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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预告~
亚历威尔德王子的实力已在与叶卡特留希王子的争斗中大为损耗,难以压制住快速崛起的弗里德瑞克王子。至此,他不得不动用最后的禁忌杀手。黎卢再度为恐怖所笼罩……
随着三王子堂堂登上圣爱希恩特的政治舞台,黎卢越发令艾里难以忍受,当初留下来的理由也已经消失。就在他想要离开这里,放开一切回到平静的山中小村之时,却在血腥的廝杀现场,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故人身影……
被无形之手牵绊得迈不开的脚步、痛到流不出泪的眼、平淡却又似乎远得难以触及的梦想,以为是坚定的信念,却可以在瞬间化为泡沫……
一切,从此逆转。
请继续期待《天庐风云》续集
~人物介绍~
艾里:故事主角。凯曼王国的天才剑士,封印魔王的五英雄之一。
本名艾德瑞克,在十年前的封魔之战后,化名艾里,飘然隐逸,浪迹天下。但目前常受贫穷与路痴的煎熬,落魄的形象令人难以想像他就是十年前风度翩翩的封魔英雄。被卷入圣爱希恩特的王位之争后,不得不间接地为他所不齿的弗里德瑞克效力。
萝纱·凯因:单纯活泼,对魔法有不可思议的天赋,常偷懒地运用魔法做家务,但往往事与愿违,越做越忙。虽然看来平凡,却是凯曼五英雄之一修雅所遗下的女儿。目前跟随艾里流浪中。
德鲁马:憨直朴实,信赖艾里的青年。曾是艾里在天庐武道大赛上的对手,被他击败后渐渐敬艾里如师。现在跟随艾里旅行,以藉此增加历练。
埃夏:艾里修练中的弟子。平民出身的普通少年,善厨艺。目前跟随艾里等人一起旅行。不过不大买师父的帐,时时对其冷嘲热讽。
诤君·傑伊·德·古特拉谢·吉尼奥:凯曼贵族家族之长,继承这一代的“诤君”名号。与艾里暗中结下“文武之盟”。
维洛雷姆:身份不明之流浪魔术师,魔法能力超过其二三流的魔术水平甚多。偶然结识萝纱后便有意无意地跟随其后,在发现对她的情愫后曾一度逃离,不过当得知萝纱面临危险,却不由自主地赶往她身边。
亚历威尔德王子:圣爱希恩特帝国的第一王子,精明沈稳,颇具王者风范。若不是先王被刺时不及留下诏书,本是理当坐上王位的人。
叶卡特留希王子:圣爱希恩特帝国的第二王子,性格如火般剽悍主动,先王殁后与第一王子争夺王位,被亚历威尔德指使的杀手刺杀。
弗里德瑞克王子:圣爱希恩特帝国的第三王子,自小便被放逐至国外,在国内几乎没有势力可言。先王殁后不久,他回国表示要参与王座之争时,成为当时最荒谬的笑话。不过自王国中的大商人正式宣称联合支援他后,势力快速增长中,已足以与第一王子分庭抗礼。
琉夜:妖精族长老。肉身已在千年前死去,以灵魂方式存在。目前的爱好……是逗弄艾里等人取乐?寄魂於妖精族圣女月炎身上时可以发挥生前的魔法能力。
月炎:妖精族圣女。爱恋弗里德瑞克,追寻他而来到黎卢。
卡特尔:安帮的头领,为保护平民而介入王子们的争斗。
兰妮娅:曾与艾里搭档行骗的少女,目前在安帮帮忙。
比尔:艾里等人在佣兵团中结识,出身农家的淳朴少年。个性懦弱畏缩,在受其他佣兵欺侮时被艾里解救,更得他传授了一些武技。
班内特:前山贼老大。被艾里打败后便跟着他,下定决心不请到艾里当他们的山贼老大便绝不回去。
基尔夫:班内特的跟班。
第一章~开诚布公~
时间回溯到双圣身殁之后的几日,那时军人间正为亚历威尔德王子派人散佈的“双圣是被叶卡特留希王子派人暗算”的谣言而躁动不安,连一般的市井小民众,谈论最多的也同样是双圣之死。
而在安帮据点中的一个房间里,却总是一派与外头的风浪大相迳庭的旖旎气象。
窗口射入的日光,被精心调整至明亮却不刺眼的程度,窗台上玻璃杯中的几支百合,吐露着馥郁的香气,令屋内的气氛更显幽雅。那是萝纱记得维洛雷姆爱用花装饰房间而带来的。(她还是没明白……
维洛雷姆明白她带花来的理由时,全然哭笑不得。)
回荡在房中的清亮嗓音,令房中更增几分安谧。萝纱文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为病卧榻上的维洛雷姆朗读手中的诗集。维洛雷姆舒适地偎在绵软的枕头堆里,阖眼听着。
英雄救美过后,总少不了美女报恩的情节,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自双圣死后,两位王子间就没有什么大的行动,安帮也就无事可做,她便每日过来这里悉心照顾为刺杀双圣而受伤的维洛。
虽然闇气虚耗过度的维洛短期内难以动用魔力战斗,生活却还能自理,但难得萝纱会如此温柔,也就不客气了。
想吃什么喝什么,动动指头萝纱便会料理清楚送到他嘴边;闷了就让她唱歌解闷,不过领教了那曾让艾里汗如瀑下的歌声后,他便改让她读书念诗了。
念了一阵,萝纱无聊地放下诗集,皱眉道:“维洛雷姆你真的能明白这东西在说什么?”
“不明白。”或许同为魔族,对人类诗歌中隐隐约约的纤细情感难以领会,维洛雷姆也一向是把诗歌当催眠曲来听的。
“不过这是吃饭的营生嘛!现在我没法动用魔力,要表演挣钱的话只能当吟游诗人了,得趁现在空闲多记些下来。它在讲什么不重要,只要唱起来好听就行。”
“念得睏了?”看萝纱念诗念到快睡着,他道:“那咱们就说些别的好了。”
“唔?说什么?”
想起不久前听过的一个似乎在人族流传很广的话题,他心中一动,随口问道:“如果我和你艾里大叔两人同时掉到一个湖里,你会先救谁?”
“你们好像都会游泳啊?两个都是很会照顾自己的人,应该用不着我来救吧?”
“我是说如果,假设我们都不会游泳,眼看要溺水了,周围也找不到人可以帮忙,你会先救谁?”
在经过双圣之事后,维洛和萝纱的关系亲近许多,他忍不住想试探试探两人在她心中的位置究竟怎样。
并不奢望她会舍艾里来救他,但只要她犹豫片刻,相较艾里认识她的时间与关系已是不易,他便觉得很满意了。
“旁边没人看着吗?”却不料,萝纱不假思索地张口就答:“那好办啊!用火流星术很快就可以把湖水蒸乾,那就两个人都不会淹死了!”
“……”维洛雷姆哑然。半晌才挣扎出声音:“你没想过火流星一轰,湖水蒸乾了,在湖里的我们两个也一块烤熟了?”
“……噢,是啊!”
“……”
萝纱后知后觉的答案让维洛雷姆顿时有深深的无力感,不想再问下去了。
不,也不需要再问下去。尽管不是他预想的任何一种回答,已足够让他推想出想知道的答案。
虽然听起来是“两个都要救”的答案,但自己现在正是病弱之时,她仓促间忘记了这一点,而仍是下意识地选择了和那个能经受得住她“煎熬”、为她收拾烂摊子的艾里在一起的行为方式。这份心灵上的契合,不是他为她牺牲多少次就能够取代的。
取舍之间,已经很明显了。
而这也让他顿然醒悟到一点:“现在虚弱的自己是无法守护她的。”
而以黎卢当前混乱的局势看,他更可能会拖累她无法施展手脚……
维洛雷姆淡然一笑,沉涩的表情只在瞬间便已隐没。随即他大声道:“啊,说了这么多话,口渴得很。帮我剥点葡萄吧?”听到他“旨意”的萝纱开始细心的一颗颗剥净葡萄皮,一颗颗送到他口边,忙得不亦乐乎。
“哎哟,躺得腿都发麻了,帮我捶一捶……”
维洛雷姆惬意地享受着她的服侍,毫不客气地尽情差遣她。
因为他知道,能享受她这样温柔相待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那就趁现在享受个够本吧!
第二天,萝纱如平日般来到维洛雷姆的房间,房内已是空无一人,只在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萝纱亲启”。
“致亲爱的萝纱: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
好吧,还是换个没这么俗滥的开头好了。
(“……”萝纱继续往下看,却被后面太过耸动的语句给吓到。)
我喜欢你,不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写下这段时,维洛不由感歎自己的脸皮一向不算薄,为何在萝纱面前就说不出这些话,非得用笔才能写得流畅。)
可是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状态,并不能对你有什么帮助,反而可能拖累你,所以我决定先离开一段时间。不用为我担心,等我养好了伤,能够为你做些事时,我自然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PS:不用太想我啦!
yours维洛雷姆”
寥寥数行字,片刻便可以看完,而为信中内容所震动的萝纱却无法把信放下。
默默想着这些日来维洛雷姆维为自己所做的,和他这一走背后隐藏的心意,她竟痴痴站了半晌方才回神,想起该拦下他。他现在的虚弱身体,一个人流落外面太危险了!
她匆忙冲出房间寻找,但心中却也知道维洛雷姆行事一向有决断,他既然要走,定会走得乾净俐落,不会让自己找到。
还未跑到门口,迎面遇上了艾里。见她神色惶急,艾里讶然问道:“怎么了?”
“维洛雷姆走了,可……”萝纱脱口说了半句,便不安地住了口。
不明白事情原由的艾里一直对自己亲近维洛雷姆的事相当感冒,这一说大概又要招来他一场说教了。
艾里见她皱眉屏息的神态,只是叹了一声。“你想去找他回来?”
“……嗯。”她愈加紧张。
“我帮你一块去找吧。”
“……呃?”
萝纱错愕地抬头,却见艾里神色平和,并不似伪装,伸手便拉着她一起往外行去。并肩走了一阵,她终於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嗯……被人教训过一次。后来回头想想,你并不是不懂事的小孩,我也不是你的父亲兄长,并没有资格教训你什么。”
萝纱还道他是在生气而变得冷淡,便见他笑道:“我们是同伴,如果我觉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会提出我的看法给你提个醒,你却也有自己思考判断,决定听不听的权利。如果你有自己的理由,坚持要按你的想法去做,作为同伴也该学会相信你的判断。等到你真的需要我们帮忙时,才是同伴该出场的时候啊!”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萝纱愕然看着艾里。片刻后,惊讶之色渐渐为会心的笑意所取代。她转身继续和他并肩前行。
虽没有说什么,她心中却着实觉得轻松许多。这段时间来与艾里之间因为隐瞒血统而生出的隔阂感,只因为这一番话而消失无踪。和他相处的感觉,又回复到一开始时的轻松。
不,不仅仅只是回到过去的感觉。
转头看看身旁的艾里,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可以和他并肩而立。
在过往的亲切之外,还多了一分能自由呼吸的自在感。这全新的感受,让她如沐春风。
维洛的离去令卡特尔突然发现手下人中有不少钱财被他卷去,安帮人不由感歎留他下来真是趟赔本买卖。除此之外,并没有引起大家更多的注意。因为很快就发生了碧玉台事件,他们面临了更加重大的问题。
大家都以为看到了三王子截然不同的面目后,卡特尔会愤怒地很快就去找他理论,然而他却一直安分地留在安帮据点中迟迟没有行动。
卡特尔在等着弗里德瑞克自己来这里向他解释个清楚。
他虽然也很想立即质问弗里德瑞克,但是却必须顾忌如果主动到三王子的地盘上兴师问罪,三王子会不会反将自己扣下作为人质胁迫安帮听他号令。
在看到碧玉台下弗里德瑞克的遽然转变后,他已经不能再信任他了。
压抑着愤怒,卡特尔的脸色黑得可比锅底,一望而知他心情之恶劣。安帮中人一则没胆去招惹暴怒中的熊男,二则也对三王子形同背叛的行动不能谅解,安帮据点上空一直笼罩着低沉的气氛。
碧玉台事件三天之后,这股压抑的气氛终於起了波动。弗里德瑞克乔装成平民,只在两个精锐武人护卫之下踏进了安帮据点的大门。
当然,他们是向据点附近守卫的安帮人表明了身份才能进安帮的门。得到手下通传的卡特尔命人将他们带往前厅的会客室,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