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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有夸海口的嫌疑,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说我能歌善舞一点都不为过,以为我和歌和舞在这个年代别具一格,就算跳的真不是很好
,也是舞嘛!还有一点我很怀疑,难道我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四个字吗?为什么一来就有人争对?
“居然有幸成为过公子的朋友,相信也是一个才女吧。”她抬高声音,想让所有人都听见,看到大家齐刷刷射来的目光,我相信都看我的文
采来了,我视如无睹,眼神温柔的瞅着玉焕,没有答话,余光瞄到那个女子脸色不好看,岔岔的走开了。
这时,一个衣着华丽,气色极佳的年青男子走过来,“过公子,上次我们下棋还未分出胜负,是否在今天一决高下?”玉焕眼神炯炯有光,
似正有此意,看了看我,指着谈笑风生的女子,“羽儿,这些都是官家之后,也是和我一起读书的朋友,你和她们多交流交流!我去棋房,一
会儿过来找你!”
我心里虽然老大不乐意,但也不想阻止玉焕的爱好,点点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和她们相处!多多向她们学习!”玉焕点点头,随着那
位年青男子走了。
送走玉焕,我无聊的拨弄着面前的茶杯,喝着茶,刚才那位丢了面子的娇艳女子做到我对面,“我们正在举行诗画比赛,你想参加吗?”
我头也不抬,淡淡的道,“没兴趣!”
她马上挑我的语病,“怎么,姑娘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怎么的?”
我扫了她一眼,失笑道,“没兴趣和不自信有挂钩吗?”
我这句话引来周围正兴致激昂的论诗女子侧目,我眼前的女子脸色一沉,语气不善,“这么说,姑娘自认清高,看不起我们这些姐妹了?”
我心里一想,居然这些都是玉焕的同学,跟她们玩玩也好,何必惹来众怒呢?我轻轻一笑,“没有啊!各位姐妹才华逼人,诗意满怀,只怕
妹妹比不过,当众出丑,那就闹笑话了!”
那个女子脸上写着,就是要让你当众出丑字样,笑容假的要死,我们一起来到一张已铺好纸张只待作画题诗的桌前,边上已经放着多张作好
的图画,我斜眼过去,不错,娟秀的文笔,细腻的线条,充分展现了女子阴柔的一面,边上站着几位姑娘,脸上都溢着自信满满的笑,我不得
不称赞,玉焕的这些朋友果然有料,但是拿出来炫耀就是你的不对了,看我不杀杀你们的威风,让她们知道什么叫谦虚才行。
我刚想动笔,突然身后传来热烈的欢呼声,“看,宰相的千金林姑娘来了!据说她是当今皇上十分宠爱的干妹妹呢!以后身份自然非凡!”
“听说呀!皇上已经下旨指明要她当贵妃了!”
“真的?”我身后一片哗然。
我心里震撼不已,回头一个满眼带笑的绝色美人款款而来,身着鹅黄衣裙,云鬓浸墨,头插凤钗,那身形,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脸
上肌肤,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可谓美艳不可方物,身后跟了二个丫环,众女子看到她,都主动让路,和她打招呼,她也稍稍颔首示意,
声音宛如吟唱,“姐姐们都在忙什么呢?”
她身边的女子笑道,“我们正在比诗画呢!林姑娘来了!当然要留下佳作啦!”
我脑里有些乱了,她竟然是龙崎指明要当贵妃的人选,怎么可能?依龙崎的性格。。。。。。?不,我又了解他多少呢?我叹了口气,放下笔,不
想画了!
我刚想走,却被刚才那位女子拉住,“哎。。。。。。姑娘怎么就走了呢!你就和林姑娘比比诗画吧!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鬼要这
种机会,是想看我出丑就直说,拐弯抹角,以为我是傻子吗?这时,刚坐下的林姑娘走了过来,笑道,“是谁说要和我比诗画的?”
这时,众人的目光指向我,“她!”我中她们招了,宰相的女儿,才华自是好的没地方去,还比什么?我迎上林姑娘带笑的眸子,心里瑟了
瑟,好清澈的眼神,我不由得朝她展笑,承认道,“小女子无才,想和姑娘比试一番!”我本就不会说客气话,在她们眼中我这是自取其辱,
旁边传来其他女子嘲弄的笑声,林姑娘眼里却没有嘲讽的意味,朝我笑笑,“好啊!”
我和林姑娘开始作画,周围一下子围了个严实,在她们眼里,我是坐着等着输得,而林姑娘是铁定赢得,我倒是没有在意,在心里想了一会
儿,提起笑,流畅的勾绘起来,白色纱衣如同梦幻般飞扬而下,如墨的长发在风中扬起,长及脚踝,清秀的容颜稍稍抬起,很唯美的一幅画,
运用卡通的手法,配上鲜活的色彩,渲染的更加惟妙惟肖,我提笔在侧边处题了字,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在一角,轻轻的写上我的
名字,叶羽。
周围开始传来抽气声,我莞尔一笑,潇洒落笔,这时,林姑娘也画了一幅美丽的桃花图,轻快的落笔,很有诗情画意,她画完之后,目光也
落在我的画上,眼里的惊喜乍然显现,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太美了,这副画真的是太美了!”
看她们的神色,这场比赛谁胜谁负,呼之欲出,想存心看我出丑的那个女子,脸微红,不再说话。林姑娘拿起那幅画,看向我,“姑娘可否
将此画赠与我?”我点点头,“林姑娘若是喜欢,当然可以!”
她笑道,“我叫林若然!”林若然,好名字,和她人一样淡然不张扬!
林若然拿着我那幅画匆匆走了,想来对我那幅画真的喜爱有加,像她这种诗情画意之人,那幅画配她很合适,我无聊起身去了棋房,玉焕正
和那位公子杀的难解难分,不上高下,我没有打扰他,悄然站在一边,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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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玉焕和那名公子分出胜负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玉焕看到站在一隅的我,满脸歉意,我笑笑并不介意,和他踏上了回家的路,玉焕说
明日要进宫面圣,不能陪我,我疑惧道,“怎么?宫里又发生什么事了?”玉焕摇了摇头,“不是,这次是陪皇上去启福寺为先皇进香,我们
这些臣子自然要伴随左右!”
我哦了一声,放下心来,整个人有些恍惚,不明的情绪,吃过晚饭,过夫人找上了我,我大感惊讶,心下却猜不出她找我有何事?
她刚做好,招呼我坐在她对面,她轻叹了口气,看着我,“姑娘家住何处?父母可在?”
我心里开始打鼓,她会这么问,是不是有意想成全我和玉焕?我心念电闪,有些头大,过府是京城里有名的大户人家,不知在他们心里是不
是把门当户对看的很重要?如果是,我就惨了,我到哪里去掐出一个能和过府相比的家世背景呀!过夫人炯炯有神的目光瞅着我,我脸色一黯
,语气沉重,“小女家住京都县一个村子里!娘亲和爹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如今只余我一人,孤苦无依。”说完,我瞄了一眼过夫人
,她神色也有些凝重,我故意把身世编的悲惨些,看过夫人的气质修养,同情心一定很重,希望能蒙过去。
过夫人朝我投来安慰的眼神,“哎,想不到姑娘身世如此悲惨,这些年真的苦了你了!”
我心里暗喜,脸上却依旧沉痛,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些年还过得去,好在我绘得一手好画,卖了些钱,凑合着还能养活自己!”
oh;mygod,我全身都气鸡皮疙瘩了,我还真服了我自己能掐出这些酸辛的字眼,过夫人赞赏的点点头,接下来,她问了些我和玉焕的相遇过程
,我实话实说,少不了一些添油加醋,过夫人听得开心极了,只是她走时留下一句话让我百思不解,她说,“你能不能喝玉焕结为夫妇就要看
你的福气了!我帮不了你!”什么跟什么?总感觉怪怪的,她帮不了我?意思是说她这一关我过了,那最难过的是过大人的那一关喽!好像是
这样,但又感觉不对,到底哪里不对我说不上来,想了想,干脆睡觉去,管他前面是沙漠还是汪洋,我叶羽连时空都穿过了,还怕什么!
一早,玉焕嘱咐我今天不用上街,皇上出宫,所有平民都要回避,我点头答应了,看着他走的背影,我心里乱极了,脑海里浮起另外一个身
影,一个声音在心里低低的喊,他今天会出宫,他今天就要出宫了。。。。。。
我心里矛盾起来,要不要去见他一面?他还会记得我吗?但世界上唯一不能骗自己是心里的感觉,无论我伪装的多么好,无论我笑的多么甜
,可我心里对他的记挂,远远比我嘴上深刻,虽然每每涌出这种想见他的冲动,都会被我强行压下,但我知道,我每压抑一次,下次的爆发力
就会更猛烈,我不知道,我对他的思念在何时会决堤,虽然目前我和玉焕在一起很幸福,也很悠闲快乐,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当初控制不
了对他产生感情一样,每当午夜梦回,我心里依然有他的影子,那时的我,该如何抉择?
经过激烈挣扎,心灵深处有股欲望蠢蠢欲动,去见他,去见他。。。。。。就算只是在远远的地方望他一次也好。
我步出了门,径直往街上跑,唇角突然笑了,原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让人感到很快乐,远远地听到街上传来骚动,虽然命令平民回避,可怎么
能阻止得了他们对君王的向往与期待?大街上已是人海,许多官兵用力拦住想往里挤的平民,费力的通出一条宽阔的道路,这条路就是龙崎做
的马车要经过的地方,我心里激荡不已,压了压胸口,深吸一口气,注视着远处,这时,一个官兵敲着锣,大声喊道,“皇上出行,众人回避
!”
他来了,他来了,我在心里激烈的喊,抬眼望去,前面两排整齐的官兵,拿着长矛,神情威严,接着,一辆八骏马车缓缓驶来,我的脑子瞬
间归于空白,我盯着那久违却又遥远的面孔,静静的划过他的脸,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发,停在他那双子夜的黑眸,依旧深沉,依旧邪魅,
此时的他,身着龙袍,头带龙冠,威赫的坐在马车上,神情难测,身上散发着赋有天下的气势,我在心里叹道,天子何等的骄傲啊!
胸口堵住了,气喘不过。。。。。。
周围响起人群的哗然声,马车无情的穿过我的眼前,他坐在里面,似是想着心事,眼神没有看爆发的人群,我知道,他的父皇刚逝,心情沉
重是应该的,我呼了一口气,抬眼,看到马车身后尾随着一伙身穿朝服的官员,走在最前面的是过伯父和另外一个老人,接下来,我看到玉焕
,他走在第三位,和另外一个年青男子走在一起,我逃也似的躲进人群里,此时,心竟悲沉起来,命运啊!真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呢!
回到过府已是下午,小翠小兰看到我逃跑似的奔进来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啦?”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拉过两个丫头,“不准跟玉焕
说,我出去过知道吗?”我心虚的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心里慌里慌张的,小翠小兰不明所以,但也不敢问我,只有点头的份。
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心灵仿佛脱出了我的掌控,无法阻挡,无法预测,就像一只恶狼虎视眈眈,随时把我吞噬,我似乎无法抓住我的心了
,刚才,玉焕和他都直接扰乱我的心,不知是对龙崎的情压抑了太久,还是其他,我能感觉对他的情比对玉焕更猛烈。
晚上,我们和过府的人正和乐融融的吃着饭,我一直低着头,心里不安,今天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玉焕不忠,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会了,
以后都不会了。
蓦地,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过伯父笑迎了上去,“刘公公,这么晚了,你还来窜门子?不怕上头怪罪?”
刘公公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条黄金颜色的布,过伯父脸色瞬间变得敬重,带头跪拜在地,他身后的过夫人,玉焕也都跪下去,我立即反
应过来,那条黄布可能是传说中的圣旨,赶紧拉下两个丫头跟着跪下。
在刘公公念完后,过了许久,我的脑袋还是空白一片,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什么?皇上要招我为画师?最后在老太监提醒了多遍之后,我
才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接了圣旨,众人拜了谢起身,过伯父和过夫人打点了银子给刘公公。
临走前,刘公公还顺便说了一句,“因近段时日皇上可能要选秀女,画师的工作会很忙,叶画师准备准备明日进宫任职,不得延误时辰,若
是误了皇上的好事,那可是要丢脑袋的,别怪老身没有提醒你。”
我顿时懵,紧张?激动?害怕?愤怒?我一时感觉不出来,皇上他怎么知道我会绘画?他怎么知道我在过府?他还知道什么?
过府上下听到皇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