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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光,她似乎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跳跃着的火来。
宋毅覆上唐圆的时候,双手撑在床上,定格在她的上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相信,只要自己有一点抗拒,宋毅都会撤回——他是那种自制力强到几乎灭绝人性的人。
说起来,还真是坑爹,这种事情她还要主动简直就是
不过现在火都被点起来了,说害羞所以退却简直就是不是她的作风,唐圆双手直接勾住宋毅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往下拉,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她在他喉结的部分轻轻的添了一口,整个房间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
*河蟹分割线**
对于这种事情,唐圆从来没有什么事先准备,只是有些事情水到渠成,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在浴室洗了个澡,也没什么——除了洗欢脱掉了。
唐圆眯着眼睛有些犯困,抬头看钟表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钟。
她钻进宋毅的怀里,咕哝的问:“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凌晨两三点钟,你还来得及睡一觉。”宋毅的声音有着刻意压低的磁性,还带着一点点喑哑,“睡吧,到时候我叫你。”
“嗯。”唐圆点点头,在宋毅怀里找了一个安全的位置,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毅等唐圆睡熟了,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然后用被子将唐圆整个人都包裹住生意。
他打横抱起唐圆,从窗子跳下,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毅潜入了邻居家的的客房,他的身手就是把邻居家的家具全搬走,对方也不可能知道,仅仅是破窗而入,借住一间客房这么点的小事,他怀里的唐圆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将唐圆安置在邻居家客房中,宋毅看着唐圆睡着的脸,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她在那样一个世界里长大,没有血腥,没有靠武力维持实力的运行法则,从小就被教育着要善良、要乐于助人、要心怀仁慈、要守法遵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交叠,世界观开始发生冲突。
手上沾满鲜血,眼中看着残肢断骸的时候,她并不是不犹豫不害怕的,只是一直隐忍着。
或者说,她一直在试图努力的融入这个世界。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他只希望她做自己喜欢的就行。
像今天的事情,有他一个人就行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去守护一个人,也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离开这些是是非非。
他的第二次生命是唐圆给的。
他想和她一起走完下半辈子,安安稳稳的,平平静静的。
仅此,而已。
今日的夜色无月,小城的路灯在12点就定时的暗了下去,到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宋毅站在临时家的门口街道的暗影之中,静静的抬着头,看着上方两道黑影刷刷的闪过,然后稳稳的落在了院内。
大约是全院子都翻找了一遍,也没找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过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又出来了,朝着宋毅事先料想方向而去。
他看了一眼邻居的院子,声音在夜色中,慢慢的消失了。
凌晨一点钟。
夜已经深了,一家拐角不起眼小诊所外的灯牌还亮着,透出的零星几点光亮。
这是一栋破败的尾楼,从外墙看破旧不堪,就连当地的居民都说不清有多少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底的毛胚房都不算的店面里,周围的局面陆陆续续的自己装个门,向政府缴纳象征性租金,就当作仓库使用。
到后来,也有几家维修机械,医疗诊所,宠物医院这样的不需要靠门面吃饭的店搬了进去。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栋尾楼曾经发生过孩子爬上去玩,差点摔下来的事情,所以政府把所有通向二楼以上的门窗全部都用水泥封了起来。
值班医生看了看温度计,再看了看已经退烧的孩子,对着一旁的家属说:“孩子高烧自己不能理解,你们这么大的人,难道也不知道高烧是什么?”
身边站着的父母看着还很年轻,一直在唯唯诺诺的点头认错。
值班医生看了看钟表:“行了,明天你们还上班呢,孩子烧已经退了,我给你们再开一些药,你们带回去吃,如果还烧起来,吃药还不管用的话,就要及时的去大医院知道了吗?”
孩子的父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孩子今天不在这过夜么?”
值班医生写单子的手顿了一下:“我们天亮就要搬走了,等下整理医疗器械什么的,连这张床到时候都要收走,即使能在这过夜,也睡不好。”
这个小诊所开了已经几年了,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值班,有人说是实力医科大学的学生老师开的,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值班,但是每个医生医术都很高超,既不收诊费开的药价格又低,周围的居民有个头疼脑热都喜欢往这跑。
这突然就说走,让人有些惋惜。
家属抱着孩子离开的时候,孩子絮絮叨叨的打探着诊所什么时候重开,到哪重开什么的,值班医生好不容易将家属和孩子都送走了,回到桌子上整理东西。
这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
值班医生没有抬头直接说:“今晚不就诊了,往前走五百米,右拐,再走一千米左右,有一家市立医院”
他说了一半,也没用听到任何的声音,似乎连呼吸都没有,觉得非常奇怪,就看到一道黑影站在门口的位置。
身后背着一把刀,黑衣黑发,像是彻底融进了暗影里。
但是很奇怪,他还是能够看见黑影笑了笑,脸上的笑意带着寒意:“就诊布施做善事,能够让你们的良心好过一些么?”
值班医生感觉后背的毛孔一颗颗的颤栗了起来。
小城宁静的这一夜,被轰炸声惊醒。
夜里能看到火焰从近郊区的地方,燃烧到了半空中,滔天的红色照的半个城市都淹没在了滚滚浓烟之中。
唐圆猛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在床侧摸了一把,才发现没有任何的热度。
她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开关,手一抖,一团火焰从手中飞了出来,她找到开关的位置将灯开了,看见完全不一样的布置。
她的衣服被叠得好好的放在穿透,唐圆一边穿衣服,一边意念一动:“青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宋毅去哪了?”
青羽懒洋洋的声音比唐圆更加模糊:“你们在坐少儿不宜的事情,你是希望我看见呢还是希望我从头到尾旁边呢?为了防止你事后算账,我临时屏蔽了对外的感官,所以”
所以它也不知道就是了。
唐圆穿完衣服,感觉到整个人处在“剧烈运动”后遗症之中,微微皱了皱眉。
“里面灯怎么亮了?”门外有人推了推门,没有推开,“门也被反锁了。”
“大概是电路老化了,自动就开了,我去拿钥匙。”女主人的声音还带着疲倦,“今晚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剩下的话,唐圆已经听不见了,她穿上外套,从窗户的位置往下一翻,就翻到了院子之中。
观察了几秒钟很容易判断出,她正处在隔壁邻居家,她看了看围墙的高度,几步就跃上了不高的围墙,一翻就翻了出去。
处在小巷之中,她抬头看见东边不远的地方,火焰的照耀下,浓烟滚滚。
唐圆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宋毅或许不知道,比起他这样体贴的保护,她其实更想做和他并肩作战的人。
她回忆了一遍路线,转头就朝着事发的地点跑去。
宋毅站在尾楼的楼顶,剑已经出鞘,上面的血渍汇成一条直线落到地上。
他的左肩,右腿,肋骨,腰侧,都已经受了伤
他的眼神扫了一圈,四周围着的十几个天阶高手,身上也或多或少的带着伤,那些似曾相识的脸和以前就见过的功法套路,都在说明,几大家族的族长长老级别的高手全部汇聚在了这里。
是的,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阱,而他就是猎物。
之前安叔还说,想要他认栽,除非再来一次几百年前的阵势。
现在,预言成真, 而他却不是当初春秋鼎盛的武圣了,恢复的时间太短,消耗的却太多,他勉强能达到以前的七成。
对上这种阵势还是太过勉强,不过,幸好——
他的手腕一翻,剑的寒光闪了闪,四周对峙的人武器也同一时间祭出。
幸好,
唐圆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想烂尾,即使到了最后,想表达的很多东西,我还是想表达出来 。
比如作为茶丸研究人员,他们的日常和心里活动。
比如唐圆宋毅感情的最后一步不过很可惜,河蟹时期,拉灯比较健康。
不过,写到这,也几乎差不多了。
最后一战,是宋毅唐圆两个人的战斗。
☆、第一一六章
宋毅这个级别的战斗;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观看和参与的了。
十几层的尾楼,生生的宋毅一剑从中劈成两半,本来看着摇摇欲坠的的大楼,居然没有倒塌。
半个城市的路灯都在一瞬间熄灭,无数的灯泡炸碎,无数人尖叫着开始逃离。
甚至是隔着几条街的群众;看见这样的场景也当场就已经傻掉了,警务人员很快赶到现场,一看上面大开大合的战斗,即使不知道对方武师的级别;也明白整个小城加起来;还不如他们其中一个人折腾的。
所以二话没说开始驱散人群。
他们的速度很快,方圆一公里之外的人群全部被驱散撤离,什么?家里首饰没带?
到时候命都没有了,你要钱做什么!
更多的警务人员在周围的路口全部封住,只能出不能进,一大群记者被挡在外面,不知情的人还在叫嚣着,这是政府的丑闻,即使不放他们进去,他们也会把事情曝光。
惹得一群警务人员盯着他们,跟看尸体一样。
这个时候,一个小姑娘,身上披着不知道一件明显宽大的大衣,从记者堆里挤了进来,就那么娇小的个头,还是生生的挤到了前头。
被重新点亮的路灯下,很清晰的看清了女孩子的脸,脂粉未施,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打理过,但是还是抵不住底子的精致和漂亮。
尤其是这样的夜色中,她穿着的是一件男款的大衣,更显得较小和精致。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警务人员原本暴力推出去的手,也不禁收了收,语气低了几度对着小姑娘说:“妹子,这里面不允许进去,你还是回去吧。”
唐圆将脖子上的绳子拉了出来,上面吊着的是唐家的身份铭牌,她抬着脸:“我是唐家六小姐,唐圆,明家的负责人在哪,让他出来见我!”
这种小城,怎么可能有明家的什么负责人镇守。
而且即使唐圆拿出了铭牌,他们这样底层的警务人员,从来没见过,自然也不可能分辨出真假。
在这样的时刻,蹦出一个唐家的六小姐,别说万一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他们更不敢放她进去,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整个市的警署都不够抵命的。
“这位小姐”
他的话刚说出口,只听“轰隆”一声,在火光的尽头,那矗立着的尾楼终于倒塌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冒出了一道火光,如同游走的火蛇,在他面前游走不到两秒钟,就突然的消失了。
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
不远处一道身影正在全力的奔跑着,他刚想追,就被同伴拦住了:“外控的火这么炉火纯青,是高级的沏茶师,她是唐家六小姐无疑了。”
“可是”
他刚想说什么,便被同伴堵住了嘴,一旁的闪光灯不断,刚刚那一幕已经被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拍个正着。
还真是,不知死活。
高阶武师云集,高级沏茶师恰好赶到这天要变了么?
希望,小城的明天,他们还能够安然的回到家,在破旧却温暖的屋子里,睡到自然醒。
宋毅的风格以攻为守,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是不计防御的,这样的作风别说是宋家人,就是他勉面前的这群人也一清二楚。
更甚者,经过了几百年,他们对宋毅每一部分的熟悉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宋毅本身。
因为研究的太过透彻,宋毅的攻击曾经一遍遍的在他们的训练中模拟着,以至于到现在,他们像是能预知宋毅的招式一样,每每几个人的联合都能恰好将宋毅挡回去,他们随意变化着,组成阵法一样,攻守自如。
这边几个人和他缠斗,旁边几个人就见缝插针的进行攻击。
他们似乎并不着急打败宋毅,只是慢慢的拖着,他们拥有宋毅所没有的底牌——茶丸。
除非现在赶过来一名高级的沏茶师,否则,双方的结局早已经定了!
双方狠狠的撞击着,以旁人所看不到的速度过了近百招,磅礴的灵力外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