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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唐先生结婚时,你还在国内的话,不妨过来喝杯喜酒。”她推开面色丕变的他,飘然而去。
哈哈……柯慕余实在是喜欢这个有可能再度成为柯家妇的前儿媳,他老人家的两个儿一狂一傲,连他这个父亲说句话还得看小爷们高不高兴才考虑要不要听,却都接连在同一个女人跟前吃了瘪,跌了跤,好玩,实在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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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三章(下)]
“豪门风云再起,两大家族新力量颠峰对决。”
司徒珏念着自美国带回的英文报纸,这危言耸听的标题下,诠释着一个事实,汉斯家的南。汉斯与原门的诺尔。原由情场斗到商场了。
“南枫,你当真买了蒂姆手上的股票?”
笔电前办公的斯南枫“嗯哼”一声权当回答。
“然后在董事会上公开你有意决逐本届汉斯总裁的意图?”
“嗯哼。”
“你傻啊,纵算你买光了蒂姆手里的股份,加上你原拥有的,也不过是拥有百分之四十五,而你的小表妹乔娜是百分之四十,原氏有百分之十,而无疑,原家支持的肯定不会是你。”
“嗯哼。”
“拜托,那么多年你都忍下来了,这一回突然高调亮相,为的是什么?就因为原诺梵是莫柏樱的初恋情人,可是你和她不是……”
“我们没有分手!”
MyGod!司徒珏开始向上帝忏悔:原谅我,万能的主,我怎会又碰了这家伙的雷区!
“我正在收集市面上的散股。而且,我会让原诺梵忙得无暇照顾他的前妻,原门企业在欧洲的十家分公司的高级主管接连跳槽,应该够他忙一阵子的了。”
“喂!斯南枫,你……”他无力呻吟,“那原诺梵是莫柏樱的过去式了好不好?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孩子气?”
“你不是曾经‘好心’地提醒过我,原诺梵需要我全力以对的,不仅止于商场么?”他刻意加重“好心”两个字,旨在提醒这个无良损友曾隐瞒不报的事实。
孩子气加小心眼!他鄙视他。不过,“你让他忙成这样,不止是为了让他没有时间顾及你的表妹吧?”
斯南枫总算给了他一个正面眼神,颔首道:“你变聪明了。”
“你——”他咬碎钢牙,忍。“你小人步数!”
而且是不折不扣的小人!那原诺梵当初是为了什么才离开莫柏樱的?家族事业+朋友道义也。斯南枫使原家事业频频受阻,原诺梵自会分身乏术,他小子就可以没有任何劲敌地重获美人芳心,小人啊,小人。
“嗯哼。”他乐于承担。
“想起你在莫柏樱面前的装可爱,再与你当下的小人嘴脸一对照,让人恶心呐。”
“嗯哼。”
“你——”
‘……多少人爱慕你年轻的容颜,只有我一生有你陪在你身边……’
好耸的手机铃声。司徒珏大翻白眼。
“Uncle魏?”斯南枫语气一沉。
司徒珏一怔:宝儿的爹地?随即,他看到好友的神色渐形郁重,三十分钟后,电话结束,好友的一张傲人俊脸只能以“难看”形容了。
“宝儿来中国了。”他说。
哇噢,这叫什么呢?自作孽,不可活?牵制得了原诺梵,却换成了自己惹下的麻烦。
“宝儿到这边后,你负责陪她。”
什么?他大叫,“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么——朋友是拿来利用的,放着不用难道等着发霉不成?
“混蛋斯南枫,我司徒珏八辈子不幸才摊上你这个朋友,我不干!”
不干?“你很哈本少爷那辆悍马是不是?”
“……”小人,小人!
“本少爷心血来潮时买了它,现在竟派不上用场,怎么办呢?”
“……”小人,小人,小人!
“听老爷子说,柯毅也很哈那类型的车,有了好几辆还想再添,我要不要用它来维系一下并不坚强的兄弟关系?”
“……”小人,小人,真小人!
“好呗,良驹送英雄,本少爷就把它送给那个笨蛋兄弟,让他在忙着用它泡妞时没时间和我的樱纠缠不清……”
“Cut!”司徒珏终于自沙发上跳起来,“本少爷现在就找律师,把你那辆悍马过户到本少爷名下!”
“所以……”
“我可以陪你的宝儿,不过……”他扬起一抹奸笑,“本少爷号称‘摧花圣手’,你不怕本少爷向你的宝儿下手?”
斯南枫脸上的奸笑不比他少,而且更加不怀好意,“放心,请相信本少爷的影响力,那样的事情发生后,我绝对有能力让宝儿对你负责,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内筹备好一场豪华婚礼。”
“斯南枫!”他衰啊,为什么,为什么他风华绝代的司徒珏会有这样一介损友!
*****
原诺梵查出了原门近期发生系列动荡的幕后黑手,是斯南枫。
一旦获悉这个信息,也就顺便明白了他何故如此。那个无耻小人用这些手段,无非是想把他牵扯在欧美,无法赴中国挽回樱的芳心,他岂能教小人得意?
所以,他在整理原门江山之际,不忘挪出一只手来收购斯南枫创立的“双S”信息产业公司的股票。
他忙得分身乏术时,那个小人也该回头收拾一下他的烂摊子呗?大家一起忙,才公平。
但这一回,他似乎出现了自涉足商场以来最大的判断失误。
他手里的“双S”股票愈积愈多,那个小人依然在中国窝得不亦乐乎,没有丝毫回归的迹象。
难道有人会不在乎自己一手创立的事业王国?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可能,他突然心惶心悸不已,仿佛,这个可能一旦在斯南枫身上成立,那么他原诺梵生命中必将失去某些东西,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所以,原门总裁将总裁职责全权委托副总裁代理,原诺梵亦踏上了赴中班机。
他要搏回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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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四章(上)]
“爹地,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南,那个中国女人你一定要帮宝儿打发走。”宝儿噘着艳丽红唇,抱着身旁中年男子的臂膀,摇摇晃晃,恣意撒娇。向来,这是她无往不利的武器,南、爹地、妈咪都是降服在她这种娇而不骄的攻势下。
中年男子轻捏了爱女面颊一记,笑道:“好了,小坏蛋,爹地说过,你要的,会全力帮你争取。不过,别动辄把‘中国女人’挂在嘴边,不要忘了,你也是中国人。”
“好了啦,爹地。如果那个中国女人要的是钱,爹地你不要怕,大不了把宝儿继承外祖父的那笔遗产全给她!”
那是一笔几亿的资产,女儿说舍就舍,没有半点犹豫,她是爱惨南了。中年男子叹口气,随即,锐利的眸底掠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精芒:“放心,宝儿,你要的,爹地都会给你拿到。”
宝儿笑靥如花,一记响吻印在父亲面颊:“谢谢爹地!”
****
“精致佳人”的包厢内,婚后幸福甜蜜的秋意面颊红红,眸儿亮亮,携同恋爱谈得顺水顺风的麦云逼问柏樱对唐显农的实际感觉。待柏樱如实招供后,两个全泄了气。
“就是说,唐显农出局了?”麦云不无沮丧地问。
“没有入局,何谈出局?”秋意小脸也失落非常,“樱是根本没给人机会嘛。”
柏樱笑道:“不妨告诉二位,纵算我对唐先生有什么非份之想,我和他也走不到一起。因为唐先生也非常坦白地告诉我,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是……”美眸轻转,落在麦云娇艳的面孔上,“是阿云这型。”
秋意捧颊惊呼:“哇噢,阿云最近的桃花很旺哦。”
麦云控制得不错,没将得意情绪流露出太多,很有气质地扬扬唇角:“还好啦。”
“啊哟,有人得意忘形啦。”秋意却偏不给面子地点破。
“哇,你这个乖乖秋,结了婚有老公壮胆就敢给本姑娘叫板了是吗?看本姑娘如何罚你!”怪叫一声,扑了过去。
“哇啊啊……”
两个近三十岁的熟女在沙发上滚闹成一团。
柏樱甫想如往常在旁端杯欣赏一番,放在条几上的手机响起。开始,她没以为是她的,因为不是她熟悉了太久的旋律。等到困战中的麦云大叫:“樱,是你的电话啦,我刚刚给你调换的来电铃声耶。”
她甫拿起,铃声告止,是莫柏杉的手机号码。忽然,她的胸际一痛。他出事了?
铃声再响时,她迅速接听,然后,这通电话告毕,她闭眸不语。
“怎么了?”多年好友的默契,使她们能揣断出,有事发生了。
“梁素素难产。”
“剖腹啊。”麦云不以为意。
“她现在不肯动手术,坚持一定见到我才考虑。”
“什么意思?她要你做她的主刀大夫吗?”麦云悠闲地递了根署条入口。
“说是要取得我的原谅。”
“她搞错对象了吧?真那么想忏悔,下去找宛若……”
“阿云!”秋意瞪她一眼,娇叱。
柏樱耸肩,拎起罩衫和包包,施施然起身:“我去医院了。”
“我们陪你。”
“为什么?”
“因为宛若是我们三个人的朋友,这个责任本来就不该你一个人背负。”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
梁素素在柏樱说出那弥足珍贵的“我原谅你”后,实行了剖腹手术,取出一个六斤三两的男婴,母子平安。
事后,麦云问柏樱是否是真的原谅了她。柏樱一笑道:“我从来就不恨她。恨一个人需要积蓄太多的能量,她还不具备那样的动力。”
“那你……”
“不原谅她的是她自己,否则,她不会时至今日仍不敢面对问问和提提的眼睛。”
“那莫柏杉呢?”
“他怎样?”
“你原谅他了么?”
“原谅了。”
“可是,你和他的相处,仍然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的相处模式啊,没有改变嘛。”
“我说原谅,指的是我可以不恨不怨不气,但好像任何事没有发生似的恢复以往的亲昵,怎可能?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没有勇气面对的人,实在是不配得到宽恕。”
是啊,看到莫柏杉,宛若大着肚子肝肠寸断的一幕会重放,会回演……如果连她都无法平心静气以对,况乎柏樱?
那么“宽恕”这项美德,就留给那些道德高尚的慈悲人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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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四章(中)]
“您是魏先生?”
正翻阅财经杂志的中年男子徐徐扬眸,当一面眉如弯月、瞳若翦水地的雅丽容颜映入眼帘时,他藏于镜片后两道锐利目光倏地由怔愕相替。有那么一个刹那,一种叫做回忆的东西穿透了他的意识,将一段已经湮没在岁月里的时光拉近了来,于是,一张脸自那段时光中由模糊到清晰,直至与眼前的这张脸重叠。
“魏先生?”柏樱再次确认。
“青青……”一个几乎沉淀在记忆长河里的名字喃出。
柏樱未听清这位带有三分儒商味道的男士低语了什么,她只想确认眼前人是否她要找的人。“请问,您是魏子晔先生么?我是开创基金的基金经理莫柏樱。”
莫柏樱?她姓莫?是啊,她当然姓莫,这自宝儿嘴里已经知道了。只是,长了这样一张脸又姓莫的人……“莫云初是你什么人?”
莫柏樱有几分意外,仍答道:“家父。”
那……“你母亲是乔青青?”
“先生认识家父家母?”
果然!“我叫魏子晔,你……父亲没有提过我么?”
是父亲的旧交?“也许提过,不过我已经长大很久了,忘了也说不定。魏先生,我可以坐下了吗?”
“啊,请坐,请坐,想喝什么?咖啡?果汁?还是……”
“一杯当日咖啡。”
太像了,眉眼鼻唇,简直如拓印下来的一般。不同的是,眼前女子一身得体不失雅致的淡色套装,眉目之间,有当年那个人儿所未有的冷敏自信。基金经理,很符合她的专业精神呢。“你爸爸、妈妈,他们好吗?”
“他们很好,请问魏先生是家父的同学或是旧交?”
“是,我们是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我们……很好。”
既如此,为什么要给人“往事不堪回首”的沉重感?
“其实,我和……你的母亲,还是远房的亲戚,她那时叫我一声‘表哥’。”
表哥?红楼梦还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