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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要休夫-于兰(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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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听,收回刚才的想法,板着个脸,一言不发地拿过梳子,笨拙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女子的发式,比男子的发式,要复杂很多,她尝试了好几种简单的样式,都没成功,便认命地绑了个马尾,用手帕系住。
  
  于淡定看到她这样的装扮,也乐了,大概是因为没见过这样的发式,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和搞笑。
  等在门口的艳红滴翠看到她走出了马车,才放下心来,跟在她和于淡定身后往梧桐院走去。
  走进房内,于淡定坐在书桌旁,看着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的桌椅摆设,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升,他用手击着桌面,一个人静静地沉思着。
  
  墨白站在他跟前,大气都不敢出,到现在,她总算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了,也就在这家里,这个房间,她才记起,这里原来是他的地盘。
  天渐渐黑透了,艳红和滴翠站在门外,既不敢进去,也不敢说话,陪着墨白静默站着。
  
  于淡定仿佛想到了什么方法,长吁了口气,面上笑着,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俩也进来。”
  待艳红滴翠进来站在墨白身后,他才轻描淡写的说道:“少奶奶身子不适,需要在院子里休养,你们两个好生侍候着,不得让少奶奶离开这个院子,以防加重病情。”
  
  艳红和滴翠见事就这么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大少爷掌管于家,家规森严,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只有墨白,不在状态,她开口说道:“我又没生病,为什么不能出这个院子?”
  艳红滴翠同情地看着她,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不守妇德逃家的女人来说,算是轻的了,再加上,她和大少爷早就分房而居,她竟然还想要自由~
  
  “嫌轻了?墨白?”说完,使了个眼色,艳红和滴翠就退了出去,他继续做着他的笑面虎,轻言细语地说道:“不要出这个院子,不然,你永远别想踏出这个院子,永远别想见到外人,包括你的亲人。”
  墨白冲口而出地骂道:“你疯了!”
  
  “疯?我觉得你比较像,不仅疯得与人私奔,还妄想逃离夫家。”说到最后,语气阴冷,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不介意?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不介意,留下你,只不过是因为我爹,以及你的爹娘,更是因为两家百年的清誉。”说完,苦笑了几声,似乎在强调一些事。
  
  墨白一听,算了,妥协吧,要不然,她的生活前景堪忧,她话锋一转,可怜兮兮地说:“我不出这个院子就是了,不过逢年过节,能不能让我见见爹娘?”
  
  于淡定几不可见地点点头,真说她病了,不让她见人,她父母必定会来看她,到时,虽是他占理,面上也不好看。
  墨白一看有门,计上心头,那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刚这样一想,却又想了过来,呸,把自己比成了什么?算了,童言无忌~
  
  于淡定见她双目灵动,似嗔还喜,摇摇头,她,越来越不是记忆中那个大家闺秀了,也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这次,就这样吧,罚她再重点,自己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离开前,看了她一眼,她仍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又喜又忧,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墨白想了好一会儿,再抬头,屋里空无一人,她都记不起来他是何时离开的,这样也好,唤来艳红滴翠,吃了点夜宵,再坐了会,长吁短叹,过后,丢开一切不管了,梳洗一番,折腾了一天的她丢开所有不愉快,一上床就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小白加流水帐;并无思想无深度;慎入! 
                  纳妾
  第二日,墨白起床后,吃过早点,就想到花园走走,走到院门口,艳红拽住她的手说:“大少奶奶,你还是就在院子里吧,被大少爷知道,婢子们也要受罚了。”
  她呆愣着站在院门口,才想起,如今,她是阶下之囚,被人软禁在小院里,她忽然间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说道:“滴翠去折几枝桂花过来吧,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味。”
  
  滴翠应了声就下去了,她笑着回头对艳红说道:“是不是没见过这样既没权势又没自由的大少奶奶?”
  艳红低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少奶奶放宽心,大少爷回心转意就好了。”
  墨白听到这么中规中矩的回答,哭笑不得,她才记起,这个社会,男尊女卑,她也是依附着于淡定生活,顿时没有一点生气,进了房内,躺在床上,将被子蒙住头发呆。
  
  滴翠拿着花进门,艳红使了个眼色给她,她大声说道:“大少奶奶,桂花折来了,放在哪里?”
  墨白将头钻出被子,闻到香味,就穿鞋起来,拿着桂枝,找了个季兰小花瓶,上满水,再将那几枝桂花插好,放在书桌前,兴致勃勃地看着闻着,一下子就将前一秒的烦恼事抛到了脑后。
  看了会花,又倒腾来一堆桂花,嚷着让她们拿去做桂花饼。
  
  她们俩看着她,面面相觑,墨白想了一下,凭记忆说道:“把鲜桂花挤去苦水,用糖蜜浸渍,然后把桂花拌进做饼的原料里就可以了。”说完,习惯地用手抹抹额头,做了个汗颜的动作。自小,她对桂花特别喜爱,学会做桂花干花之类的,兴起,也用来泡茶喝,这桂花饼的做法,不过是网上查的,想让她妈妈做给她吃,她妈却因太麻烦而没有尝试过。
  
  艳红去了厨房,照她所说的,告诉了做饼的厨子,晚上,就端来了些桂花饼,色泽金黄,墨白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清香可口,味道很好,笑着说道:“让厨房多做些,给二小姐和三少爷送些,明天是中秋了,再多准备点,明天我好拿着回娘家。”
  
  艳红掩嘴笑道:“做饼的蔡师傅见饼好吃,今晚府中的宵夜就是这个了,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都有。”
  “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也尝尝!”
  艳红滴翠服侍她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得动弹,也不多话,可是对人,倒是真诚和气,因此,也不客气,各自拿了块饼,吃了起来。
  
  吃过后,也是赞不绝口,一碟饼很快就吃完了,墨白吃得有些饱,就想出去溜溜食。对她们俩说道:“我想到花园里走走,你们俩个跟着,可好?”
  “还是不要吧,大少奶奶,要不,你在院子里来回走走吧。”
  “这么晚了,不会碰到人的。”她软语说道。
  
  艳红和滴翠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她出了院门,她抬头看了下天,对艳红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府外的月亮比府里的月亮要圆要亮?”
  “大少奶奶,都是同一个月亮。”
  墨白摇摇头,是一样的,不过是看月亮的人的心情,天空中,一轮圆月,繁星点点,既远且近,一闪一闪,她大声说道:“真漂亮!”
  
  艳红和滴翠看了眼天空,摇摇头,不过是寻常景色,有那么夸张吗?绕着小池塘,顺着回廊,走到假山边的亭子里,墨白坐在石凳子上,难得的用手托腮,看着某一处发呆。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古诗词里,为什么写愁思的那么多,这古人,无事可做,难免多想西想,想多了,难免悲春伤秋,难免愁闷,这时,她充满豪情壮志地想着,离开了这里,天大地大,说不定也能任她遨游一番呢。
  
  想到这里,她笑着站了起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样,也挺好的,安逸的米虫,不用找工作,不用为了生计东奔西走,除了没有自由,没什么不好的,再说,终有一天,她说不定也能离开这里,到古代游历一番。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双脚生风,往自己住的院子急走,所有所有的景色,都是那么美丽,让她的心也无比轻松。
  
  走进院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由于惯性,她屁股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于淡定用一只手揉着撞疼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去。
  墨白站了起来,伸手极其不文雅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再揉着摔疼的地方,于淡定咽了口口水,把要说的话全忘了,连责备她也忘了,跟在她后面进了门,才后知后觉地说道:“按你说的方法做出的桂花饼味道很好,我让厨子做了些,明天带给岳父岳母。”
  
  墨白一听,屁股更疼了,就这么句话,用得着到这里来说吗,害她摔了一跤,真是~口中抱怨道:“我早吩咐了。”
  于淡定的脸上一下子不好看起来,他好心好意地过来,她却不领情,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许走出这个院子。”
  
  墨白本来就怕疼,现在还在疼,听他这么一说,新愁旧恨都涌上心头,她摔疼了,罪魁祸首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凶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用手捂住眼睛哭得没一点形象,边哭边在心里诽谤:“什么嘛,那个破石头把她扔在这个破年代也就算了,连自由都没有了,就是犯人,还得放放风了,她倒好,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连个犯人也不如。”
  
  于淡定见她这样,手足无措,生生忍住欲上前的脚步,转身离开。
  墨白见他离开了,更是委屈,为什么呀,她就不能在这古代得到别人的关心?
  第二天,坐在马车里,起程去墨府的时候,他看到她通红微肿的双眼,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到了墨府,拜见了墨父墨母后,墨父让下人都退了出去,才问道:“贤婿,前段时间听说你迷上了听歌,时常叫歌妓到府中作乐,最近,只叫一个名叫夏菱的姑娘过去,可是真的?”
  
  墨白一听,就笑开了,什么嘛,都是她叫的,忍不住笑的她用手帕掩着口鼻,这在墨父墨母以及墨黑的看来,却是另一种情况,通红微肿的双眼,分明是哭过许久了,这会子,他们提起这件事,墨白肯定是在伤心强忍不落泪了。
  墨母上前抱住她说:“白儿,委屈你了!”说着竟是落下了老泪:“娘知道你受委屈了,这会儿,没有外人,你想哭就哭吧,那个叫夏菱的狐狸精,也真是……”说完叹了口气。
  
  于淡定温和笑容不见,正欲说话,墨白抢着说道:“爹、娘,我嫁入于家也有大半年了,无所出,让相公纳门小妾也没什么,爹娘就不要责怪了。”
  这话一说出,众人都沉默了,只有于淡定,牙根咬得紧紧的,这个墨白,真是让他很想动手,她有激怒圣人的能力。
  
  墨母出门,吩咐人去请大夫,又吩咐摆好饭菜,这才微笑着拉着墨白的手入座,酒过三巡,墨母斟酌着开口说道:“淡定啊,你娘死的时候,你才十岁,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虽说墨白她以前做事欠考虑,现在,都成一家人了,再说,你们于家,也是有这个家规的,那就是娶妾可以,妾室不能生子,你们才成亲没多久,可也不能因为这个纳妾呀。”
  
  于淡定恶狠狠地看了眼墨白,而墨白努力憋着笑,实在憋不住,想喘一口气的时候,气管吸进了好几粒饭,呛得她直咳嗽,直咳出了眼泪,才把那几粒饭吐了出来。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冷,众人都看着她,她想了想前面的事,才回过神来,忍住笑说:“夏菱我见过,挺好的,规矩干净。”
  
  这时她未干的眼泪,再加上这番话,让墨你父墨母看得很心疼。
  于淡定吃了她的心都有了,铁青着脸说:“岳父岳母,小婿并没有纳妾的打算。”
  墨家人停箸看着他,都露出了笑意,气氛总算热络了些。
  
  吃过饭后,大夫早在候着了,进来,垫上个小枕头,墨母将自己的帕子亲手覆在墨白手上,大夫将中指放在墨白的脉上,细细号着脉,过了一刻钟,又换了只手,沉思良久才说道:“少奶奶是虚寒休质,确实较难受孕。”
  墨父沉着地问道:“可有什么方子调养?”
  “有的,只是有几味药既贵又难得,以于家的实力,倒是可以一试。”
  
  众人一听才松了口气,只有墨白,还在纠结,都没有房事,有小孩才怪,提到方子才想起来,原来,她附身的这尊身体不易受孕,相较于众人的紧张,她倒是轻松的很,没小孩本来就没什么不好的,再说,自己总有一天要回去的。
  送走了大夫,墨父伸手拍了拍于淡定的肩膀,说了声:“对不住!你若是想纳那个歌妓为妾,我先帮你买下来,给墨白做两年的丫头,等你三年的孝期满了,再让你收了,你看怎么样?”
  
  于淡定别扭地说:“岳父,不用,墨白的身子,我会尽力调理好的。”
  墨父墨母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墨白此时却是不怕死地补了句:“爹,就这样吧,你先帮夏菱赎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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