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你开心,怎么玩都可以。”牛公子说。
“是吗?我叫两只男鬼来爆你菊花行不行?”阿紫问。
“如果这样可以使你愉快的话,我可以忍受。”牛公子说。
“唉,很久没见面了,你还是如此的淫贱。”阿紫摇头。
“我无数次的梦到你。”牛公子说。
“梦你M个头。”
“我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梦,但无法保证是否能够做到。”牛公子认真地回答。
“你倒是傻得有几分可爱。”阿紫咧开嘴笑,长头发飘开,露出苍白泛青的脸。
“请多给我一些机会,让我可以展示其它方面的可爱之处。”牛公子说。
这边丁能见情况已经发展上正轨,打算悄悄溜走,再也不影响这两位的爱情活动。
他刚刚走到门口,手扶到门把上,背后传来阿紫的声音:“丁能,别走。”
“我还是离开比较好,这样的场面不适合我观看。”丁能平静地说。
“我做爱的时候喜欢旁边有人观看,你如果不看,我可能会无法高潮。”阿紫若无其事地说。
“这样好吗,我把摄像机打开,拍下全过程,等事后再看,这样弄效果完全相同,并且不误事。”丁能说。
“可以,我就做一回毛片女主角吧。”阿紫说。
丁能如蒙大赦,赶紧摆弄好机器,然后溜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
朱神婆带领秘书和保安以及勤杂工在外间的会客室处喝茶,讨论到哪里可以买到最便宜的猪肉和蔬菜。
噪声
接下来,阿紫和牛公子弄出的声音越来越大,隔着厚实的门仍然清晰地传出来。
剧烈的呻吟和呼喊以及感叹似乎有些夸大的成份,同时又令觉得很自然,仿佛真正发自内心。
保安满脸暧昧的笑容,眉毛不时跳动几下,不停地朝勤杂工传递表情。
女秘书有些不自然,对着空白账本发呆。
“你们三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去走走,过两个钟头记着回来。”丁能说。
“老板,两个钟头之后就下班了。”秘书说。
“这样啊,你们就提前休息吧。”丁能心想,反正两百万到手,让这几位放松一下也好。
“丁总,我清楚地记得,只有那位公子爷一个人进来,他跟谁做那种事呢,居然弄到如此热闹。”保安神秘地笑。
“不关你事,注意保密,出去之后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公司里的事,就算对你老妈和情人也不可以说,否则会惹上你想象不到的大麻烦。”丁能冷冷地警告。
“请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保安做了立正的姿势。
三位员工说过再见之后消失在门外。
朱神婆皱起眉头:“你怎么会选择这家伙当保安?”
“我看过的简历上说他曾经是部队里五十公斤级的散打冠军,想来应该有用,所以就留下了。”丁能说。
“感觉不像是武林高手,看那身板应该干过装卸工。”朱神婆说。
“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行的话换人就是,这旯旮不缺劳动力。”丁能说。
室内,牛公子和阿紫仍在制造响亮的噪声。
丁能担心周围其它公司的人会听到,其中一些人或许会因为这样的响动受不良影响无法考出好成绩。
“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干多久?”朱神婆问。
“根据以往经验,大概二到六个小时。”丁能说。
“我到德克士吃几只鸡腿去,过一会再回来。”朱神婆说。
“好的,我守着就是。”
“要不要给你带个汉堡什么的回来。”
“我不喜欢洋快餐,不必了。”
朱神婆走了。
噪声
丁能眼观鼻,鼻观心,坐在窗前按照朱神婆提供的茅山术教材中的功法训练。
他确实可以对充斥耳朵的呻吟和叫喊听而不闻,仿佛那是雨点打在屋顶上,或者是成群的青蛙唱歌。
但是他无法让自己专心进入那种冥想的境界,脑子里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涌现,比如某场足球赛里一次失败的射门,或者几年前自己说错的某句话和某件糗事。
要不就是一首难听的歌,或者电影画面,或者某个最讨厌的教师动个不停的嘴。
他努力尝试控制思维,但总无法成功,总有很多信息在不受管理地高速奔驰。
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练道术的材料,没有任何一丁点天赋,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正当他越来越沮丧的时候,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一名年青女子站在门廊处朝里面张望,她身着衬衫和短裙,皮肤白晰,双腿修长,身材苗条而结实,经过认真化妆的面孔算得上漂亮。
丁能猜测,她卸妆以后脸蛋肯定变化会比较大。
“请问这里玄异工作室吗?”女子问。
“正是,我叫丁能,请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他站起来,面部维持一副自信而从容的淡淡微笑。
其实门外有牌子,上面着‘玄异工作室’五个金色大字。
这时阿紫和牛公子弄出了更为响亮的声音。
女子对此听而不闻,显示出良好的修养和自制能力,她上前几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里坐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丁能,一字一顿地说:“最近老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想请你帮忙处理一下。”
“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否说得具体一些,这样我才好准备应对方案。”丁能说。
“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职务是部门经理,管着十几个人。”女子说。
“真厉害,你这么年青,却已经事业有成。”丁能说。
“我听人说你和朱神婆非常厉害,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能对付。”
“这是我们的专业。”丁能不无骄傲地说。
女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到嘴里,慢慢悠悠地品尝,然后开始讲述她的不幸遭遇。
撞邪记
上个月十五日夜里,女子加班到二十三点才离开公司,肚子很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一大群人,男女都有,看样子年纪似乎不大,一个个全都垂着头,那并非一般意义的低头,而是呈九十度,把头顶朝向前方。
起初她也没有疑心,只是觉得这伙人的行为有些诡异,她猜测可能是某个神秘的小团体搞什么活动,所以这样弄。
据说有些缺乏信仰和心灵寄托的人常常凑到一起,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并且乐此不疲,自认为十分有趣。
她走进电梯,发现里面仍有六个人,从背影看全是男子,他们都把脸朝向内壁,一个个沉默不语。
这时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架电梯至多可以乘坐十四人,先前走出去那些低头的人有十几个,而这里还剩六个。
电梯门即将关严的瞬间,她突然改变主意,摁开了门,打算走出去。
“小妹妹,你干嘛要走?怕我们吗?没事的,我们不会吃人。”一个沉闷而嘶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家伙说话速度非常慢,拖长了声调,仿佛在故意学习恐怖电影里的恶鬼。
女子被吓得腿软,差点趴下,她大叫一声,赶紧冲出电梯。
跑了几步之后,走廊内原本就有些昏暗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仿佛要停电的样子。
她大声喊叫:“有人吗?我需要帮忙!”
声音在空旷的长廊内回荡,形成回音。
“人——帮——忙——”
眼前一黑,那群垂碰上脑袋的人居然就在面前,十多只黑乎乎的头顶朝着她。
女子紧张得说法出话来,只是伸手指着后面。
“那边有什么?”前面垂着头的男子开口说话,他的语调同样也是拖沓而无力,仿佛病床上即将要死的人。
“电梯里有几个怪模怪样的人,好可怕,他用恐怖的语气和声调说不会吃我。”女子终于成功地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
“人家都说不吃你了,你还紧张什么?”男子问。
撞邪记
女子心里充满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想弄清楚眼前这群垂头丧气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人。
“你们为什么全都低着头?”她问。
“怕吓到你,因为我们的脸可能不怎么符合你的审美标准。”男子回答。
“谢谢你的好心,我想走了。”女子慢慢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一路走好。”垂着头的男子说。
走出一段路,担心身后有人跟过来,女子回头看了看,这时她惊讶地发现,那伙垂头丧气的人正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但是,他们的脚步移动与前进的距离并不相符,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时灯光闪烁了几下,她看清楚了,发现那伙人的鞋底没有沾到地面,而是悬在空中。
她还发现他们身体周围笼罩有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仿佛舞台上升华的干冰。
这时她已经紧张到快要爆炸,连眼泪和鼻涕流到嘴唇上都不知道。
脑子里一片茫然,不知不觉中莫名其妙的回到电梯前。
她记得先前看到有怪人那架电梯更靠近窗户,所以选择了另一部,摁下按键。
电梯很快停住,门缓缓打开。
里面有两个十岁左右小女孩蹲在地上,正在玩什么东西,似乎是卡片。
女子愣住,现在已经是二十三点多,这样阴森可怖的大厦里为什么会有小孩子。
犹豫了片刻,她曾经想过往楼梯走路下去,但是那边会安全吗?
最终女子鼓起勇气走到电梯内,因为两名小女孩看上去似乎并不那么危险,她们很专心地玩游戏,没有在意女子的出现。
电梯往下降,女子摁下的键是一楼。
两名小女孩一直在扔卡片,从未抬起过头,仿佛女子不存在一样。
电梯在十三楼突然停下,一名中年男子叼着烟走进来。
“抽烟没关系吧?”男子问。
他身材略显肥壮,约有一点八米左右高。
令女子感到欣慰的是他说话声音很正常,笑容和眼神也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跟先前所见的那些东西完全不同。
“没事,平日经常抽同事二手烟,早习惯了。”女子勉强地笑了笑,心里轻松了许多。
然后她看到了可怕的怪事。
进入电梯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边,移动脚步的过程当中,他的腿穿越了一名小女孩的躯干,膝盖与小孩子的肩膀重合,同时呆在一个空间之内。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小女孩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女子再次被强烈的恐惧淹没,她伸手捂住嘴,以防叫出声来。
中年男子却浑然不觉,无话找话地说:“小姐,你在哪家公司上班,弄到现在才回家?”
“大蛇建筑。”女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哇,大公司,收入想必很不错吧。”男子表示羡慕。
“一般般,也就勉强活得下去而已。”
这时男子掸烟灰,正好往刚刚退避到一侧的小女孩头顶上落下。
两名小孩停止玩耍,抬起头看着中年男子。
她们的脸异常苍白,有些发青,没有一点点血色,偏偏嘴唇却很红。
这时女子自从进入电梯内之后第一次看到她们的脸,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加速狂跳,几乎要从胸腔内蹦出来。
鬼
两名小女孩显然被中年男子的行为所激怒,她们缓缓站起来,仿佛下定某种决心或者是做出某种严肃的选择。
两个小孩子伸手拉住男子的衣服,慢慢往上爬,攀到他肩膀上,像是很亲热地把脸贴近他的脑袋。
这一过程当中男子毫无反应,依旧在说话:“我认识大蛇建筑的徐副总,曾经在一起喝过酒,可惜没有机会合作。”
“徐副总已经跳槽到其它公司去了,两个月前走掉的。”女子说。
这时两名小女孩的四条胳膊搂到男子脖子上,似乎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她们伸出长长的舌头轻轻舔男子的眼睛和鼻子,以及嘴唇,仿佛在舔一只棒棒糖或者是巧克力。
两只不停活动的舌头从牙齿处算起大概有二十几厘米长,表面湿淋淋的,颜色有些发紫。
男子依旧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表现出有些冷,他竖起了衣领,双臂抱在胸前,身体微微抖动。
电梯终于到达一楼,女子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