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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永远都只是他梦中的情境,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傻笑什么,走,我找你喝酒去。”鸣特拉着秦林跳下这城主府,往着前面的草原飞去,那些黑衣人看到秦林将军像是中了邪一般的被这鸣特拉走,心里急的有如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的在后面大喊着,“秦林将军,你去哪里?”
“你们先回去吧,晚些我自会回去。”秦林对着自己的属下挥了一下手,跟着鸣特往那草原飞去。
蓝衣和花落站在原地看着那一白一红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他们眼前,花落看到蓝衣那被微风吹乱的头发,“蓝衣,你是不是应该买个头冠把这头发束束,成天乱七八糟的。”
“会吗?我还以为这叫风度翩翩。”蓝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条白色的丝绸,只见他把那丝绸往着这乌黑的头发随意的一扎,把他那刚毅的五官显现出来,更显的他的英俊逼人。
“你看这多好,又干净又养眼。”花落望着蓝衣的脸孔,想着这么精致的脸为什么长在他的脸上就不会显得娘气,倒是觉得男人味十足,“我看这鸣特今晚也是回不来了,我们也回去吧。”
“只怕这鸣特到时候回来,还会给你带来一个帮手。”蓝衣淡淡的笑着,想着这秦林对这鸣特的感情,只要这鸣特给了他那么一点希望,到时候肯定会死缠着要住在这城主府了。
。。。。。。
“鸣特,我们有多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好好的喝过酒了?”秦林拿着一壶酒大口的灌着,看着并不如鸣特一般的豪爽,但也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娘们的感觉,自是有一般说不上来的儒家气味。
“有万年了吧,自从我们各侍其主之后,就再也不曾像如今这般,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你为什么会投于亚瑟女王手下。”鸣特接过秦林手中的酒,往自己的口中灌着,喝了几口后又扔回给秦林。
“当初自从知道你跟了落儿公主之后,我远远的看到你站在她身后,那是如此的威风,可是你却一直都没有看到我就站在那人群中。”秦林想着万年前的事,缓缓的和鸣特说出当时的心情,“你可知那时候我有多么的恨这权力吗?我想着你当时为何要弃我而去,扔我一人在那里,于是我就想着终有一日我也要于你一样的要站在这权力的颠峰,可以与你拼肩。”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当初并不是为了这权力,是为了报答落儿公主对我一家的知遇之恩,当年如果没有落儿公主,我早就遭人惨杀,哪还能活到现在,我至那时候起就发誓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再说我当时哪有弃你于不顾,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你人都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鸣特想起那时候自己第一次见到落儿公主的时候,他躺在血泊中间,看到她从空中慢慢的落于他眼前,那时候的落儿公主身着一袭白衣,与这红色的血泊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就犹如纯洁的花朵在这红色的血池中盛开着,那时候的自己就仿佛看到了人生中的希望。
“你当初有回去找我?”秦林激动的抓着鸣特的肩膀,这么说来他并没有真的弃自己于不顾,“那你有没有看到我留在房中的信封?”
“什么信封?”鸣特不解的瞪大眼睛看着秦林,自己回去的时候看到房间都已经上了一层灰尘,想着秦林已经有好久不曾在这里居住了,就失落的回到空间之城,直到有一天看到秦林出现在光明之城才知道秦林也做了将军,他替秦林高兴了好久,可哪里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林似乎从来不认识自己一般的就这么的擦肩而过。
“你果然不知道。”秦林看着鸣特的神情,大口的往自己嘴里灌着酒,把那已见底的酒壶扔到远处,从他嘴里悠悠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你可知道万年前我对你的感情?”
“知道啊,万年前我们可是相依为命的兄弟。”鸣特拍了拍秦林的肩膀,很有义气的哥两好的搂着秦林。
“也只有你这傻瓜到现在都以为我只是把你当兄弟。”秦林并没有拍开鸣特的手,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肩膀,心中挣扎着要不要把自己藏了万年的感情说出来,如今已经完全不见平时的干练。
“难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兄弟?”鸣特听到秦林的咕哝,睁大眼睛的看着秦林,以前他们感情不是很好吗?难道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兄弟。”秦林推开鸣特,往后面的草地上躺着,双手枕着头,望着这天空的星星说着。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鸣特突然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秦林这个人了,难道这万年后秦林连本质都变了吗?
“我想要和你一辈子都在一起。”秦林躺在草地上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鸣特。
“做兄弟就是一辈子啊。”鸣特完全不明白秦林这话是什么意思,做兄弟的不就是一辈子的事吗?
“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爱你。”秦林坐起来大声的冲着鸣特吼着,想着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的粗神经的,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么明显了。
“我也爱你啊,你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家人了。”鸣特被秦林说的越来越糊涂了,做兄弟的就是家人,相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你就是个木头,我说的爱是指像人家夫妻一样,你懂了没有。”秦林败恼的低着头,这世上应该不会有人比他还要惨的了吧,都这么明显的表白了,结果人家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算不算就是鸡同鸭讲。
“可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像夫妻一样呢。”鸣特不解的抓着头发,夫妻不都是一男一女的嘛,像他们两个都是男的那当然是兄弟了,难道这有错吗?
“你个木头,我问你,那你想不想时时刻刻的和我在一起。”秦林想着按自己的方法讲解,眼前的这个木头绝头是理解不了的,于是决定换个方法和他解说着。
“想啊,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当然希望时时刻刻的看到你。”鸣特不解的看着他,他也希望可以时时刻刻的看着落儿公主,只要对他好的人,他都希望可以时时刻刻的看到他们。
“那你觉得有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我在你心里的地位?”秦林慢慢的开导着鸣特,想让他明白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感情都已经有上万年了,当然是谁都无法代替。”鸣特摇头表示秦林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那是独一无二的。
“那就对了,也就是说你会希望和我像人家夫妻一样的生活,对不对?”秦林听到鸣特这么一说,心里乐的和开了花一样的,想着鸣特果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觉得彼此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不对,我们是二个男人,不可能这样的生活的。”鸣特一直坚持着这个观点,完全不明白秦林为什么就觉得他们可以像夫妻一样的生活,别人夫妻都是一男一女的,这样才可以生小孩,而他们二个大男人自然是不可能像人家夫妻一样的组成一个家庭的,他奇怪的看着秦林,觉得秦林肯定是中邪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秦林,你是不是被人下了咒了。”
“你才被人下了咒,反正我说了我就是爱你,你也只可以爱我,知道不?”秦林推开这个木头,反正和这人是说不清了,直接命令就好了,只要他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怕会有别人和自己抢吗?
“可是我也爱落儿公主。”鸣特不满的说着,落儿公主对自己可是很重要的,那可是知遇之恩。
“那你会不会想要和落儿公主组一个家庭?”秦林听到鸣特在这个时候提起落儿公主,非常不爽的问着,要是鸣特真的爱落儿公主,那可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
“怎么可能,像落儿公主这么厉害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鸣特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林,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说自己,他可是对落儿公主那可是纯洁的敬爱。
“嗯,我知道了,那你以后除了想落儿公主,只可以想我知道不?”秦林诱拐着木头鸣特,反正他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要把他心留在自己身上就是了。
“噢。”鸣特不解的点了点头,反正他除了这两个也没有人可以想的了。
☆、58
“嗯哼!”蓝衣从屋顶跳下看着秦林扶着酒醉的鸣特,好奇的打量着他,“秦林将军,看来没有把鸣特将军给搞定。”
“多谢你的帮忙。”秦林扶着沉重的鸣特,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蓝衣,不管他是谁,反正那些事和自己没有关系,亚瑟女王与落儿公主之间的恩怨,从来与自己没有关系,而这不知名的人物,如果换成是以前,自己肯定会上心的,可是如今与鸣特之间的改变,他自然再也不会站在与鸣特敌对的一边。
“我有帮什么忙吗?”蓝衣依靠在大树,喝着酒,“我只不过是看不过去你们万年后还是这么的拖拉,踢了你一脚而已。”
“你万年前认识我们吗?”秦特回忆着自己有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吗?搜索了所有的记忆都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我们之前认识,我绝不可能会对这么一个人不记得。”
“是吗?那我说是清炎上神,你可还记得。”蓝衣看着秦林淡淡的笑着,他并不介意秦林知道自己是谁,以他属狐狸的性格,到时候肯定会发现这个破绽的,而事实上他也没有想过要骗谁,当然除了当初对花落的欺骗除外。
“清炎上神,怪不得这么多年我们都不曾找寻到你,原来是你已经换了一个面孔。”秦林看着这张与清炎上神有七八份相似的面容,现在的这张面容倒是比以前的还要精致,倒是不得不感吧造这身体的人,竟然有如此灵巧的手艺。
“就算我不换一个面孔你也绝对不会找到我,我在秘境里呆了千年,你们又从何处可以找到我,不过照你这么说,亚瑟一直在找我了。”蓝衣想着这千年来的事,他还以为亚瑟已经死心了,毕竟自己在自爆的时候就曾和亚瑟说过,这一辈子他与她就算轮回也永远不可能,只是没有想到就算如此,亚瑟依然还是在找自己,他们都是执着的人,就算千年过去,他依旧执着于自己的感情,而亚瑟也依然执着于她的感情。
“的确,亚瑟女王自从千年前那一战后,受到卡特罗的诅咒,她永生无法再修炼,而为了恢复千年之前的实力,她唯有去炼那秘法,才会建了这‘地界’,只是怕这一生都无法再也像正常人一般的生存,她永远都只能躲在阴暗的地方,无法在阳光之下存在。”秦林回忆起亚瑟女王这千来所受的苦,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有所必有得吧,而对于这‘地界’他是有所听闻的。
“她永远都是这样,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会走得非常极端。”蓝衣想着万年前的自己也曾如亚瑟一般的极端,或者他们就是太相像,亚瑟才会对他有着相见恨晚的感觉,万年之前的自己就错了,当初不该利用亚瑟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择手段的和她联手去毁了洛亚,以为独占就是所谓的幸福。
“说到这极端,恐怕没有人会更胜于你了上神。”秦林看着蓝衣,万年前的他走的可比这亚瑟女王极端多了,他敢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先扶鸣特将军进去吧,等下我们再聊。”蓝衣看到鸣特一直在那里磨磳着,似乎是因为站在这里太久并不高兴,就让秦林先把鸣特给扶到房间里去。
“好!”秦林看着鸣特这酒醉的样子,忍不住的偷笑着,他一喝醉酒总是如此的可爱,当然这可爱也只有秦林认为,明显蓝衣就觉得鸣特这喝醉酒的样子可就糟透了。
秦林扶着那走不稳的鸣特往着他的房间走去,替他擦了擦身体后就从鸣特的房间里走出来,回去的时候看到蓝衣仍然站在树上喝着酒,心想着这清炎上神果然还是和万年前一样的就是一个酒神,时时刻刻的酒不离身,“上神这万年前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你说这酒吗?”蓝衣挥了挥手中的酒问着秦林,从手里扔了一壶酒出来给秦林,“你也尝尝吧,这酒不烈,但这果香挺好的。”
“呵呵,出自于上神的手,哪会有差的酒。”秦林接过这酒往口中倒了一口,的确是好酒,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一股清香味往脑中钻去,“的确是好酒。”
“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多送你几瓶,我这里多的是。”蓝衣看到秦林从地上飞往这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