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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爷在朝廷中的势力不小,世子现在昏迷不醒,但他总会醒过来,到时候,他又会怎么对王爷陈述这件事呢?无忌。”他轻叹了口气,望着神情倔强的她,神情显得有些无奈,“我不管这件事情究竟谁对谁错,只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尽自己的力量保住你。”
“我能保护我自己,不需要你多劳。”花无忌别开娇颜,一口回绝他的好意,哼!不用他猫哭耗子假惺惺啦!明明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骂她,现在又说要保护她,鬼才相信他的话!
亏她在最危险的时候,还想起了他……笨!
不过,孟观云并不将她的拒绝听进耳朵里,心里推敲了半晌,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亲。”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请?!花无忌决定如果他没听清楚的话,自己不介意再对他说明一遍。“我不要──”
“相信我,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
哼!她怎么可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真是对不起,她花无忌向来与他孟观云肚子里的蛔虫没什么好交情!
“可是我不想当你妻子。”
“为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要当你妻子,孟观云之妻……噫!听起来就怪别扭的,不不不,我不要!”她两手搓掉一堆鸡皮疙瘩。
闻言,他为之气闷,天底下多少名媛淑女抢着要“孟夫人”的宝座,唯独她将之视如蔽屐,这教他觉得男人的自尊心大大受损,忽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一条妙计。
“无忌,以前宫里的大官们替我相亲多次,我一个也不想娶,而我听说说嬷嬷替你相亲的次数也不计其数了,你却到现在还嫁不出去──”
“谁说我嫁不出去?我花无忌好歹是京城第一美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嫁出去呢?孟观云,请你修正一下说法,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无论说法是什么,到现在咱们男未婚、女未嫁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无忌,咱们两人来打个赌啊!”
“什么赌?”
“我想,咱们至今尚未嫁娶的原因,应该是在于不知道如何与人谈情说爱,又或者应该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爱人,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试试把彼此凑和在一起,看是否会爱上对方,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爱上你?”她露出一脸“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表情,“你是在说我?爱上你?不,你在开玩笑。”
发出内心最大的疑问之后,花无忌一脸古怪的表情,似乎正在纳闷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以为这个玩笑很好笑呢?
谁可以借他一把剑,把这个总是口无遮拦又不识好人心的女人给宰了吧!孟观云按捺住内心不满的情绪,心想她真好本事,总是把他最不欲为人知的深沉情绪给勾引出来。
“如何?你怕了吗?”
“开玩笑,我花无忌胆大包天,区区成亲小事,怎么可能会怕了呢?”
“那咱们就说定了,三天之后,我派人来迎你过门。”他为这整件事情下了最后的结论。
而他忽然骤下的结论却彻底困惑了花无忌,“什么……等、等等!我刚才……不对,是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好象有点听不太懂?”
“不过只是一点小琐事,你没听懂不打紧,只消乖乖等着三天后进我孟家的门就成了!”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去,心里知道这件事情越快办好,她的安全就越快获得保障。
什么叫作“小琐事”?!花无忌不敢置信地瞠大美眸,心想这个男人真的以为迎娶她过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吗?不成!她花无忌何许人也,怎么可以轻易地被唬弄过去呢?
“孟观云,你给我站住!”她双手抆腰,娇喝唤住了他。
“怎么?你现在已经开始舍不得我了吗?”他在门口停住脚步,回眸邪气朝她一笑。
“鬼才会舍不得你啦!”这个男人的脸皮真厚。
他啧啧了两声,笑着摇头,“别咒自己,身为你未来的相公,我一点儿都不希望你变成鬼,倒是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要不然,我的人生可能会活得挺无聊的。”
他才在咒她早死啦!花无忌不由得一肚子火,“你等着瞧,我绝对会活得比你长命,一定不会比你早死。”
“我想,你已经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这是一个好现象。”说完,他投给她一抹迷人至极的微笑,转身大步离开房里。
望着他修长高大的背影,花无忌搔了搔耳畔,觉得似乎有哪里出了差错。到底是……对了!她还没有问清楚有关他迎娶她的“小琐事”呀!
就在她发现事情不对劲之处,抬起头想要追问之时,能够回答她的男人背影已经消失在遥远的彼方,再也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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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记恨”是女人的权利?男人对于侮辱自尊的事情向来记得很牢,就如同这次花无忌不想嫁他一事,就令他感到心里不快。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子,竟然大声嚷嚷说她不想嫁给他当妻子?!她难道不晓得自己这次招惹到什么样的麻烦人物吗?他可是赔上自己的清誉,设法要替她解决这次的大问题呀!
俗话说得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在花无忌这个以“气死闲人不偿命”为天生长才的人面前,他这个好人当得可真辛苦。
孟观云一本本漫览过堆积在书案上多天的卷宗,试图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卷宗的内容上,不教自己有空闲想清楚自己即将干下的蠢事。
他真的要娶那个迟早会将自己气出心脏病的女人为妻吗?不过,如果他不牺牲自己将她娶进门的话,留着她为祸人间,似乎是一件挺缺德的事。
佛语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但,要不是为了报恩,管他佛祖菩萨怎么说,他也不会惹祸上身……没错,他就是花无忌口中那些知恩图报的“傻子”其中之一,五年前,在他生命濒危之际,曾经蒙她爹爹舍命相救,他才能够活至今日。
不过,就算是死,他都不会让花无忌那个女人知道他就是那些“傻子”成员之一,否则只怕会被她嘲笑到死,只是,她真该感谢她爹好心的成果,生前就已经替她找好了“保命符”。
“派人去告诉德王爷,如果要上门找花无忌替儿子报仇的话,请他先跟我孟观云打声招呼,否则,我可是会很不高兴的。”一回府,孟观云就立刻派人处理这件十万火急的大事。
“大人,真的有必要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得罪德王爷吗?”宫元似乎对于主人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大表不解。
“说话小心一点,再过三天,你嘴里的那位青楼女子就是本官的妻子,算起来也算是你的主子,我可不希望有人因为她的出身而错待了她的身分,我想,这话里的意思应该很明白了吧?”孟观云黑眸一眯,低况的男性嗓音之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宫元被主人冰寒的眸光给慑住了,连忙地拱手应答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就退下吧!”孟观云大手一扬,只要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有任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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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唬弄了!
没错,她花无忌确实被这个叫作孟观云的男人给唬得一楞一楞,莫名其妙就要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不过,说她是被骗的倒也不尽然,除了赌注之外,孟观云另外还向她保讥绝对会保“红袖招”不受德王爷的荼害,而她也知道再留下去,只会带给“红袖招”更太的麻烦。
“孟大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锥,我们红袖招所有人都对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你将我们从苦海中救离,下辈子我们做牛做马,都会记得报答你的恩情。”
“呜……太好了!我活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老天爷今天长眼了!”
“没错,我们终于不必担心随时都可能被气死,无忌嫁出去之后,我们要干安活到七十岁绝对不是难事。”
“大恩人……孟大人,你真是我们红袖招的再生大恩人……”一群女人围着孟观云,看着他的眼光就像是在膜拜神明一样。
喂喂喂,越说越过分了喔!这个硬是将她架上花轿的臭男人,怎么突然间变成她们红袖招的恩人了?花无忌美眸圆瞪,一时间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太过分了,好歹她以前也曾经替她们努力卖命过,这下子竟然把她说得像瘟疫一样?!
“嬷嬷──”
她才正想开口忿忿地抗议,就被孟观云给不着痕迹地掩住小嘴,只能唔唔地闷叫着:“放开!”有些话她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
“你们放心吧!我绝对会好好对待无忌,我想,这才是你们心里最想告诉我的话吧?”孟观云笑笑地说道。
“咦?”她们不约而同发出疑问声,心想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九弯十八拐了,他怎么还是可以猜出她们内心真正的想法呢?
没错,她们好歹都是受过花老爷恩惠,看着花无忌长大的人,当然希望她能够寻觅一个好良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谁说青楼女子多薄情,她们心里可都是热情洋溢,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罢了!
这时,听孟观云这么一说,花无忌心头一酸,忽然之间,她好象也开始舍不得离开红袖招了!
“嬷嬷……”她哽咽一唤。
众人一听到她语带哭音,心里警钟顿时大作,老天!她该不会在最后关头决定要留下来吧?!
千千万万不要啊!舍不得她离开是一回事,不过,把她这个灾星留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孟大人,时侯不早了,请早点启程吧!”
“嬷嬷……”
“快快快,吉时是片刻都耽拦不得的,无忌,你嫁过去之后,千万不要太想念我们,快上车出发吧!”话一说完,姊妹们七手八脚地要把她架上马车。
“我不──”
她想说不要走了吗?!不不不!那可千万不行!众姊妹完全不敢深入假设这件事情的后果,硬是将花无忌塞进马车之后,扬手拍了马屁股一下,然后,她们拿起手绢,一边目送马车缓缓离去,一边擦拭着微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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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规定新婚之夜一定非得把新娘折腾到底才算数?花无忌现在对那个规定的人发出非常严重的杭议。
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洞房!
“娘子。”一道轻轻柔柔的低沉男声出现在她面前,伴随而来的是一双深沉的男人笑眸。
啊!来了、来了!花无忌一时手忙脚乱,随便把身上的凤冠霞披一剥,准备倒头就睡,“不要吵我,我好困……”
这个时侯她竟敢说很困?!孟观云挑起眉梢,语气略显一丝不善,“你竟敢在新婚之夜倒头就睡?好,你就给我睡睡看。”
“好,睡给你看。”说着,她拉起大红的缎被往头一盖,闭起美眸,完全不管他嗓调低沉的恐吓,当真就要昏睡过去。
好一个花无忌!孟观云忍住了失笑的冲动,挑眸觑着她,依旧压着沉沉的嗓调,“你还真睡了?”
“你不是说睡睡看吗?那我就真的睡给你看,我这么做岂不是正遂了你的意?”他这个男人真是蛮不讲理!明明就是他叫人家睡觉的,现在又翻脸不认帐了!她转了个身,觉得这副大红缎被由她一个人睡起来太宽敞,老是找不到一个很安稳的姿势入睡。
不过,在另一个高大温热的躯体加入之后,她立刻决定自己喜欢刚才宽敞的感觉。花无忌很用力地紧闭美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为所动。
“过来一点,我确定自己会比墙壁更令你温暖。”他笑笑地伸出长臂,差点以为自己抱了一个木头娃娃。
“不要!”木头娃娃立刻发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奋而抗敌,“真小气,一个堂堂翰林大学士的府里竟然只准备了一床被褥。”
“那是因为咱们是恩爱的夫妻,下人们觉得我们不会需要另一床被褥。”他迷人的薄盾凑近她雪白的耳朵,温存的气息一阵阵地拂过她的耳畔。
“你不要再挤过来了,我已经快要被你挤得没地方睡了!”她伸出一双纤细的藕臂与他做殊死决斗,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是吗?我个人倒是觉得咱们两人之间的空隙稍微大了一些,亲爱的娘子,你不喜欢与相公我亲近热络些吗?”
“好热喔!”她说完之后,试探他的反应,却发现他根本就无动于衷,忍不住提高了娇嫩的嗓音,“好热、好热、好热喔!孟观云,你到底听见了没有?我说很热──”
“我听见了,瞧,我现在不是正在替你想办法解决吗?”
“呃……?”她睁圆美眸瞪他。
“等我帮你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我想应该就不会太热了,再忍一忍,我的动作很快的。”
“慢、慢……慢着!”她急忙按住他解衣的大手。
“为什么要我慢着呢?亲爱的娘子,你刚才不是在喊热吗?”
“对,可是我……我现在不热了!”
“小骗子,你看起来脸那么红,说你不热,谁信呀?”他故意假装听不懂她的话,一双贼手继缤进行解衣的动作。
“孟观云!”她连名带姓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