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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缓缓的转过头:“我不看了,收起来,放车里,你开车陪我逛逛。”
他不敢说什么,去了外面,收好婚纱,放在后备箱,载着池铭在这个意大利小镇兜风,可是池铭虽然看着窗外,目光却没有焦距,唇角勾起一抹绝望又诡异的笑。
夜幕降下,车已经开到了海边,此处并非游客偏爱的沙滩,满是黑色的礁石,池铭忽然开口:“停车。”
杨学立刻靠边停下,池铭没等他来开车门就自己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装衣服的盒子打开,抱着婚纱往海边走,杨学赶紧跟上,想说什么,刚开口叫“池少”,他便冷冷的喝道:“闭嘴!”
风很大,吹得脸都疼,杨学看着池铭,心下不安,这人和带了面具一样,傻傻的抱着婚纱看着海,他知道花映月那边肯定出了事,但是不能问,正焦躁,池铭忽然把婚纱放在礁石上,展开,就着星光,看着飘逸的白纱。
杨学知道,娶了好友的前妻这种事不适合大操大办,不过池铭却早早的让他请意大利名师赶制一件婚纱,他说,他这辈子就结一次婚,还是要请最亲的朋友吃个饭。
池铭做了一件他想不到的事——拿出打火机,引燃了婚纱。
“池少!”
池铭冷冷一笑:“大惊小怪什么?我钱多,烧一点无妨。”
“这……”
“回酒店,你去改航班,明天回国。”他微微眯眼,“花映月……”
他收声,大步往前走,大衣在风中展开,仿佛扬开了黑色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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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在车里……(6000字)
更新时间:2013…1…23 21:26:19 本章字数:6615
这一天是连青到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花映月认真的给他检查完,让管家先把他送回去,自己去了父亲的病房,静静的守着。
花海天再次无知无识的昏睡,苏醒的日子遥遥无期,她握住他的手,前几天,她感觉到他手指在轻颤,可现在他和木偶一样。她闭上眼,轻轻道:“对不起,爸爸……”
护士进来给花海天做肌肉按摩,又劝道:“花医生,你别担心了,你爸爸虽然遇上意外,但是情况也没怎么坏,有曲医生,还有那么多专家,再过段时间,他会醒的。”
花映月勉强笑了笑:“借你吉言。”
“都快六点了,你吃饭不?要不我去食堂给你打点饭?峥”
“真是谢谢你了,黄姐。”
“不客气,我婆婆心口疼痛,还是你看好的,现在健康得很,还帮我和我男人带孩子做饭,多亏你。以前我们又要管孩子又要照顾老人,唉。”
“应该的。客”
护士离开了,花映月打来热水,给花海天擦了擦身子,把头埋在他掌心里,说道:“爸,我挺矛盾的,我很想把你送去国外,连青也答应了帮忙,可是……离得远了我也放心不下。让你留在国内,又处处都是池铭的势力,他如果出手,我根本找不到像曲医生那样的专家,你很可能就一直睡着……”
“爸爸,我还在想,要不要和连青继续生活下去。他说,今后一起好好过日子。其实他条件真的很不错,家境不说了,还没有恶毒的婆婆压制,如果他真的安下心,我的确能过得不错。可是……他和池铭以前是好朋友,给他树敌,我总觉得不应该,可是坚持离婚的话,我……”
“怪不得你打电话的时候底气那么足,原来是有连少撑腰了。”池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身子瞬间发凉,猛然回头。
池铭倚着门,微笑着看她,一如既往的温柔舒雅,眼中却仿佛含着浮冰碎雪,看得人脊背寒气一股一股的冒。
“你……你来干什么?”
池铭轻轻一笑,环视四周,慢慢的走过来,手指在输液瓶上一弹,花映月吓了一跳:“你想怎样!”
见她护在花海天面前,就像张开双翼挡在猎豹面前,妄图护住小鸟的麻雀一样,自不量力得可笑。他冷哼一声,抓住她肩膀把她钳制在怀里,指着室内的陈设:“我想怎样?医院是我的,我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放开我!你个疯子!”
“疯子?”池铭森然一笑,“很好,一个反复无常,背信弃义的女人居然说我疯!”
“是你先不仁的,我自然不义!”花映月看了一眼昏睡的父亲,眼眶酸涩,却死死忍着不肯在他面前流一滴泪,“我怎么可能和谋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在一起,还给他生孩子!”
池铭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把她从怀里放开,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和她平视,努力使声音平和一些:“花映月,我没有动过花海天。那天我凌晨的飞机,我走之前拜托曲医生照顾下他。杨学跟着我的,他可以作证。”
“杨学?杨学对你忠心耿耿,你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你想他说什么,他自然会说得天衣无缝!”
他手上力度加大,她肩膀被捏得很疼,抽了口气,他怔了怔,松开手指,咬牙道:“不是我!你再问问曲医生,他为了你爸爸殚精竭虑,你该信他吧?”
“我敢信吗?池铭,那天你和他在病房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了的,巴不得爸爸一直这样不死不活!曲医生是医术精湛,可他也是你的心腹!”
“你事情没调查清楚就这么确定?花映月,我已经尽力对你好了,你自己都承认……我让步了很多,可你对我怎么这样?你还自称爱我……呵呵,别人给我泼脏水,你根本想都不想就给我定了罪!你把我当什么了?”
“是吗?”花映月忍不住冷笑,“你对我爸爸恨之入骨,你说过等他醒了,也会把他送得远远的,绝不再看见他这张脸,我想不通你走之前为什么还特意嘱咐曲医生照顾他,还去病房看他?按理说你根本不会踏入病房一步,除非你……”
他怒吼着打断:“花映月,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动过他!”
“那你把凶手找出来!谁比你还有动机害他,你说!”
他直直盯着她,直到她骨骼发僵,忽的笑了,摸了摸她的脸:“我这下真确定了,对你再好,你也不会记情,那我还不如继续折磨你,你恐怕还老实得多。很好,你都这样说了,行,是我做的,他不醒,我开心得很。他让我开心了,你也让我开心开心!”
说完他就拽住她往外走,她用力挣扎:“混蛋,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
“由不得你!”
花映月气得笑了:“等会儿黄姐会给我打饭过来,你拉扯我被看见了,传出去你的名声会很响亮!朋友妻,呵呵……”
“傻妞儿,刚我看到黄护士了,她不会来,因为她以为我是来接你回连家的……”
“卑鄙!”
“识相点,走不走?”
“不走!”
池铭眯了眯眼,松开她,走到病床边,她大惊失色,伸手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他拽住花海天的输液针,用力一拔!
“爸爸!”她猛的扑过去,看着父亲手背上被针划出的伤痕,拿手帕按住,回头颤声道,“你,你居然……”
“不是说我害他吗?害给你看看,我不喜欢担虚名。”他悠然的笑,又看向旁边的仪器,“这按钮是做什么的?”
她跌跌撞撞的扑到他身边把他胳膊死死抱住:“求你,求你……”
“哟,不是豁出去了吗?怎么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变成小白兔了?瞧这眼睛红得……啧啧……”他轻蔑的摸着她的下巴。
她脸上血色尽褪,话都快说不清楚了:“我跟你走,你不要,不要对爸爸……”
“呵呵……”
“池铭……”
“行,我先放过他,弄死了我还真不知道找什么玩儿了。走吧,记得乖乖的。”
她蹲下去,用力的咬住嘴唇保持镇定,拿过花海天另一只手,把吊针扎进去,含泪看了父亲一眼,抹了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跟着他往外走。
暮色渐渐沉了下来,掩饰住了她眼睛的红肿,路上遇到几个医生,都没注意她,纷纷向池铭问好,他温和的回礼,风度翩翩却又清雅出尘,可她看着他的背影,心尖儿都在颤抖,这个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他自己开着车,一路往城外驶去,花映月双手交握,身子靠着车门,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哪儿去。连青打来电话,她把手机刚拿出来,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开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喋喋不休的打电话。”
她只能把电话挂了,想了想,觉着还是发一条短信,他伸手拿了她手机丢在挡风玻璃之前,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路遇红灯,他拿起手机,淡淡的笑:“不能让心脏病人担心不是?你回吧,就说晚点回去,记得加一句好听的,免得你老公坐立不安。”
她在他的目光逼视之下不得不依言发了短信,他拆掉她手机的电池丢进垃圾桶,轻佻的摸了摸她的脸:“真乖。”
车开上了高速,她怔了下:“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怕什么?我们是约会,不是私奔,不过是去海边浪漫浪漫,我记得那天带你去看海,你真是热情,抱着我不放……”
她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心里又酸又苦,又嘲笑自己愚蠢,她居然天真得以为他真的不在意仇恨,真的决定好好的和她相处……
高速前方堵了,一听交通广播,是有车超载侧翻,正在处理现场,而此处离转弯处极远,一大堆车水泄不通,等着前面速速处理事故。
池铭往后一靠,扬了扬眉:“这下好了,至少得等一个半小时,花映月……不,映月宝贝,饿不饿?”
他亲昵的把她揽过去,又亲昵的改了称呼,却让她遍体生寒。
“不饿。”
“是吗?那你刚才还让别人给你打饭……”
她刚想找话说,胃不听话的咕噜一声,她顿时脸红过耳,用力的咬住牙。
“我不喜欢谎话,映月,老实点儿。”他拿来一瓶水,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喝点水,聊胜于无。”
她在他目光逼视之下乖乖的张嘴,他手腕一倾斜,水一滴都没进她嘴里,全洒在她衣襟上。她今天穿的纯白的衬衣,水一润,瞬间透明,里面内衣精巧的蕾丝清晰的浮现出来。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扯纸巾,他却一只手攥住她手腕按在座椅靠背顶上,另一只手覆上她濡湿的衣服,她大惊,挣扎道:“池铭,你疯了!这是高速!旁边都是车!”
“傻妞儿,我的车都贴了最好的太阳膜,这么暗的光,谁看得进来?”
“你……”
“你以为我很大方,喜欢别人瞧见自个儿女人这副媚态横生的样儿?”
花映月急道:“池铭,别在这儿,你……”
“那去哪儿?”他咬住她的耳垂,“这里不行,就只有去沙滩了,幕天席地的,你喜欢?看不出,我的小映月那么火辣……”
“闭嘴!”她脸色紫涨,却无可奈何,只能瞪大一双水眸,徒劳挣扎着。
“让我闭嘴只有这一种法子……”他吻住她的唇,她张嘴就咬,他嘴唇很疼,却被刺激得更兴奋,同样也咬伤了她,两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满口腥咸,就像互相搏斗的兽,满含了恨意,却又渐渐的停止了撕咬,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一起,脸也贴得紧紧的,他身子用力的压着她,就像要把她嵌进座椅之中。
她身子软软的,颤抖个不停,他的脸感觉到了热热的湿意,有一些进入唇缝之中,又咸又涩。他离开她的唇,把她抱进怀里,声音亦微微发颤:“我没动过花海天。”
她闭上眼:“我没法信你。”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来,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不知好歹……”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