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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淡定别扭地说:“岳父,不用,墨白的身子,我会尽力调理好的。”
墨父墨母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墨白此时却是不怕死地补了句:“爹,就这样吧,你先帮夏菱赎身吧。”
墨父愤怒地看着她,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见她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只好点点头,于淡定见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澄清事实,又怕他们不信,他们那乖巧宝贝的女儿,应该是不会做那样荒唐的事的,那么,他再说什么,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坐上回家的马车,他才沉着脸问道:“墨白,这样很好玩?”
墨白心情大好,笑着说道:“是呀,我现在比较无聊,让带着笑面具的你不笑,以后,让面无表情的夏菱喜怒哀乐,会让我有点事做,也能心情大好。”
“你——不可理喻!”
“确实,没有自由的时候,再找不到点乐趣,我会疯的,我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于家,再不让我找点乐子,我会窒息而死的。”墨白说完,难得地深沉。
于淡定细细打量着她,默默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日更真的太痛苦了;爬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留言;满地打滚;我要留言~
夏菱
晚上,墨白和于淡定、淡梅、淡休以及周吴赵王四个姨娘一起吃了顿团圆的晚饭,过后,就全部移步到花园的小亭子里。她和淡梅一起拜月,供桌上,放着一个硕大的月饼和一些时鲜的水果,一人捻了一柱香,于淡梅嘴唇微动,念念有词,墨白不知道拜月能求什么,但还是诚心诚意地许了个愿:“我想要又有钱又自由还有美男的古代生活!”
拜完月后,于淡定拿来一把小刀子,将月饼切开,一人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墨白惊讶地发现,月饼里也有桂花的香味,一旁的淡梅微微一笑说道:“还是大哥有心,昨晚才吃到桂花饼,今晚就能吃到桂花月饼了,清淡有花香,比往年的月饼都要好吃。”
周吴赵王四位姨娘侧目看着他,他轻轻一笑说道:“这月饼是饼铺现做的,昨晚吃了后,觉得味道好,就让饼铺的人按这个方法做了。”
几个姨娘叽叽喳喳地说着些话语,墨白坐在一个角落里,细细吃着,有些想落泪,不由地想起待她至好却有些懒的妈妈,突然很想告诉她:“妈妈,我吃到桂花饼了,还吃到了桂花月饼。”佳节倍思亲,只是因为再多的人在身边,没有一个是可以温暖自己的人。
她木然地吃完月饼后,就告辞而去,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孤寂地走在月光里,艳红滴翠远远地跟着她,于淡定看得有些心慌,今天白天说过那些话后,今晚的她,没有胡闹,没有声息,静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小心地吃着东西,却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种淡淡的忧伤,将别的人,都隔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于淡梅看着目不转睛看着墨白的于淡定,无奈地笑笑,走到他身边,轻声说着:“大哥,大嫂今晚显得有些孤单。”
于淡定不自然地笑笑,转过头对大家说道:“天也晚了,我们都散了吧。”
赵姨娘掩嘴一笑:“是呀,散了吧,让淡定好好陪陪自家娘子。”
一句话,听得兄妹三个的脸色微变,他们三个人都是于府大夫人嫡出的孩子,与这几个姨娘,原本就不亲,如今,府中大大小小都知道于淡定他现在和墨白分房而居,她却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讽刺。
于淡定的脸色有些微变,正欲开口想拿他们两口子湊趣的周姨娘闭上了嘴巴,体贴地说道:“我先走了。”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后,他一个人立于亭子里,看着梧桐院,不远的距离,一道院墙,却是那么难以跨越,转身离开,走回了竹院,有的事情,他真的介意,该死地介意,他的娘子,不仅在婚前与人私奔,在婚后,竟主动给他纳妾。
墨白回到院子里,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子上,艳红进屋,给她拿了个厚的垫子和一件薄的披风,服侍她穿好后,陪着她站到半夜,她一个人静静地想着往事,亲朋好友,逢年过节的事情,都能让她会心一笑,想着想着,却又流下泪来,从前,她忙忙碌碌,上学上网,逛街购物,在父母面前撒娇,不知忧愁,除了偶尔感慨,再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找工作时倒是碰了很多次壁,就受不了,到了古代,才知道,那是人生常态,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乐观一点,也是喜忧参半。
回过头来,艳红滴翠站在她的身后,她歉然一笑,心情好了很多,最少,在古代,她也不算差,先是千金小姐,再是大少奶奶,饭来张张口,衣来伸伸手,没把她穿成个丫头。
艳红看到她一阵喜一阵忧的,还是有些不习惯,平常,她遇到不愉快的事滴滴咕咕,说过就算,从来没放在心上,可是今晚,一个人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笑了就好,那就是想开了。
没过几天,夏菱被送进了府,她看到墨白,冷漠地行礼,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再不抱着琵琶问她:“大少奶奶,你想听什么?”
墨白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贼贼地笑着,脑中把笑面的于淡定和面无表情的夏菱放在一起,超喜感的组合。
夏菱被她贼笑着盯着看,心里直发毛,慢慢地脸上有了些惊恐之色,墨白见逗够了,就含笑问她:“我爹赎你出来的时候,可有跟你说清楚?”
夏菱奇怪地看着她说道:“墨老爷只是说大少奶奶喜欢我,要替我赎身,要我尽心尽力服侍你,都听你的。”
墨白一听,老狐狸呀老狐狸,这古人,各个都比她聪明,刚给夏菱赎身,就恩威并施,为他女儿施恩立威了。想是两年后,夏菱做成了于淡定的小妾,也要感念她的恩德,因为是她的宽宏大度,她才得以脱离乐妓这个贱藉,过上良家妇女的生活。
第二天,夏菱起来梳洗,吓得尖叫了一声,墨白睡眼惺惺鞋都没穿地走到侧院,看到夏菱惨白一张脸指着梳妆盒不说话,她满意地笑了,从容地走过去,拿起那根毛毛虫放在掌心说道:“我道是什么吓得夏菱这么惨,不过是一根毛毛虫换下的皮。”说完,把手送到她的面前,接着说:“你看,只是皮而已,都不会动的,不要怕~”
夏菱怯怯地看着她:“大少奶奶……”
墨白见她吓成这样,也收起了那份玩心,把虫子扔了出去,用抓过虫子的手去拉她的手说道:“我逗你玩呢!”
谁知夏菱一把拍开她的手说:“不要!”
墨白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地收回来,皱皱眉,这怕虫子的人都是一个毛病,以前,她的死党也是这么做来着。
艳红一看到她被拍红的手说:“放肆!大少奶奶的手也是你能打的?”
墨白一看气势汹汹的艳红,撇撇嘴,这艳红,天生是做大丫头的料,忠心护主,狐假虎威~
夏菱恢复了常态,面无表情的跪下说道:“婢子冒犯大少奶奶了,请大少奶奶责罚!”
墨白伸手扶起她说:“该说对不住的人是我,这只是我的恶作剧,吓到你了,对不起!”
夏菱一听,眼睛一红,却是低头不语,艳红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道:“大少奶奶,早上天凉,回房更衣吧。”
墨白这时才觉得有一些冷,回到房里,爬到床上,酝酿了好久,终于有点睡意,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醒来,已经中午了,她伸了个懒腰,得意地说:“还是睡懒觉的感觉爽,以后,我要将这个好习惯保持下去。”
有了夏菱,她的生活果然多姿多彩,有趣了许多,每天睁开眼睛,她就开始想些坏主意,最惯用的不过是在转角处跳出来吓她或是在她喝茶时突然尖叫,夏菱每次被她吓得不轻,只不过次数多了,慢慢就没感觉了。
讲笑话,趁她不备搔她的痒,墨白有的是时间玩乐,夏菱也在一次一次或欢笑或惊吓中,不再面无表情,虽然面色清冷,偶尔看到她与丫头们胡闹,也能会心一笑,更多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做针线活,比起墨白,她更像大家闺秀些。
每日里,墨白就以逗夏菱为乐,累了,就听她唱小曲,只是她再不学了,因为,她从她的嫁妆箱里,翻出了许多压箱底的银子,听艳红说那是防五鬼搬家,压箱底镇邪用的,墨白总算见识了,原来,鬼怕银子,难怪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想了很久;不知道怎样去下笔;什么样的文字;才是大家都能接受并喜欢的;犹犹豫豫;迟疑了半天;写的不甚满意;还是按照原来的思路写;不管看的人有多少;我只想说;喜欢看的请留下来;不喜欢看的;某兰很抱歉;我的故事;文笔和情节;都不出彩;浪费你们的时间了;对不起!
吃中药
后来,再熟些,她就讲笑话,有一次她对她们说:“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艳红滴翠围了过来,夏菱仍坐在原地,悠闲地绣着她的鸳鸯,墨白说道:“从前有一群太监……”然后就停住了。
滴翠等不及了,就问道:“下面呢?”
“没了!”
艳红滴翠吃惊地看着她,想不过来,唯有夏菱扑哧一声笑了,她自从卖到了妓院,纵使是个清倌,这类荤素不忌的笑话,倒也听过不少,只是没听过这么绕的。
滴翠仍在问道:“下面呢,大少奶奶,你们别光笑呀,先讲下面的。”
这时艳红也想了过来,脸一红,也跟着笑起来,只有滴翠,还是一头雾水,墨白快乐地笑着,这古人,还真是有那些个单纯的,想她,这类的笑话不知道看了多少!
于淡定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听到了一屋子的笑声,和那个少儿不宜的笑话,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那个笑得前俯后仰,没一点淑女形象的女子,知道她有了夏菱后,过的很开心,就准备离开。
艳红湊到滴翠耳边,将那个笑话告诉了她,滴翠脸一红,说道:“大少奶奶净捉弄人。”说完红着脸往外走,正好看到离开的于淡定,她大声叫道:“大少爷!”
于淡定回过头来,有些尴尬,到了门口,还不进去,偏还被下人给逮个正着,脸有些微红,只好走了进来,坐在主位上墨白的旁边,却并不说话。
墨白看看她,再看看夏菱,掩嘴而笑,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笑容满面,一个面无表情,那还真是别扭。
于淡定见她那个样子,心里也有点生气,让所有的人都退下后说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会纳夏菱的。”
墨白听到他这句,心中莫名其妙地有几分欢喜,口中却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
“夏菱也不错,你不娶她,不是耽误了人家?”墨白好心情地说道。
于淡定脸色有些微窘:“墨白,你烦不烦?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喜欢夏菱,尽管留着,反正于府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
“……”墨白被这句话一堵,一下子变得无话可说,说到底,她和他,是真的一点也不熟,除了名义上是夫妻,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有,从明天开始,你要按时吃药,上次大夫开的那个方子,如今药全配齐了,你从明天开始服药吧。”
“那个,让我能生孩子的药?”
“嗯。”于淡定的脸更红了。
“呃~,我觉得没必要,就是吃了,我一个人也是生不出孩子的。”墨白理所当然地说完,后知后觉的想到了那话里的意思,一下子觉得面红耳赤。
于淡定看着她,从刚才讲的那个笑话到现在,她就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含蓄,扔了句:“你先调理好自己的身子……”后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墨白一听,呃,这话题有点不纯洁,她想都没想扔出一句:“我不要吃,中药很苦的,我不要吃药。”
“别跟个小孩子似的,这药是调理身体的,你体虚,吃了,对你自己也有好处。”于淡定说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身体很好,药煎好了,端过来我也不吃。”
于淡定瞪着她,终是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吃不吃随你。”就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艳红她们走了进来,看着她苦着一张脸,有些奇怪,刚刚她们在外面,看到大少爷也是脸色不快地走了。敢情这俩口子吵架了?她们也不敢多嘴,只是小心地做着份内的事。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慢吞吞地吃过早餐后,桌上立马就多了碗黑糊糊的中药,她闻着那股子中药味就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