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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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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确是难以下咽。
  可秋池也是一片好意,也不好驳口,只扯了抹笑,未再多言。
  还是纳兰笙开口道,“不若用些嫩嫩的姜片用香油香醋拌了,姜片能驱寒也能避腥,再用些滋补的粥下这嫩姜片。六妹妹你看这般可好?”
  他是同明思同食过多次的,也知道明思的饮食习惯,最爱吃些姜葱蒜之类的佐料。
  这一番折腾,明思也生出些倦意,靠在垫子上点了点头,“好,”又望了眼更漏,转向两人笑了笑,“酉时了,你们也该饿了,去忙吧。我这里有她们看着呢。”
  虽是强打了精神,但说话间还是显出几分无力。
  秋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中有些歉然,明思微微一怔,随即明白,朝他笑了笑,眼神示意无妨。
  纳兰笙见二人情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秋池,“走吧,我还等着你的好酒呢。”
  两人转身离去。
  回到闻雅院,秋池漱洗过换了一身衣物,同纳兰笙坐到桌前。
  纳兰笙瞅了一眼他眉宇间的沉闷,垂了垂眸,抬手取过酒壶替秋池到了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挑眉戏谑,“怎么了?有心事?”
  秋池抬眸瞟了他一眼,这小子分明是明知故问。
  纳兰笙笑了笑,举杯,秋池看他一眼,举杯同他遥对了下,两人没有言语,一饮而尽。
  喝了一杯后,两人用了些饭菜,秋池胃口却不佳,吃了不到两碗,便停了箸。
  纳兰笙也就两碗的饭量,见秋池停箸,也就放下了象牙箸,“你真想明白了?”
  纳兰笙望着秋池心里有些不解。
  自他同秋池说过之后,也不过三日,他很清楚上回他同秋池说那话之时,秋池应是有些惊讶踌躇的。
  秋池停下箸,取过酒壶替两人倒了一杯,“我确是想娶她。”
  未想到秋池这般直言不讳,纳兰笙一怔,迟疑片刻,“你可想明白了?你真喜欢六妹妹?”
  秋池淡淡一笑,“你几时见我胡言乱语过,若是未想明白,我如何会同你说这话?”
  纳兰笙看了他半响,轻轻颔首,“你不嫌弃六妹妹的容貌?我上回同你说的——”
  “你是知道的,我对女色自来是不上心,”秋池淡淡道,“再则,我也不觉得六小姐不好看。”
  纳兰笙稍稍讶然,秋池扫他一眼,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原先你说她不同,我还有些不明白,如今却是有些明白了。”
  纳兰笙愣了愣,“明白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上回在街上碰到那发棉袄和粮食的人?”秋池挑了挑眉。
  虽是问话,但从上回纳兰笙的反应来看,他笃定他是不知的。
  也因此,在昨日他盘问过如玉后,心里才稍稍舒坦些。
  纳兰笙点头,不明所以,秋池怎突然说起这个了。
  秋池垂眸淡笑,“那些人是六小姐的人。”
  “啊?”纳兰笙讶异,“你是说那些救济叫花子的是我六妹妹?”
  无疑,纳兰笙此刻的反应让秋池又舒坦了几分,好歹她不是只瞒他一人。
  抬了抬眉,颔首,语声却有些无奈,“那几人是我府中丫鬟——就是今**见到的那个如玉的家人。前些日子,她家中屋顶倒塌,幼弟和侄子病了,被六小姐知晓,便接了他们一家来府中居住。我回来的前日,六小姐把他们送到了庄子上。那些粮食和衣物都是六小姐备好,让他们分发给那些乞丐。”顿了顿,“六小姐还嘱咐如玉不得外传。”
  外传?
  纳兰笙微微讶异之后,忍不住失笑。
  秋池介意的想必就是这个“外”字吧——这般看来,看来还真是上心了。
  这件事明思虽未告知他,他却并不介意。
  这许久,他也摸清了明思的行事。
  明思做事只凭心意却不会贪功,又最怕麻烦,若非必要,断不会将自己做过的事告知他人。
  偏生又沉得住气,连十岁时救了太子,在被太子误会的情形下都能稳若泰山,相比之下,这救济乞丐又算得了什么!
  “你心里不舒坦?”纳兰笙笑道。
  秋池抬眸扫了他一眼,未说话。
  纳兰笙懒懒地朝后一靠,伸手端起酒杯,“六妹妹从来就这性子,我是她亲哥哥都不生气,你又有何好计较的。那如玉虽是你府中的下人,但他家人可未卖身给你府上,也勿须事事同你禀报吧?”
  明知秋池心里郁闷什么,纳兰笙却故意曲解。
  秋池一噎,随即明白纳兰笙是故意调侃,瞟了纳兰笙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想起这几日明思那有礼而又疏离的种种,心里不免又憋闷。
  若是早几日还有些不明白的话,经过了前夜,他确是全然明白了。
  那夜猜想她可能有意外时的心慌意乱,得知她被劫后的心急如焚,在山洞见到她那一刻的心安神定,将她抱在怀中的心生怜惜
  他喜欢这个女子,除了她,他再不想娶别的女子。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样一个小人儿,还不及他的下颌高,却牵动他所有的思绪。
  会为她忧心,见不到会挂心,见到了却是舒心。
  想到她时,心里总是莫名的安心和欢喜。
  在他明白这一点时,早前那些心神不定顿时化作了满心坚定。
  可是她却是躲。
  柔柔恳切的拒绝,彬彬有礼的避让,明明显显的疏离。
  可他却愈加喜欢。
  原先听那些曲词儿唱的“有女如素,思之梦寐”,他总是不以为然——好男儿当以事业为重,建功立业为己任,如何能将心思放在这些儿女私情上头?
  可如今他明白了。
  不是你想不想,愿意不愿意的事,而是你的心它不听指挥,只要一想那个女子,它便生出了滋味不同的心荡神驰,喜乐忧愁。
  而每多见她一回,这种感受便会更添一些,每多靠近她一分,便想再多近一分。
  终于明了纳兰笙和管家说那“极好”的含义了。
  她果真是个不同的。
  不贪名、不贪利、不贪功、不贪权势——连着这北将军府和他,她也不贪。
  纳兰笙看着他面色变化,眸光几转,却默然不语,心里也有些不忍。
  秋池的性子他最了解,向来是有事都藏在心头,不肯外道。
  如今这般的表情,这十来年,他还是头次在秋池面上看见。
  看了秋池一眼,纳兰笙笑了笑,“你若真有心,我自然是盼你们好的,我也想六妹妹能留下,我也有个说话儿的人。”
  秋池望了他一眼,微微蹙眉,“可六小姐她”
  “你急什么?”纳兰笙一笑,“你当这是行军打仗?女人心,海底针,听过没?”
  秋池一愣。
  纳兰笙挑眉嗤笑,“你啊——这对女子可不能拿你爷爷教的那套对部下的套路。女人心要真是海底针的话,我这六妹妹只怕便是那埋得最深的那个。”
  这句话秋池自是深有体会,看着纳兰笙不由地顿首。
  “可同样有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纳兰笙笑道,“不瞒你说,我同六妹妹在一个府中长大,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她才肯理我的。你同她不过才这数月的相识,又有甚好急的?”
  秋池垂了垂眸,“她同我说,四月后便会离去。”
  纳兰笙嘿嘿一笑,朝他挤了挤眼睛,“四个月不还早么?再说了,你们是有婚书的,你若不签和离书,六妹妹也走不了啊。”
  秋池噎了噎,默了片刻,“成亲那日,六小姐同我签了份契约书——一年内,双方皆可提出和离”
  纳兰笙一滞,呆了呆,无语失笑,“这个六妹妹”
  秋池心中无奈,却也忍不住有些笑意。
  他向来熟读兵书,深谙谋而后定的道理,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将这条用到了他身上。
  原先拿着那份契约书是安心,而如今却成了膈应。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两厢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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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两厢情意(一更)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明思如今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这些年来,虽装病装得不少,外间都知她体弱,可真正说是病还几乎未有。
  而如今这一病,却很折腾了她些日子。
  脚上的伤在秋池每日三回的准点莅临下,过了三日便消了肿。
  明思已经自觉无事了,可秋池还是坚持多上了两天的药,这才作罢。
  但身上的病却有些麻烦,虽是早早退了热,但总是有些畏寒和精神易倦。
  明思从不知这副身体会如此的麻烦。
  她并不知晓的是,当初送到四老爷四夫人手中的明思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全靠四夫人从元国寻来的秘药才救回一条小命。
  而后,若不是那两颗“归女丸”,她后来是身子绝不会那般健康。
  而四夫人也并非大夫,自然也不知明思身体有如此隐忧。
  眼下明思缠绵病榻之余只暗下决心,等此番病好之后,定要好生锻炼身体。
  好在自那夜大雪后,天就慢慢放了些晴,虽还是寒冷,但雪却下得少了。
  秋池依旧是每日都来静湪院探望明思,自太子大婚后,他也无甚紧要的差事,但上朝也还是要的。
  只是不知不觉的成了一个习惯,每日上朝之前,下朝回来都定会到静湪院来看一遭,方才安心。
  那日纳兰笙让他莫心急,他也听了进去,故而每回来,也是坐一坐,喝盏茶,闲聊几句。
  可看到明思每每疲倦的模样,心里便是怜惜心疼。
  大夫让明思用虫草驱寒调养,偏生明思却喝不下,秋池心中也有些着急。
  这日同太子议事完毕,秋池向太子告假三日。
  司马陵看了他一眼,笑道,“有何缘由,说来听听?”
  秋池道,“臣想去白头岭一趟。”
  白头岭在松澜河边,离大京快马约一日路程,乃是一座绵延极深的高山,山上莽林百里,人迹罕至。
  司马陵“哦”了一声,“怎突然想到去白头岭?”
  秋池笑了笑,“臣想去猎几头雪狐。”
  司马陵微微一怔,笑道,“左右这几日也无你帮手处,便准了你吧。”
  待秋池离去后,司马陵站了半晌,唤了玉兰来,蹙眉道,“王老御医那药还需几日?”
  玉兰道,“还差一味药引,奴婢已经发了令下去,眼下已经在路上,约还有三日便能到。”
  司马陵皱了皱眉,“发令下去,让他们人马双换,尽量快些。”
  玉兰颔首,司马陵垂眸片刻,又坐回案前,“退下吧,召丁先生、程先生进来。”
  玉兰朝书案上望了一眼,迟疑片刻,“殿下这几日都未曾歇息几个时辰”
  司马陵淡淡扫她一眼,玉兰顿住口,行礼退下。
  转身方走到门口,外间传来王栓的声音,“奴才参见太子妃。”
  玉兰脚步一停,转身朝太子望去,只见太子眉头蹙起,眸中满满都是厌恶。
  又听外间传来明汐的声音,温柔甜美,“本宫熬了参汤,殿下可在里面?”
  王栓毕恭毕敬道,“殿下正忙公务,就让奴才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声息稍稍一停,明汐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隐怒,“本宫熬的汤岂是你一个奴才能随意碰的——还不快进去向殿下禀报!”
  “你去处置了!”司马陵冷冷道。
  玉兰颔了颔首,走了出去。
  王栓见玉兰出来,面上顿露出松气的神情。
  殿下可是重重交待了,任何人不进许可都不得入内。
  他虽不如玉兰,但跟了太子这么久,多少也会看些眼色,揣摩些。
  这太子妃不得殿下的心,这大婚五日,殿下连太子妃的寝殿也未踏入过一步。
  太子以往都未这般交待过,只大婚后才这般交待,他心里自然领会。
  可这差事也难办了些。
  这几日太子妃每日都要来这么两三回,他实在有些不堪应付。
  玉兰走到门外站定,朝明汐行了个礼,“殿下正在写折子,奴婢替太子妃送进去吧。”
  说完,含笑伸出手来。
  玉兰不同王栓,明汐忍了口气,扯出一抹笑意,示意紫茹将托盘奉上,“如此有劳玉兰尚仪了。”
  玉兰噙笑接过,转身朝内走。
  明汐望了一眼玉兰的背影,一甩水袖,眼底掠过一抹阴沉,“走!”
  言毕转身,带着紫茹离去。
  玉兰端着托盘进去,司马陵抬眸淡淡瞥了一眼,又埋首下去。
  玉兰笑了笑,开窗将参汤倒了,转身过来,“皇后娘娘昨日召奴婢去问了话。”
  司马陵抬首。
  玉兰抿唇,“大婚第二日太子妃同皇后娘娘说,太子熬夜太过辛劳,当注意身子。”
  司马陵挑了挑眉,唇角讥诮,“母后如何说?”
  新婚第二日便向母后抱怨冷落,凭他对母后的了解,心里只怕不会是高兴的。
  “皇后娘娘问奴婢,奴婢说殿下这几日忙着写改制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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