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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全靠你了。”蓝蓉说。
丁能举起了手里的铁棍,大帅和猛男各执武器,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朱神婆面带从容镇定的微笑,把一叠符纸扔出去。
信心
这一次朱神婆没有让人失望,她的符在空中飞舞,像是有了自主生命的蝴蝶或者是鸟儿。
十几张符从不同的路线飘过去,贴到了四人妖人的身上,随即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像是炮仗在炸响一般,只见火光闪闪,烟雾升起。
两名妖人站住不会动,另两名则大声惨叫,跳来跳去,不停地伸手拍打身体各部位,似乎正忍受巨大的痛苦。
它们无法再攻击人类,也没有防范面临的危险。
“现在该你们动手了。”朱神婆优雅地做了请的手势。
众目睽睽之下,由于担心被指控为杀人罪犯,所以这次丁能采取了不同的策略,他趁着妖人无还手之力冲上前去,挥棒打向一只妖的膝盖部位。
根据先前的经验,只要把腿敲断,这些妖就无法行走,只能勉强爬行,如果再打碎其肩膀,那么就连手也无法动弹。
它们不具备从前的万道德那样的迅速恢复能力,一旦受伤,仅仅只是感觉不到疼痛而已。
猛男和大帅同样扑上前,蓝蓉负责对付两名不会动的。
棍棒和西瓜刀此起彼落,一分钟过后,四只妖已经趴下。
蓝蓉挑断了被定身的两名妖人的脚筋和手筋,然后用刀刺坏其肘关节和膝关节。
三位年青男士则打碎了另两名妖人的肩关节和膝关节。
“丁能好棒,朱神婆好厉害,我敬仰你们,崇拜你们。”电梯内几名男士首先恢复过来,开始奉承救命恩人。
“刚才你们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面临危险的时候,居然把女士推上前,用她们的娇弱的身体来保护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差劲,我鄙视你们。”朱神婆生气地说。
“请原谅,我胆子小,又是独生子,担心自己死掉没有供养父母,下一次不会这样做了。”一名男士说。
谁都明白这家伙如果再遇类似情形,肯定还会干同样的事,勇气不会突然降临,已经形成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也不可能突然改变。
自己的生命永远比别人的更重要。
蓝蓉蹲下观察四名受伤女子,发觉情况均很严重,两人的脖子被獠牙撕裂大半,颈部大动脉已经开始冒出红色泡沫,另两人的胸膛开了大口,心脏不知去向,估计已经进入了妖魔的腹中。
妖人俘虏
在一间乱糟糟的办公室内找到了一卷粗铁丝,丁能和猛男一起动手,用这些玩艺儿把受伤的妖人牢牢捆绑住,让其无法动弹。
这期间有人跟警察取得联系,得知已经包围了整幢大厦,等待合适的时机发动总攻。
警察要求在大厦内的人各自寻找安全的地方躲藏,等待救援,不要轻举妄动。
“差人让我们别下去,找安全的地方呆着。”刚刚跟警察通过电话的人说。
“为什么?”朱神婆感到困惑。
“或许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严重,妖人的数量恐怕不止几十名。”丁能说。
“咱们可以审讯一下这些俘虏,从它们嘴里挖到想了解的信息。”大帅建议。
丁能看了看四名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妖人,心里很怀疑这样的主意可行性有多少,感觉并不怎么乐观。
因为它们全都傻乎乎的,智力很低,比白痴好不了多少。
感觉情况可能会非常糟糕,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差人已经包围了整幢大厦却不肯进来。
他们在等待什么?
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会来吗?
蓝蓉手执尖刀,开始审问四名妖人。
“你们有多少同类?快说,否则割掉你的鼻子。”她冷冷地说。
感觉很像是传说中的女特务在折磨罪犯。
“我知道,但是不告诉你。”妖人十分坚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蓝蓉毫不犹豫地动了刀,将这名顽固妖人的鼻子割下。
血立即涌出来,一些泡沫从伤口中涌现。
“现在想不想说,接下我会挖出你的一只肾脏。”蓝蓉说。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弄死你,先奸后杀,然后吃肉,敲骨吸髓,啃得精光。”妖人说。
“切,你TMD有没有搞错?现在说了算是谁?”蓝蓉不禁笑起来。
大帅用铁棍在妖人两腿之间比划了几下,平静地问:“如果你不肯交待,我会让你鸡飞蛋打,成为一只太监妖。”
“我不怕,至圣后师说过,只要相信它老人家就可以得到永生,肉身毁灭之后可以进入天堂,然后有八百名美丽丰满的处女侍候。”妖人依旧坚贞不屈。
妖人俘虏
面对如此顽固的妖魔,众人一时有些无计可施。
如何处理四名妖人俘虏成为一件麻烦事,众目睽睽之下,把它们砍成碎块可能会被揭发,如果到时候差人认为他们虐杀罪犯可就糟了。
这样的例子是有的,据报导,某省几名正义人士把捉到的坏蛋扭送警局,途中不慎弄死了,结果被判刑。
某处的一名年青人因为朋友自行车被盗,前去追赶,结果窃贼摔死,该年青人同样被认定有罪,并被处于巨额经济赔偿。
见义勇为是需要慎重对待的事,就算是妖人也有妖权,它们在失去继续作恶的能力之后很可能受到法律保护。
如果把妖人扔在此地,其它妖人见到之后肯定会解救同类,接下来同样面临巨大的麻烦。
如果带着它们到藏身地,与这样几只恶心并且恐怖的东西面对,感觉会非常不舒服。
丁能决定试试看,或许这群幸存者当中会有某个勇敢者蹦出来解决此事,他抬起头来问:“如何处置它们?”他的目光从幸存者脸上掠过。
谁也没有站出来动手把它们往窗口扔下去,或者砍成碎块。
“咳咳,我建议杀掉它们,把脑袋斩下来,因为我看过的恐怖电影里都是这样处理吸血僵尸。”一名胖男子说。
“你动手好吗?我全心全意支持你的行动。”丁能微笑着说。
猛男把刀递出去。
“我这人比较斯文,胆子很小,从来没跟人打过架,上星期在黑巷子里被两个持刀的半大孩子抢去了手机和一千多块钱,我做不了这样刺激的事。”胖男子摇头,同时很后退。
“你们几位如此英明神武、威风八面,连凶恶的妖魔都能够制服,如何处理它们根本不需要跟谁商量,你们看着办就好,无论如何我们都支持,并且严守秘密,决不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看到的事。”一名女子严肃地说。
丁能当然明白这样的承诺意义不大,十四双眼睛看到的事,指望秘密不外泄是荒唐的想法,尤其是事后还会面对差人的盘问甚至是审讯。
“看来只好带着它们走了。”朱神婆说。
妖啸
朱神婆和丁能在观察过周围地形之后,决定进入旁边一间门比较结实的办公室等待一会再作决定,这里内部房间较多,有独立的卫生间,有冰箱和酒柜,以及部分食物储备,还有几名藏身于其中的职员。
领教过朱神婆的手段之后,幸存者无不心悦诚服,一个个紧跟救星的步伐,表示一切行动听指挥。
四只妖人俘虏被拖走,因为谁也不愿意亲自动手消灭它们。
前进途中,妖人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染红了地板。
一名幸存者问丁能:“那四具尸体怎么办?”
“反正都死掉了,就放那儿吧。”丁能若无其事地回答。
当然只能如此处理,难道能够找地方埋葬她们吗?
“要不要弄到某个房间里放着?”此人又问。
“不必了,如果妖魔见到她们,肯定会扑上去大吃特吃,当它们肚子填饱之后就没那么危险了。”丁能说。
“这样的做法比较冷血。”
“你有更好选择吗?”丁能反问。
“目前看来似乎没有。”
“人都已经完蛋啦,死透了,尸体怎么处置都不重要。”丁能说。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幸存者走开。
丁能指挥拖妖人俘虏的人把四只血淋淋的东西弄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内,担心它们会挣脱束缚,于是用铁丝又加固了几道,捆得极严实。
感觉就算是一只非洲大象也无法摆脱。
进入房间之后,立即关严了门,然后找来沙发办公桌顶上。
做完这些事之后,众人均觉得很安全,邀请朱神婆坐到最舒适的那只椅子内送上茶水和刚找到的几包牛肉干,然后围到她的周围,用敬仰的目光盯着她看。
朱神婆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待遇,感觉手足无措。
大帅陪着蓝蓉走到卫生间洗脸,两人唧唧吱吱低声交谈,说得挺开心。
丁能为朋友感到高兴。
但是平静的好时光没有能够维持多久,外面响起了怪异的呼啸声,然后关押在小房间内的妖人大声回应。
妖啸
丁能暗叫糟糕,居然忘记了塞住俘虏的嘴,现在麻烦了。
只能寄希望于这扇门足够结实,能挡住一段时间。
妖人们似乎在用一种特殊的语言沟通,这种声音非常怪异,像是患了狂犬病进入恐水期的患者的呜咽,又好象发情的雌猫在叫唤,同时又有些花腔女高音的曲调。
猛男赶紧跳起来,抱起一只花盆和两片抹布冲入小房间。
一分钟过后,俘虏们终于陷入沉默,但是谁都明白为时已晚,外面的妖肯定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它们随时都有可能撞破门冲进来。
房间内所有的人都面如死灰,紧张得几乎窒息。
几名胆小的女子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响亮的尖叫。
朱神婆依旧面带微笑,她慢慢站起来,走到门前,开始在口袋里翻找合适的符。
有这样一位高大而伟岸的身影矗立在面前,众人稍稍安心一些。
许多名幸存者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求救,有的在报警,有的打给亲人和朋友,有些打给上司。
现场很乱。
丁能明白,如果妖人冲杀进来,这些人恐怕不会抵抗,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增加麻烦。
大帅和蓝蓉赶紧从酒柜里拿出瓶子,递给其它人,希望他们可以当作武器使用。
丁能从卫生间里拿出草酸瓶子和拖把以及扫帚,交到看着较镇定的人手里。
这些东西显然没有多大用处,仅仅只是比两手空空好一点点。
几名男子把木制椅子拆散,各拿一条腿充当防身武器。
外面的呼啸声和惨叫渐渐平息,也可能是内部没有回应的缘故。
接下来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房间内每个人都不禁猜测,外面的妖魔在做什么?会不会集结更多成员,然后发动一轮迅猛的进攻?
丁能站到朱神婆身边,他明白,对抗妖人还是得靠同伴和自己,其它人能够取到作用非常有限,只要别增麻烦就算不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道门,气氛紧张到令人快要爆炸。
如果这样的情况多持续一会儿,肯定会有人精神崩溃。
丁能突然想到,进入房间的途径并不只是门,窗子也是通道之一。
人类的尊严
丁能赶紧组织几名看着精神状态还算正常的人去注意窗子方向,防备可能的袭击。
“你说妖魔会打碎玻璃闯进来吗?”一名女子用颤抖的声音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为妖魔的活动能力非常强,可能有一些我们无法预测的技巧和特殊能力。”丁能说。
“我们会死吗?”女子问。
“如果努力抵抗,生存的希望非常大,妖魔也是有弱点的,我们完全有机会战而胜之,请保持镇定。”丁能微笑,想传递出无所畏惧的信息,让自己的情绪感染其它人。
“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千万别让我被妖魔吃掉。”女子说。
“请不必担心,我会尽力保护你。”丁能说。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女子问。
丁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污,仁慈而宽容地说:“可以。”
女子把脑袋埋到他胸前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过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才松开。
“谢谢你,现在感觉好多了。”她勉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