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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里的寒风,让静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说,“每人,外面操场50圈。”
外面操场不同于正选专门训练场所内的操场,外面的操场1圈大约有1000米,跑50圈的话就是50000米,强度真的惊人。
还没等静反映过来,正选队员们立正站好,夹起网球拍,一个接一个跑出门。
静虽然平静地看着他们的动作,但是心中却充满了惊讶感,没有反驳,没有迟疑,立刻执行。静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那位不修边幅的教练,心中的疑惑更多。
教练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会用一无是处、平凡无奇的她做经理?对学生没有顾忌,没有身份距离,有说有笑,可是一但进入训练中却惩罚严厉,不容拒绝,这样的矛盾,他到底是个什么样性格的教练?
“可爱的经理,你是不是该出去监督他们了呢?”渡边教练的大嗓门惊醒了正在沉思的静,她有些茫然,却看见渡边教练叼着香烟,一身不羁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中的无力感愈加明显。
“哟,经理,再不去的话你的小宝贝今晚就要爬上我的晚餐桌了哦!”渡边教练不客气的威胁。
静听闻,立刻随着正选队员的脚步冲出了门,一点没有她往常平稳的样子。
站在操场边上,默默地为他们数圈。看着一遍一遍从她身边过去的正选队员们,再回头看了看靠在围墙边,叼着香烟,吞云吐雾的不良教练,最后抬头仰望天空,静心中无奈的叹息:
雪,参与到他们其中究竟是对是错呢……
虽然不知道静对参与到网球社有什么感想,不过她却很认真的尽她的责任,记录教练对正选的评价和训练手段,记录每一个正选的打球方式和自我训练方法,为每一个正选队员准备适合他们的饮食,而这一切只不过是花了3天时间。不过也正因为这样,静的每一天生活变得充实与忙碌。
早上6:00起床,准备早饭和午间的便当,自从那天忍足吃过静做的便当后,中午的便当多了两人份,一份是忍足的,一份是千岁的,忙完这一切,静会去叫醒白石和金太郎。
6:20,依次打电话给千岁、金色、忍足、一氏、财前、石田,千岁和金色要打两遍,因为他们睡回笼觉的习惯,而一氏和石田,每次静打电话过去时,他们已经醒了。
7:00,三人一起去学校。
7:20,到达网球社。
7:25,正选队员以及静各自换好衣服,部长白石会带着正选队员开始晨跑,5圈。而静摆放训练场地。
7:50,跑完,正选队员集中于专门训练场地。静将昨天傍晚训练结束后教练吩咐的第二天训练项目递给白石部长,由他宣布给正选队员,他们按照教练的吩咐各自训练。
8:10,集中对决击打,静做记录。
8:40,晨练结束,静会给他们递上毛巾、矿泉水,然后各自换衣回教室,准备上课。
9:00——11:45,上午课程。
12:00,金太郎会上来找静,然后两人一起去天台吃午餐。这时,忍足和千岁已经早已在天台上等着他们。
12:30,用餐完毕,四人各自活动。
12:50,静要去教师办公室,将上午的训练情况向渡边教练报告,顺便喂养宠物“小金”。
13:20,回到教室等待下午课程。
13:30——15:15,下午课程结束。
15:30,社团活动开始,不过如果轮上静值日,那么她去的就会稍微迟些。
15:30,基础训练,仰卧起坐5组,每组100个,下蹲训练200个,软体训练5组,每组50下,自由挥拍2000次,侧向奔跑5组,每组10次。
16:30,正式对决练习。静在记录成绩的同时也得记录渡边教练对他们的评价。
18:30,训练结束,集体放松跑步5圈。这时渡边教练会检查静的记录,并安排第二天晨间训练。
19:00,三人一起回家,忍足拖着千岁到白石家蹭饭,中途经过超市,买晚餐和第二天早饭以及中午便当的材料。
19:40,晚餐结束,忍足、千岁回家,静开始洗碗、洗衣服,白石和金太郎去做作业。
20:00,静洗澡,然后开始做作业,并整理一天下来的资料,做完后,下楼准备好明天的早饭和中午便当的材料,白石和金太郎在写完作业后在后院继续练球。
22:30,提醒他们去睡觉,然后锁好门窗,回屋睡觉。临睡前会看一下雪的照片,跟她道了晚安后入睡。
第二天6:00,继续昨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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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为敌
第二十二章 正式为敌
这些天虽然忙碌,不过班上那些欺负静的恶作剧依旧存在着,只不过没有那么明显,他们现在不会明目张胆地在静的身上留下痕迹,要知道网球社那几个正选都不是好惹的,从财前那里得来的消息来看,这几个正选对这个东京来的转学生很有好感,尤其是千岁,一向不理会、不亲近外人的他竟然会愿意和她在一起用午餐,还到她家里用晚餐,所以说,解决她似乎有些难度,班上的同学开始苦恼起来了,于是,趁着她外出的时候,一堆人聚集到财前身边。
“财前,你怎么看,这丫头似乎软硬不吃啊!”一个高个学生先开了口。
“是啊,她没告诉老师,也不哭不闹,这种硬脾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果她不是东京人,如果她是男人,我还真想和她做哥们呢!”这位同学的性格比较爽快。
财前托起下巴,微微一笑,文静秀气的脸上充满了柔和,“其实她真的很不错,如果不是东京人就好了。”
学生们随即附和。
“是啊,是啊!”
可转而财前眉头一皱,“昨天京也的哥哥又失业了,听说公司解聘的理由好象是因为他是大阪人。”
“京也,这是真的吗?”几个男同学忿忿不平,转过头问着那个叫京也的同学。
京也也满脸的诧异,他看向财前,却看见一双气势凌厉的双样,他吓得赶紧点头。
“真是的,大阪人又怎么样?不同样是日本人啊,凭什么他们东京人就这么瞧不起我们大阪人?论地理条件、论人文历史,论经济繁荣,我们大阪哪里比不上东京?”
“是啊,当初日本选首都就应该选我们大阪!”
“就是,连全国大赛都选在东京举行,凭什么不选在我们大阪?”
“对,不能饶过他们东京人!”
“东京人都不是好东西!”
短短不相干的两句话又挑起了他们的好战之心,财前的眼中露出了得意。
“可是,财前,我们的方法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她根本不害怕。”
财前温和的笑着,“其实她真的很好,尤其是在网球社里,为前辈们忙东忙西,千岁前辈、忍足前辈、白石前辈都很喜欢她。”
“对了,她好象住在白石前辈家里吧?”
“她每天都和千岁前辈、忍足前辈一起吃午饭。”
“那这么说……”
几个男同学对望了几眼,哈哈笑了起来,“她完了!女性公敌!”
“对,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班上女同学吧!”
“不光是班上,是全校才对!”
……
财前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温和,对于同学的对话,他只是静静托着下巴,听着他们谈话,没有参与……没有阻拦,看似一起都和他无关,可是仔细瞧去,他的眼睛里却始终闪烁着冷冽与得意的光。
静这几日感觉到很奇怪,班上不再有同学对她做恶作剧了,可是她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危险,要么掉进学校的小河里,要么被楼上的污水淋了个满身,要么撞到学校的围墙上,反正时时刻刻都会发生事情,每次事件后,她都会看见一堆女生围着她指指点点,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回到班上,看见大家得意的眼神,她什么都明白过来了,这不是简单的恶作剧,已经扩大到整个校园了。
通过这些日子的仔细观察,她已经察觉出谁是真正的幕后指使,所以她决定找他好好谈谈。
这一天晨间训练结束后,财前和静一前一后向二年11班方向走去,一路上,并无任何交流,这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模式,可今天,静拦住了他。
财前柔和地说,“皆川同学,有事吗?该上课了。”
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
“皆川同学?”财前的声音还是如平常一样温和。
“你喜欢伪装自己?”静忽然说出与主题无关的话题。
静的这句话似乎刺中了财前的死穴,他的脸色立刻变了,说起话来很变得很冷淡。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他的语气就如同一只刺猬,敌意甚浓。
“我得罪过你吗?为什么要大家来捉弄我?”静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平静、淡然。
听完这句话,他忽然笑了,笑容不再是以前的温和,而是充满了邪意和放肆。
“很聪明吗?竟然这么快就察觉了。捉弄你?用词还真是文雅,直接说整你不就得了,至于为什么要整你……”他将脸凑近了静,眼神里射出刺骨的冷光,“我喜欢,我高兴,我就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
“为什么?”静很平静的问着。
“你还问为什么,都告诉你,是我高,兴!”财前故意强调“高兴”两个字。
静眨了眨眼睛,依旧平静的说,“这个答案我不接受,请说出原因。”
“你……”财前很愤怒,伸出手就想给静一拳头,可当手离静的脸还有1厘米的时候,他看到了静那双沉着、平静、淡然的眼睛。
“滚远点,别再给我打你的机会!”说完,忿忿然放下拳头,转身离开。
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一向不善于与人交流,小时侯是雪找她说话,长大了也是同学们问她什么,她回答什么,和桦地、白石在一起,不需要言语就知道她的心里,而金太郎每次不用她说什么,话都给他说光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别人交流,难得这次主动地找上财前,想把事情解决,结果又因为她的不善言辞把人气跑了。
她再次抬头看向蓝天,遥想着远方的雪,如果你是我,一定解决的比我棒吧……
据那天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些天财前看到她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她也没有再次找到机会和他沟通。学校里捉弄她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网球社都有耳闻,每个人都主动来关心她,问她有没有受伤,而她总是回答没有。
这一天早上,她又被推进小河,而且还被河边的泥土弄脏了衣服,于是,她去了女子网球社换衣服,可当她换好衣服时,发现手上的钻石链子不见了。
静翻遍了整个更衣室都没有找到,她害怕掉在了路上,于是顺着原路回去,依旧没有找到,到了河边,忽然想起有可能掉到了河里,她又重新跳下河,河水不深,很浅,但是是流动的,静从上游摸到下游,又从下游摸会上游,河边站满了学生,指指点点,接着来了几位老师,下河将她拉上来,可是她拼命地挣脱,又再次回到河中,死活不放弃寻找那条链子。
老师们大叫着,找这个班的班主任来,静忽然想到了财前光,她从河中冲了出来,挣脱人群,向网球社奔去。
财前正在和前辈们练球,从门外忽然闯来一个身影,拉着他的衣服不放手,还一个劲地说把链子还给她。
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皆川静。他用力一推,挣脱了她的手,整了整衣服,淡淡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静的神智已经模糊不清了,眼前的财前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顾金太郎的询问,也不管网球社前辈们诧异的眼光,声音颤抖问着他,“你有没有人叫人拿走我的手链,如果有的话,请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财前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静,浑身湿答答,头发上也全是水,立刻明白了过来,听完她的话,心中洋洋得意,可表面还是一派温和:“皆川经理,我一直在这里打球,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静再次哀求道,“求求你,还给我,只要你还给我,我可以立刻离开大阪,离开四天宝寺……”
因为那是和雪的牵畔,因为那是世界上仅剩的一条手链,当初在东京为了它,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原以为会失去,可是却再次得回,所以这次也决不可以再让它丢失了,哪怕要她付出所有的东西!
金太郎也看向财前,“小光光,你要是拿了小静的手链,就赶快还给她吧,那是小静姐姐去美国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小静可是把它当宝贝一样,连我都不给碰呢!”
财前看向四周,哭泣的皆川静,安慰她的金太郎,责备眼光的前辈们,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烦闷,“我说过我没拿。”
“不是你,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