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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了。胃是空的。”他把头埋在她肩窝,深深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她就像被放进了火炉,热得要命,试着挣扎了半天,丝毫无效。他在她耳边低低道:“映月,就抱一会儿,抱着你我就没那么难受了,也不会再犯恶心。”
他的身子热,可是手却是凉的,她心软了下来,说道:“行了,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嗯。谢谢你。”他侧了侧脸,嘴唇碰到了她耳垂,她不由得轻轻一缩,怒道,“但是你不准借机占便宜!否则你怎么吐我都不管你!”
“嗯,只要你陪我一会儿就好。”
“那你撒手行不行?我骨头都要被你勒碎了。”
池铭松开手,往旁边挪了挪,说道:“睡过来点,要不一翻身就掉下去了。”
她白了他一眼:“少装成关心人的样子打坏主意。”说完她想从侧躺变成仰卧,刚侧了侧身就觉得不对,的确,她离床沿太近了,近得一换姿势就往下坠。池铭伸手,可是只抓到了她衣袖,他右手的伤又没好完,使不出什么力,丝绸从指缝中滑过,最终,她咕咚一声落在了床下地毯上。
池铭赶紧下床去扶她:“我又不会害你,你干嘛不听话呢?”
她臊得耳根子都红了,这么丢人的事,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
她一言不发的回到床上,往床里躺了躺,池铭展开夏被轻轻的覆在她身上:“开了空调,小心着凉。”说罢关了灯。
她盯着天花板,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的分辨着顶灯的轮廓,屋里静静的,他轻轻的呼吸声和外面夏虫唧唧私语融合在一起,让人的心也莫名的静。
忽然,他“嗤”一声笑了,她怔了两秒,立刻明白他是在笑她掉下床的事。全身血液往脸上流,她觉得自己的脸都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忍了忍,终究开了口:“笑什么笑!还不睡!”
她一说话,他笑得更厉害,她觉得床都跟着他笑声的频率抖动,气得她牙齿快咬碎了。
躁狂型忧郁症患者自控力很弱,不止是容易暴躁或者是抑郁,遇到他觉得开心的事,也会笑得和疯子一样。他想停,可是一时忍不住,正抓住枕头想克制,小腿忽然被一只暖暖的脚狠狠的踢了下。
他怔了怔,她又踢过来,这一次她用的力气没刚才的大,他想起她纤美的秀足,圆圆的如粉色贝壳一样光滑匀称的趾甲,心一荡,在她再次踢来的时候,他腿一分,把她的脚夹住了。
“喂!你!”
“我这是正当防卫。”
“……”
他轻轻磨蹭着她的脚背,说不出的愉悦。
她愤怒的收回脚,不再搭理他。
说好等他睡着了,自己就离开,可是,和一个长期失眠的男人,比什么入睡速度?她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池铭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一点点的变缓,最后均匀而悠长。他侧过脸,凝视着她。夜幕之中,她的侧脸成了一副剪影,轮廓优美。他伸手想抚摸,可是指尖悬在她额头一寸之上,又停住了。
若是她醒来,这样静谧的美好又会消失。
但是刚才的吵闹,让他心里充满了希望。她虽然排斥他,可是行为举止无意识表现出对他的在意。只要她还有那么点在意,那么,他需要做的,就是一点点的感动她。
只是他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她给重新纳入怀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身边躺着自己最心爱的美人,她身上的幽香一阵阵的传来,缭绕鼻端,久久不散。给她准备的沐浴用品是菲拉格慕最新的香氛,带着马鞭草的气息,在中世纪,这种草药曾被女巫利用来调制催情药……
他身子滚热,心也滚热,恨不得把这个对自己敬而远之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用唇舌侵犯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用手指撩得她吟哦不休,最后用力的进入她,听她颤抖着求饶……
他越想越难熬,起身去了浴室冲凉,好一会儿才让体内沸腾的热血稍微冷却下来。回到床上,他发觉她睡得十分香甜,自己弄出的一切动静都没有吵醒她。他试着往她身边靠了靠,她没动,他伸手轻轻的碰了下她,她还是没动,他大着胆子,和她紧紧贴在一起躺着,她还是没感觉,最后他把她的手轻轻拾起放在自己身上,闭上眼。药效渐渐的发挥出来,他也进入了梦想。
花映月恍惚觉得自己正在开车,整条道只有她一辆车,很是惬意。她握住变速杆,可是上面居然覆上了一层布料。她皱皱眉,把布料拨开,一推变速杆,让车加了速,过了一会儿,车驶入了市区,她又换挡,可是车出了故障,半天都没法换挡。她吓了一跳,马上就会进入繁华街道,再这样飙车的话,会出人命的!
她慌张的握住变速杆,不停的动,可是动着动着就觉得手感不对。掌心一片热,触感也不对,往下摸了摸,变速杆上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的,再仔细的抚摸下去,变速杆就像是罩上了一层柔软滚热的表皮……
车内轻微的引擎声消失了,代之以男人竭力压抑的低喘。
前面忽然有一辆车冲来,她来不及减速,车直直的撞过去……
她惊叫一声,醒了过来,睁大眼,深深呼吸。
清晨的柔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帷照进房间,夏日天亮得挺早。她回过神,忽然觉得不对劲,她手里握着的那个灼热的,坚硬的,仿佛有生命一般轻轻跳动的东西是……
她呆呆的,缓缓的用另一只手揭开被子,看向自己握着的那东西,十几秒之后,惊呼一声,赶紧撒手,面红耳赤的看向拥有“变速杆”的池铭。
他脸色潮红,目光里含着撩人的情‘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不许我乱来,可是你大清早的扒了我裤子,握住我那里,算不算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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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原谅?
更新时间:2013…3…12 8:59:44 本章字数:7731
花映月脸烫得可以煎鸡蛋。残颚疈晓她往后缩了缩,咽了咽口水,道:“我……我……我不小心碰到了。”
“不小心碰到了?”池铭手肘撑起身子,意味深长的一笑,“不小心碰到了,然后就碰了这么久?”
他这姿势相当的性‘感,腰部肌肉紧绷,又恰到好处的凸显出轮廓完美的腹肌。花映月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他傲然挺立的巨物被纳入视野范围之内……
池铭眨了眨眼:“好看?”
她回过神,一把拉过被子把他下面遮住,可是薄薄的被子又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这样欲语还休的模样,更让人忍不住遐想,反而比直接暴‘露更加煽情遴。
“映月,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碰这么久?还碰得那么用力。”他坐起来,凑近她,热热的呼吸拂在她脖颈细嫩敏感的肌肤上。
“我……我只是做梦……”她越来越结巴。
“做梦?做什么梦?玩我的梦?”他伸手轻轻的摩挲她下巴,“映月,嘴上说让我死开,结果在梦里想我的身体了?还玩得那么投入。以前你都没这么主动这么认真的用手来感受我,结果在梦里热情成这样。你何必呢?别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我又不是不给你玩……保”
花映月恼羞成怒,愤愤打开他的手:“胡扯!谁做那种梦了?谁要玩你了!你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刚才玩得那么起劲……”
“闭嘴!”
池铭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被她凶巴巴的吼了也难得的没生气,笑吟吟的问:“那你告诉我,你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我开车!不就把你那东西当变速杆了么……”
池铭怔了下,哈哈大笑:“你骗谁呢?编理由编得这么离谱。动变速杆的话,至于把我裤子给扒了?”
花映月想起他那条被自己梦中随手扒到腿上挂着的内裤,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变速杆上有块布,我不扒开怎么开车?”
池铭笑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不信”。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言语来解释了,用力的在被子上擦手。池铭坐得离她更近了,贴着她耳朵说道:“好了,别这样,我不是小气的人,你要玩可以继续玩……”
“滚开!脏死了!”
“昨天晚上我洗过了的,很干净。”
“去死!”她推开他想下床,他揽住她的腰,咬牙道,“跑哪儿去?挑起人的兴致了然后又耍赖开溜?不许我碰你,凭什么你想碰我就碰我?”
花映月心跳如擂鼓,可真的找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解释了,干脆厚着脸皮豁出去,一边挣扎一边道:“别找我说什么公平!反正你是承诺过,我不肯的话就绝对不强迫我!但是没有关于我不能碰你的条约!我就碰你了,怎么的!”
池铭愣了下,手臂收紧,把她按进怀里,怒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忍着?”
“反正别找我!”
“你这也太过分了!”
“反正没你过分!”
池铭沉默了。
他半天没反应,让她心里有些不安。她抬头,偷偷觑着他,被他阴郁的神色吓了一跳。这人刺激不得啊……
她定了定神,轻轻的扯了下他的睡袍,低低道:“对不起,但是……”
他愤怒的推开她的手:“你说话能不能少几个但是?”
“……”
“不肯算了,我说不强迫你就不强迫你。”他顿了顿,说道,“但是中午的酒会你得跟我去。”
他脸色黑得和锅底差不多,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让步,点点头:“好。”
池铭眉毛轻轻一挑,脸色瞬间阴转晴,笑容有些放肆:“好了,现在才六点半,可以再睡会儿。”
她被他忽如其来的变脸惊了一下,有些没回过神:“再睡会儿?”
他微笑:“把你刚才的梦做完吧。”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她继续握住他的那啥……
这家伙刚才的阴郁都是装的!
她抬手狠狠的捶在他身上,转身就下了床,气呼呼的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躺上床,可是半天都睡不着,盯着精致的顶灯看了许久,佣人来敲门:“花小姐,早餐好了。请问是现在吃,还是先在火上煨着,等你睡好了再吃?”
“现在。我马上起来。”她下床洗漱完,拉开衣帽间的门,被里面琳琅满目的华服闪花了眼。
这些衣服各种风格都有,内敛低调的,奢华张扬的,可是每一样的剪裁都精致无比,十分耐看,绝对没有T台上那些哗众取宠的所谓设计元素。衣服没有LOGO,只在袖口或者不起眼的衣摆之下刺绣了她名字的英文缩写,显然是顶级设计师的高端定制。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回过神,随便拿了一件湖水蓝的真丝裙穿上,下楼去了餐厅。
池铭已经坐在了桌前,慢慢的喝着白粥。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侧过脸一看,满意的笑了笑:“挺好看的。”
别以为糖衣炮弹就能收服我。她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句。
池铭吃得很慢,不过好歹没有再吐了,吃完之后他站起来,道:“你慢慢吃,九点钟陈秘书会来接你,先去挑一套礼服,然后来会场。”
“这酒会听起来很正式,我需要扮演什么角色?花瓶?或者是别的?”
池铭凝视着她道:“规模不大,但是参会的都是事业有成的精英或者潜力巨大的新人,带的女伴都是正式伴侣,或者准备介绍给社交圈的年轻女性亲属。”
花映月心悬了起来,这不就是说,这是她作为池铭的名正言顺的交往对象,第一次出席社交场合?
可她根本没答应他!现在呆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以及自保。他这是想利用舆‘论绑架她?
“你也别担心,那种会场以前你也见识过,随便秀秀恩爱,履行社交礼仪。即使何念儒他们事后探听酒会的情况,也没法从这些公式化的表现里得到有价值的信息。我先走了。”他在她质疑他之前就转身走了。
杨学坐在庭院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笼热腾腾的烧卖,一大碗牛肉汤。按照惯例,如果一大早要来接池铭,他都是在池家吃早饭的,不过花映月在家,他就不能进饭厅当灯泡了。好在池家花园花木扶疏,景色宜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吃东西也很惬意。一口烧卖一口汤,滋味说不出的好,正在过瘾,池铭匆匆出来:“别吃了,上车!”
花映月的眼神和表情出卖了她的心思,再呆一会儿她很可能就会问他,为什么没经过她同意就给她扣上未婚妻的帽子。楚骁说过,如今最好最快捷的拐到花映月的方法,就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造成既定事实,让她没法辩驳,大不了成事之后慢慢的哄她。他绝对不能给她追出来辩论的机会。
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