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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们说过在雅丹魔鬼城挖掘沉船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并不清楚详情,我于是向他们解释这些就是当时发现的陶罐。按照乌老四的说法和浮雕的显示,这应该四一种给蛇的祭品。
难道这后面也是艘沉船?”胖子一边划动矿灯一边道。
我摇头,估计不可能是船。一来,不可能有沉船会沉在这么深的地下,除非这个湖有水道通往外界。二来,这些罐子属于那些蛇的祭品,应该是放在和祭伺活动有关的场所,我想这里肯定和西王母的宗教有关系,数量这么多,看来这种罐子在当时并不是罕见之物。
乌老四对于这是祭品的说法我还是比较赞同的,不过知道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我脑海里又想起当时乌老四的惨叫声,不由感觉脚底如针刺一般。
想起在魔鬼城的经历,我还是有点后怕,不过这里应该不会出事。看这些罐子的破损程度,里面的虫子必然就不在了,人骨也都糜烂了,一碰就酥,这些东西被水泡了上千年,没有成尘埃已经不错了。而且陶罐是吸水的,如果有密封的陶罐,在水里埋了这么久,水早就一点一点透进去,里面肯定被水充满了,虫子应该淹死了。
“这么多祭品,会不会这后面就是西王母的坟墓所在?”三叔的一个伙计问道。
我想了想,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但这也是完全无根据的猜测。心说最好还是不要。
胖子道:“管他是什么,咱们得小心点,别踩到那些陶片,不知道这些骨头有没有毒,小吴你还是快点洗洗,小心你的伤口感染,等下要截肢可就惨了。而且既然这些是献给蛇得祭品,那这里就可能会“谢谢你的关心。”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丝毫不在意,又奇怪道:“说来奇怪,说到那些蛇,好像进了这里之后就没看到过了,那些挂腊肠到哪儿去了?”
扎破我脚地,不知道是这些头骨地骨片,还是有陶片被我踩碎了,反正随便哪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这时黑瞎子潜入水里,从里面挖出来了半块头骨,后脑勺已经没了,可以看到脑腔里面灰色地胶质,像蜂巢一样地组织,这应该就是那些尸鳖王地杰作。为何这头颅之中会有尸鳖王,完全不可考证,不过看这意思来猜,似乎这些陶罐泥封着人头是为了饲养这种恐怖地虫子,这倒是有点像现代人养蜂。如果乌老四地推断是正确地,这种行为可能起源于西王母时期某些诡秘地习俗,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抓来这种在人脑子里筑巢地虫子有那种野鸡脖子,我们一定要小心。”
我们在碎片中继续往前,特别注意着水下以免被陶片划伤,情形越来越分明,越往里走,脚下地陶罐碎片越多。这样踩着走了不到一公里,我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完全由陶罐碎片堆积成地浅滩上。
整块区域都是陶罐地碎片,大大小小,颜色大部分是暗红色和陶黄色的,而在这些陶罐碎片下面可以看到埋着不少看似完整的鬼头罐,看着好像水底之下还垒了好几层。
我们无法得知碎片下面埋了几层这种东西,不过这场面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怕踩破鬼头罐,我们不敢再贸然挺进,于是停下来找路。
胖子对这些破烂不感兴趣,三叔的那几个伙计也不敢碰,都喝着烧酒驱寒。黑瞎子却很有兴趣,一次又一次地潜水下去仔细看这些鬼头罐,胖子就不耐烦道:“四眼,死人你瞧得还少吗?捞那玩意儿干吗?”
找了一圈,四周都是这样,这片区域很大,要想通过,要么原来返回,从边上想办法绕过去,要么就硬着头皮从这些锋利的骨头和陶片上踩过去。
正犹豫呢,我看到文锦看着脚下,若有所思,就问她想到了什么。她忽然道:“会不会我们已经到了?”
“到了?什么意思?”我奇怪,随即就明白了,“你是说,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她点头:“看样子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堆祭品的地方,这种地方一般就是祭伺的场所,走了也有一段距离了,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地方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看着脚下和四周,感觉不太可能,至少我心里无法接受,这算什么地方,这里除了这些鬼头罐什么都没有,那我们千辛万苦到这里来干什么?要看这些罐子我在魔鬼城早看的仔仔细细了。
看向闷油瓶,他还是没有发话,文锦就掏出荧光帮,折了几根让他们亮了起来,甩入四周的水里,把四周照亮。其他人看看,也开始学样打起来荧光帮丢了出去,很快四周的水底亮起了幽绿色的荧光。
我们开始寻找水底任何可疑之处,绿光下得水面鬼魅异常,这一次看的十分仔细,却还是没有我们想发现的任何异样,除了陶片就是陶片。
我们有一些沮丧,我看着水底心说,如果这地方就是目的地,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什么东西被埋在这些陶罐下面了。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这里来过这么多人,如果东西在下面,肯定已经挖了出来了。显然这里不是终点,我们还得继续搜索。
最可恨的是完全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什么样子,闷油瓶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踢了几脚水来驱散我的寒冷很紧张。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自己的倒影被水波扭曲成了诡异的样子,接着我看到了我的脸和我的下半身重叠在了一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我们正上方,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头顶高了很多,看上去一片漆黑。
我拿矿灯往上方照去,灯光照入黑暗之中,看不到顶。这矿灯的弱光照射距离有近四十米,这里的洞顶竟然超过了这个距离。我调节矿灯的照明强度到强光挡,一下矿灯光射出一道白炽的光拄,四周的人都被我突然拧亮的矿灯关吸引了注意力,我没有理会,将矿灯照向洞顶,照出了我们的头顶。
那一刹那我愣住了。我看到,在我们头顶上的洞顶岩石中,镶嵌者一块巨大的无法言语的物体。
这块东西巨大无比,凸出洞顶的部分,呈现球形,完全无法估计其直径,几乎盖住了我们整个视野。看地质似乎也是岩石,但是颜色和四周的四周和洞顶完全不同。奇异的是,这块石头的表面全是柏油桶大小的孔,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看上去无比的丑陋,犹如被驻空的莲藕一般。
其他人也顺着我的灯光抬头看天,一下子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僵直了,气氛如同凝固。
“什么玩意?”胖子嘀咕了一句。
文锦喃喃道:“天,这……这是一块天石。
十四章 天石
天石是古代人对于陨石的一种称呼,古代人见陨石由天而降,便称呼为天石。天石的各类很多,经常补用作雕刻的材料,最名贵的一种叫天心石。
这确实只可能是陨石,否则无法解释我们看到的现象,人力是不可能在岩层中镶嵌进去如此巨大的一块圆石的。可是这陨石太大了,嵌入岩石中的部分还有多少?简直无法想象。
其他人逐渐反应过来,纷纷拧亮了矿灯往洞顶四周照去,试图寻找陨石和岩顶交接姝边缘,发现这直径足有五六百米,算上岩石内部的大小,估计可能有近一公里的直径。
那些孔洞让这颗陨石看起来丑陋无比,好比一只已经腐烂的巨大的蜂巢。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玩意像我们看到的那种丹药,那些孔洞之中漆黑一片,用灯光去照,完全看不出里面的情形,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看着无数黑漆漆的洞口在你头顶,犹如细小的眼睛,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文锦道:“这里肯定是我们的目的地了,这里一定是西王母最终的秘密,汪藏海要找的可能就是这东西……”
“他要这东西干吗?这陨石有什么用?”我无法理解。
文锦也摇头:“我还不清楚,可能是这些孔有关系,这么会有这么多?”
我看着那些窟窿背脊发凉:“会不会是人工挖出来的?他娘的,难道这陨石里面有东西?”
黑瞎子突然道:“不是,这应该是天然的,很多陨石都是蜂窝状的,只不过这些洞的蜂窝难看了一点。”
他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话,让我很不习惯。三叔的一个伙计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未经证实的说法,柴达木盆地,塔里木盆地都是由一颗分裂的小行星撞击而成的,这玩意也许就是当时的一块陨石碎片,塔木陀这绿洲就是陨石撞击的陨石眼,西王母人在这个陨石肯里修建了西王母城,并且在修建地下畜水池的时候发现了这颗深入地层的陨石,我猜想这东西肯定是西王母神权的象征。”
这是这个伙计第二次说话,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看了他一眼,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正想问他那个说法的具体内容,却被胖子吸引了注意力。
胖子又无组织无纪律,不知道什么进修和闷油瓶走得非常远,离我们有四五百米,照出的地方我们看不到,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吆喝我们去看。我们蹚水过去,到了他们的那个位置,才看到了陨石和洞顶的交接处。这里的情形简直犹如地狱,大量的石柱从上面垂挂下来变成了一大片怪异的巨大石瀑布,坡度很缓能徒步而上,而且大得离谱,简直就是一座小山。
这不是溶洞地貌,这些石瀑布形状狰狞,无比的丑陋,犹如粘在一起的无数牙大的妖怪的触手。这应该是陨石撞击后的高温化岩石形成的奇景,我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在其中一条最宽最大的石瀑布上,我们看到了简陋的石阶,石阶的两边放着青铜的灯器,石阶的最上端,就是石瀑布和洞顶连接的部分断裂了,断口被修速成了一个石台。我回头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我,就明白那一定是祭祀台,在那个台上可以无限接近陨石,又可以一览祭祀的全景。
最关键的是那祭祀台上,能看到放着一只石头的王座,有好几个角,看不清样子,但是个头极大,在王座上,可以看到坐着一个人。
我吸了一口气,心说那是谁,难道是西王母?这么久了她还在这里看守着她的圣地?
第十五章 等待
远远地看着那个王座上的人影,不是十分分明,是否是西王母的尸身?这种事情我经历得多了,感觉这地方邪气冲天,立即让人准备黑驴蹄子。
胖子说:“不可能是西王母,死了要么埋了,要么趟在棺材里,哪有坐着得道理。我看可能是石头人。”
文锦道:“绝对不可能是石头人,这里不兴人俑,我们一路过来没有看过一个人俑。这里如此隐秘,是西王母得圣地,这个人影在这里肯定非同小可,要千万小心。”
胖子道:“可惜潘子得枪毁了,否则这个距离,老子一枪打他的脑袋,是人是鬼一下就试出来了。”
我心说是鬼你也打不死,是人你就成杀人犯了。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过去,因为那个地方是唯一可以接近陨石的地方。我们召集人过来,一边朝石阶堂水而去。
这里肯定不会有机关,因为根本就没有修建机关的条件,石阶都是非常简陋地砸出来地,两边本来可能是用来照明地青铜灯座现在完全绣成了摆设,胖子想装一个进背包里,结果一碰就碎。慢慢塌石阶梯脱离出水,觉得身子重得灌了铅一样。休整了片刻,我们才揣着黑驴蹄子,小心翼翼得毛腰走上神台。人多胆子大,几乎没什么犹豫,矿灯光攒动住那人影照去,果然就看到王座上坐着一个人。
走近看,发现那是一具端坐在王座上得女尸。
这具女尸戴着非常烦琐得头冠,如果不是发簪,已经无法分辩出男女,身上穿着金丝裙袍,缀满了玉片。整具女尸端坐如定,栩栩如生。
女尸得脸发青,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尸脸上覆盖了一层类似于石灰的青色胶质,然后仔细雕塑出来的效果。女尸浑身上下没有露出一丝皮肉来,也不知道衣服中的尸体保存得如何。这么看上去,好像庙里得泥塑菩萨,在矿灯光下显得无比的阴森。
在女尸的身后还站着两具守卫,穿着西域的盔甲。这两具尸体显然没有女尸保护得那么好,能看到脸上得石灰已经脱完,露出了里面糜烂殆尽得骨骸。因为盔甲是黑色得,好似玉俑同样得材料,刚才我们没有看到。
三具古尸都笔直地或立或坐,显然经过了特殊处理。
“这会不会是西王母?”胖子轻声问。
我点头:“看这驾势差不离。想不到她还真的在这里,一定是古人将她的尸体处理之后安放在这里”
胖子看见那些玉片,一下就两眼放光了 ,道:“总算给胖爷我看到些好东西了,原来这娘们都穿在身上呢。娘们就是娘们,临死也舍不得这点基业。”我一听立刻在他没动前就把他抓住。
闷油瓶让我们不要靠近,他指着王座四周地面雕刻的花纹,是一只大头小声的人面鸟,花纹呈现一个圆盘将王座围在中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