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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都快崩溃了。
楚骁用力的掰开他的手指,急得几乎是咆哮着开口:“池铭!你真疯了!手受伤了还握拳!啥事儿想不开?谁得罪你了,你就该振作起来去弄残他,自残这种事儿……连娘们儿都不会做!”
他茫然的摊开手,掌心已经麻木。
楚骁狠狠的摇晃着他肩膀:“你***给老子清醒起来!你不是狂躁吗?闷着不说话干什么?你骂人也行,把这房子砸了也行!实在是想发泄,老子陪你打一架都可以!你给我振作些!吱个声儿!”
池铭嘴唇颤抖得厉害,良久,哑着嗓子道:“老天都开眼,让起了歹心的人自作自受,让映月好好儿的……为什么我一直瞎着呢?”
楚骁咬牙切齿:“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到底看了什么,嗯?给我讲讲?”他说完又用力的抹了下脸,觉得自己这说法简直愚蠢,“别讲!你们两个光看看就让老子吓得要灵魂出窍,让你讲,鬼知道你会不会挂掉!池铭,要不,那些东西我先帮你收着,你冷静下,缓过来再看?妈的医生怎么还没来?”
他不敢离了池铭,打铃叫服务生进来,让她去催一下。焦灼的等待简直能逼死人,一分钟就像一小时那样漫长,他不由考虑,是不是给池铭一下,打昏过去算了,他这样闷着想事,就像个不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病一发作就炸了。
还好医生迅速来了,池铭看着人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注入针管,目光深邃起来,楚骁紧张的绷紧肌肉,如果他不肯配合,他得第一时间制住人。
池铭看着尖锐的针头,良久,垂下眼,主动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把胳膊伸了出去。
用点镇定剂,也许是让他紧绷的神经不断掉的唯一方法。
楚骁没想到他如此配合,反而怔了怔,旋即松了口气,看着医生把针扎入他的静脉,将药剂推进去。
打了针,医生又赶紧拿出器械,给池铭清理掌心的伤。楚骁问:“没有割到筋脉吧?会不会有事?”
医生道:“受伤不轻,但是,好好的治疗,应该不会有后遗症。只是他得小心了,至少一个月手上不能用力。”
楚骁咬牙盯着池铭:“你这真是……自己找事儿干!”
可他也没继续骂下去,池铭的神情,让他难过。
身体的痛,的确能让人忽略部分心中的痛苦。再说,池铭刚才恍惚得吓人,他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因为药物作用,池铭眼神渐渐的朦胧了起来。楚骁舒了口气,等医生把他的手包扎好了,便起身把笔记本和掉出来的照片丢进那惹祸的箱子里,一手提箱子,另一只手搀着他,边往客房走边说:“你需要休息,就暂时别想了,什么坎儿迈不过去?”
池铭声音微弱:“我明白。你放心,我不可能垮掉。”
会所果然让两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守在客房卧室外面,见到楚骁,齐齐起身鞠躬,说道:“花小姐在里面,很安静,应该是睡了。”
楚骁点头,扶着池铭进去,把箱子搁在桌上,道:“我先出去了,等你醒了再说。”
他走出房间,再次叮嘱服务生好好的看着。
池铭身子很沉重,走到那张垂着柔软丝绸床帐的复古大床边,撩起帷幕,看着躺在上面的花映月。
她脸上还带着泪痕,睡得很沉。
他脱掉外衣,上去把她抱住,她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看见他,愣了片刻,想推开,可是伸出手,又停住了动作。
他把她的一切举动都收入眼底,她双眸里是竭力压制的怨恨和排斥,停手的原因,无非是怕刺激他罢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她的唇,又用尽全力把她往怀里再带了带。
他的身体微微的凉,和往日的温热大相径庭,尤其是那双手,简直是冰冷。他右手的纱布很粗糙,她正在想他是怎么受的伤,忽然听到他低低道:“映月,你别走……”
“……”她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对不起……”
她身子轻轻一颤。
池铭道歉了?
他这样高傲的人,会说那三个字?她怀疑自己幻听。
“对不起……”他又低低说了一次。
这次她听清了,睁大了眼,渐渐的,她脸上浮出凄凉而讽刺的笑。
她经受的一切伤害,又岂是区区三个字能安抚的。
他又咕哝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匀长缓慢,她抬头一看,他沉沉睡了过去。
花映月抬起他绕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因为镇定剂的作用,他没醒,很好行动。她轻而易举的从他怀里挣脱,看了他一眼,下床给自己倒水。
他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即使沉睡,眉心也是皱着的,这样的他让她难过,可是她真的不想看见他,至少现在不想。
她脑子很乱很茫然,可是已经没了睡衣,漫无目标的在宽大的卧室里绕着圈子走了一会儿,她的目光落在了放在门边桌上的箱子上。
里面除了池筱恬的日记,还有些什么?
她打开冰柜,在水杯里倒了冰块,狠狠的灌了一杯冰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何彦说,何念儒除了要置池铭于死地,也不会放过她。摸清何念儒底细,不止是他的任务,也是她的。
花映月打开箱子,把那本日记移开,其下还有不少资料,有打印稿,也有复印的手稿。
那些手稿都是来往信件,一个字迹娟秀,一个笔锋有力。花映月慢慢的看了下去,越看,越觉得心凉。
通信者是一对兄妹,女的名字叫清荷,男人的名字没说,因为女方称其为哥。何彦说,箱子里的东西都与何念儒有关,这信想来是何念儒写的。
这个叫清荷的女人,写的字很漂亮,可是字里行间透出的毒辣,丝毫不输于何念儒。
她在信中提到了“筱恬”二字时,会收敛住她的阴狠,想来这就是池筱恬的生母了。
信中所写,一开始是寻常的风流故事,清荷遇上了一个英俊且前途光明,背景深厚的有妇之夫池少阳,一见难忘,一是被那男人吸引,二是觉着这个男人那里有利可图。她很快打探出池少阳之妻曾蓉的情况,那不过只是个管行政的国企中层领导,对事业***极小,满心扑在丈夫和幼子身上。清荷立刻舒了口气,曾蓉那种贤妻良母某种意义上说,极为无趣,池少阳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把心放在那女人身上?他需要的是解语花,懂风情,知进退,善应酬。两人很快勾搭在了一起,如胶似漆,清荷很快怀上了孩子,堂而皇之的约了曾蓉,逼其让出池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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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何彦(6000+)
更新时间:2013…2…28 13:51:09 本章字数:6788
清荷的每一个字,笔迹都透出意得志满的意味,她嘲讽曾蓉身材走样不善保养,又只知相夫教子不懂拓展视野,还刻意描画曾蓉哭得哽咽难言的的狼狈样,仿佛可耻的是那个老实女人,而不是她这个小三。残颚疈晓
信中还提了嫁给池少阳之后,何家的生意与中国政府的某派搭上关系,能如何的强占市场,掠夺资源。花映月处在那个家庭,耳濡目染,从小就被父母教授了不少政治经济方面的知识,何念儒兄妹的打算若是成真,不知多少资源会流失到境外,可以称得上是国?贼。
何念儒在回信里指导清荷如何步步为营,毕竟,即使池少阳愿意离婚娶清荷,但是当时的社会对官员私生活的要求更严,池少阳那种作风问题若是闹大,必然会丢了乌纱帽,没有官位的池少阳,嫁了何用?
可是通信很快终止了。
花映月仔细的回想池筱恬的事謇。
清荷咄咄逼人,看样子成为新的池夫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她长了这么大,池少阳的妻子,一直是曾蓉。清荷呢?池筱恬又怎么会在池家堂而皇之的生活?
高级官员里,私生活不干净的人不少,甚至有私生子的也不是小数目,可是为了官位,他们必须在人前保持虚假的正直形象。那些私生子,有些被放在亲信名下抚养,有些假称是族亲的孩子,甚至干脆说是收养的。池筱恬的官方说法是池少阳在乡下的堂妹的遗腹子,堂妹堂兄在车祸中死亡,孩子无人照顾,他怜惜不已,便养在身边,视为己女,也不许外面的人提起这孩子的身世。不过,花映月曾经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池筱恬是池少阳的亲女儿,不过不知其母,曾蓉一向以夫为天,只能忍气吞声,那些人说悄悄话的时候,带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
花映月把那些信件放下,翻开另外的资料隈。
那些资料都分门别类的整理过,第一页是言简意赅的总结,后面用回形针别上了证据。第一套资料,便是清荷之死。
“池少阳与何家私下达成了协议,准备批准某几份报告,若能成事,国家某重要药品企业面临拆分改制,外资介入,几种常用药物的生产便不为国家控制,容易成为境外势力拿捏国家的把柄,而何家与池家则会获得暴利。花海天苦劝未果,转而另辟蹊径,找出何家在国内企业的违法乱纪证据大做文章,逼得锦绣集团退出大陆市场,亦再无资格介入药品企业改制之事。清荷为事业左右奔走,疏于调养,早产,血崩,不治而亡。花海天与池少阳本为同学,多有合作,自此事之后反目成仇。”
花映月逐字逐句读完这份资料的总结,又把后面的证据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心惊肉跳。
这些陈年往事,她从未听父母说起过,竟不知花家池家的仇怨因此而起。池少阳失去正在新鲜劲儿上的美貌情妇,又少拿了那样大一笔好处,又因为这次斗争失利,仕途险些终止,自然对花海天恨之入骨。何念儒对花海天,想来也是恨不得剥皮拆骨,亲妹妹殒命,锦绣退出大陆市场,损失之大可想而知。花映月记得,锦绣是五年前才再次进驻国内的。
她想起何念儒见到她时,那温和又关爱的样子,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当时是恨不得撕了自己吧?竟然能表现得那样慈祥,此人的演技,实在惊人。
她让父亲在恒润医院住了这么久,简直是把父亲挂在悬崖上!
可是,既然何念儒与池少阳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什么何念儒会对池少阳的儿子下如此毒手?
花映月正想看下一份资料,门铃被按响了。她把东西放好,问:“谁?”
楚骁道:“是我。”
花映月起身,走出卧室,发现楚骁神色凝重,而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还坐了一个少女。
她有些诧异,楚骁怎么让陌生人来?是他女友?她不由得细看了一下那个女孩。
少女长得娇嫩青涩,十分精致可爱,只是眼圈红红的,越看越面熟。她也看着花映月,过了一会儿,主动道:“花小姐你好,我是何彦的助理关瑶瑶,去年我们在上海见过一次的。”
花映月恍然大悟,是的,那次是与何彦初次见面,自己的衣服不慎损坏,何彦便送了她意见,彼时他身边的确跟着这个可爱的姑娘。
“你好,关小姐。”花映月打了招呼,又疑惑的看向楚骁。
楚骁问:“池铭现在情况怎样?”
花映月刚才一直专注于那些令人震惊的文件,根本忽略了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
她微微的愣神让楚骁怔了下,旋即露出不满的神色。不过楚骁很快敛去眼中的不悦,池铭对花映月做的事的确是难以容忍的,她心里有怨恨也是正常,要求她各种关心,未免强人所难,他笑了笑,道:“看来他一直挺安静的?”
花映月的确没听到任何响动,点了点头,道:“我再去看看。”
池铭因为镇定剂的作用,仍然在昏睡状态之中,他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又盖着被子,给人一种他正在被床吞噬的错觉。
花映月伸手摸了下他,体温正常,他也没有因为她的触碰有任何清醒过来的征兆,看来还能睡好一会儿。
她走出去,道:“池铭没事,让他再睡会儿吧。”
楚骁道:“行,那你和关小姐聊聊。”
花映月走到关瑶瑶旁边坐下,问:“你特地来找我的?是彦哥有事吗?”
关瑶瑶抿了抿嘴,说道:“花小姐,你可不可以去看一下何老师?”
“何老师?”
关瑶瑶忙道:“不好意思,是何少。以前跟着他学画,所以习惯叫他老师了。”
“彦哥怎么了?”花映月有些吃惊。
“何老师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