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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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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如海沉吟了一下,好像在回忆当时的情况。忽然他说:“差点忘了。那天
她走了之后,第二天又打电话来,说头一天忘了问我,昨天她跟我说的事儿,如
果想找人,应该找什么部门的人,她对这个不熟悉。我说应该找人事局的,她便
问我人事局有没有朋友。”

    普克、彭大勇听到这儿,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急切地等着张如海的下
文。

    张如海继续说:“我说有一个人,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朋友,在一起吃过两次
饭。不过,听别人说,那人为人不错,没什么架子,给很多找他的人帮过忙。我
就告诉江兰兰,让她去找那人试试,说是我介绍的也行,不说也行。”

    彭大勇急着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张如海说:“叫陈志宇,年纪轻轻,职务升得很快,已经是人事局副局长了。”

    “那江兰兰到底有没有去找陈志宇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江兰兰后来没再和我联系,一来我自己事情多,二来也
不是特别深的交情,这件事你们不提,我恐怕想都想不起来了。”

    彭大勇转头看着普克,两人都会意地笑了。他们感觉他们张开的那张追捕罪
犯的网——一直以来空无一物的网,终于有点什么落入其中了。






 

 

               第十六章

                                  1
    普克和彭大勇认认真真地商量了案情及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听了普克的分析,彭大勇表示完全同意普克提出的观点,即对陈志宇的作案
动机要回到陈志宇过去的生活中去查找。

    “我也觉得奇怪,像他现在这样的身份、地位,无端端地怎么会一而再、再
而三地做出那么危险的事呢?总该有点前因后果吧。只是没想到可能向前推到那
么远。如果真是因为以前的什么原因,说不定他第一起案子还不是李爱华的案子,
还有更早的呢。他早几年不是在外地任过职吗?”彭大勇说。

    普克说:“一点不错。我考虑了一下,现在我们有几件事情要办,可能需要
分头进行,因为我总觉得,如果不抓紧,或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让陈志宇有
所察觉,让他有时间安排应对措施。陈志宇的智慧,不是普通人能够完全想象出
的,即便我们有了较多的证据,只要他没有最终落入法网,就不能对他有丝毫的
低估和放松。”

    彭大勇说:“那当然,这一点现在完全知道了。”

    普克说:“首先,陈志宇父母家在S 市,陈志宇也是在那儿长大的,直到当
兵才离开,他父母家我们要去查一下。

    其次,陈志宇当过三年兵,档案上只有部队番号的记录,没有其他详细资料,
我们可以和省军区保卫部门联系,看能否找到陈志宇原来服役的部队,了解一下
他在部队期间是否有什么特殊情况,但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部队流动性
很大,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我们期望得到的线索。第三,陈志宇大学毕业后,共在
三个城市呆过,除了X 市外,另两个城市也都是本省的,陈志宇曾在那里短期任
过职。我们要想办法去查一下,陈志宇任职期间,当地是否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有没有查获凶手。这一点很可惜,如果我前段时间搞的那个网络工作已经完全开
始使用的话,哪怕是全国范围内的资料,我们只用通过电脑网络,在这里就可以
很方便地查到。而现在就比较麻烦一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里面还涉及到
不同管辖地域的配合问题。“

    彭大勇说:“这一类事可以交给我来办。”

    普克说:“我也是这样的想法。陈志宇的当兵经历和他任过职的两市案情调
查这两项内容,我想请你负责查一下。

    我呢,准备去陈志宇的老家S 市查一查。另外,还有今天这件事,我一下子
拿不准,是应该马上去向陈志宇求证呢?还是等我们分头查完,再找他调查?你
的意思呢?“

    彭大勇仔细想了想,说:“各有利弊。先查的话,会不会打草惊蛇?但是先
查也许可以从中获得意外的线索,省得后面跑弯路。我看,不如我们先找他谈一
次,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总之我们都已经严密注视他的行踪了,虽然眼下还拿不
到监控证,但我可以找两个人帮忙盯着点。你说呢?”

    普克想了想,说:“也好。那还是我去吧,两个人同时去,可能会显得形势
比较严重,容易引起他的警惕。”






    彭大勇说好,两人就准备开始分头行动了。

    普克再次来到陈志宇的办公室。在经过楼前的那个小花坛时,普克不由自主
地在花坛前站了一会儿。

    这是普克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普克似乎被陈志宇控制住了方向,陈志宇则
显得收放自如,轻轻松松将普克打发了过去。第二次普克来到这里,却只是在门
口徘徊了一阵子,没有进去,因为普克不想让自己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再
次让陈志宇占据上风。现在是普克第三次来到这里,心里隐隐怀着临战前的冲动
和兴奋,而这种冲动和兴奋是建立在胸怀必胜信念的基础上的。

    普克来前给其他干部打过电话,知道陈志宇此时没有会议,应该就在办公室。
果然,陈志宇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普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陈志宇用普克已经
熟悉的语调请他进去。

    看到进来的是普克,陈志宇在第一瞬间没有掩饰住他眉间的一丝讶异。但也
只是短暂的一瞬,马上便恢复了他一贯的风格,亲切而温和地招呼说:“哦,没
想到小普今天有空到这儿来,请坐,请坐。”

    说着站起来走过来,和普克握了握手,并给普克让座。

    普克也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和陈志宇寒暄了几句。

    陈志宇和蔼可亲地问:“今天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普克眼睛专注地看着陈志宇,单刀直入地问:“对,有件小事,想请教一下
局长,请问局长认识江兰兰吗?”

    陈志宇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在思索的样子。普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志宇,
他想自己应该是捕捉到了陈志宇眼神里一瞬即逝的慌乱。虽然从表面看来,陈志
宇仍然是镇静自若,谈吐如常。

    “这个名字好像听过,有一点印象,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怎么,又是出
什么事了吗?”陈志宇说完这句,马上又呵呵笑了两声,“看我的记性,刑侦处
的同志来了解情况,当然又是刑案一类的事喽。”

    普克仍是紧紧盯着陈志宇。他第一次发现陈志宇看自己的目光有一点不自然,
虽然仍然维持着常态,但总是让人感到一丝勉强。

    普克用平常的语气说:“江兰兰是市一中的英语老师,她在10月12日被人杀
了。有人提供证据说,江兰兰在死前曾来找过局长。不知局长记得这回事吗?”
普克在说到江兰兰来找陈志宇的时间时,有意模糊了时间范围,只是笼统地说
“死前”,而且普克将本来并不确定的江兰兰是否找过陈志宇故意说成确定的。
普克觉得冒这个险很有必要。

    陈志宇像是经过提醒猛然醒悟似的说:“噢——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回
事,具体日子我记不清了——没办法,每天来找我的人太多。她好像说是想调工
作的事吧,当时我很忙,说请她稍等几天,我忙过那阵子事之后再来找我。可后
来她就没有再来过,因为本来就不认识,我都没在意这件事,所以有点忘了。怎
么,她被杀啦?”

    普克点头说:“对,被杀啦。凶手的作案手段和杀王敏的手段很类似。”

    陈志宇摇摇头说:“现在的治安真成问题。哦,这不是说你们的工作做得不
利,而是社会变得太复杂了。老实说,这两个女人被杀,还很难说是什么原因呢!”

    普克说:“局长的意思是……”

    陈志宇笑着说:“哦,只是随便发点感慨。现在社会上,好像女人被男人杀
的事越来越多,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现象,不知道你们做刑侦工作的考虑过没
有?”

    普克说:“我很想听听局长的高见。”

    陈志宇说:“谈不上什么高见。一点个人的想法而已。

    如今的社会都呼吁妇女解放,提倡男女平等,女权运动也搞得轰轰烈烈,好
像这个社会的女人仍然是男人的奴隶,受尽了男人的欺压和剥削似的。其实不尽
然。你看,现在的男女关系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畸形和变态的关系,看起来实
现了一种平衡,其实只是一种暂时性的平衡,甚至是一种扭曲的平衡。一对男女
建立了恋爱关系,基本上是女人处于支配和主导地位。女人认为自己有权向男人
要求一定的物质、经济基础,要求理想的社会地位,要求男人最好是无条件而且
全身心地服从。大部分男人这种时候都是屈服于这种被支配被控制的地位的,因
为一旦他有所反抗,便会遭到被女人抛弃的结局。女人对男人所谓的爱,其实首
先是对她所设定的条件的满足,当条件得到满足之后,男人才能得到爱。而这爱
依然不是无条件的,它的条件可能随时发生更新和提升。

    男人依然要随时做好被女人挑选和抛弃的准备。所以,恋爱过程中的平衡,
建立在男人压抑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的基础上,是一种变态的平衡,因为没有一
个真正的男人能够永远压抑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当恋爱过程结束,进入婚姻状态
后,男女之间的关系达到另一种平衡。这时候女人的策略发生了变化,她们将以
前不断从外界攫取的方式,改为极力保护自身已经占有的财产,这财产除了物质
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女人对男人实际上在实行一种残酷的剥削。她们要求男
人承担养家的大部分责任,要求男人站在外人面前能够维持她们虚荣心的满足,
她们还不停地要求男人对她们的爱。

    这是最可怕的一点,她们在对男人进行了物质上的剥削之后,还要求男人做
到心无杂念地去爱她们,从心灵上做到对她们绝对的臣服。如若不然,女人便会
发出控诉,说男人用手段欺骗了她们的感情,把她们骗成了自己的妻子后,便成
了‘现代陈世美’、负心汉!看看吧,大部分婚姻达到的所谓平衡,就是这种畸
形的平衡。这种平衡能够维持多久?那就要看这种平衡关系中的男人的承受力和
持久性。而这种平衡一旦打破,造成的后果往往相当严重,所以现在夫妻反目之
后,那种相互仇恨的嘴脸,你怎么能够想象出当时他们居然是经过所谓的两情相
许,心心相印,双方爱到极点后才共同走人婚姻生活的!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想
想也要作呕。“

    陈志宇说到后来时,语气已经有一点不能平静。

    普克不漏一字地听着。他觉得陈志宇说的固然过于偏激与极端,但某些部分
却让普克觉得不无道理,甚至引起普克的同感。

    普克想,陈志宇现在的家庭不知是怎样的一种关系。还有,陈志宇在这次婚
姻之前,是否还经历过什么不愉快的恋爱经验。普克将这些疑问—一记在了脑子
里。

    也许陈志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他停了下来,尽力地平静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们这种人,是不是开会开得太多了,一个话题就可以
讲半天,难怪那些机关干部都怕开会呢。”

    普克说:“我虽然不能完全同意局长的见解,但也觉得其中有些地方相当有
深度。不过,如果因为局长所说的畸形的平衡关系被打破,因此导致的剧烈冲突,
甚至凶杀就有成立的理由,这个观点我持坚决反对的意见。我相信我们的社会就
像一部巨型的机器,有些小的故障和问题是允许的,只要主体结构在以正常的状
态运转,这部机器就不会丧失功能和希望。”

    说到这里,普克想起清早路上看到的清洁工,他微笑着说:“就像城市需要
环卫工人进行清扫一样,那些问题也需要清理,需要得到妥善的解决,而不是对
这部机器进行破坏,造成更大的问题。局长是搞政治的,一定比我更清楚,无政
府主义者面对社会的腐败,最主要的措施就是无节制的破坏,而破坏的最终结果
只能是摧毁,却不能实现建立一个理想社会的目标。我想,我们这些公安工作者
的职责,可能和清洁工的原理是相似的。我们要按照一定的规范去进行清理,以
维护社会的清洁。”

    陈志宇看着普克,笑了一下,但第一次没有接上普克的话。

    普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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