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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主告诉我们这里有些古怪,说只要我们肯来住,免收房租,为了省钱,也不管什么怪事了,先呆几天再说。”丁能微笑着,表情显得很诚实。
“你们要小心,这里发生的恐怖事件有好几桩呢?别为了省几个钱惹上麻烦,你们都挺年青,前程远大,遇到什么便宜的事都要想一想,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老太太显得语重心长。
丁能摆出一副紧张和犹豫的表情:“我们先住一天吧,如果不行的话再作其它打算。”
“我的房子就在那边。看到没有?阳台上有铁笼子的那一幢就是。我那儿还空着一层,最上面三层就只有几十个做生意的人,非常安静。”老太太说。
丁能沿着她所指方位看过去,发现那是一幢小楼,规模跟面前这一幢基本一样,居然说是住了几十个人还挺安静,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那些人平时都不说话不走路么?
“如果在这里遇到什么不劲的情况,我们就搬到你那边去。”大帅严肃地说。
老太太满意而去。
闹鬼的房子
众人在这幢著名的灵异楼层呆了几个钟头,除了霉味较大、空气不怎么新鲜之外倒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丁能四处看来看去,却未发现任何一只阴魂,他猜测这是因为这里的鬼喜欢天黑之后活动。
一般情况下,长期无人居住的房屋内肯定会有超过三只以上数量的鬼,人气太淡而鬼气必然浓厚。
在这样一个繁华的城市当中,人们的住房很紧张,阴魂的活动空间同样紧张,这样一幢房子决不可能被能够穿透墙壁的鬼忽视。
在房主的卧室里朱神婆按约定找到了整幢楼的所有房间钥匙。
但是大伙哪里也不想去,全都呆在一起。
朱神婆看电视剧,遇到放广告的时候大帅就把频道换至新闻。
没有找到关于宋钟和宋僵的案件相关报导,看来是有意封锁,想来是因为没有能够破案的缘故,所以不好意思露脸。
不难想象,如果捉到凶手或者嫌疑犯,肯定会大力宣传,以震慑那些潜在的、有犯罪倾向的坏分子。
丁能倒下睡觉,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他躺在沙发里,距离朱神婆仅有两米多远。
刚睡着一会,大帅就把他拍醒,说有电话找。
丁能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心想从当了一星期植物人至今,电话很少会响,不知是什么人打来。
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听之后,发现是成崖余。
“是丁能吗?你好。”
“我是,有事吗?”
“朱神婆犯案了,你是否知道她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务必说一声,有奖金拿的。”成崖余说。
“抱歉,不知道。”丁能迅速清醒过来。
“宋钟在宋僵的住宅里被朱神婆带人谋杀,除脑袋之外其它部分全弄碎了,手段非常残忍。上头为此案已经下达了一号通缉令,悬赏五十万元捉拿凶手。”成崖余说。
“最近没见过朱神婆。”丁能毫不犹豫地撒谎,“同时我对你的说法深表怀疑,神婆她老人家是那样的慈祥和善良,决不可能闯入宋宅做那种事,肯定是哪里出差错了,你们肯定冤枉了好人。”
证据
旁边的朱神婆听到丁能这样说话不由得眉开眼笑,把耳朵凑近过来,想弄清楚有关自己的谈话内容。
万崖余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所有的目击证人都坚持说是朱神婆带人进去干的这事,我们只好暂且听之,由于这是眼下唯一的线索,只好先找到她,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办法。”
“出于常识,我是这样考虑的,朱神婆长得挺胖,年近半百,行动不那么方便,根本无法想象她能够从众多保镖和佣人眼皮底下潜入某个人家里行凶,更别说小区内还有完善的保安措施和众多摄像镜头,这事完全不可能。”丁能理直气壮地说,同时朝朱神婆挤挤眼睛。
“我跟你有同样的怀疑,甚至忍不住猜测,你和其它人有没有参与到这一事件当中。”万崖余严肃地说。
“切,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据谣传咱们这旯旮偶尔也是讲证据的,我根本就没去过宋宅,你可别瞎猜。”丁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
“请放心,当然我是讲证据的,仅仅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咱们这样熟,一同跟妖魔战斗过,交情非比泛泛,我认为咱们之间应该不必太拘束,想说什么都可以张口就来,即便是秘密也无关紧要。”万崖余说。
想起当时在城隍庙内共同战斗的情形,丁能做了个深呼吸,心想要怎么才可以引导对方的注意力从朱神婆和自己身上移开。
他可以猜想到,成崖余对自己必然有所怀疑。
几个月前丁能曾经告诉过这位差人,宋僵是一具行尸走肉。
从植物人状态恢复过来之后又郑重告之万道德附体的情况,当时成崖余显得不以为然,现在却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丁能。
现在想来当初的美好愿望确实太一厢情愿,还以为可以指望成崖余及其身后的组织来遏制万道德和宋钟这样的妖魔,没想到事情发展完全出乎预料,他们不曾帮上忙,反而增添巨大的麻烦。
“哥们,宋钟死掉是天大好事,其实这东西早已经死掉,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并且现在的宋僵早已经是个假货,那具躯壳里住着的是万道德的妖魂,这事很容易验证,只需要随便找个最差劲的医生为它检查一下身体,一切事情便水落石出。”丁能大声说。
证据
丁能和成崖余谁也说服不了谁,急论仍在继续。
丁能并不担心对方根据手机讯号定位找来,因为朱神婆在,她的隐身符还有许多张,足够逃跑之用。
“我告诉你,虽然宋钟和宋僵全都罪该万死,但是朱神婆绝对与此事无关,你应该想其它办法去找凶手,而不是这样白白耽搁时间。”丁能说。
“如果你见到朱神婆,请带她过来,我以人格和X性原则担保她会受到公正的对待。”万崖余说。
“切,就你们那黑牢,还好意思说什么公正对待,俺可是领教过的,你真敢说。”丁能说。
“这一回我保证。”成崖余说。
丁能继续大声扯谎:“我根本不知道朱神婆在哪里,最近已经有整整五天没见过她,如果见到,我一定会告诉她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千万别让你和其它差人见到,可能的话最好远走高飞,从此消失。”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就是违法犯罪行为,一旦核实就会受惩罚。”透过手机听筒可以确定成崖余怒气冲冲,渐渐不再平静。
“宋钟和宋僵吃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坏事,你从来不敢去管,连悄悄侦察取证之类事都没勇气干,现在朱神婆被人污陷,如此一目了然的事,连傻瓜都看得出她是被冤枉的,你却一门心思想把她抓去邀功请赏。身为一头人,怎么可以如此差劲,操,我鄙视你。”丁能说。
“算了,咱们到此为止,我讨厌吵架,这样于事无补。”成崖余说。
“建议你和你的同事好好搜查一下宋宅,尤其是地下室,一定要带着警犬进去,还有附近的下水道以及垃圾桶,没准会有惊天动地的大发现,还应该调出小区内所的监控录像反复查看,尤其是那些与宋僵出入有关的,这样弄的话应该会有所收获。”丁能说。
“好的,我会考虑你的建议。”成崖余说,“方便的话,我很想跟你见上一面,你的特殊才能对于破案非常有用。”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可以带着你到鬼街走一趟,让你亲自去看一看宋僵的魂魄在那边在如何折腾的。”丁能说。
“黄泥巷吗?我去过几次,当然是在白天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不劲的地方。”成崖余说。
“我说的是与黄泥巷同处于一个空间但是维度不一样的那个鬼街,按照普通人的说法,算是阴曹地府。”丁能说。
通缉犯
丁能的话让成崖余沉默了片刻。
他猜测,这位差人该不是被自己的提议吓住了吧。
“如果你能够保证没有危险的话,我愿意跟你去一趟鬼街。”成崖余郑重其事地说。
“很好,等到撤消了对朱神婆的通缉令之后我会安排鬼街游,事前你必须有所准备,并非绝对安全。”丁能说。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而言,恐怕不太可能停止对朱神婆的搜捕行动。”成崖余说。
“切,说了半天全是白费,你怎么就一点也听不进去真理。”丁能生气地说。
“再重申一遍,如果你知道朱神婆下落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当然能够带着她到局里自首最好。”成崖余说。
“我已经记住你的话,请你也不要忘记我的请求和建议。”说话的同时,丁能心想,如果真的和朱神婆一同投案自首的话,那真是傻得不可救药了,这样的蠢事当然不可以做。
“好的,现在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祝你一切顺利。”成崖余说。
“再见。祝你早日升官发财。”丁能说完这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万万想不到,我居然成为了悬赏五十万的通缉犯,真是不可思议,太神奇了。”朱神婆大发感慨。
“我记得去年通缉那位杀人劫财的黑心旅店老板只是二十万赏金,为何朱神婆值五十万?”大帅困惑地说。
“对啊,很奇怪,那个旅店老板几年时间内一共弄死了三十多个人,就所做的事而言,按理说怎么也应该比朱神婆更有价值才对。”猛男说。
“你们弄错了,这个世界的运转方式并非如此。在某些人看来,宋钟的一根手指要比一百个平民的人头更有意义。”丁能说。
“对,就是这样,没办法。”朱神婆说。
“不知道如何才能摆平这事,真是麻烦极了。”丁能说。
“你应该问问万道德住哪一家医院,或许咱们可以趁夜间摸进去,补上几刀,把没完成的事弄出一个完美的结局。”大帅说。
“那家伙狡猾得跟狐狸精似的,我都没敢起这个念头,就怕他设下圈套等我上钩。”丁能说。
通缉犯
担心会有武装人员突然冲进来,朱神婆在各处通道口和门窗贴了符纸,布下防御工事。
这样的准备工作让三位年青人感觉很安全,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后,他们各自找地方睡觉,愉快地休息。
直到天色将黑他们才逐一醒来。
站在渐渐变暗的窗户前,丁能想,或许万道德真的变傻了,不然的话就难以解释为什么它没有要求差人捉拿自己。
甚至没有对差人说出朱神婆之外的三人的名字,万道德或许不知道大帅和猛男是谁,忘记了这两位曾经手执西瓜刀和铁棍出现在城隍庙里。
难道这妖魔真的变傻了吗?
还有另有所图?
确定这一切取决于万道德目前的智力状况而非自己的行动之后,丁能停止了对此事的思考,因为毫无意义。
只有弄清楚它现在的情况,才有可能弄明白此事,但是显然无法做到。
丁能用目光搜寻,想看看有没有某只可以交谈的阴魂出现。
走廊内有四只中年模样的男鬼,从外表装扮看他们应该没死掉多久,至多二十年。
丁能走过去,点头微笑,轻声把招呼:“你们好,最近过得怎么样?”
男鬼用困惑的目光看着丁能,流露出一些恶意。
“你能够看到我们?真是难得。”一只鬼说。
“听说这幢楼曾经发生过好几起灵异事件,是否与你们有关?”丁能问。
四只鬼同时摇头。
右侧的鬼说:“不记得做过什么,全都忘记了,好象我们一直住在这片地方,从未离开过,从前的坟墓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楼房,我们只好凑合着住进来,就是这样,没得选择。偶尔遇到看不顺眼的人,心情糟糕的时候可能做过一些离谱的事,但是已经想不起来。”
“了解,这很正常。”丁能微笑,“我们至多住几天就走,希望没有影响你们。”
“那个大胖子是男人还是女人?”另一鬼问。
“她是女人。”丁能回答。
“干嘛弄成这样,变态吗?”
“有人追杀我们,所以得改一下形象,以免被认出来。”丁能说。
“她像是很厉害的样子,贴到门窗上的符居然让我们无法靠近,只能在走廊里散步。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