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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没事,丁能转向其它人,试图唤醒他们。
刽子手率先醒来,可能这家伙身上确实有几分煞气,以致恢复得较快。
“我怎么了?”刽子手满脸茫然,伸手摸索自己的身体,确认JJ和面部保持完好之后才稍稍显得放心一些。
丁能从地上捡起刽子手的衣服扔过去,让他赶紧穿上。
这时成崖余终于醒过来,他满脸遗憾地说:“刚刚做一个非常有趣的梦,你们来晚一些就好了。”
“梦到什么了?”丁能问。
“我梦见自己跟金妍儿嘿咻,爽到不像话,狂抽猛送之际刚要高潮却听到你的呼唤,真是令我扼腕叹息。”成崖余一脸苦笑。
“很抱歉打扰了你的艳梦,现在请立即清醒过来,离开这里。”丁能说。
阿朱往三名协管员脸上撒了一些水,他们渐渐恢复了理智,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后遗症。
刽子手慢慢穿好衣服,轻声嘀咕:“我刚才睡着了,梦到自己成为亿万富翁,到艺术学院选姘头,成群结队的漂亮女子在我面前蹦来蹦去,全都想用她们年青的身体为我服务。”
美梦
三名协管员醒过来之后同样是满腔遗憾,因为他们刚才都体验到强烈的快乐。
一个协管员梦到自己成了超级球星,被皇家马德里花了一亿五千万欧元收购,然后他纵横欧陆,所向无敌,一个赛季头顶脚踢弄进了一百多球,人称古往今来足球第一人,成千上万的球迷视他为上帝。
另一名协管员梦到自己成为了毛片超级男星,拥有一条绝世大JJ和一身令女人垂涎三尺的肌肉以及漂亮的相貌,他正在与不同肤色和人种的四名绝色艳女倾情表演大合唱,爽到不像话,却被浇到脸上的凉水给弄醒,真是遗憾万分。
还有一名协管员梦到自己成为了总统,把当年欺侮他的同学和流氓邻居一个个抓起来,高高吊起,五花大绑,尽情折磨,愉快无比地报仇血恨。其中当年抢走他初恋情人的那个混蛋被他亲自动手割去蛋蛋,改造成为太监,并且把弄下的两只小玩艺儿塞到其嘴里。上学时向他收取保护费的那伙人一个个全部斩去手指和脚趾,挖去眼球兼割掉耳朵,弄得人不像人鬼不似鬼。
于是,丁能和阿朱虽然救了人,却没有得到想象中应该出现的感谢。
埋怨之声没完没了,恨不得让丁能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
“停!你们有完没完,如果我和丁能没来救你们,现在你们很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了。”阿朱气乎乎地说。
“两位来救我们,这样的行为本身是值得大力表扬的,可是如果你们来得再晚一些就好了,等我在梦里完事之后再出现,这样的话,我们的命也救了,我们的美梦也充分体验了,高潮也差不多结束了,多完美啊。”成崖余说话的时候摇头晃脑,似乎精神还有些恍惚。
“下一次你们再被怪东西控制的话,我一定来晚些。”阿朱不高兴地说。
“这种事一辈子也遇不上几次,恐怕没有下回了。”刽子手显得颇为惋惜。
“你们好好看看一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丁能问。
“我也不知道自己变没变。”成崖余摇头。
“感觉还算很正常,就是提前被叫醒有些不好,再过几分钟的话我就高潮了。”梦到做毛片明星的协管员说。
“奇怪,你们刚才被那两个女人控制住精神,很可能死掉或者疯掉甚至变成白痴,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阿朱感到困惑。
美梦
阿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很刺激很恐怖的事,但是这几位却偏偏没有什么感觉,为何这样?
丁能认为是那两位怪异的女子让他们失去了恐惧的情绪,对什么都不再惧怕。
如果这种效果长期保持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局面,他们也许会成为无畏的勇士,也许会因为危险意识淡漠而轻易死掉,比如过马路时无视汽车的存在而撞死,或者不相信老鼠药的效力而亲自服用几粒把自己毒死等等。
在古屋迷宫般的走廊内,成崖余和刽子手乐颠颠地开着黄色玩笑,心情极度亢奋,三名协管员同样如此,他们相互推来搡去,笑声不断,仿佛刚刚弄死了地主分到了财产的贫下中农。
“怎么这样?”阿朱失望地问。
“管他们呢,我们的责任已经尽到,至于将来怎么样那不是我和你能够控制的。”丁能平静地说。
“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恢复平静。”阿朱说。
“那边屋子里有一只棺材,我叫他们进去到屋里,然后你用意念遥控着棺材盖子打开,吓唬他们一下,这样的治疗方式或许有效。”丁能把嘴凑近阿朱的耳朵,低声说。
“好的,开始行动吧。”阿朱点头。
“往这边走。”丁能大声指挥众人的方向。
五位被迷住的人似乎并不急于离开,而是东张西望,仿佛在旅游。
“这里风景太美丽了,连地上的蟑螂都是那么可爱,我真想住下,永远不离开。”刽子手笑嘻嘻地大发感慨。
成崖余逮住一只患了斑秃病的老鼠,揪住其尾巴拎在空中,大声赞扬:“我从没见过如此可爱的小动物,比白兔和狗狗什么的强多了。”
丁能上前,指示众人走进有棺材的房间。
“这里有一副漂亮而舒适的寿材,真想进去躺一会儿。”梦到自己做了总统的协管员说。
其实这副棺材又破又旧,表面积满超过两厘米厚度的灰尘,无论以什么观点看都谈不上漂亮。
“我猜棺材里很可能会有一位沉睡了八百年的美丽公主,等待我用亲吻来唤醒她,然后她就会嫁给我,接下来我们没完没了地嘿咻,不分白天黑夜,除了吃饭和方便之外全在亲热,坚守阵地,决不退缩。”刽子手快乐地说。
无所畏惧
成崖余和刽子手以及三名协管员围着棺材,兴高采烈地议论其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认为里面有睡美人或者是性感吸血鬼的观点的占据了上风。
丁能退到后面一点,示意阿朱开始。
眼看他们就要自行动手掀起棺材盖,阿朱赶紧调动意念,玩了一手隔空移物,把棺材盖子搬开。
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量,棺材盖子往一侧坠落,灰尘扬起,众人一时视线模糊,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阿朱朝丁能歉意地笑了笑。
出乎预料,没有谁发出尖叫,反而有混杂了亢奋的笑声出现。
“赶紧动手啊,沉睡千年的公主要醒了,最好立即扑上去,夺去她的贞操,把生米煮成熟饭。”刽子手大声说。
五个乐天派不顾飞扬的尘灰,挤到棺材前,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揪出来。
视线稍稍清晰一些后,丁能惊讶地看到,五位快乐的青年各自拿着一些东西,分别是骷髅头,臂骨,肋骨和腿骨,骨头表面沾有一些干透的肉和毛发。
“咱们来晚了,美丽的公主已经变成了骨头。”成崖余笑嘻嘻地说。
“就算是骨头也很美丽。”刽子手说。
“你们凭什么认定这是一位公主,如果是一位王子呢?”一名协管员提出怀疑。
“嗯,有这可能。”成崖余把手里捧着的骷髅头扔回棺材内。
刽子手则把大腿骨扔到地上。
丁能和阿朱看得直摇头,这帮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有点臭。”一名协管员摇头。
“像是臭豆腐的味道,似乎也不怎么难闻。”另一名协管员说。
“还有一些肉干沾在骨头上,你干嘛不撕一些下来尝尝?”刽子手说。
“好主意,这样的陈年肉干一定非常够味。”协管员立即伸出手。
丁能见状大惊失色,担心这位嘴馋之人中毒身亡,于是赶紧冲上前去,拖着其胳膊阻止了这种离谱的行为。
“往这边来,大家离开这里。”阿朱赶紧大声招呼这群缺心眼的年青人。
“感觉这儿就是我的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刽子手说。
“到外面去,我给你们吃棒棒糖和巧克力。”阿朱说。
这句话起到了作用,五个人乐颠颠地跟在她后面,走向外面。
无所畏惧
走在光线昏暗的房子里,由于眼睛已经适应的缘故,丁能看到了许多先前忽视的景象。
房间内有很多小动物,浑身长毛的虫子四处爬动,软乎乎的身体令人恶心,它们成群结队的呆在墙壁上和家具表面,地上也可以看到,老鼠自由自在地跑出跑进,胆子极大,对人的出现视而不见,毫不畏惧。
地面上的灰尘很厚,显然有许多年没有清扫过,但是足印很少,看得出全都是成崖余等人所留,其中找不到一只小号的女子鞋印。
这并不奇怪,那两位怪物女子能够穿墙出去,当然也可以足不着地的行走。
阿朱用糖果作为诱饵,吸引五名处于迷糊状态的差人和准差人往外走。
进入到庭院当中,夕阳照耀下,成崖余激灵一下,狠狠摇晃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其余四人同样如此。
恐惧和惊慌的表情回到他们的脸上,这情形让丁能长出一口气,他可以确定,这几位应该恢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成崖余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索身体。
“你们刚才被那两位女子控制住了,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阿朱说。
“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有些迷糊,想不起来了。”成崖余抓挠脑门,目光中一片茫然。
刽子手和三位治安协管员开始呕吐,吐得异常凶猛,胃里的内容倒空之后继续向外喷撒黄绿色的胆汁。
丁能发现刽子手吐出的东西当中有整粒的带有包装纸的糖,感觉这糖倒是没问题,只是不应该连同塑料外包装一起吞下去。
“哇,好难受。”一名协管员痛苦地喊叫。
“能够站起来的话就赶紧走,这里太邪门了,不宜久留。”阿朱大声说。
“对,得赶紧走。”刽子手慢慢悠悠站起来,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丁能扶起一位蹲着的协管员,问其是否能够自己,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松开手。
阿朱问刽子手:“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那段时间里我仿佛回到了童年,非常有趣,我的觉得自己的岁数变小了,大概也就十岁上下,无忧无虑,一切都可以从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有许多的时光可以挥霍。”刽子手的表情显得很沮丧,似乎为逝去的青春年华感到忧伤。
高深莫测
丁能对这两位怪异女子的感觉就是——她们太高深莫测了,完全超乎想象,根本无法用常识来解释她们的行为。
至今他仍然没有弄清楚,她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们能够吃普通的食物,说明她们的身体应该是人,而她们能够穿墙出去,说明她们道行非同小可。
丁能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相关资料,但就是找不到与两位女子的行为相吻合的内容。
他向出生于本地的协管员询问此事,却得不到任何信息,这位协管员说不知道与此有关的事,建议他回镇里向老年人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丁能猜测那幢古屋起码有七十年以上的历史,附近有果园和农田,每天都会有许多人在周围劳动,怎么会一无所知呢,这事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刽子手和三名协管员面色很糟糕,呕吐结束了之后仍然不见好转。
七个人挤在越野车内,开出一段之后,丁能回到自己的车里,跟在警车后面驶回旧银山镇。
此时天色已经黄昏,本来应该是晚餐时候,但是丁能和阿朱均毫无食欲。
成崖余看着四名自己到古屋里做调查的人很是内疚,他居然没什么事,一切如常,可是手下却几乎已经快要站不起来。
刽子手仍能坚持,三名协管员被送进了医院,旧银山警局本来人手就不多,此时显得更加冷清。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进入到拘留室内,跟老板娘谈话。
看到三个人进来,老板娘退回到角落里,双手抱在胸前,显得很紧张,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泛黄,嘴唇哆嗦,大概觉得自己的前途很成问题。
“关于镇子南边那幢门前有大柳树的古屋你知道些什么?”成崖余直接干脆地问。
老板娘摇摇头,一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