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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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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同太子之间虽也有不少纠葛,却都不是值得追忆的美好。
  他好与不好,都与自己无关——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太子或许不算是坏人,可他的世界是自己永生都不想有所牵扯的。
  还有滢娘的死,自己纵然能不恨,但也不可能同他做朋友。
  司马陵望着明思颔首离去,心里只觉有些空落。
  今天这场速战速决的晤面,远远未达到他所以为会出现的预想。
  玉兰对她的调查他都细细看过了,她同父母关系极为亲近,待她的几个丫鬟也好得出人意料。甚至瞒过了纳兰侯府偷偷地给她那几个丫鬟都放了奴籍。
  她对两个铺子里的绣娘工人都很大度看顾,还为他们安排到了十年后。
  玉兰也不无感慨的说,“难怪她那几个丫鬟放了奴籍还要跟着伺候她,这样的主子只怕是全大汉也难寻。”
  司马陵一直以为自己待富贵算是很好,可同明思一比,才明白差距。
  他不明白明思如何能让身边的人这样的爱戴,但他能确定一点,那就是明思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女子。
  帮人也好,救人也罢,她心里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人的身份 。
  对他是这样,对那些奴才也是这样。
  所以,他在今日相见前筹划了许久。
  他要告诉明思,他打算成全郑书远同纳兰三小姐。
  他心想,明思同纳兰三小姐的关系那般亲近,这样的消息一定会让她惊讶,她定然会心喜。
  然后她会疑惑,自己便可告诉她相关的一切。
  从郑书远到纳兰三小姐,再到大夫人,再到庆华宫。
  从如今的事情到四年前的金玉果脯
  她那样聪明,她或许还能帮自己想法子,像多年前那样帮助自己。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便有机会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说“马克思”,说“长鼻子”的小姑娘。
  他一直在寻她,他心里有多么的感动
  可是,他猜中了开头,却未猜中结局。
  明思的确惊讶,也似乎有些喜悦 。
  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一句都没有。
  所有的惊异和疑惑,她都只在眸中一闪而过。
  她只是问自己,“殿下需要臣妇做什么?”
  
  司马陵不明白。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她为何会如此冷静?甚至,她的态度平静得近似于冷漠 。
  郑书远身负杀人重罪,自己说要成全,她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声?
  望着那扇已经被合拢的雕花门扇,他蹙眉不解。
  后巷外的另一处拐角,纳兰笙的马车便隐匿在拐角的围墙后。
  宝砚掀开车厢的窗帘一直朝外瞅着。
  侯了半晌,却没见白玉楼的后巷楼梯间有人出来。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天地间渐渐被白霜覆盖。
  街上也行人零落。
  宝砚疑惑道,“少爷,你说那真是殿下的马车么?这么冷的天,他没事到这儿做什么?该不是少爷你看岔了吧?”
  纳兰笙伸手烤着车上的暖炉,瞥了他一眼,“叫你看,你就好好看,废话作——”
  那个“甚”字还未出口。
  “来了,来了,有人下来了。”宝砚忽地兴奋低叫起来,却又蓦地止住,神情疑惑,“我怎么瞧着像是——”
  纳兰笙已经一步跨过,凑到窗口。
  只见一个穿着石青披风的女子正扶着玉兰的手进了太子的马车。
  女子戴着帷帽,身形极为熟悉。
  宝砚瞅了一眼纳兰笙,“少爷,好像是六小姐——”
  石青披风领口袖口都缀着白色狐毛,六小姐这回回来好像就是穿的这件。
  纳兰笙一呆。
  太子的马车已经驶出后巷。
  “跟上去。”纳兰笙道。
  宝砚利落的到车厢前,拉开挡板对车夫吩咐了一声。
  他们的马车便隔了数丈远,跟在太子的马车后。
  走了一盏茶的时辰,过了两条街,前方的马车停在了另外一辆马车前。
  纳兰笙定睛一看,从另外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正是蓝彩同帽儿两人。
  她们撑着油纸伞走到太子的马车车门前,方才那名女子扶着她们的手下车,三人又上了方才侯着的那辆马车。
  第一百六十章接踵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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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接踵事来(一更)
  马车上的标记正是北将军府所有。
  纳兰笙愣住了。
  见太子的马车就要转向,宝砚悄声提醒,“少爷,玉兰回了——她认得咱们的车。”
  纳兰笙回神,“走。”
  马车快速转头离开,又回到了白玉楼附近。
  不多时,太子的马车驶进后巷,玉兰下车上楼。
  再过了片刻,一道熟悉的男子身影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玉兰和两个便衣侍卫。
  果然是太子。
  纳兰笙皱起了眉头——太子怎会同明思碰面?
  “少爷,咱们还要不要送信?”宝砚低声问道。
  纳兰笙滞了滞,瞪他一眼,“送!谁说不送了?”
  说话间,太子的马车已经驶出后巷,朝皇宫的方向行去。
  纳兰笙不知道的是,在太子上车时,玉兰已经向太子低声禀报了。
  “殿下,方才奴婢送六小姐时,纳兰五少爷的车一直跟着。此时就在巷子外。”玉兰一面说,一面朝纳兰笙此刻的位置看了一眼。
  司马陵一怔,余光微扫一下,轻声垂眸一笑,“无妨。他知道也好,本太子倒想他来问问我——正好本太子也有话要问他。只怕,他不敢来问!”
  言毕便上车,“回宫!”
  太子回到仁和宫不久,下面人便通禀纳兰五少爷求见。
  纳兰笙将明柔的信交给太子,太子看过之后一笑,“好了,我知道了。”
  纳兰笙嗫嗫站了片刻后,告退离去。
  望着纳兰笙的背影,司马陵垂眸淡笑。
  走出宫门的纳兰笙有些垂头丧气。
  宝砚一面替他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面小声问,“少爷,咱们还听不听段子?”
  纳兰笙一肚子憋闷,“去,为何不去!”
  心里却嘀咕:又没做甚见不得人的事,你心虚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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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坐在马车上一直在沉思。
  司马陵说要成全郑书远同明柔——他这是什么意思?
  郑书远已经认罪了,他说的成全是指什么?
  这件案子究竟有何种的隐情,竟然让太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明思想不明白。
  罢了,无论如何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自己先转告明柔再看吧。
  “小姐,到了。”帽儿放下车窗帘,马车已经慢悠悠的停下。
  三人下车,蓝彩替明思戴好帷帽,递过手炉,帽儿撑起伞,进了大门。
  一路朝静湪院而行,天色薄暮,寒风凛冽,雪下得分外密集。
  整个北将军府静悄悄的,似乎比往日更少了些人气。
  走过南面花园时,忽然听得花园内传来细碎的人声。
  明思停住脚步。
  低呼的寒风中似乎夹杂着女子的抽噎哭泣声。
  蓝彩凝神听了片刻,“小姐,在花园凉亭里。”
  明思轻声道,“去看看。”
  主仆三人转身走进花园的月洞门。
  花园不大,此刻被白雪覆盖,更是一目了然。
  西边角落的凉亭中,一个穿着青衣棉袄的女子正蹲在地上,埋首哭泣。
  帽儿仔细一看,“小姐,是如玉。”
  明思也认出了。
  北将军府的年轻丫鬟一共也就六个。
  个个都长得甚是有特色。
  帽儿私下打听来的消息是,当年秋柏老将军在世的时候就说了。府中的下人只需能干活就行,不用长相出挑。
  如玉是六个丫鬟中长相算是周正一些的,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胖。
  且胖得不匀称,就脸和下半身特别胖。
  一看那不成比例的身材,明思自然就认出了她。
  三人走近凉亭,踩到积雪发出的“哜吱”声让如玉抬起了头。
  一见明思,她惊吓住了,赶紧起身,“见过夫人。”
  又觉得不对,连忙用衣袖在脸上抹了几把。
  明思看着她红红肿肿的眼圈,显然哭了不是一会半会儿了。
  “如玉,出了什么事了?”明思轻声道。
  如玉看了明思一眼,低头用双手揪着自己的衣角不吭声。
  蓝彩同帽儿对视一眼,均有些不解。
  帽儿道,“如玉,可是谁欺负你了?”
  如玉摇首。
  帽儿又问,“那是做错了事,被罚了?”
  如玉还是摇首。
  帽儿没了主意。
  蓝彩垂眸一想,“如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她曾留意过府中下人的情形,如玉的老家便在大京城外。
  如玉未说话,也未摇首。垂了首,只紧紧咬了下唇,片刻,那眼泪便又连线般的滚了出来。
  明思主仆三人相视一看,顿时明了。
  明思微微一笑,“家中出了什么事?”
  如玉面上现出些挣扎,反复咬了几下唇,还是不肯说话。
  明思觉得奇怪了,面上不露,取下帷帽交给蓝彩。上前一步到如玉跟前,放缓了口气,“若真是家中出了事,你在此处躲着哭也是无用,不如说出来,兴许还有法子。”
  如玉抬首看着明思,明思浅笑温润的望着她。
  看了片刻,如玉忽地“噗通”一声跪倒,抽泣道,“夫人,我弟弟和侄子都病了,快不行了。”
  明思一愣,伸手拉起她,“别哭,起来说话。”
  如玉起身,可还止不住眼泪。
  明思叹了口气,朝蓝彩示意。
  蓝彩拿出银袋塞到如玉怀中,“这里有十几两银子,带你弟弟和侄子去看大夫吧。”
  如玉拿着银袋,低头看了一眼,又抬首望着明思,眼泪还是“扑簌簌”流个不停,面上神情却还有些欲言又止。
  明思生了奇,“如玉,可还有话想说?”
  如玉攥紧银袋,眼泪落地更急。
  明思想了想,“可是银子不够?”
  帽儿也过去拉着她劝慰,“咱们小姐问你,你就说啊,你再不说,我们可走了。”
  如玉这才流着泪道,“家里屋顶塌了,粮食也没了,弟弟和侄子冻了两日,都得了寒症。”
  明思一惊。
  如玉看了一眼明思,垂首咬了咬唇,将手中银袋还给帽儿,含泪道,“多谢夫人,可这银子救不了我弟弟和侄子的命。”
  帽儿拿着银袋,不知所措的看着明思。
  明思微蹙眉头沉吟。
  片刻后,明思抬首,“银子你先拿着,今日许你假回去看看。家里房子不能住了,先将你家人接到城里来。人命最重,先给孩子看病,余下的事再慢慢说。”
  如玉惊愣地望着明思,帽儿把银袋塞给她,她低头看了一眼,攥紧了。
  蓝彩微微一笑,“还不快去。”
  如玉这才惊醒般,跪下朝明思磕了一个头,起身走了。
  帽儿看着如玉没入风雪中的背影,“真可怜啊。”
  漫天雪舞,处处银装素裹。
  本是美景,却又心寒。
  明思无奈低叹。
  三人走出花园,朝静湪院行去。
  待三人离开后,包不同的身影从花园另一面墙下走了出来。
  看着明思主仆离去的方向,包不同咧嘴一笑。
  将军娶的夫人还真不错!
  笑了片刻,忽又想起老夫人偷偷交给他的那封信,笑容便僵住。
  明思回到静湪院不久,方管家便来了。
  “夫人,包副将来了。”方管家禀告道,说着,又拿出一封信,“这是老夫人给夫人的信。”
  老夫人?
  秋池的娘?
  明思接过信拆开,里面言简意赅,只短短数句,“儿媳如唔:池儿公务繁忙,约半月后归京。现有池儿副将包不同回京办差。差事不易,儿媳若有余力,可助力少许。”
  明思轻轻蹙眉,“差事不易,若有余力,助力少许?”
  沉吟片刻,明思看向方管家,“包副将现在何处?”
  方管家道,“早前在厅上候着,后来他说想出去转转,小的这就让人去寻。”
  明思颔首。
  待方管家一走,帽儿“扑哧”一声笑出声,“出去转转,我看啊是嫌厅里太冷,出去活动活动才是。”
  明思嗔怪地看她一眼,也忍不住好笑。
  北将军府的厅堂特别宽敞,两面都是博古架隔开,到了冬天,那穿堂风便猛了些。
  蓝彩抿唇一笑,“我去搬火盆。”
  小半个时辰后,明思在厅堂见到了包不同。
  明思先一步到厅中。
  明思刚刚入座,包不同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口。本想一步想迈进,被蓝彩目光轻轻一扫又觉着不对。赶紧收回脚,在门槛外的廊下站定,将自己头上肩上的雪花都大力的拍了去,这才进来。
  帽儿咬唇偷笑。
  那身上的雪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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