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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天良,坏事做绝,难道不怕报应吗?哈哈,完全不怕。我是唯物主义者。唯物,知道吗,就是唯权,唯财,唯色。我不信神,不信鬼,不信来世,谁能帮忙我就信谁,我根本不信平日大家挂在口头上的什么思想,也不信科学院那帮子方士献出来的儒教和其他长寿术,我们只信一条:有权就能当大爷!”
先进观念
台上有几名所谓的精英首先反应过来,他们走近宋僵,显然想要阻止这样的疯狂行为。
丁能叹了一口气,感觉还没听够这样的大实话,一切就要结束了,真是遗憾。
但已经足够这家伙喝一壶,如果透露出去的话,必定天下哗然。
这个体育馆里有这么多人,数千只耳朵和几千双眼睛应该不可能集体保持沉默,就算明里不敢说,回家之后跟亲人和朋友总可以谈一谈。
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预料,就在几名男子即将抓到宋僵时,这位胡言乱语的大人物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枪,朝来者挥舞。
几名男子反应十分敏捷,毫不犹豫地转身逃开,钻回到桌子后面躲住。
宋僵得意洋洋地扭动腰部,腿间规模极袖珍的小东西摇来晃去。
丁能看了看朱神婆,发觉她额头上全是汗珠,显得十分吃力。
他希望她能够控制着宋僵把枪对准自家脑袋,然后开火,这样的解决方式非常痛快。
但是看到朱神婆如此辛苦,他担心此时提出建议的话会影响到她的发挥,只好忍住不吭声。
宋僵回到话筒前,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弄出轰隆声。
常常登台演讲的人都有这样的好习惯,有些是咳嗽,有些是哼哼,而这一位的动作显得更为优雅一些。
“哈哈,谁也别想阻止我说话。”宋僵把枪放到头顶上摆好,然后伸出双手,两只手都明白无误地竖起中指,他大声吼,“我鄙视你们,你们算个屁,我可以让你们活着,也能轻松容易的灭掉你们。你们没有任何路可走,只有老老实实做我砧板上的肉,让我顺顺利利的切割,然后下锅!这个世界是我的,是我家的,是我跟其它精英的,你们永远别想翻身,也别想捣乱。”
此时藏在台下角落里的司仪举起了鼓掌的牌子,出乎预料,体育馆里八成以上的人都开始大力拍手和欢呼。
丁能满心诧异,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人们都变傻了吗?被污辱和被欺凌了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面对,他们为什么不还击,就算保持沉默也比这样瞎起哄要来得更体面啊。
金玉良言
宋僵举起双手,松开了竖起中指的手掌,示意众人保持安静。
司仪非常配合地放下牌子,于是人们立即进入木头人状态,专心致志地聆听台上那位大人物的金玉良言。
宋僵继续摇晃袖珍而精致的小东西,双臂不停地挥动,似乎在蹦的,又好象在打太极拳,表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嘻嘻哈哈,你们知不知道,XX前天跟我上过床,还吹了箫,好爽啊,她的咪咪有这么大,手感舒适。在座的男人肯定很忌妒,你们只能想象着XX光屁屁的样子打飞机,而我可以亲身体验,随意折腾她,想怎么弄都行,嘿嘿。”
由于宋僵暂时停止了发言,台下的司仪再次举起鼓掌的牌子。
体育馆内欢声雷动,仿佛刚刚战胜了美国的梦五队。
彩色的小纸片从空中大量抛撒下来,教师们指挥浓妆艳抹的孩子挥动花环,跳起舞蹈。
司仪举起了写有‘大笑’字样的牌子,于是人们咧开嘴,发出呵呵哈哈之声,就连那些没打算笑的人也不例外。
丁能在心里暗暗骂:“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宋僵把枪从头顶上拿下装入口袋里,开始弯腰踢腿,时进时退,显得极为认真,似乎在跳X字舞。
几名精英趁机悄悄从桌子底下溜出来,试图再次阻止这位大人物的胡作非为。
丁能感到紧张,不希望这一幕过早结束,因为还没看够。
宋僵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仿佛脑袋上生有一只眼睛,他转过身,再次掏出手枪,朝三位好心人士挥动。
三位勇士见状立即连滚带爬地钻回桌子底下,躲藏得无比严实,就连最擅长玩捉迷藏的孩子也很难发现。
宋僵继续发言:“我每个月都要玩一个或者几个处女,据说这样能够强身健体,保持青春活力。还有XX我也玩过,并且不止一次,你们在电视上应该都看过她扮演的女主角,还有XX和XXX,她们都上过我的床,被我X过。还有更好玩的事,大家不必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上星期一早晨,一个十一岁的小妞在我床上醒来之后大喊大叫,说要杀了我,为了自卫,我只好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她停止挣扎、再也不会动之后才松手。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很有趣?哈哈。我认为自己做的没错,事前付过十万块给小妞的母亲,说好什么事都不会有,保证舒服愉快才成交的。”
金玉良言
宋僵的言语仍然透过扩音器材传递至体育馆内每个角落,非常清晰,虽然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标准,跟山区出来的老年人差不多,但任何人都可以听明白。
司仪若无其事继续份内的工作,每次遇到台上的演讲者停顿或者语气转换,就适时举起牌子,指挥全场几千号人欢呼或者鼓掌,大笑或者保持安静。
人们迅速从起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该怎么做还是继续做,一个个保持着若无其事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听到了些什么。
宋僵的行为更加离谱,他把屁股朝向观众,疯狂地扭动。
接下来他甚至在台上拉了一堆屎,然后把一朵百合花插上黄色的脏东西中部,保持矗立状态。
就算他这样做的时候,台下依旧掌声雷动,欢呼阵阵。
空中不时落下缤纷的彩纸,仿佛在为这名狂人顺利拉出便便而庆祝。
当然人群里仍然有许多人保持着鲜明的个性,不鼓掌也不跟着别人瞎喊和傻笑,但这部分人为数极少。
几名跳舞的小孩子显得极不高兴,她们三番两次想要离开,却被带队前来的教师阻拦并驱赶回原来的位置。
宋僵拾起先前自己脱下的内裤,当作手纸擦拭屁股。
个人卫生活动结束之后,宋僵满面春风地回到话筒前,洋洋得意地说:“五天前,我的买下的地块开始动工了,可是有几名贪婪的家伙不肯搬迁,说补偿的钱只够买十几平方米房子,结果怎么样?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告诉大家,他们被请到一辆集装箱卡车里,一直拉到缅甸边境上才让下来,哈哈,其它的人一个个全乖乖搬走了,因为不喜欢宋氏集团提供的免费长途旅游。”
演讲的间隔,掌声响起,彩旗飘扬。
“四天前,那个被我掐死的十一岁小妞的父母拿着菜刀来公司找我,结果被保安逮住,一顿拳脚活活打死,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等到天黑之后,半死不活的两口子被我的手下绑了几根钢筋扔到河里。哈哈,这就跟我做对的下场。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永远别想跟我过不去,否则下场肯定不好。”宋僵如大猩猩般拍打自己的胸部。
掌声再次响起,彩纸同样从天而降。
金玉良言
丁能看着朱神婆,严肃地说:“请你务必消灭这个恶棍,拜托了。”
朱神婆有气无力地摇头:“我很想让你满意,但无法做到,那混蛋的精神坚硬得像一块钢铁,我只能弄成这样。”
“那就让他把罪行全部说出来。”丁能要求。
“我尽力而为吧。”朱神婆喘着粗气,慢慢悠悠地点了几下头,“如果等会我被累垮的话,你得背我出去。”
“请放心,我决不会扔下你独自跑掉。”丁能做出承诺的同时,心里不禁猜测她的体重,根据最保守的估计,他认为她至少也有九十公斤重。
我能背得动这样的庞然大物吗?从前可没干过类似的事,听来自农村的同学说,背着两袋大米走半公里路不算难事,但自己能够做到吗?丁能心里嘀咕着。
实在不行的话,只好从会场里雇用一到两名身强力壮的人帮忙。
朱神婆继续发功。
台上的宋僵咧开嘴仰天狂笑了十几秒钟,然后接着发言:“最近这些年来,我下令弄死的人不计其数,由于太多,我甚至都懒得清点和统计,仅仅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东西而已,比弄死一只苍蝇还要简单和容易。她们有些被妖魔当作食物吃掉,有些被我的手下打死,有些被罗织了罪名送进大牢,然后被设法弄死在里面。哈哈,这样真好玩,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嘛。知道为什么我赚钱如此容易吗?因为这城里利润最大的生意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还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搞房地产?我可以用最低价拿到土地,然后过几年建房子卖,或者直接炒地皮,所有的这些业务甚至都不用自己公司掏钱,只管到银行贷款就可,想要多少就贷多少。”
大概是情绪很亢奋的缘故,宋僵腿间的袖珍玩艺儿居然立直起来。
虽然规模变大了一倍,但仍然显得很细微和精致,仿佛鬼子毛片里的那些变态大叔。
掌声响起,人们微笑着聆听,似乎再也会感到惊奇,他们以极快的速度习惯了眼前的荒唐场景,并用看戏的心情对待一切。
在人堆里,丁能看到了咧嘴大笑的人渣,以及主席台上大力拍手的牛公子,还有那些来自夜总会的外国友好人士,她们的中文显然不怎么够用,只好跟着其它人瞎起哄,别人怎么做,她们就跟着怎么做,人妖也是这样。
金玉良言
宋僵走到台子边缘站着,面带愉快的表情,开始乐呵呵地打飞机。
台下掌声依旧,欢呼不断,一些女人低下了头,一些则用手掌捂住眼睛,从指头之间的缝隙里观看。
也有一些女子对这样的事保持平静的态度,仿佛只是看到大人物打了个再正常不过的哈欠或者挖了一下鼻孔。
看台过道下面等候上场表演集体舞蹈的学生好奇地问老师,那位慈祥而友善的宋僵老爷爷在做什么,为何光着屁屁,露出撒尿的东西。
老师回答说那是一种幽默的表现,目的是要让严肃的会场气氛变得活跃。
学生说这样的话我们回去之后叫男生在课间休息时做同样的表演好不好?
老师说不可以,只有成年人才能那样做,等到你们有宋爷爷那样的年纪时再做也不晚。
学生问老师,你平时在家里是否做同样的表演?现在就当场示范一次给大家看看好不好。
教师生气了,大声训斥:“你们小小年纪为什么不学好,老是提这些下流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不许再说话。”
“老师,慈祥亲切的宋僵老爷爷正在做那样的事,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学习,平时你和其它的老师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要向XX前辈学习吗?”有学生这样说。
“取消你的班长职务,如果还不肯住嘴的话,报告校长给你记过处分。”教师斩钉截铁地说。
学生哇一声哭起来:“呜呼——,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不准我们向大人物学习,我们也有上进心,也想做接班人,呜——。”
台上的宋僵终于结束了健身活动,在掌声中抖动了几下袖珍的小东西,然后整个人也摇晃了几下,接着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疲倦。
“我已经五十七岁了,不再年青,这种行动对我来说显得太费劲。”宋僵若无其事地说,从外表看,似乎恢复了少许平静,不再像刚才那么颠狂,“你们看到的关于我的资料全是假的,我没有上过大学,仅仅只是上到初一就掇学回家了,文凭是托关系办来的,年纪也是假的,身份证上写着我生于一九六零年,其实我的出生年份是一九五三年,这很有意思,不是吗?随着财富的增加,我居然变得年青了,无论是生理还是理论的年龄。”
勇士
宋僵陷入颠狂状态,他挥动着手枪,从台子的一端跑到另一端,蹦来蹦去,伸足踢腿,显示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活力与良好状态。
他不时冲到话筒前,说一句:“我爱你们的孩子,还爱你们当中没生过孩子的那些姑娘们,如果长得漂亮,没有传染病的话,可以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中选的话收入会非常可观,陪我玩一星期赚到的钱相当于你们十几年的工资。”
这句话的作用立即显现,观众席里有许多人立即掏出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