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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忍不住道:“瑶瑶能忍到这地步,真是太难为她了。”
“以前不管是哪个女人想接近何少,都被关小姐用各种法子给挡了,这次却主动退让,受的委屈实在是不小,连风雅把脸给打成那样,都忍住了脾气,若是曾经……”
花映月忧虑道:“风雅竟然有那种心思……短期看,彦哥应该没多大危险,但是,何念儒是什么样的人?老夫少妻本就关系微妙,男方因为年龄的关系,会对任何年轻男人都戒备无比,况且何念儒生性多疑,风雅的花招,能支持多久?”
池铭脸色越来越差:“不知道风雅对彦哥的兴趣到了哪种地步?彦哥那样的人,是不可能真的放下身段去和她逢场作戏的,她面对彦哥的拒绝,能有多久耐心?会不会一怒之下……这是一方面,刚才映月也说了,何念儒多疑。那么,昨晚的枪击,会不会是他发现了风雅的不端举动,却在风雅的巧舌如簧之下,转而认为彦哥怀有不轨之心,怒气上头扣下了扳机?”
华章道:“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老人的嫉妒心一起来,六亲不认,况且这个儿子对他来说远不如风雅肚子里的那个。古代有几桩类似的案例,儿子被诬陷对父亲起了杀心,谋求财产,霸占父亲姬妾或者年轻续弦,当父亲的便把儿子杀了。可这些也只能是推测,真相要等何少亲自说,或者托信得过的人转达。”
池铭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顿了顿,又道,“简直恶心。虽然年龄差不了多少,可风雅事实上是彦哥的继母,这样的事,她还真有脸做出来。”
华章起身:“我在这里已经坐了很久,如果再呆下去,就不像单纯的送首饰了。我与何少接近,也有人盯着我,有内线传话,我住的酒店,还有马上要去巡视的A市的两家新店门口已经有了眼线,如果我总是不出现,只怕会被当成异常而上报。现在何少与何念儒的关系更尴尬了,不能节外生枝。花小姐的首饰我已经检查过好多次,包装也绝对妥当,想必不会有问题,如果有,请再打电话。我先走了。”
池铭点头:“你小心。保持联络。管家,派车送华先生进城,别墅区门口不易打车。”
华章走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风雅的举动,实在是太震撼了,需要时间好好理理思路。直到管家上前收走泡得没了茶味的茶水,花映月才回过神,见池铭眉头皱得死紧,生怕他因为心情不佳再次暴躁起来,便换了个话题:“想了这么久也累了,看看首饰是什么样的,好不好?”
池铭揽住花映月的肩膀,点了点头。
花映月解开盒子上面的缎带,又揭开几层精美的织物,拿出里面雕刻精致的红木盒子,打开锁扣一看,深蓝色丝绒之上,躺着一套光润的珍珠首饰,仿古的纯金掐丝镶嵌工艺,精致大气,那些珍珠仿佛吸收了日月之精华,即使是大白天,依然珠光流转,仿佛还带着一层湿气,只有真正的南海野生珍珠才能有这样的光泽。
池铭拿起一支耳坠,轻轻的穿过她的耳垂,纯金的花萼含着一颗梨形珍珠,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珍珠轻晃,珠光映得她肌肤益发白腻如脂。他离远了一点,端详了一下,露出满意的微笑,起身把她拉起来,请佣人捧着盒子去了衣帽间,把项链绕上她脖颈,手镯套上她的皓腕,戒指戴上她的手指。
“喜欢不?”
花映月凝视着大穿衣镜里面的自己,抿嘴微笑。
“参加婚礼,不能抢过新娘的风头,但是,也不能在一大群背景雄厚的人面前失了面子。我已经打听过,风雅的首饰是何念儒压箱底的一套钻石首饰,你再用这一类亮闪闪的宝石未免冲了。用珍珠恰好,又端庄,又低调。”池铭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两朵珍珠头花在她发丝上比了比,“到时候做个发型,别在头发上,就完美了。”
佣人在后面凑趣的夸了几句花映月的美貌和池铭的细心,听着让人蛮开心。
试完首饰,花映月把一切都放回盒子里,嘱托佣人好好保养着,和池铭在卧室的沙发坐下来。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缓缓道:“映月,我现在容易冲动,你比我冷静,对刚才华章说的事,有没有别的看法?”
“风雅的心思,恶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万一她执念太深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理智还有规律可循,找到了她的行为方式,就能防备,甚至主动出击,但是,如果她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
池铭点头:“是很让人头疼。但是,这也说明了一点,她绝对没想过和何念儒好好过日子,她结婚的目的,肯定是为了何念儒的偌大基业。何念儒这样迷恋她,如果不是假象的话,只能说明,这人的判断力严重下降了,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过了几天,何彦辗转通过安排在何念儒身边的内线传话给心腹,让人大概转述了那一日的情况。
风雅的暗示,何彦一眼就看明白了,但他先装成不知,和她兜着圈子。
晚饭后,何念儒去阳台打电话,何彦去画室作画散心,风雅走过去,站在他旁边,竟然直截了当的说:“何彦,念儒说,今后锦绣的一切,锦绣背后的一切,都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你甘心吗?”
何彦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继续泼墨作画,声音淡淡的:“风小姐即将成为何家的夫人,那个孩子,也是我的弟弟,我这个当哥哥的,应该有自己的风度。如果父亲有这样的打算,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曾经教学的日子也不错,横竖现在我也攒了不少私房钱,香车豪宅不成问题,当富贵闲人,娶个知心的妻子,未必不如当锦绣老总惬意。”
风雅目光转向旁边放着的鸡血石印章,拾起一看,漠漠一笑:“居然在印章侧面雕了个瑶字,这是那小妞的手笔吧?她雕印章给你?可惜,糟蹋了一块好石头……那小妞儿是你知心妻子的人选之一?”
何彦放下笔,凝视着她:“风小姐,瑶瑶是个很懂分寸的女孩子,我想,她不至于做出失礼于你的事,你为什么处处为难她?你都说她是个小妞了,何必这样计较?”
风雅眉毛一挑:“你真不知道?何彦,你挺能装的。我和你说半天话,你爱不搭理,一提起关瑶瑶,你就紧张了……这份宠爱,真是……”
“我看着长大的女孩子,宠爱是理所应当的。风小姐,麻烦把印章放下,你这样两根手指拎着,石头润滑,一不小心就……”
风雅嫣然笑道:“是挺滑的,拿不住。”说罢手一松,鲜红如血的印章掉在地砖上,碎成几块。
何彦的好涵养顿时随着这声响一起碎了,怒而伸手,攥住她手腕:“你!”
谁知此时何念儒正好打电话回来,走到画室门口,见儿子握住未婚妻的手,甚是不恭,怒不可遏:“何彦!你对风雅动什么手!”
风雅也惊出了一身汗,自保要紧,眼中迅速泛出了雾气,盈盈双眸凝视着何念儒,勉强一笑,眉眼之中全是隐忍:“念儒……没……没什么,我刚刚滑了下,何彦是扶我,不是想碰我。你别和他吵,你们是父子……”
她这样给何彦开脱,说得模模糊糊,反而更容易加深何念儒的疑心。何念儒对这个儿子本就戒备,而且,他心知自己已然是个老人,在何彦这样正当男人最富魅力年华的儿子面前,有种天然的自卑和紧张。风雅又甩开何彦的手跑到他身边,委委屈屈的,一只手挽着他胳膊一只手抚着微凸的小腹,她一摸肚子,他又多了一次巨大的刺激。这可是他心尖尖上的孩子,何彦比不上那孩子的三分之一,难道风雅受惊了动了胎气?多方因素作用,何念儒拔枪,何彦本能的一偏,虽然不可能与子弹的飞速比,但是那偏移的一点距离,是胸口到肩膀的距离,他保下一条命。
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何念儒虽然表情淡淡的,可是看眼神,还是十分后悔,至于风雅,她也没想到事态会严重成这样。
正在走下坡路的老人的嫉妒心极为复杂,除了寻常的占有欲之外,还有对青春不再的极度恐惧,刺激这一点,何念儒再老奸巨猾,也难免失了分寸。
池铭挂了电话,静静沉思。
接电话的时候,他按了免提,花映月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闹成这样,彦哥还会去婚礼吗?”
池铭冷冷一笑:“当然得去,肩膀中枪并未伤多大元气,顶多是有点不方便。这个当儿子的不去恭贺,会有多大流言?何念儒在那么多黑帮大佬面前,还有什么颜面?至少在表面上,父慈子孝得演下去。”
花映月攥紧手指。
“映月,事情有变,彦哥和瑶瑶即将被何念儒先带去岛上,我们没法联系,也没法像原计划那样商量了。只能尽力想好可能发生的事,还有解决方案。”
“我会好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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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下一章,就要开始各种刺激各种精彩的婚礼剧情,印度洋海岛上的各种势力,这两个如何应对呢?何念儒是真糊涂了吗?风雅迷惑他的真相是什么?他们能否安全归国?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会有变数吗?请大家继续支持哦~~~~~~~~~~
不简单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3…3…21 21:04:26 本章字数:5478
转眼到了婚礼前夕,池铭按照原计划提前了两日,携着花映月,杨学,以及另外两位心腹直飞曼谷,一下飞机,风雅的手下便迎上来,恭谨微笑:“池少,花小姐,我们大小姐已经备好私人飞机,航道也已经申请完毕,随时可以计费,请问是用过午饭再去岛上,还是在飞机上一边观景一边用餐?”
花映月道:“吃过午饭再去吧,如果遇到气流颠簸,吃着也不舒服。残颚疈晓”
“是,请跟我来。”那人引着他们上了一辆吉普车,开向了附近的大酒店。漂亮的服务员拉开包厢门请两人进去。杨学等人被带进了旁边的包厢。
菜很快被端了上来,风雅的心腹笑着介绍:“泰国的特色菜,才从地里拔出来不久的蔬菜,还有早晨才送来的新鲜海鲜,希望两位喜欢。听说池少习惯清淡的菜品,咖喱未必合口味,所以我们也准备了几样粤菜,是正宗广东师傅打理的。”
花映月和池铭对视一眼,心情沉沉的。风雅的接待如此周到细致,这人的缜密可见一斑,假如她要在那个与世隔绝的私人岛屿之上做点什么,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彗?
风雅的人在身边,两人也没法多交流,还得做出一个傲慢一个卑微的样子。池铭尝了尝那几样泰式海鲜,算是给风雅面子,然后静默的吃着那几样粤菜和泰国香米饭。花映月比他适应这种异域风情的味道,泰式咖喱对虾很鲜美,冬阴功汤酸辣可口,不过在这种小心翼翼的环境下,她也没多大胃口,随便吃了一点,便停下筷子,给池铭挑出鱼里的刺,蘸了汤汁放他碗里,或者把贝壳里的肉撬出来送去,免得他费神。
这安静温顺得甚至有些卑微的样子,是最符合何念儒心中的设想的。她被压制得越可怜,就证明池铭被药物侵蚀得越不理智。
吃完饭,风雅的手下把他们送回了机场,引着他们上了私人飞机疗。
飞机的内部空间很大,分了舱,前端为贵客或者主人的空间,后面是随员乘坐的地方。里面的陈设很豪华,沙发十分柔软,坐在上面,身子便陷了下去,就像被云包裹了一样。侍者送来刚榨好的芒果汁和零食,恭谨的退出,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池铭伸手把花映月拉进怀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她拈起盘中精致的零食喂他。他的温存也只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谁知道飞机内部是否有监控设备呢?
两人基本不说话,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这一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飞机没飞多久便到了印度洋之上,底下的海水深浅不一,一块蓝一块绿,岛屿如同一颗颗珠子洒落在海上,美不胜收。假如不是在风雅的飞机上,这一趟旅途会十分享受。
池铭忽然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她以为他要冒着被监控的风险做什么事,吓了一跳,可他只是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也去订私人飞机,今后想去哪儿,就我们两个一起飞过去,怎样?”
她悄悄的捏了下他的腰。
风景虽美,却很重复,花映月不知不觉间便有了睡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过了不知多久,池铭推了推她:“起来,马上降落了。”
她睁开眼,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吃惊。
这岛和她想象的度假小岛完全不同,大了许多。港口里游艇无数,还有一艘小型邮轮。浓密树林到雪白海滩,都修有精致建筑。岛的左侧有一座微型机场,已经停了一架私人飞机。他们下飞机的时候,正好那一座飞机的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