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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艳娘都不明白威斯在想什么,她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确实是的。
因为不知何时,威斯已拉开艳娘的前襟,隔着那层薄薄的水蓝色抹胸,握住她浑圆的双乳,极尽所能地挑逗、把玩那诱人的丰盈。
「呃……」艳娘的身子蓦地一颤,柔媚的呻吟跟着流泄而出,螓首虚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好热啊……
为什么每次他这么碰她时,她就会不自由主地浑身发烫……
「妳的身子真敏感。」望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威斯喃喃地说道。
而后,在察觉艳娘的乳尖紧绷挺立之际,他毫不考虑地用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夹住那两颗撩人的红樱桃,左右搓揉了起来。
「唔……」威斯所带来的酥麻感,让艳娘浑身战栗、发烫。
她不知道为什么双乳这样的胀疼酥麻,可是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威斯带给她这种既难耐又心颤的感觉……
「舒服吗?」望着艳娘春意盎然的小脸,听着她声声的轻吟,威斯低声问道,然后一把拉下她的抹胸,彻彻底底占有她柔嫩的双峰。
虽然曾如此做过,但此时,手中的充实感还是令他赞叹。
他不知道看来如此娇小的艳娘,如何能拥有这般诱人的丰乳?
当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轻弹时,他看到艳娘的身子因动情而微微颤抖,胸前漾起了炫目的乳波,那诱惑,让他几乎想立即贯穿她的身子!
但他不行,还不是时候。
「威斯……」彷佛带着火焰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双乳,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声声嘤咛。
这就是女人会有的感觉吗?
那样甜蜜、那样羞人,却又那样火热,火热到她的全身都快烧灼起来,下身微微地湿润……
「我在。」威斯一边轻吻她的颈窝,一边挤入她紧夹的腿中,用膝盖顶住她的膝盖,往外一翻,让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
「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艳娘惊叫一声,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眸。
霎时间,她几乎羞得晕过去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身子是如何被威斯把玩着!
她的上半身已几近全裸,若隐若现的乳尖又红又硬,而威斯正以双手挤弄着她的丰盈,还不时扯动着乳尖……
「这……这……」身上那股酥麻、刺激的感觉,原本就一直未消褪,此时此刻这羞人的画面,更让艳娘的感觉深刻三分。
而她身下的湿意,也不可收拾地蔓延开来……
「看到了?」察觉她又羞又媚地偷偷望向铜镜,威斯轻笑起来,「还不是全部呢……」
下一瞬,他动手扯去艳娘的亵裤,将她的裙襬撩至腰间,让她下半身的秘密花园彻底呈现在镜中!
「不要……」
老天,这不是她!
艳娘羞不可抑地别开小脸,可镜中的影像却仍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她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娇媚的神情?
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暧昧的姿态?
而那宛如沾了露珠的粉红花瓣,又怎么会是她所拥有的?
更何况,她身后的男子……怎么会以那样邪气又温柔的眼神望着她……
「不可能。」将艳娘的脸转回铜镜前,威斯轻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的娇喘一声高过一声,一手扯着她的乳尖,一手则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之中梭游。
「不……啊……」
这画面实在太淫媚了!艳娘虽不敢看,却不由自主地望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他恣意玩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女性私密处来回滑动……
身下,早就湿透了,随着威斯的手指轻触花珠,她的花径微微一紧,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在下腹蕴积,感觉到一股细碎的疼痛在花径中蔓延。
「唔……」
似幻似真之际,艳娘突然被人拉成跪姿,而后,感觉某样灼热坚挺的硬物抵在她的花口处。
那是……难道是……
「是我。」望着艳娘眼中深深的羞怯,威斯笑了。
是的,那是他,因她而紧绷至疼痛的他。
「你……你……」艳娘羞不可抑,身子紧绷到极点,因为他似乎真的要她了。
可是,威斯并未打算在此刻要了她。
他只是让早已紧绷的坚挺在花口前端来回试探,一会儿轻刺,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刺得稍微深入一点,一会儿又全然不动。
「呃啊……」这真是种甜蜜的折磨,而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她的花径好痛好痛,是一种不知渴望什么的疼痛。
随着威斯对她身下花珠的拈弄,她只觉得身子里的那股压力,似乎又要爆炸了!
「给我……啊……」她不断地摇头,摇得发丝都凌乱了,再也忍不住地娇泣,「威斯……」
「还没到。」威斯沙哑地说道。
是的,还没到。
因为他要让艳娘知道身为女人的痛苦与快乐。
他一手拈弄着她的乳尖,一手挑逗着她的花珠,然后,用火热的坚挺感受她体内的反应。
「威斯……呜呜……」那种将至而不至的痛苦,让艳娘彻底崩溃了。
「我在。」一感觉到艳娘已濒临高潮,只差临门一脚时,威斯再也不保留地将自己完全刺入她狭小紧窒的花径中!
剧烈的痉挛立即在花径中蔓延开来,而他也毫不放松地用力冲刺起来。
「啊啊……威斯……」艳娘的双唇再也无法闭上,她瞪大了眼眸,不住地疯狂啼叫。
真的好痛啊……可是……又好畅快啊……
对艳娘来说,那是一种混合了剧痛与极致欢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彷佛被撕裂了,可是在撕裂的痛意之中,在威斯的冲刺之下,她的快乐又是那样的巨大,巨大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绝对会一辈子刻骨难忘……
「叫吧,我的精灵。」感受着那狭小花径紧紧夹住自己、不断痉挛收缩的畅快,威斯奋力地挺腰冲刺,「这才是妳该得到的欢愉……」
「威斯……啊啊……」嗓子,几乎都叫哑了,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她只能紧握着拳头,不停地高声娇啼。
「这样小、这样紧、这样细致与滑嫩……」望着由她腿根处缓缓泌出、流淌至雪白大腿上的血痕,体会着她花径中紧窒、柔嫩、温热的感觉,威斯知道,这是真的!
她真的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他心中不禁有股淡淡的喜悦。因为这个真实的「艳娘」,彻彻底底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你怎么会……」当第一波的高潮终于平息时,艳娘虚软地轻喃。
被这样霸道又强势的占有,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
这个男人,竟让她在感受到破身之痛时,也领略到至大的欢愉……
「妳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拥着艳娘虚脱的身子,威斯低低笑着,「还没开始呢……」
「什么?」艳娘回头望了威斯一眼,发觉他汗湿的脸庞上突然多了一抹暧昧的笑意,接下来,她的身子便被推倒在毛毡上!
看不到威斯的脸,她只能望着铜镜,从反映的影像看见跪在身后的威斯握住她纤细的腰,而她的两腿之中有一个……
「我,是这样要妳的。」
知道艳娘在看着,知道她在震惊着,所以威斯用极慢、极慢的动作,将火热的坚挺缓缓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抽出,再挺进……
老天……她的身子,原来是这样被他占有的!
而她,竟容得下他的巨大……
「啊啊……」一种暧昧的淫荡感觉,由艳娘的心底缓缓升起,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雪臀,在每一次威斯进入她体内时,便让花径紧缩一回。
「天……妳学得真快……」处女的身子本就格外销魂,再加上艳娘淫媚的神情举止,威斯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紧紧掐住艳娘的腰,让她无法再随心所欲地摆动,只能任由他主宰,任由他的硕大在她体内疯狂地穿刺。
「威斯……啊啊……」
这一夜,艳娘彻底体会了男女欢爱的极致,也彻底体会了威斯的霸道!
因为他竟不容许她有拒绝与休息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用各种方式让她达到高潮,让她无助地放声娇啼,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名……
第七章
「哟,张爷,我可告诉您,巫山云雨楼今天吹的是异国风,您可要好好地张大眼欣赏哪!」
「那有什么问题!」一个胖乎乎的大老爷笑道,「不过我说艳娘啊,妳最近怎么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艳娘咯咯笑道。
「好像……比以往妩媚许多啊!」
「张爷,您真是的!」轻捶胖老爷一拳,艳娘半真半假地羞道,「开玩笑开到我头上来了,您还是赶紧上楼去看看姑娘们吧,要是晚了,只怕连座位都没啦!」
羞是真羞,只要一想起与威斯缠绵的那个夜晚,她除了害羞之外,还是害羞……但现在她可没空害羞,因为这些天来,艳芳阁前涌动的人潮,简直让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由于第一次的异国风情夜大获成功,之后每次再举办类似的「盛会」时,艳芳阁总是人潮汹涌,让她笑得脸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一切,都如同她所计画的,就连收购其他青楼的工作都进展得十分顺利。
按理说,艳娘应该没什么好挂怀的了,只除了一件事──
威斯没有离去。
她不知道原本打算离去的威斯为什么改变主意,可她却知道,每到夜里,望着他灯火犹亮的屋子,她就会像被蛊惑似的,悄悄地走至他门前,一个人自言自语,然后在他温柔的凝视下,任由他占有那只属于他一人的身躯……
这样的日子,虽然充实又开心,但艳娘的心底却有些阴影──纵使她不明白威斯留下的原因,但她却知道,总有一天,他还是要离去……
而她,只能在他离去的时候,不带任何遗憾地微笑,送走他。
几日后的傍晚,艳娘意外地没有出现在艳芳阁前,但没有一个姑娘开口询问,因为她们知道,通常这时她都是去「助人为乐」,所以她们一点也不会偷懒,只会更加地卖力。
为什么?
因为对阁里所有的姑娘们来说,艳娘根本就是她们的活菩萨!
只要有艳娘在,她们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怕,那种被人逼迫接客的日子,永远不会在艳芳阁里出现。
艳娘的确是去「助人为乐」了。就在几天前,她收到一张地下「姑娘买卖大会」的秘密请帖。
这种请帖通常只会发给信誉好、有能力、有资产的大青楼,以及一些有特殊身分的人,里头卖的姑娘,「货色」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艳娘去了,威斯自然也跟上了,尽管他不爱这种场合,但也不放心任她一个人前来。
「咦,有个异国女人耶!」望着台上排成一行的女子,艳娘突然用食指戳了戳一直低头打呵欠的威斯,「真难得,不知道价钱怎么样?」
她本是半开玩笑地说着,不料才说完这句话,威斯竟然愣了愣,而后猛一抬头,在看清台上女子的全貌后,壮硕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狐疑地望向威斯,艳娘也愣住了。
因为她看见威斯眼中布满了极力压抑,却依然持续涌动的复杂神色,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在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惊讶、怒气、不解、欣喜、痛苦……以及好多好多她不明白的情绪。
「这头金丝猫,起价五十万两!」
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拍卖会开始了,第一个被推至前方的,就是那位金发碧眼的异国女子。
「开什么玩笑,五十万两也太贵了吧!」
「就是嘛,五十万两可以买好几个姑娘了,你也太黑了吧!」
一听到这个价码,台下立即哄闹了起来。
「便宜还是贵,懂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就一边凉快去!」台上的拍卖者压根儿不管他们的嚷嚷,自顾自地问下去,「一句话,有没有人要标?」
偌大的场中,依然吵吵嚷嚷的,就连艳娘都怀疑有人出得起这个价。
然而,就在这吵嚷之中,竟真的有人举手了,就见一个脑满肠肥、身旁坐着一名文弱书生的胖男子举起手大喊──
「五十五万!」
「五十八万!」一见他喊价,有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六十万!」胖男子又喊。
「六十五万!」
「你还要不要加啊?」拍卖者眼尖地盯着胖男子,以及他身旁那个有些焦急的文弱书生,「机会难得,这可是上等货,错过了这次,下回你想买,我都没人卖了!」
「七十五万!」在文弱书生的指示下,胖男子艰难地开了口,然后不断地东张西望,用手帕擦着额上的汗珠。
「七十五万两了,还有没有人要加?」虽然已经很满意这个价码,但拍卖者依然装腔作势,「七十五万一次,七十五万两次,七十五万──」
就在他即将拍板时,一道惊雷似的嗓音在艳娘身旁响起:「一百万!」
什么?!她听错了吗?
倏地转头望向威斯,艳娘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竟叫价一百万,用的还是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