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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法,她得抓住时机不能让他跑了。思量定了,叶桐雨作出一副恭敬样:“前辈肯赏脸捧了几日场,我感激不尽呢。前辈若是不嫌弃,可大大方方坐在这享用这桌吃食。”
“哈哈哈,你这女娃娃可不得了啊,那王宫御厨房内我也进去过,那几个御厨的手艺不如你的啊,这才在你这逗留了几日。”
“前辈说笑了,得您欣赏是我的荣幸。这壶酒,也是我今日特意取了来招待您的。”
那高人捏起酒杯小酌一口,双木放光:“珍藏了十八年的竹叶青,哈哈。你这娃娃倒是十分客气,但也精明得很,说吧,有什么请求。”
叶桐雨立马双膝跪下:“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前辈教我功夫,我要离开这瀚王府。”
“哎哎你这小女娃,好吧。这里的荣华富贵不要,千方百计想逃离,想必你也是个经历过人生起落的。你可是有仇人,想学什么杀人的招式?”
她摇摇头:“我只求前辈教我轻功便可,这样,关键时候不至于成为他人的负担。会些夺命的招式自然是好,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真。”
“好,女孩子家家的的确不适合打打杀杀的,看在吃了你那么多天的美食的份上,我教你便是。”
叶桐雨一听顿时喜形于色,忙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诶,这声师父我可担待不起。我老头子不过是教你几天的功夫罢了。”
“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怕你只教我一点点,我也是要尊您一声师父的。师父喜爱美食,徒弟每日做好了备着等师父来,这样可好。”
“哈哈,小徒儿,难得你有这份孝心。那今日为师便先传你几句口诀吧。首先要修炼好丹田内功,丹田内功就是以特定的方法锻炼人身三宝精、气、神,使百脉通畅,丹田之气充盈。气若功成,则筋骨和柔,百关调畅。”
说着,他将口诀说了一遍,而叶桐雨发现,这与凤栖梧教她的前几句是相同的,而后边的却有些出入。
“小徒儿,你在想些什么?刚刚说的口诀,有没有记下来。”
她一抬头:“师父,我记下来了。”说着又全部背了一遍:“只是之前徒儿也曾得一人指点一二,他所说的口诀与师父您的不太一样。”
老者赞许地点点头:“你这女娃娃倒是颇具慧根。这套口诀,是为师我将传统的口诀又依据自己的经验做过一些改动的。”
“原来如此,若是寻常的口诀,定没有师父的轻功这般飘逸迅疾。”
“哈哈,小徒儿嘴巴真甜。走,为师带你体验一下。”说着便抓起她的双肩凌空飞了起来,在一片参天森林中穿梭,周边的风吹得她快睁不开眼。
“师傅,徒儿头有些晕。”
老者又将她带回了院中,她摇晃了一会儿说道:“师父在轻功方面的造诣堪称出神入化。”
“方才为师没有考虑到你目前境界尚低,你多照着口诀和刚才飞起时的感觉练练,明日为师再来指导你,哈哈。”笑声刚落,叶桐雨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便不见了。
有了师父的教导,出这瀚王府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她试着按照口诀,一提气跃上院中一棵枝干粗壮的大树,又轻轻落下,脚倒没有被冲撞得发麻。比起从前,倒是轻盈迅捷不少,若多加练习必能产生质的飞跃。不过她这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名号呢,他怎的也不问问她叫什么。
085同床过夜
这几日每到戌时,叶桐雨便命七月在屋外门口守着,不得让任何人进来。而她自己则每天都备下好酒好菜在院中等着师父,老者也会很准时地到来。
师父直夸她有慧根,进步神速。叶桐雨甜甜一笑:“那是您老人家教导有方啊。”“哈哈丫头这张小嘴真甜,不过为师听着心里舒坦。”
“师父,我还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大名呢。”
“我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说了倒是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如此,那徒儿也不多问了。”
“小徒儿,为师不瞒你说,在你之前,为师曾在焱都收过两个徒弟,他们是你的师兄师姐。你是我第三个徒弟,我就叫你小三儿吧。”
她眉头一皱:“师傅,我总觉得这名字怪怪的。”
“换一个也行,叫小三子吧。”
这分明是个太监名,感情师父取不出好名字,但她口头上可不敢这么说,万一他老人家一不高兴跑了,谁来教她轻功逃出这鬼地方。“师傅想叫我什么就叫便是,徒儿没有异议。那,师傅为何不把师兄师姐引荐给我。”
他一仰头喝下一杯酒,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嚼了嚼咽下才说:“小三子,不瞒你说,其实为师也不确定他们现在还在不在焱都。为师与他们,已分开许久不曾见面了。”
“师傅可放心他们?”
“我将我最珍爱的两把剑都赠予了他们,他们都深得我真传,武艺相当不错。只是手持那两柄剑的人,若是相爱,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铸这两柄剑的人也是,我也是。”他一敛往日里嘻嘻哈哈的性格,倒是透出几分隐隐哀伤的意味。
等等,焱都,师兄师姐,倒霉的佩剑?难道是
“师傅,师兄师姐的名字可是叫做北澜渊和南池溪?”
师傅双目一睁,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叶桐雨为他斟上一杯酒:“那是去年的事情了,要说起缘由只怕有些太长。我是个死过的人,因着那南海鲛人的眼泪精华泪珠才得以魂魄重聚,要想复活便要再次将它集满世间有情泪。为收集眼泪,我去了很多地方,其中就有焱都。很巧的,我遇上了北澜渊和南池溪。”
她停顿了一下,若接下去说,师傅他老人家会不会一时悲桑无法自已,但显然是她多想了。
“小三子你别这样看着我,快接下去说。”
“师傅,师姐她,已经亡故,请您节哀。”
他一怔:“池溪她,到底还是和澜渊相爱了?”
叶桐雨点点头:“师兄的身世,我想您肯定知道。她的母亲另生了一个儿子,妄图与他争风沙堡的家业。最后,因没有得逞而生恨,使了奸计,让师兄中了剧毒,即刻便死。而师姐她不忍他就这样去了,央求我以她的命,来换师兄的命,而我答应了她。”
“池溪这孩子,一生过得太苦了。”
“不,师傅,她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因为师兄的出现,她的世界什么都是美好的。师兄可以活过来,她比任何人都要开心。只是师兄变成了这世上伤心落魄之人。”
师傅眼看着面前的酒杯,兀自斟了几杯仰头灌下,良久没有说话。
“小三子,你说得没错。那忘川与奈何,是打不破的诅咒。是命,都是命啊。”
“我曾经也信命,但我现在不听命。命给我设了一个大坑,我偏不往里边跳。就算一定会掉下去,哪怕头破血流双手划破,我也要爬出来。”
老者眼眸一亮,突然又变得警惕,即刻便一瞬没了人影。叶桐雨这才注意到,有人往这边来了。
坐在石凳上,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凤栖梧一见着她,脸上便荡漾开温柔得化不开的笑:“你近日怎么的老是一人在这里用晚膳?”
“咳咳。”她被酒微微呛到了喉:“你这话说得好笑了。不是一人,那是几人?我身边的人,不是都被你一个个逼走了么?死的死,逃的逃,你说是不是?”
凤栖梧怔了一瞬:“是。”他的目光随即落到桌上:“你一人喝酒,怎么用两个酒杯?”
“无人作陪,孤寂得慌。对着月亮喝几杯,也算是陪我解了愁了。”
凤栖梧抬头看了看天,今晚哪有什么月亮。不过他也没感受到其他人存在的气息,府中的守卫也报告说没有发现异样。许是雨儿一直待在府中无人作陪,她定是闷坏了,才会有最近的表现。
叶桐雨不知他在那边动什么心思,想着师父应该走远了今日不会再来了,也没了再待下去的兴致。“好了,我也吃饱了。瀚王想留在里过夜,还是走人,我都没有意见。”她放下酒杯就往屋内走去,却被他一下点住身后穴道。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对劲的感觉,拧眉道:“你干什么?”
他凑上来将她横抱而起:“不是你说的在这过夜还是走人你都同意的么,我决定留下来。”
叶桐雨心中不禁狠狠地咒骂自己,怎么地让他钻了空子,瞬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我说的是在这院中,瀚王切莫会错了意。”
“覆水难收,木已成舟,说出去的话怎能收回。”凤栖梧说着便把她抱进了屋。
“诶——”叶桐雨一时语塞,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七月一见他俩进来了,忙上前来:“王爷,王妃。王妃对不起,王爷要进来奴婢不敢拦着。”
叶桐雨心中哀叹了一声,谁让这是他的地盘呢。“没事我不怪你。”不过就算做错事她的脸也不至于红成这副模样啊,她这才想起自己跟凤栖梧的姿势有些太过暧昧,双眼向他一瞪。
他却回她一个灿烂的微笑:“七月,没你事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七月几乎是顶着一张发烧的脸逃也是得离开了。
凤栖梧将她抱到卧室内,脱去了她的鞋袜,将她放在床的内侧,吹了灯,自己躺在了她身边。
以往,那些她笑着看着他醒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往昔化作眼泪流了下来,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却触碰到了一阵湿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他翻过身,上身压在她身上,她感觉得到他心跳的力度和他的温暖。凤栖梧伸手,轻轻用拇指将她的泪水拭去,在她额间缓缓落下一吻。又将她的头枕在他手臂上,高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发,她脖颈间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热。
只是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他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086找到线索
知道么,很多事情,不是天生就注定的。人可以去改变它,它也会改变人。正如季夏,已不是往日善良单纯的颛臾季夏,而是如今杀人不眨眼的女魔花秋夏。
那一日杀了一批人,她将自己关在房中睡了一日,不吃不喝,谁也不见。白云寨的兄弟们已完全承认了她,个个都挺担忧她的。不停地来人在房门外转悠,喊她开门,喊她吃饭,季夏就是不给一点反应。
第二日清晨,她的房门打开了,门口还坐着两个睡着的兄弟。一听开门声立马就醒了,见她出来很是惊喜:“大当家的,您可把我们这些兄弟急坏了。”
季夏已换下那套沾满血腥的衣装,还是同样穿了一身黑色。不过,此时,她的脸看起来更加冷峻,生出一股距离感,让人不敢接近。“让你们担心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很好。从此以后,只准我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们的道理。”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定。“替我准备一些早饭,还有,我要兄弟们替我找三个人,一会儿我会详细说明。你们把曾经欺负过我白云寨的全部说出来,我去全部讨回来。这声大当家的,可不是白担待的。”步伐加快走在两人前面,一派肃杀之气。
季夏将哥哥,知秋还有姐姐的外贸特征告诉这些手下们,命他们去找这些人的下落。“还有哪些人**过我们寨子的,带路,去一雪前耻。”掷地有声的话语,另小厮尽弯腰折服。“回禀大当家的,除了那日的黑风寨,还有”季夏一一记下了这些名字,带上几个佼佼者便出发了。
所到之处,不差人通报直接打入人家的大门,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要么降,要么死。”若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触及了她的底线,或是什么都不说也直接抄家伙拼上来的,她寒剑一出,便取人性命与喘息之间,招招凌厉狠辣,看得她的几个手下都有些心有余悸。那些断胳膊人脑袋散了一地,碗大的伤口还在不断流着血。季夏面无表情,收了剑,对着不敢抗拒她的活口说道:“记着,今日灭你们寨的,是花秋夏。你们可以选择与我交锋,但结局只会是你们死。或就是投降,我白云寨随时随地欢迎你们。”话音刚落,人便像一阵风般消失了,只见得一道漆黑的影子飘过。几个手下忙出门寻她的踪迹,原来她已在马背上。
接着一月,季夏皆带着几个兄弟,仇家一个个寻过去。恶霸也好,土匪也罢,只要是曾经欺负过她的兄弟们的,势必要数倍讨回。渐渐地,白云寨规模开始大起来,实力也日益增强。不过她这么做,也惹了不少对头,其中也不乏功力卓绝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