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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警员突然伸手一拍脑袋,大声说:“牛贵财的父亲是旧银山镇的牛家庄人,牛贵财虽然已经死掉,尸体也找到了一部分,可是牛家还有三位公子,其中大公子在泰国,二公子和三公子目前在研究院内接受观察和治疗,他们全都是上级要求的重点保护对象,必须重视此事,尽早派人过去,以免出现意外。”
丁能冷眼旁观,心想这帮家伙真是势利,一扯上贵人就来劲,一说要到保护普通农户就忙不过来。
突然出现的情况汇报打断了会议,据称有人报案,镇子东面的安德海大营发生离奇事件,有一户人家的七十几岁的老太太带领两名五十岁上下的儿子在村口自焚身亡,用的燃烧是汽油。
仅仅过了二十分钟,这边还在讨论要不要赶去现场查看一番,又接到报案,说旧银山镇南街一家年纪将近八十岁的老夫妇俩跳粪坑自杀,由于那是一个沼气池,所以救援者急忙寻找鼓风机想要驱散有毒气体,等到设备弄来之后已经为时过晚,只捞起两具臭哄哄的尸体。
冤鬼索命
丁能和阿朱在镇子里找到一处制高点,开始设坛作法。
他们想召唤小凤和小菊,跟她们谈判,说服她们收手,到此为止。
猛男和成崖余在一边帮忙,用大块的纸板挡住夜风,以免蜡烛被吹灭。
阿朱轻声念叨一段复杂的咒语,双手结出不同的印以及手势,花样百出,看上去极为趣。
丁能大为困惑,不明白阿朱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东西,感觉如此麻烦的事需要很多时间训练才行,而从前居然没有见过她这样做。
估计是夜里趁他睡着之后进行的练习吧。
“这样就能够把小凤和小菊召来吗?”猛男低声问丁能。
“嘘,别出声,待会再说这事。”丁能竖起食指挡在嘴唇前。
“没什么,已经结束了。”阿朱说。
“两只女鬼会来吗?”猛男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会来,等一会看看吧。”阿朱轻松地笑了笑。
成崖余紧张地环视了一遍周围,然后慢慢坐下,还没过一分钟,他一下子跳起来,手指着前面一团灰影子说:“鬼来了。”
丁能转头一看,发现并非小凤和小菊,而是一只陌生的老年女鬼,面色呈青灰,牙齿没了,看样子已经死掉有些年头,因为她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寿衣,属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流行款式。
“你认识小凤和小菊吗?”阿朱问白发苍苍的老女鬼。
“没听说过。”老女鬼摇头。
“我哪里弄错了吗?为何想请的鬼不来,你却来了?”阿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缺乏自信。
“听着你召魂,还以为有东西吃,所以就过来看看,感觉你也没弄错什么。”老女鬼慢吞吞地说。
“这样啊。你请用吧,看着什么顺眼都可以吃。”阿朱说。
老女鬼凑近放在盘子里的囟猪蹄,用鼻子使劲嗅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地起身,缓缓飘远。
接下来又有几只鬼飘近,其中没有小凤和小菊。
阿朱换了一种说法:“你们认识住在镇子外面的那幢破烂古屋里的鬼吗?”
听到那幢破烂古屋,几只鬼脸色显得很紧张,全都说不知道,经阿朱同意之后赶紧嗅了几下食物迅速离开,仿佛过一会就要挨揍似的。
反击计划
在楼顶站了两个钟头之后,阿朱的耐心耗尽,把坛上摆放的囟鸡腿和囟猪蹄扔到街上给流浪狗享用,然后宣布收工休息。
猛男很羡慕同伴有阴眼,可以看到一般的阴魂,而他却无法见到,感觉颇为遗憾。
“我宁愿看不到,那样的话,眼不见为净,多好啊。”丁能说。
“我也希望自己看不到,像我这样的半吊子阴眼,说来真是丢人,你们可以看到一只只完整的鬼,而我只能看见一团团烟雾模样的鬼影子。”成崖余说。
走回到旅馆内,他们见到一位陌生的访客,经过同事介绍,成崖余得知眼前的陌生人是镇医院太平间的负责人,赫赫有名的驼背医生。
“听说你们通晓道术,能够降妖除魔,所以我打算提供一些建议。”驼背开门见山地说。
“我们可能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厉害。”丁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跟死尸打交道多年,期间由于遇上一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怪事,所以产生了疑问,为了释疑,我开始研读一些没人看的古董书籍,日子久了,从中也学到一些东西。”驼背说。
丁能把自从来到旧银山镇之后遇到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没有丝毫的隐瞒。
驼背耐心聆听,若有所思,不时插一句询问某些没听清楚的事。
“刚才我们到楼顶上召魂,想要跟那两位厉鬼谈判,但是没能成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对付那她们。”阿朱说。
“地主一家子的尸骨全都在大宅院子里的池塘内,这事确信无疑,因为我小的时候也曾经听说过这事,据称有位很厉害的巫婆在五十年前主持作法,把那些骸骨挖出来扔到池塘里,然后用符咒镇压住,封掉了大宅不让鬼怪出入,由此一来,我想到一个办法,就算不能灭了那些怨灵,至少可以让她们法力大减,再也不足以为祸人间。”驼背说。
“怎么弄?”丁能和阿朱齐声问。
“我推算过,今夜就有合适的时间,凌晨四时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那些怨灵多半四处活动寻人复仇,不会守住自己的骸骨,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到大宅那里,把黑狗血倒进池塘去,扔入几样我珍藏的镇邪用品,再加上你们的一些降魔的灵符,然后弄土把池塘填平,估计可以解决问题。”驼背说。
反击计划
丁能在心里思索驼背的主意,觉得有几分可行,只是他担心黑狗血这玩艺儿效果非同小可,修为不够强的阴魂中者立毙,地主一家已经死得挺惨,如果以狗血浇尸骨,很可能其中大部分鬼会死掉,如此手段过分狠辣,感觉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他就此向驼背提出异议。
“兄弟你真是天性仁厚,连鬼都不愿意伤害。这样好啦,可以先把土弄进池塘,填埋好之后再往上面浇狗血和施符咒,如此一来,那些阴魂的能力会被削弱,但是不会魂飞魄散,由于骸骨入土,怨气也会消减很多。”驼背说。
“光凭我们几个的力量,想要在一个钟头内填平那个池塘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算再多十来个人也无法做到。”丁能想起那个池塘的面积和深度。
“谁说要用咱们的双手干这事,我认识一个开装载机的人,他可以帮忙。”驼背笑了笑,丑陋的老脸上满是皱纹。
丁能想象着一辆装载机开到古屋外面,然后破墙壁而入,把大堆的土石弄进池塘,迅速填平那里,将浸泡在污水里已经五十多年的人骨头彻底掩埋。
可是推土机那台功率强大的发动机噪音奇响无比,如何才能靠近古屋而不惊动那些阴魂?
感觉这个计划足够疯狂,他不知道自己口袋里剩下的符能否派上用场,总感觉应该直接贴到尸骨或者阴魂的身上才行,至于弄到泥土上有没有用就很难说了。
他甚至无法确实这位驼背是不是异想天开,但是这个计划到底哪里不具备可行性他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十分可疑。
“如果那些怨灵知道我们要对付他们,咱们的麻烦恐怕就大了,行动失败的话,大家恐怕会死的。”丁能说。
旁边的阿朱不高兴了:“怎么这样不自信?我们跟那些鬼交没有直接较量过,她们一定就能弄死咱们吗?我不这样认为。”
“可是一直以来,我感觉咱们都处于下风,被她们耍得团团转。”丁能说。
“所以我想要反击,这位医生所说的有些道理,我认为可行,总得试一试吧。”阿朱摇晃脑袋。
“我这里也有一些管用的东西,可以用来保护大家的安全,根据我的经验,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一般的邪移之物见到这些玩艺儿全都退避三舍。”驼背说话的同时从身后的地板上拖过来一个包,看上去似乎很沉重的样子,然后他慢慢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看上去全是一些亮晃晃的金属玩艺儿,有十多把刀,似乎是手术刀,还有一些显然用过的针筒,还有一些断裂的小片钢板,以及子弹壳。
法宝
丁能愕然看着驼背,心里感到困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法宝吗?感觉很可疑,因为这些东西一点也不起眼,感觉就像是从垃圾桶里淘出来简单清洗过一下。
驼背洋洋得意地拿起一把刀,上面还凝结着少许似乎是血迹的玩艺儿,展示给大家看:“这把刀是泌尿科的医生专门用来给患者割包皮的,用了许多年,切过的小JJ至少有几百只。”
“有什么用处吗?”丁能退后一步,觉得那把刀仿佛在散发臭味似的。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把刀上有一种特殊的能量?非常强悍。”驼背问。
丁能摇头,成崖余和猛男也在摇头。
“看不出有什么名堂。”阿朱说。
“此刀在手,百邪不侵。”驼背颇为自信举起刀。
“真的吗?给我用是否还有这样的效果?”成崖余对此显得很感兴趣,伸过脑袋仔细观看。
“在谁手里全都一样。”驼背把刀递出来,“小心些,很锋利的。”
“上面的黑色块状痕迹是什么?人血还是生锈?”成崖余紧张地问。
“两者均有。”驼背说。
“太不卫生了。”成崖余皱起眉头。
“如果没有生锈的话,医生就会继续使用,我就无法拿到它。”驼背说。
丁能看了看包里的其它东西,小心翼翼地问:“这些又是什么?”
驼背把包放到桌子上,开始讲解:“弹壳是我的一个侄儿送来的,他是行刑队的成员,这些小玩艺儿来自于枪毙囚犯之后,一般情况下,干过坏事的阴魂见到这东西就会感到畏惧。”
“唔,上面确实有些煞气。”阿朱说。
“这几把刀是妇产科的医师用的,一般情况下,用来剖腹把胎儿取出来,女鬼见到这东西就会感到害怕。”驼背说。
“好啊,咱们对付的主要目标正是女鬼。”猛男笑起来。
“那些破烂东西又是什么?”丁能问。
“固定患者骨折部位的钢板,经历过这类手术的患者都体验过那种强烈的疼痛,然后有些感觉就会残留在这些器材里,只有阴魂才能察觉并引起共鸣。”
“装在塑料袋子里那些脏兮兮的布是干什么用的?”成崖余问。
“太平间的裹尸布,由于医院经费不足,为了增收节支,所以反复使用,上面残留着一些从尸体表面渗透出液体,虽然经过清洗,但是仍然无法弄回原样,这玩艺上面沾染了大量的尸气,用于阻挡阴魂或者行尸走肉非常有效。”驼背说。
法宝
丁能满腔疑虑的看着驼背拿出来的包,对于那些所谓的法器是否有用完全没有把握,先前寺庙里的和尚卖给他的驱邪用品记忆犹新,沾染过神的光芒的东西都不可信,难道这些凶器也似的玩艺儿真能赶跑厉鬼同时保护自己不受侵害?
驼背慢慢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分发。
阿朱用纸巾隔着手指,拿了两只弹壳放到衣袋里,丁能犹豫片刻,捡起两片钢板和一只弹壳。
成崖余和猛男各自拿了两把手术刀。
驼背把塑料袋子拆开,拿出其中一片裹尸布,很小心地披到身上,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味道散发开来。
下面还剩余几片同样的布,看样子驼背打算把全体成员武装起来。
由于好奇,猛男伸手把装了裹尸布的塑料袋拎起来,想看看下面还有些什么宝贝,结果大吃一惊,往后跳出几米,坐到地上。
里面有几只装满了液体的玻璃药瓶,瓶子里泡着JJ,还有手指。
“这算是什么一回事?”大声质问的同时,成崖余习惯性地伸手到腰间摸索佩枪。
“我是镇医院太平间的主管,有时还接受委托到枪毙人的刑场帮城里来的医生从死囚身上割点器官什么的,这些东西全都来自穷凶极恶的坏蛋,对于恶鬼很有几分威慑力。”驼背从容不迫地说。
“你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总感觉你挺邪门的,令人捉摸不透。”成崖余紧张地问。
“我一直是顶级良民,从来不干坏事,这些东西是从那些确定无人