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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就没问我要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云冷歌随意的开口问道,她突然要这些东西,外公那个老头子就没什么怀疑?
吟琴顿了一下,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说道,“相爷说,小姐可以杀人,但别杀好人,可以放火,但千万别烧了他的相府。”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乎都跟蚊子的声音差不多了,吟琴觉得很尴尬,相爷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嘛,相爷真是的,还让自己如实传话给小姐。
云冷歌也难得的顿了一下,撇了撇嘴,“外公真是童心未泯。”吟琴在暗暗心中想道,小姐恐怕是想说相爷还像个小孩子吧,不光小姐这么认为,连她自己也是那么想的。
“那奶娘呢,她那里情况怎么样,身体是否安然无恙?”云冷歌继续说道。
听到小姐提到林嬷嬷,吟琴的面色有些难看,音色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难过,“小姐,奴婢去了林嬷嬷住的地方,那个屋子真的不是人住的,里面潮湿的很,下雨都会漏水,而且极为的破旧,因为现在初春很容易受凉,所以林嬷嬷有些发烧,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奴婢说了小姐的来意,林嬷嬷很是激动,说真想立刻就见到小姐。”
云冷歌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沉重,吟琴为了不让自己多心,没有说的太过尽实,只怕奶娘的真实情况比吟琴说的还要严重的多吧。
吟琴看云冷歌有些自责的样子,急忙开口道,“小姐,您放心,奴婢已经给林嬷嬷请了大夫,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林嬷嬷还说小姐终于长大了,她很是安慰,希望以后还能伺候在小姐身边。”
云冷歌平静了一下思绪,等自己过几日出府定要把奶娘接回府中,她吩咐吟琴下去休息,自己收好了布包,放在枕头下,不再练功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云冷歌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来人的声音非常大。
云冷歌有些郁闷,刚睡醒没两个时辰就醒了,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披了一件外衣爬了起来,刚下床,就看见吟琴已经进来了。
吟琴看见小姐起来了,低声说道,“是不是外面的人把小姐吵醒了,”嘟囔了一下,“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觉,这些人真不让人省心。”
“出了什么事情,?”云冷歌打了个哈欠问道,外面隐隐有火光,内室也显得没那么黑暗。
“好像是二姨娘和大小姐有什么不适。”吟琴看小姐脸上还带着倦意,脸色有些难看,“真是的,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小姐刚刚睡下没多久就爬起来,晚上又凉,生病了她们负责的起吗?”
不理会吟琴的碎碎念,云冷歌随意披上了一件披风就准备出去看看,到底二姨娘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
吟琴慌忙帮小姐把披风领口的缎带系好,又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直到确定小姐的身子严密的被包裹住,才皱着眉头说道,“小姐,外面这么冷,您可得小心,别生病了,不然奴婢可得心疼死。”
云冷歌笑了笑,眼中带着些许暖意的开口道,“你小姐我哪有那么金贵了,咱们不出去看看,今晚不知道怎么闹呢,走吧,早点解决,早点睡觉。”说着,和吟琴走了出去。
一路向院子的门口的门口走去,看见几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提着灯笼站在门口,其中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嘴里叫着,“二小姐还没起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二小姐还能睡得着?你们还不快去禀报你们家小姐,杵在这是做什么?”言语颇有些不屑之意。
韵儿和吟书已经站在门口好大一会儿,韵儿听完那个丫鬟的话,小脸气的通红,“你们大半夜的吵吵闹闹,我们小姐能睡得着吗?你凭什么指使我,你们和我们一样,也只是个丫鬟罢了。”
“我可是二姨娘的人,能和你们一样吗?还不快去告诉你们家小姐,说我有要事禀告。”那个丫鬟颐指气使的说道,脸上一片傲然之色。
饶是吟书那样冷静不多话的人也有些受不住,见两方都纠缠了好一会,再这样下去,小姐肯定会被吵醒,她眼中寒意一闪,正想出手教训这几个丫鬟,就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哦?我到是不明白了?二姨娘只是一个姨娘,而我是相府嫡女,难道我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姨娘?”开口的正是云冷歌
众人均朝来人说话声望去,在灯笼火光的照耀下,云冷歌身上裹着紫色的披风,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众人看着她慢慢的走了过来,白玉般的脸上似笑非笑,缒愕难壑橛纳钏粕钤ā�
那个丫鬟叫云冷歌来了且听到了她刚才说的话,有些惧怕,却嘴硬的说道,“二小姐说哪里的话,我只是想叫她们去禀告二小姐罢了。”言语稍恭敬了些,但语气却仍然倨傲。
云冷歌也不怒,“一个奴婢见到主子居然敢称呼自己为”我“,是谁给你的胆子,二姨娘吗?”云冷歌直接走到丫鬟面前,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莫测。
“奴婢只是一时间情急罢了,难道二小姐还要揪着奴婢不放吗?奴婢可是二姨娘的人。”那个丫鬟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吗?”云冷歌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来人,把这个婢女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先给我押到柴房。”说完,云冷歌看向那个面色已经开始泛着惊恐之色的丫鬟,继续说道,“我先留着你,看你的好主子来不来救你,拖下去。”
话落,云冷歌院子里几个粗使的婆子把丫鬟拖了下去。
那个丫鬟嘴里身子瑟瑟发抖,仍不死心的想要威胁“我是二姨娘的人,你们谁敢动我。”
云冷歌撇了一眼跟那个丫鬟一起来的几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她嘴角勾了勾,“难道你们以为相府什么事都是二姨娘能够说了算?,忤逆主子,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这哪一条罪名都够让她死无全尸的了,我留她一条性命已经是极限,难道你们认为我说错了?”清冷泛着淡淡寒意的目光挨个扫了一眼那几个丫鬟,顿时那几个丫鬟低着头不敢再放肆,云冷歌嘴角弧度更是扩大了些,悠悠的说道,“我这只是小惩大诫,再说我不是让二姨娘来救她了么,既然她说她是二姨娘的人,就要看二姨娘来不来救她的人了。”
那个丫头面面相觑,心里各自都打着小算盘,韵儿和吟琴看小姐始终毫不慌乱,顿时对小姐佩服万分,不管二姨娘救还是不救,她的面子里子估计丢的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来救,就得承认自己不会管教下人,自己院子里的下人都教不好,怎么管理偌大的相府,所有的下人都会质疑她掌家的能力,连老太太云伯毅也都会那么觉得,如果不救,其一寒了这几个丫鬟的心,从而寒了所有帮二姨娘做事的下人的心,奴才出事,主子问都不问一句,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云冷歌看着这几个小丫鬟神色有些微变,不在意的微微笑了笑,红唇轻启,带着一丝凉意开口道,“好了,耽搁了这么久,你们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丫鬟低着头都不敢上前答话,都顿了一下,其中有一个瓜子脸的丫鬟略微胆子大些,硬着头皮说道,“回二小姐的话,是二姨娘,大小姐,三小姐好像被水鬼靥着了,后来连老太太都有些梦靥,嘴里直嚷嚷,所以奴婢这才禀告二小姐过去,相爷现在也过去了。”云冷歌先前的一番手段,让这个丫鬟恭敬了许多,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云冷歌挑了挑眉毛,“水鬼”,二姨娘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鬼神之说都扯出来了?心思微微一转,云冷歌就明白了,看来自己变化的太大,引起二姨娘的怀疑了,怀疑我水鬼上身?自己演了那么一出戏还不够,还拉上了自己的女儿和老太太?这场大戏真够精彩的,自己不去看看真是对不住那些卖力的演员了。
第二十一章二姨娘演戏陷害
云冷歌低低的“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那我去换件衣服。”
走进内室,在韵儿和吟琴的强烈要求和吟书不容置疑的目光,云冷歌只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她无奈的摸了摸脖颈间那圈狐狸毛,看着自己有些显得臃肿的身形,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受的紧,叹了一口气,云冷歌带着商量的口吻开口道,“三个笑管家婆,你小姐我真的快热死了,不想你小姐英年早逝的话,还是脱掉两件吧”
韵儿皱了皱鼻子,嘴里不满的哼哼的道,“小姐,你又说死了,以后再也不许说了。”云冷歌忙不迭的同意,平时清冷的目光泛出莹莹水波,求救般的看着韵儿三人,三人看小姐光洁的额头确实沁出了点点晶莹的汗珠,互相望了一眼,终于勉强点了点头,答应脱掉外面的一件厚实的小袄。
云冷歌长长舒了一口气,如释负重,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让韵儿随意的把自己的头发简单的绾了起来。
吟书一边给云冷歌头上插上束发的玉簪,一边低声说道,“小姐,只怕二姨娘又使了什么毒计,小姐一定要小心,等下让奴婢和吟琴跟着您去吧,也能防范一二。”
“你和韵儿跟我就可,吟琴留下”余光看见吟琴不满的把嘴嘟了起来,云冷歌轻轻的笑了笑,郑重开口道,“只怕她们是调虎离山,吟琴等下我们出去后,你记得一定要盯住我们的院子,切勿放任何人进来,仔细守着,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琴书心细如发立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吟琴还有一点懵懂,但是看云冷歌严肃的表情,也知道事关重大,面色也变的严肃起来,没再说什么,脆脆的应了一声。
简单的梳妆完毕后,云冷歌带着吟书和韵儿走了出去,看见等在院子门口的人已有些不耐烦之色,走到院子门口,她淡淡的说了声,“走吧,前面带路。”
那几个丫鬟收敛脸上神色,齐齐应了声,便带着云冷歌往二姨娘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到处灯火通明,看来府里的人差不多都醒了,云冷歌眼睛微微眯起,看来二姨娘这动静闹的不小。
到了二姨娘的惜梧苑,云冷歌直接走进了内室,刚掀开门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二姨娘靠在云伯毅的怀中,紧闭着双眼,面色有些苍白,嘴唇儿还有些打哆嗦,因为睡觉而散着的头发散落在胸前,平时娇媚的脸蛋儿也看着有些柔弱,云伯毅坐在床沿,揽着二姨娘,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云春歌则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脸上也呈现出和二姨娘一样的白色,柳眉紧皱,乌黑的头发有些散乱,衣衫有些不整,双目正紧盯着床上的二姨娘。
三人听见云冷歌等人的脚步声,二姨娘顿时脸色大变,脑袋剧烈摇晃了起来,嘴里大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拉我下去,”双手更是用力抓住云伯毅的衣袖。
坐在一旁的云春歌面色也大变,有些惊慌的扑到二姨娘床前从二姨娘的手里拉出了云伯毅的衣袖,自己使劲握住了二姨娘的手,仿佛这样能带给她保护一般。
云伯毅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内室门口,见云冷歌已经挑了门帘走了进来,不带着丝毫的感情开口道,“冷歌,你来了。”
云冷歌不在意的扬了扬眉毛,嘴里“嗯”了一声,微微福了个礼,就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二姨娘和云春歌的表演,这两人很卖力啊,一个衣衫不整,没有丝毫形象,跟平时大家闺秀的样子大相径庭。一个貌似真情流露,柔弱可人,把隐忍恐惧表现的淋漓尽致。都可以去拿奥斯卡大奖了,要不是自己知道她们是在表演鬼上身这种无稽之谈,不然自己还真有那么一两分相信。
看着表演的二人,云冷歌凉薄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连眼神都没有半分波动,就静静打量着,沉默不语。
二姨娘有些撑不住了,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再看到云冷歌的那一瞬间,安静的表情顿时龟裂,神色更显癫狂,她的手在空中胡乱挥动,口中大叫,“不,你不要过来,放过我,放过我。”同时身体使劲往后缩,仿佛忘了云伯毅顿时搂着她,力气大的把云伯毅都带倒在了床上。
云春歌也转头看到了云冷歌,瞳孔顿时放大,迅速站起身来,身子不住的往后退,使劲咬着下唇,牙齿在发打颤,身形也有些瑟瑟发抖,背用力抵着床旁边的木柱,小脸苍白如雪,一片惊恐之色。
云伯毅被二姨娘直接扯倒在床上,有些不悦,不过看她害怕的躲在床角,眼神有些无措惊吓的看着他,毕竟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女人,而且她也是太害怕了,不能怪她,于是云伯毅柔声说道,“凤梧,别怕,没人会伤害你,过来,我在这里。”
屋子里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众人听到一阵脚步声,甚为急促,可见来的人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