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谝黄拷小
趁着混乱,众人迅速从掩体内部包抄到宅邸旁边,紧贴射程死角。
不知道那老匹夫有没有受伤?可能性不大,位置越高年纪越大的人越怕死,他自然会缩在房屋最安全的地方。
她正在等时机,忽然听到远方传来巨响,石头滚落山崖的声音绵绵不绝,不由得脸色一变,循声望去,群山之中有一处隐约的火光,仔细一分辨,她心咯噔一跳。
宅邸处在一处孤立的山峰,爆炸的地方,是通向这里的唯一桥梁。
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断了他的后路?他难道有什么后招?
身后的手下们也开始躁动,惨白着脸低声问:“风小姐,怎么办?这……”
风雅回头凌厉的一瞪:“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了?解决了何念儒,难道还害怕没有路回去?那个老家伙怕死得要命,怎么可能做得出和我们同归于尽的事!”
众人闻言便安静了下来,可是人心毕竟开始散乱了。他们有死在枪口下的准备,却不见得能接受被断了后路,活活困死在这处孤立的宅邸。
风雅也汗流浃背,何念儒这种举动说明了什么?难道这所房子另有玄机?
“都给我警醒着,老狐狸就是想让你们分神。他那样的性子,说不定早就在什么地方弄了密道通向外界,即使没有,我们不是有卫星电话吗?叫人弄个直升机来接人就是!我不信花了大价钱,还找不到像样的飞行员,实在不行,找咱们相熟的人借!”风雅甩下这些话,等众人眼中惊惶退去,才冷声道,“好了,准备进去,速战速决。等到天亮了,或许老不死的就坐直升机溜了。”
“我去开路。”一个手下给枪膛里填满了子弹,擦了下额角的汗,猫着腰准备往门边走。
风雅低声道:“小心。”
为了方便护卫换班,门是没有反锁的,手下轻轻的打开了门,迅速丢了团东西进去探听动静。
里面没有任何防御的响动,寂寂如空房。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此事太过不凡,定然是有诈的。
风雅眼睛微微眯了下,掏出一枚威力更加惊人的手雷,拉了保险,扔进去,迅速旋身,和一众手下躲避。
里面巨响如雷,连地都仿佛震了几下,可是这房子建造得太过坚实,钢筋和特种水泥结合在一起,连玻璃都是防爆的,做军事设施都足够了。除非是拿火箭弹来轰,否则休想把房子里的一切给炸得灰飞烟灭。
她一咬牙:“但愿里面的人都交代了,走,进去找老家伙的尸体。”
“可是,一枚手雷不可能把每个房间都冲击垮,风小姐,里面一定还有埋伏。”
风雅思忖片刻,道:“两个人随我进去,别的人在外面等着,听到指示,立刻进来。”
她缓缓的踏进房间里。
屋子里没有灯,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由于云层时而散开时而聚拢的缘故,月光也时明时暗的,显得有些阴森。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几个人,有人还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被他们一枪一个直接打得没了气息。
地上的尸体一共有十三具,但是,没有何念儒。
偌大屋宇居然只听得到他们三人轻轻的脚步声。走一步,她头皮就麻一下,何念儒一定在暗处,可是他在哪儿呢?
她上上下下的把所有的房间重新搜索了一次,没见人影儿,看来,果然有密道,而且很可能通往地下。
把地底坚硬的红色砂岩凿空,何念儒果然是想尽了一切法子保命。她回头对手下道:“把咱们的人叫进来,搜查密道入口。”
手下依言去了,她在一楼慢慢的查看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劲——怎么没人进来?
她立刻回头,和另一个手下走出宅邸,惊愕的发现一众人都倒在了地上,惨白的月光照下来,让他们临死前扭曲惊惧的脸显得格外骇人。
风雅连忙闪身贴在墙壁上,大口的呼吸,正思忖,渐渐的觉得腿软筋酥,心道不妙。
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之中,夹杂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她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圆形物品上。那东西还在慢慢的往外散发白烟,显然的极为厉害的化学弹,留在外面的手下恐怕都是遭了这个道!她连忙捂住口鼻,狠狠咬了下舌尖,让痛楚刺激得自己清醒一些,迅速往通风处跑,可是她和手下的灵巧程度大大折扣,暴‘露在了躲在暗处的何念儒的射程内,枪声响起,手下倒地,她虽然及时避到了巨石之后,肩膀却中了弹,血流如注,而进入血液的毒气,也让她晕眩得连包扎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看着何念儒身后仅剩的三个人,心中大恨。若是没有毒气弹的话……
看来那些巡视宅院的守卫,还有驻扎宅邸的手下,都是他放出来的诱饵,拿来送死,麻痹她的。她脊背死死的抵着山石,大口的呼吸着,用酸软的手慢慢的摩挲腰间。她带了一种兴奋剂,能短时间让人振奋起来,可是副作用极大,不能轻易使用。
都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不放手一搏,还能怎样呢?只但愿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仍然好用,能找准机会崩了姓何的。
药瓶找到了,她颤抖着吃了两片,用力的嚼碎咽下,很快,身体开始发热,混沌的思绪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肩膀的痛楚也减了大半,她抚摸着枪,听着巨石后面的声音。
“风雅,死到临头了,你还要躲着?”
她不吭声。
何念儒又道:“我没有兴趣和你蘑菇,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女儿在哪里?”
风雅眉头一竖,嗤的笑了:“你怎么现在想起你有个女儿了?”
“少废话!她人呢!”
“死了。”风雅闭了闭眼,眼前浮出女儿穿着蓬蓬裙的可爱样子,女儿长得挺像她,性子也像,谁对她好,她也对谁好,被谁欺负了,又记仇,恩怨太分明了。被疼着宠着长大,还能养一个宽和的性子,一直在养父母羽翼下,女儿一定能过得顺当。但是,万一落入何念儒手中……女儿一定会走她的老路!被逼迫当了工具,然后隐忍,反戈一击,彻底变成个冷血刽子手。
必须让何念儒死心!
何念儒语调微微一变:“怎么可能!少撒谎!”
“小孩子多娇弱,你不知道?发个烧就可能要了命。这也是她的命数。”
“你是怎么带她的?”
“你呢?生了她两年,除了刚出生,咱们还没翻脸的时候,你还看了看她,别的时候你托人带过一句话没有?真奇怪,你问起她干什么?良心发现了?”“水灵灵的孩子被你这个贱人活活的糟蹋了!本来可以派上大用场的……”何念儒咬牙切齿。风雅心凉如冰,果然,把孩子早早送出去了是明智的,万一小家伙真的落入了何念儒手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念儒冷笑着道:“既然你把事情做绝了,那我也不会再顾念旧情。风雅,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倒是挺想你这张脸的……”
她用力的吸了口气,转身离开藏身处,手上的枪往何念儒的方向一瞄,可在她扣下扳机之前,她的肩膀又中了一枪,手中的武器落在了地上。
毒烟的药力太猛,即使有兴奋剂,也没法让她像没受伤时那样灵活。
她倒在了地上,睁大眼看着越来越近的何念儒。
他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血液汹涌的往外流,疼得她止不住的呻‘吟。他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笑容狰狞:“风雅,你也算是个人才了,可是你毕竟年轻了一点。”
风雅又是恶心又是剧痛,眼前一阵的晕眩,想咬舌自尽,可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痛苦的喘息。
天边亮出一片鱼肚白,夜色渐渐的退去,何念儒折磨够了,一边擦手上的血,一边低声的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你一直乖乖的呢,我哪儿至于这样。你比甘泉漂亮多了,如果有她一半的乖巧,我会很疼你的。供水已经被我切断了,储藏间也毁了,你只能慢慢的饿死,渴死,或者失血过多而死。你还有另外的选择,吃了我的药,乖乖的呆在我身边,说真的,挺舍不得你这张脸的……”
风雅忽然抬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银亮的小刀,狠狠的往他脖子一划,他赶紧躲开,挥手格挡的时候手臂被划了下。
他登时大怒,用力的踩上她的肋骨:“不识抬举!”
正想继续折磨,天边忽然传来直升机的嗡嗡声。他一凛,迅速起身:“我们走!”说罢几个人大步往停机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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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明天恢复上午更新……诶,终于出汗退烧了……
诧异呀,池铭和映月的前世选的人好少哦……都嫌正文清水,本想在那个番外多多的流氓多多的肉的,为了映月遣散后宫的池黄桑多有爱啊……
尘归尘,土归土【重要】
更新时间:2013…5…28 0:20:46 本章字数:5609
风雅失血太多,身子痛楚难当,想起自己心腹大患没有除去,胸口窒闷,可是还有什么法子呢?她的心腹都交代在了这里,凭着这残破的身体,她虽然还留有一口气,却再也没法离开这地方了。殢殩獍晓
直升机旋翼搅动空气,发出巨大的声音,黑色的直升机在不远处的停机坪缓缓的上升,而从远方过来的飞机一时是赶不到的。在地形这样复杂的山区,在非战斗直升机搏斗纯属找死,赶来的人未必有能力追上去逼迫何念儒的飞机降落。
风雅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这老头子命不该绝,运气好得过了头。
那老不修,竟然还对她有念头。可是,放下了权势和财产之后,她再也没法忍受老男人的触碰了。她倒是想过,再忍忍,留下来,在老头子疏忽的时候再次下手,可是老家伙居然说,让她吃药。
那能是什么药?吃了之后她会无比依赖药物,药瘾发作的时候,做猪做狗都可以。他那么精明,也不可能给她任何能伤了自己的武器嬖。
就这样吧,都是命。她挪了挪身子,忍着剧痛,慢慢的往山崖边移动,倚着一块石头坐了起来。
她颤抖着从包里摸出了那串佛珠,鲜血沾染在了珠子上,黏糊糊的,可她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临死之前,她想最后给女儿祈福一次,希望何念儒没有机会找到女儿。
经文刚念了几句,不远处的峡谷传来轰然巨响,她惊得睁大眼,循声望去,但是重山挡住了视线,她什么都没有看见老。
这莫名的爆炸声是怎么来的?
她来不及细想,远方飞来的直升机已经近了,一共三架,都是大型的,每一架都能运二十多人,漆黑铮亮,沐浴着晨光,简直是漂亮得惊人。这样的排场,在与何念儒扯得上关系的人里,也只有钟南能摆出来了。
一架直升机直接飞往爆炸声传来的地方,另外两架在宅邸前方的大片空地降落,全副武装的保镖涌了出来,风雅禁不住苦笑,假如他们来得再早一点,何念儒还能跑掉?
钟南等人一眼就瞧见了她,几个保镖端着枪指着她,护卫着主子一步步向她走来。
“看来何夫人和尊夫闹了不小的矛盾,白白让那么多人受了牵连。”钟南讽刺的笑了。风雅曾经也对他实施过暗杀,他自然不会客气。
风雅弯了弯嘴角,一言不发。
手下已经检查完了整个现场,道:“发现了三十二具尸体,何念儒不在其中。”
钟南扬扬眉,冷笑道:“老家伙仇家这么多,如果没一流的逃跑本事,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不过刚才那一声巨响倒是耐人寻味,这地方一向太平,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那种声音的。”
池铭冷漠的看了风雅一眼,道:“不是派人去查了吗?马上就会有结果了。”
钟南目光落在风雅手中染血的佛珠上,走近了她,问:“你最近在打什么主意呢?莫名其妙的做功德,做慈善,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念诵念诵。我们这样的人,手上的血腥气是怎么都洗不掉的,你现在才开始念经,迟了。”
风雅不言。
“而且,你的地位已经那么高了,对付何念儒这个几乎被打趴下了的东西,有必要亲自出手?风雅,你做的事情简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风雅终于开了口:“也没必要解了,横竖我马上要死了,我怎么做,对你们也没威胁。”
“肩膀两枪……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伤没有……”钟南略略看了看,沉声道,“风雅,做个交易怎样?你的伤不是不能治,只要你把你在美国的那些生意交我手上,我立马让飞机送你去医院,今后呢,你也可以过舒心日子,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会有人随时听你调遣的。”
风雅笑了,牵动了伤口,咳了起来,唇角溢出了血,衬得她的脸苍白如纸:“不就是软禁我一辈子,何必绕圈子呢?”
“你会明白这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