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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对不起……”
我遥遥看向天际,过不了几天,天昊便会捧了满把的玫瑰,迎娶他今生的新娘。我知道,景萧是喜欢玫瑰的。
玫瑰不再是奢侈,现在的我,可以用玫瑰铺了满屋,只要我乐意。
却不是天昊送的。
当日负气出走,拼了命要做出一番事业给他看,要他知道,离了他,我一样可以过,甚至活得更好。如今当年奢望的东西全有了,大屋、名车……却少了身后一直注视的目光。终于知道,这一场爱恋,我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低下头,眼泪不争气的滑下,这个寥落的城市,这个寂寞的我,伴着的只有孤独。
“韩依?”一双脚停在我面前。
我茫然抬头,迷离的泪光中,立在面前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
居然是周易。
…鹊桥仙
回复'4':那一夜,在酒吧和周易喝了很多酒,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话,很多埋在心中很多年的话,曾经以为这一世都没有机会讲出来了,但却一股脑地倒给了周易,终于明白,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的,那一夜,那个人,如果不是周易,我想我也会那么哭哭笑笑的诉说一晚上。也幸亏是周易,才有了无惊无险的回了家,沉沉睡去的那个瞬间,似乎看到周易忧郁的双眼,那么忧愁的看着我。
“韩依,为什么,你那么不开心?”
我没有回答,带着泪水和困倦,沉沉睡去。
第二天,仍是那么匆匆忙忙的赶了去上班。
十二楼的楼梯口又围了满层的人,惊惧无比地盯了紧闭的门看。
“怎么了?”我拉住可盈。
“依依,又死了人了……”可盈惊恐的看着我,“这是第二个了,我好怕。”
我的头开始沉沉的疼起来,又一个,这回是谁?
法医抬了担架出来,有人让道,有人帮忙按了电梯,我呆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一切就像上次的样子,就像是镜头的闪回,旁观的人似乎也因为适应而麻木一般,连可盈都是漠无表情地看着。
进了大门,看到经理送周易出来,平淡的点个头,就那么擦肩而过。
“韩依,这段时间公司出事挺多的,策划部这边你负责,注意一下安定人心。”郭先生送了周易回来,忧心忡忡地推门进来。
“我知道。”我抬头淡淡回应。
中午的餐厅可谓人声鼎沸了,不用听也该知道是在讨论新的命案。
“依依,这次是谁啊?”可盈搅着餐盘里的饭粒,苦着脸看我。
“市场部的董庆。”我盯着盘里的食物,一点胃口都没有。
“唉,”可盈叹口气,“又是市场部的,他们部门和我们部门很近的,你说会不会……”
“别说了,”我摇头,“不会的。”
下班回了家,居然发现周易的警车等在楼下的车库。
“有事吗?”我锁了车,和他并肩走出车库。
“没什么事,”周易侧头看看我,“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
“我没事的。”我淡淡回答,没有转过去看他。
周易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案子,有进展吗?”见他看我,慌忙接上一句“不方便说就算了。”
“没什么,这个案子发生在你们那里,透露一点给你,也不算是违纪,”周易转过头去,“现在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不过两个案子的作案手法一致,所以很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
“那就是可以算作连环杀人案了?”我转头看看他,“这样的话,可能还会有第三起,第四起了?”
周易愣愣地看我一眼:“不要想得那么可怕,现在两件案子的死者都是市场部的,你在企划部,应该不会……”
“算了,”我笑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这么说的吗?”
周易无奈地叹气:“韩依,你这么说,我这个警察真是颜面扫地。”
我勉强笑笑:“你多想了。”想了想周易之前的话:“你刚才说,两个案子的作案手法一致,是不是可以说,董庆的伤口,和龚言一样?”
“是啊,像是被人生生撕裂的,没有刀痕,可是正常的人,哪有这种力量可以做到这样,毕竟脖子这个地方,并不容易着力的。”周易紧紧地锁了眉头,“这件案子发生在保安很是严密的写字楼,影响很大,我的压力也很大。”
我默默看了周易一眼,没有再开口。
“进来和杯咖啡吧?”我打开门,“也算谢谢你昨天……”我自嘲地笑笑,“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周易走进门,“偶尔发泄一下,是可以缓解压力的,你不用谢我,最起码,我是警察,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笑笑:“你先坐,我去煮咖啡。”
“尝尝我的手艺,”我端出咖啡,“应该可以拿出来见人。”
周易接过杯子:“很香……”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
“我知道了,我就回去。”周易合上手机,一脸抱歉地看我,“韩依,我要回去了。”
“没关系,”我笑笑,“你先忙吧。”
周易拉开门,又停了一下:“韩依,我还是先跟你说一声吧,刚才那个电话是检验科打来的,关于伤口,他们有了新的发现。”
…鹊桥仙
回复'5':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见过周易,我想他应该是在忙,而且,我和他并不是相熟的朋友,他在做什么,他来不来见我,实在不应该是我该关心的。
但是在忙碌的间隙里偶然还会想到他,想起他含着忧伤的双眸,那样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所不应该有的表情,想起他忧伤地问我,“韩依,为什么,你不快乐?”
将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想见你,韩依,如果你有空,晚上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吗?”
我没有拒绝。
“案子,有什么进展么?”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和他在一起,似乎总在关注这个问题。
周易长长地叹气:“韩依,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也许我说了你都不会相信。”他苦恼的挠头,这个举动让我不由失笑,原来这个一贯稳重的刑警队长也会有着孩子般的一面。
“说说看吧,”我抿了一口果汁,“你不说,我岂不是连相信的机会都没了?”
“好吧,”周易看看我,“韩依,法医发现龚言和董庆的伤口不单纯是撕裂开的,伤口的断面上有比较奇怪的印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初步判断,是齿痕。”
“齿痕,”我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周易苦笑:“我要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好了,而且根据法医的判断,我们初步判断是齿痕的这种痕迹是发生在撕裂的伤痕之前的。”
“那么,撕裂的伤口会不会是凶手用嘴巴造成的?”我不由打了寒颤。
“不是的,应该是手或者其他的外力造成的,韩依你想,如果是用咬的造成的,这个很机会很明显的,而且我怀疑,之所以会有这个撕裂的伤口,是为了掩饰之前的那个奇怪的痕迹的。”周易缓缓摇头,眉头越锁越深。
“先有齿痕,后有撕裂?”我看了一眼周易,“你曾经说过,那个伤口不是常人所能造成的,有了这个齿痕,会不会容易一点?”
“不会的,那个痕迹很小,不会有多大的助力,”周易无奈的裂了咧嘴,“那个只是怀疑是齿痕,现在还不能断定呢!我们做警察的,说话要有证据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漫无目的地搅着果汁:“你觉得这会是什么人做的案?”旋即又笑笑,“这个问法,是不是很无聊?”
周易宽和地笑笑:“不知道啊,心理变态者,或者是杀人狂魔,怎么都有可能,而且是个很不容易对付的人,好像有很强的反侦查的能力,做下的案子干净利落,没有多少踪迹可以追查,你们大楼的保安系统有自动录影,但是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资料,”说着看看我,“韩依,你不怕吗?你们公司那里现在可是很危险的。”
我笑笑,戏谑的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公司的薪水那么高,而且并不很劳累,倒是舍了命都可以的。”
周易无奈地看我:“我倒很想你暂时不去上班的……”
我摇着手笑:“那不可能,你去过我的家,那样的消费,又要养车,又要供楼,如果我不工作,生活不好支持啊!”想了想又说,“我小心就是了。”
周易看着我:“好吧。”
我站起来:“我要回家了。”
周易慌忙站起来:“我送你。”
我笑笑:“不用了,我有车的。”
…鹊桥仙
回复'6':之后又是很久没有见到周易,我想他一定是在忙着研究那个奇怪的伤痕。而我,也在这么日复一日的忙着我的事情。
“晚上大家辛苦一下吧,赶着时间把方案拿出来,明天我打算约客户来谈。”我走进企划部的大房间,“有异议吗?”
“老大,不是吧,晚上还要加班,我们可不可以这么辛苦?”楚洋一脸可怜巴巴的看我,“明天再做吧,好不好?”
我看着他笑笑:“可以啊,不过明天是周五,要是我们今天晚上做完,明天客户通过,周末我请大家去郊游烧烤,要是今天不做……”
我的话没说完,房间里就是一片欢腾,楚洋立马换了一幅笑脸:“没问题,老大!今天通宵都可以!”
我摇摇头,和可盈相视一笑,走了出去。
“OK,就这样啦,通过。”我翻了翻手中的企划书,“大家辛苦了,明天如果能通过,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把企划书收进包里,“大家回去休息吧。”
“老大,知道你说话算数,周末多准备点我喜欢吃的就好了!”楚洋一边快手快脚地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着。
“猴崽子,天天就记得吃!”楚洋的姐姐楚菲拿着手中的文件夹顺手拍了楚洋一记,“周末什么也不给你吃!你上山采点叶子嚼嚼算了。”
楚洋装模作样的捂住脑袋,嘴里哇哇大叫:“你真是我亲姐姐啊?这么虐待我,我回家问问妈妈去!”
我强忍了笑:“好了好了,大家快回家吧!都快十一点了!”只要有这对活宝姐弟在,永远都这么热闹。
“依依,晚上我去你那里住吧,太晚了,我不敢回家了。”可盈拉住我,“我用的东西,你那里应该还是有的吧?”
“还在我那里放着,你过来住吧,没问题。”我拎起包,“大家收拾好了没有,我要关灯了。”
“依依,”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可盈盘膝坐在我床上,“我们去喝早茶啊!快起来!”
“不是吧?”我哀哀叫了一声,“小姐,你精力过剩啊?昨天忙得那么晚,你还不多睡一会,还要去喝早茶?你自己烤点面包片吃吧?”
“起来啦,”可盈拉住我的胳膊乱晃,“我搬出去之后,都没有和你一起吃过早餐啦!”
“好吧……”我无奈的坐起来,“早知道不给你住在这里了!”
“真倒霉,喝早茶也会把衣服弄脏!”可盈一边抹着裙子上的油渍,一边气呼呼地说。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可盈:“谁让你吃得那么急,我又不跟你抢啊!”一边从包里拿了纸巾递给她,“老这么猴急猴急的,你自己说怪谁啊?”
“依依,”可盈嘟了嘴,“你说我怎么办啊?”
“我在更衣室放得有衣服,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穿我衣服了。”我淡淡笑笑,电梯正好停在十二楼,便拉了可盈走出来。
“好吧。”可盈无奈地看看裙子,“那我先去换衣服了。”
“楚菲,帮我把这份文件发给……”
一声尖叫从更衣室里传来,我丢下文件,转身冲了出去。
“可盈!”我一把抱住冲出来的可盈,“怎么了?”
“死人……”可盈颤颤巍巍地指着更衣室,眼珠一翻,昏了过去。
我扶住可盈向下坠的身体,冲正在发愣的楚洋喊了一声:“楚洋,你去看看。”把可盈交给楚菲,也跟了过去。
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