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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皇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看着朱佑樘的样子,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觉得自己像色狼一样只能盯着父皇完全移不开眼睛。
朱佑樘光裸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脸上也红红的,平时清冷的眸子终于被饱含欲望的氤氲水汽覆盖,眼波流转中满是风情。他的双眼里面是挡不住的爱意,就那样目不转睛地怔怔望着自己,让朱厚照忍不住凑上身去怯怯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本来只是试探的亲吻,意乱情迷间舌尖却渐渐的更加深入,朱厚照的双手插入他的发中,指尖感触到的温度传遍全身,像是沉浸到了旖旎的梦中。他感觉父皇的舌探入了自己的口腔,狂热的舔舐着,不时划过敏感上颚,让他不禁浑身战栗。这是第一次父皇在清醒的时候主动亲吻自己,朱厚照幸福得想哭,张着唇承受着父皇越来越重的吮咬。
当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时,都不由得满足的叹息。朱厚照气喘吁吁的趴在父皇身上,赤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两颗心脏的跳动在起伏中渐渐的一致。
“照儿乖,把父皇的穴位解开”朱佑樘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道,他的声音不付往日的清朗,沙哑而低沉。
“不!”朱厚照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望了一眼诱人的父皇。他吞咽着口水登徒子般不时摸一摸捏一捏父皇软软的,却充满弹性的腰间软肉。
好想就这样将父皇吃掉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父皇简直就是已经上好的大菜,他的手指一寸寸的往下摸,当碰到那鼓胀的袋囊时却不敢再动弹。
朱厚照欲哭无泪的看着两人相差颇大的男性分身,才刚刚成熟发育的身体想对父皇做些什么,似乎并不现实,如果能在大个几岁瞥了一眼父皇冷凝的面孔,他心里抖了一下,好吧,即使是以后,没经过父皇同意自己也不敢下手!唉,他可不想被父皇一辈子怨恨呢!
他硬着头皮顶着父皇凌厉的视线跪坐在朱佑樘的欲望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药膏红着脸抹在身后那隐秘的地方,他不好意思将手指探进去,只是胡乱的抹了一些在周围,便将那小小的入口对准了父皇火热的分身。
从分身敏感的顶端仿佛可以感受到身上孩子的微微颤抖,朱佑樘猛地吸了口气,喝道,“朱厚照,你不要胡来,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父皇,既然你不愿意突破这层关系,那就由我来!不要想用您的身体、我的前程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敷衍我,等到我下次带着补天丹回宫的时候,我要让您再也没有借口回避!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扶着父皇的欲望沉下身体渐渐坐了下去,从接纳父皇的地方传来一股钝痛。他不停的吸着气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一寸寸的将父皇的火热包裹在自己体内。
“朱厚照,你疯了这样你会受伤的”朱佑樘难受的呻吟道,欲望渐渐被丝绒般的紧致包裹住,随着儿子身体的慢慢的下沉,两人的身体逐渐契合在一体。
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儿子的身体在因为疼痛在不停的发抖,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可以看到从儿子紧闭的眼角缓缓滑落两行清泪,他不禁绷紧了身体,痛苦地道,“你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不做我才会后悔!他横了心忍着疼痛,干脆一口气坐到了底,那处柔软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他强忍着疼痛的表情让朱佑樘一阵心疼,想要挣脱穴道的禁制。
“父父皇您别动”朱厚照大口的喘着气,等着渐渐适应那难忍的钝痛。他将无力的双手放在朱佑樘的丹田处,一边飞快的解开父皇的穴道,一边叮嘱道,“父皇,您千万别动!”
见穴道被解开,朱佑樘本来准备挣脱,将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狠狠打一顿屁股,可是儿子严肃的表情让他楞了一下。接着一股柔和的真气从儿子的掌心输入丹田,朱佑樘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丹田里面的那股寒气慢慢的被那真气驱逐着,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渐渐的被儿子吸走。
按在自己小腹的双手渐渐的变冷,那小小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朱佑樘心中惊惶不已,却又不敢胡乱挣扎,只能用双手扶住儿子的腰,手掌碰触到的皮肤冰寒彻骨,让他心惊,“你干什么朱厚照,告诉朕,你在做什么”
父皇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担心和惊惶,让朱厚照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了。父皇啊,对我的疼爱和关心这么大的弱点摆在这里,您以为会有机会摆脱得了我吗!
随着那股寒气渐渐完全进入体内,他的嘴唇开始因为寒冷而发乌,而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他的手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蜷缩着身体趴在朱佑樘身上。
“照儿,照儿”朱佑樘小心翼翼地将欲望从他体内滑出,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惊惶地喊着。
“父皇”朱厚照虚弱的睁开眼睛,小脸有些苍白却带着笑意,“父皇您不会有事的离雪莲花开还有三个月我好担心师傅说这种过渡血咒的功法只能用在最亲密的人身上,父皇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朱厚照,你这个傻瓜你怎么这么笨”朱佑樘紧紧拥着他冰寒的身体,哽咽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要是你有什么万一,要朕怎么办”
“父皇不会有事的,过一段时间我用真气化解掉这血咒就没关系了”朱厚照颤抖着身体,紧紧贴住父皇温暖的皮肤,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父皇,我冷,您抱抱我,好不好,您抱着我”
儿子祈求的眼神让他不禁一声叹息,将那小小的身体抱紧在怀里,轻轻的抚着他光裸的背脊,“你是想要逼朕吗?”
“父皇”朱厚照睁大朦胧的双眼,委屈地望着他,窝在他怀里的身体故意蹭了蹭,颤抖得更加厉害。
“唉”朱佑樘无奈的叹气,用手掌托起儿子小小的脑袋,伏身吻了上去,温柔的舔舐挑逗着。
朱厚照感觉自己被父皇小心翼翼地压倒在床上,温暖的手掌在自己全身游走,一寸寸的温暖那微凉的皮肤。
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父皇的唇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唇瓣,慢慢的向下,从喉结到锁骨一直到分身,如同有魔力一般亲吻着全身的肌肤。那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将身体的寒冷彻底的驱逐。
父皇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当一根修长的手指蘸着药膏缓缓的刺入柔软的后庭时,朱厚照呻吟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浸在父皇温柔而浓密的爱意中。
一根、两根朱厚照感觉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体内,身体一点点的被扩张开来,药膏在体内融化。手指抽动时渐渐发出的滋滋声,口舌亲吻皮肤时的啾啾声,以及两人意乱情迷中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让殿内的气氛充满了淫靡的绯色。
当坚挺火热的欲望再次破开那处柔软冲入朱厚照体内的时候,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兴奋的轻叹。朱佑樘伏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儿子的小脸,一边拨弄着胸前发硬的两点或慰藉着他下身的欲望,然后缓缓的开始抽动。
啪啪的撞击声让朱厚照呻吟得更加大声,他朦胧的意识到殿外还有守卫,连忙将食指咬在唇边。朱佑樘见状心疼的掰开他被咬出牙印的手指,用唇舌封住他难耐的呻吟。
“父皇啊哈父皇”一声声呼唤被有节奏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朱厚照紧紧攀着父皇的背,不能言语。
“照儿”突然朱佑樘的抽动越来越快,两人都仿佛都不能承受般大口呼吸着。
随着父皇一次大力挺动,他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溅落在父皇的小腹上。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庭,让父皇深深的埋在了自己体内,朱厚照只听到父皇一声低吼,接着一股热液洒满了肠道,
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一般,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再也顾不上世俗的一切,只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
朱佑樘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被拥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已经消失不见。殿内男人体液的麋香味依旧浓厚,情欲过后的淫靡也还没有消散,但是怀里却失去了那抹温暖。
他连忙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殿门已经有宫人正准备来伺候他起床。朱佑樘抓着萧敬着急地问,“太子呢?”
“太子殿下他们的车队天没亮就出发了!”萧敬看着一脸焦急的皇上,连忙道,“这时候只怕早就已经出城了!”
朱佑樘一脸失落的松开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太子是骑马还是坐车?”
“回禀皇上,殿下骑的马!”
“什么?”朱佑樘气的双目一瞪,连声低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想要气死朕吗!”
“哒啦啦啦为何你明明动了心,却还不靠近”
长长的车队霸占了整个官道,朱厚照骑在马上轻轻的哼着小调,虽然他已经不太记得这曾经红极一时的歌叫什么名字,但是却突然想起了与自己情况颇为贴切的这两句歌词。
“哒啦啦啦就算你不靠近,也要逼你靠近”
后面的词他都已经忘记得精光,就着调子乱改了起来。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得意,身上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虽然被颠簸的马背弄得疼痛难忍,但他的心情却喝了蜜似的甜。
朱厚照就不相信那么疼爱自己的父皇,在被自己这么逼迫以后,还能忍心拒绝自己,父皇,等我回来吧!
他没有看到,在京城的高高城楼上一抹明黄的身影一直伫立着,直到长长的车队消失在地平线再也看不到时,才叹息着离开。
番外 青楼之行
大哥,二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被长长的指甲掐出了血,望着哥哥们数着银子无情离去的背影,沈秀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的兄弟,他的亲兄弟居然真的将自己卖了!
身后就是城里有名的男欢官,沈秀知道如果真的进了那里,自己这辈子就毁了。他想跑,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即时是为乞为奴也胜过为娼。
可是他歇斯底里的嘶吼、奋力的挣扎在那些孔武有力地打手们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轻而易举地按倒在地下。
他的第一次接客被老鸨弄得十分隆重,因为在城里他也算小有名气的才子,所以来了不少的寻欢客捧场。所谓的誓死不从在这些风月场中打混的人眼里什么都不如,最终他被人绑了手脚,嘴里塞了布条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那夜过后,他发了高烧,后庭也伤得很重,但刚刚退了一点烧立刻又被人压在了身下。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仿佛是在地狱一般度过
“你想些什么呢?还不快点带路!”
过往的回忆被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散,环顾了一眼四周的莺莺燕燕,鼻尖嗅到巷子中香浓的脂粉味道让沈秀无奈地蹙起眉头,他忍不住劝道,“殿下,这种地方真的不是您该来的!”
“啰嗦!”朱厚照瞪了他一眼,催促道,“快点 ,到底是去哪家?”
苦着脸将太子带到用来探听消息而建立的男欢馆,眼尖的老鸨一看到他连忙迎了上来。沈秀塞了一小锭纹银给她,吩咐道,“带我们去间幽雅的厢房,再叫解忧和无忧来伺候吧!”
“可是爷,您可是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不陪客的”老鸨上下打量着一旁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犹豫地道。她知道沈秀并不喜欢来男欢官,连每次汇报情报都是自己悄悄溜出去,这位大爷会亲自来确实是难得,只怕是想带这小公子开荤呀,到是不知道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呢!
“没关系,让他们过来!”无奈地叹了一声,他转身对朱厚照道,“公子,这边请!”
一名小童将两人带到院子最里处的小楼,这里比起前院安静了很多,房门刚刚推开扑面而来的是满室淡雅的竹香,房间里面的家具几乎全部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淡绿淡黄等自然的颜色让房间显得格外的雅致,若不是偶尔传来一两声放肆的笑骂声,几乎让人忘记这是在娼馆里面。
看出朱厚照的表情有些好奇,沈秀连忙解释道,“这里是新修的,一直没想到要做什么用!”
“哦,不错的地方嘛!”
沈秀看到太子突然笑了自在地挑了张椅子坐下,只得跟着进入了房间。他实在是弄不懂,太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居然会要来这种地方!
无忧和解忧是两名清倌,他们两人都有着出色的琴艺,这让他们得以在被家人卖入男欢院之后还能靠着一技之长使得自己不用被压在人下,但这也是因为他们是被卖入沈秀开的这家男欢院,否则这些才气不过是增加自己身价的筹码而已。
因为那半年地狱般的经历,让沈秀知道堂堂男人被同性压在身下是多少痛苦的事情,他并不愿意为难这些与自己一样命运的可怜人。当初他自己若不是因为有太子的帮助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