多,就起程去了边境,买些给她配药用的药材。
天气越来越热,有一天墨白自那棵树下经过时,听到了鸟巢里细弱的小鸟叫声,她爬上了去,发现里面有四只还未长羽毛的小鸟,她伸手逗弄它们的小嘴巴,那些小鸟会以为是喂食的来了,张开嫩黄的小嘴巴,她看得兴起,在树上看了好一会儿,都不想下来,要不是看到鸟爸鸟妈在附近焦急地尖叫着跳来跳去,她还会看下去的。
顺着树滑下来后,照例回到了房中,房中竟然加上了冰块,一问才知道,原来,于家也有冰窑,一边是从河里取来的大块冰,用来放在房中凉快用的,另一边小角落的冰,是打出来的井水,放在桶中冻上后,再设法取出来的,用来制作镇暑食品的。
墨白一时兴起,取了把刀子慢慢刮,边刮边让艳红切了西瓜放在里头,一尝,冰凉而口感好,便送了些给于淡梅和于淡休。也才想起来,于淡定那家伙有几天没来了,随即负气地想到:“不来更好,讨厌鬼!”
以后的日子,她过的略顺心些,看小鸟,吃刨冰,没事做就玩冰雕,呃~当然,雕的都是些四不像;总的来说,日子还是过的相当惬意。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鸟一天一天长大,等墨白再次爬到树上去的时候,树上的小鸟羽毛丰满了,虽然还没有学飞,却总是站着扑腾扑腾翅膀。
于淡定去了趟边境,终于买到了些珍贵的药材,只是他没想到,再见到她,她竟然坐在树杈上看小鸟,简直就是不成体统,他突然说道:“你在干什么?”
她吓得一激灵,身子一歪,从树上掉了下来。于淡定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怎么爬树了,成个什么样子?摔下来怎么办?”
墨白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都爬过好几次了,一点事也没有,不是你吓我,我能摔下来?”说完,自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呃~隔了很久,这个怀抱真是温暖:“你到哪去了,好多天没看到你。”墨白刚说完就想打自己的嘴巴,呸,说的好像很想他似的,她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连着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
于淡定柔柔地一笑,出去转转并不是坏事,最起码,怀中人一个来月没见他,也会想念,他小声地对她说道:“我去边境了,找了几味药材。”
“哦,你可以放我下去了。”墨白有点害羞地说。
“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
“小鸟快飞了,我去看看。”
于淡定哭笑不得,上树看小鸟?他严肃地说道:“你又不是小鸟,又不会飞,摔下来怎么办?不能再爬了。”
墨白在他怀里挣了挣:“再说吧,你快放我下来。”
于淡定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多日的想念,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轻柔细软的唇,墨白忘了挣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觉得心跳得很快,他的眼睫毛长而浓密。
他轻吻了会儿,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唇,睁开眼睛,竟看到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不由地一红,他是怎么啦,大庭广众下对她这样,真是孟浪。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才松了口气,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下次要闭上眼睛。”
墨白这才反应过来,猛得推开他:“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我……不要再见到你。”说完,捂着脸跑了。
跑回自己的小院,她跑进屋,用脚蹬掉鞋子,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用手摸了摸嘴巴,暗想道:“原来亲吻就如同羽毛抚过自己的嘴,麻麻的,酥酥的,不算坏,嗯,很舒服的感觉。”
于淡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某只驼鸟埋头藏尾,他无声地笑了笑,接过艳红端过来的茶,喝了几口,就让下人准备水给他沐浴。
水倒好后,他走到屏风后,脱了衣服洗澡,墨白在被子里听的真真切切,露出眼睛看了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她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踩在木地板上,来到屏风前,就着缝隙往里瞧,手臂精瘦精瘦的,不过还是有点肌肉,皮肤很白,怎么看不到胸和全身呢,不知道是适宜做攻还是适宜做受呢?
她湊近了点,非常不幸地,屏风倒了,她皱眉看了眼花开富贵绢纱屏风,骂了句:“靠,这么轻,这么容易倒。”骂完才觉得不对,她边伸手扶屏风边说:“你继续,我路过,不小心碰倒了。”说完,三步两步地逃回了床上,再次蒙上头。
于淡定脸一红,却又很高兴,终于,这个女人对他有点兴趣了。
墨白回想看到的那一幕,精瘦精瘦的身子,不知道肉紧不紧,白晰的皮肤,攻受皆宜啊。想到这里,咽了口口水,把头露出来,此时,于淡定正好站着擦干身子,那绢纱的屏风,果然朦胧,看得墨白直咽口水,直到他走出来,她才猛地钻进了被子。
于淡定来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欲往里钻,墨白干脆站起来,红着脸义正严辞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还看?”
“我看你不过是想看看你适宜做攻呢,还是适宜做受,依我看,你攻受皆宜。”
“什么乱七八糟的?”
墨白咽了口口水,解释道:“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H)……耽美”H终究没有说出来,呃,意淫无处不在,无处不在~
于淡定怒了:“我不爱男人!”
墨白笑着赔不是道:“别生气!别生气!意淫而已,你不会少块肉的,再说我都被你亲了,也没怎么着你呀!”
“意淫?什么意思?”
“就是比方说你在大街上看到一美女,想着她脱光了,你和她亲密的场景。”
于淡定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墨白,你给我滚出去!”
墨白翻身滚下了床,拎着鞋子往外跑,这不是怕,也不是示弱,好女不吃眼前亏~,这是暂避风头。
于淡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气得不轻,他的娘子,对他感兴趣,喜欢看他的裸体,脑子里竟然想到是他和另一个男人的房事,还说他攻受皆宜,她脑子里不知道藏的是什么?自己的岳父岳母出身书香门第,断不会教她这些,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跟谁学的?孙俊阴柔俊美的脸浮了上来,是不是他?要不要问问去,想了想,还是做罢,爱她,就要相信她,再不要去想以前的种种了。
转念,又想到花园中的那个吻,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纠正她的观念,再说,喜欢看他的身子,也不算是件坏事。
反正睡不着,他穿衣起床,打开门,看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